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212 章 (1)

宋以蔓看見馮謀,又轉過頭來重新看向馮琮,這場面可不是時時都能看見的,她還不先看八卦? 好家夥,白漫汐纏的那叫一個緊,手腳并用,整個人都扒在馮琮的身上,怪不得馮…

宋以蔓看見馮謀,又轉過頭來重新看向馮琮,這場面可不是時時都能看見的,她還不先看八卦?

好家夥,白漫汐纏的那叫一個緊,手腳并用,整個人都扒在馮琮的身上,怪不得馮琮動彈不得。再看馮琮的表情,可是精彩極了,又氣又怒又尴尬。

剛才馮琮本想推開她的,可沒想到門突然開了,一下子亮了,他不由動作慢了一下,白漫汐看到馮謀,頓時覺得羞,所以很自覺地放開了馮琮,還拍着胸口說:“剛才吓死我了!”

宋以蔓見沒戲可看,走出門,挽了馮謀的手臂說:“老公,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可不是快嘛,他剛到了馮宅就聽說馮琮來了,他根本就沒拿什麽賬本,開着車就往回奔,結果到了這兒就聽說他老婆被困電梯中,他立刻讓人把電梯修好,她可是在電梯裏看笑話,他一點都沒閑着啊!

“辦完了!”馮謀淡淡地說罷,問她:“你怎麽跟着一起下來了?”

顯然馮謀對于她送馮琮此舉,十分的不滿意。

宋以蔓也不急,解釋道:“老公,有人來看媽,我幫媽送送客人!”

馮謀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心裏這火氣下去一些。他瞥向馮琮,說道:“大哥,堂妹受了驚吓,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吧,我安慰我老婆去!”

說着,馮謀攬着她就要走。

馮琮看了宋以蔓一眼,說道:“弟妹看起來可一點受驚吓的樣子都沒有,果真是有些膽量的!”

什麽意思?那你在電梯裏還摟那麽緊?分明就是在吃我的豆腐!宋以蔓心裏忿忿的想,幸好剛好出手利索,她那一下,估計大哥回去怎麽也要上些藥的!

馮謀哼道:“那是自然,這是爺的老婆!”說完,他就要上另一部電梯。

宋以蔓拽了向馮謀,輕聲說道:“我們還是走樓梯吧!”

她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只是剛才馮琮突然抱了她,把她吓的,比電梯出事還可怕。但現在讓她繼續上電梯,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馮謀心裏一緊,越發的就沒好氣起來。

正上着樓,院長匆匆趕來了,電梯困住馮家少奶奶,這是何等的過錯?要知道他這私立醫院,人家大少一句話,就能讓他關門大吉。

“大少……”院長跟着後面往樓上走,叫的可憐兮兮。

馮謀看都不看他,哼道:“這什麽破醫院?趕明兒拆了它!”

院長吓的,忙在後面說:“大少、大少,您原諒我們這一次,我們知道太太要來醫院,所以專門做過電梯保養,真的不知道這回是怎麽回事啊!”

二黑突然想到馮琮在電梯裏的異樣,便開口說道:“大少,屬下還是去查查監控吧!”

馮謀明白,這事有蹊跷,很是自傲地“嗯”了一聲。

院長卻不明所以,還繼續說道:“大少,我一定恨恨地處理負責保養電梯的人!”

馮謀沒好氣地說:“出了事就知道怪別人,沒用!”

院長臉一白,嘴唇一哆嗦。

宋以蔓看不得這一幕,怎麽說呢?她受壓迫慣了,一時間因為她的事而壓迫別人,她還真不忍心。于是她說道:“這件事大少會讓人去查的,你也不用過多自責,等查出來原因再說,你還是先去忙吧!”

“這……”院長遲疑地看向馮謀。

馮謀仍舊沒看他,怕污了自己的眼,下巴擡的比天還高,抖着腿沒好氣地說:“沒聽見我老婆發話了?還不快滾?”

院長如同大赦,大氣都不敢出,趕緊就跑了。

叽歪的人一走,馮謀這才攬了老婆,好言輕語地問:“老婆哈,剛才吓到了吧!”

宋以蔓說道:“我沒事!”

馮謀不信,說她:“那你好端端的幹什麽爬樓梯上來?減肥哈!”

宋以蔓這才想到,一向能懶則懶的馮謀,居然陪着她爬了好幾層,簡直就是奇跡啊!她不回答他的話,而是笑着說:“老公,你是不是特別心疼我,然後陪着我爬樓梯了?”

“臉大!”馮謀哼道。

得瑟!

這個男人,就是如此,向來都是死鴨子嘴硬,估計他現在對自己沒有那種心思,所以懶得低三下四。簡直是就是現實的令人發指啊!

宋以蔓挑了挑眉說:“老公,我就是減肥呢,怎麽着?”

馮謀瞥了瞥她脖子以下,哼哼地說:“啊!你夠瘦的了,還減什麽?可別把爺的最愛給減小了!”

噗!這大白天的,宋以蔓趕緊扭頭看四下有沒有人,這一層馮家太太在,院長不敢安排別人。是怕別人被大少一不開心給開死喽!

宋以蔓沒看到有人,安心了。

二黑也沒在這裏,他可不是識相學聰明,而是去調查電梯事件了。

宋以蔓掐了他一把,輕嗔道:“死人!”然後進屋去看老太太了。她還記着老太太裝輸液,那液還沒輸完呢!

馮謀看她扭的那小腰,就聯想到她蔓妙的身姿,真想肆意地收拾哈!不過他一想到床上躺着挨針紮的老媽,這心思就淡去了。老太太住着院,他也沒那心思!

這宋以蔓和馮謀已經上樓有一會兒了,樓下馮琮方才離開,他是看着她背影消失了,還失了一會兒神,然後才一言不發地向外走的。

白漫汐看了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原本在馮家,最受寵的就是她了,可宋以蔓一來,為什麽她身上所有的寵愛,都被奪走了呢?

于是白漫汐先試探性地說了一句,“哥哥,堂嫂她的膽子真大,剛才那麽吓人,她怎麽一點都不害怕呢?”

馮琮的肋下正隐隐作痛,聽了白漫汐的話,他勾了勾唇,說道:“她膽子素來比別的女人大!”

沒看出大哥的不快,反而覺得大哥心情還不錯的樣子。白漫汐又接着說:“哥哥,在病房裏,堂嫂是不是說話太難聽了?”

馮琮又想到宋以蔓那犀利的言辭,一點都受不得委屈,別人怎麽對她的,她肯定要找回來。他不由又勾了勾唇,說道:“我覺得這樣挺好,女人就是應該有點脾氣,太弱了,未免沒有什麽意思!”

白漫汐愣住了,以前他明明說女人就應該像水一樣的?

她發愣的功夫,馮琮扔下一句,“我去公司,你自己打車回去!”

白漫汐還沒有回過神來,馮琮已經開着車走了。

“哥哥……”她的叫聲,只有自己聽到,最後一個字又陡然降低,一臉的落寞!

馮琮開了車,卻沒有回公司,而是停在路邊打了個電話,說道:“我受了點傷,你來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對方發出一聲低笑,問他:“怎麽?你還能受傷?你和他動手了?”

“沒有!”馮琮淡淡地說。

“哦?那還有誰能傷你?”對方好奇地問。

“少廢話,你趕緊過來吧!”馮琮掩飾着自己內心的情緒,沒好氣地說。

——

馮謀在病房門外等到二黑過來,聽完二黑調查的結果,微微地挑了眉問:“你是說,有可能是馮琮做的手腳?”

“是的大少,但是他用自己的身子擋了手的動作,所以看不到他動了什麽手腳,但他的手有向後伸的一個動作!”二黑說着,拿出電腦,放了一遍。

馮謀斂眸,看到馮琮的手的确背在身後一下,然後跟着畫面就黑了。他微微皺了眉,嘟嚷道:“他想幹什麽?”

二黑沒敢吭聲,後面的他可不敢說了。

而馮謀也沒再往下問,他惦記着屋裏輸液的老太太,于是扔下一句,“再接着查!”然後便擡腳進了屋。

屋內,馮家的親戚本來正在熱絡地跟吳梅芝說話,一看到馮謀進來,立刻告辭了。

宋以蔓算是看出來了,馮家這些親戚都巴不得躲馮謀遠遠的,生怕自己被欺負。

關鍵是人剛剛走出門,門還沒關上,馮謀就很是不耐煩地說:“啊!這些人哈,真是麻煩!”

宋以蔓無語,立刻看出門的人,發現人家步子頓了一下,趕緊跑得更快了!

這馮謀,還真一點人情事故都不講,他也真是豁得出來!

吳梅芝沒好氣地說:“馮謀,你能不能學學基本禮貌是什麽?”

雖然她也不喜歡馮家的那些親戚,但好歹表面的禮貌還是要維持的,可這馮謀向來是這樣,懶的做這些表面功夫,甚至一點隐忍都沒有。

馮謀沒理會母親的話,他踢着腳走過去,看着瓶子問:“這是第二瓶了嗎?這麽快?”

宋以蔓猛然才想到,忘了把液滴出去些,剛才應付馮琮,又出去送人,回來後受了驚吓,一時間忘了這事。而吳梅芝應付馮家人,也早把這碼事給忘了。

現在馮謀突然這麽一說,吳梅芝這心髒可是都快給蹦出來了,而宋以蔓也被吓的夠嗆,生怕婆婆被馮謀拆穿。

“可不是!”吳梅芝含混地說了一句,問他:“馮謀,媽交待你的事,都辦好了?”

馮謀挑了挑眉說:“啊!沒哈!爺去了又回來了!”

吳梅芝催促,“那你不趕緊去辦?辦完了趕緊上班去,不用你在這兒守着!我有蔓蔓就好!”

馮謀不滿地說:“媽,您有了兒媳,怎麽都不待見我這兒子了?誰是您親生的?”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沒有蔓蔓聽話,我至于這樣?趕緊走吧,別在我眼前晃悠!”吳梅芝不耐煩地擺着手說。

“啊!媽,我現在多聽話?半天都沒一句髒字,您還對我這樣?”馮謀不滿地說。

吳梅芝說道:“這兩天還是不錯,那也得以觀後效!”

馮謀歪了歪頭,“咦”了一聲,然後問道:“這液怎麽不滴哈!”

能滴就怪了,往哪兒滴?本就是裝樣子的!

吳梅芝差點就心梗了,宋以蔓急中生智,走過來說:“大概是有些涼的原因,血管硬,是不太好往裏輸,媽,您把手放被子裏,我給您輕輕暖一下血管!”

說着,她已經走到床頭,推了一把馮謀,說道:“你躲開,別擋着我!”

馮謀很少生病,所以不懂這些,他只能退後一步,看這小女人怎麽弄。

吳梅芝現在已經傻了,雖然她也是處理過很多緊急事件的人,但對這種專業性比較強的事,自然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宋以蔓蹲在床前,将她的手放進被中,然後把針弄出來,紮到褥子裏,一手出來調了下速度,手在被子裏給婆婆順着手脖子。

馮謀一看這液開始滴了,不由驚奇地說:“呀,老婆,你真厲害,這些都懂?”

“哦,小時候身體不太好!久病成醫嘛!”宋以蔓随口說道。

然而馮謀卻想到了他老婆淚時候受的虐待,楊雙美那死人,到底怎麽回事了?他不由狠戾地說了一句,“我弄死她!”

宋以蔓和吳梅芝同時被吓了一跳,一起開口了。

“老公你怎麽了?”

“馮謀你怎麽了?”

好端端的說出這麽一句話,可不是讓人害怕嗎?

馮謀的手按在宋以蔓的肩頭說:“老婆,你小時候受苦了,爺不會讓你這罪白受的!”

宋以蔓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她有點感動,說道:“老公,都過去了,經過鍛煉,我現在身體不是不錯?”

吳梅芝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現在兒媳這麽緊着維護自己,她對這個兒媳是越來越喜歡了,于是說道:“蔓蔓啊,我就是你的親媽,不愉快的事不要去想了!”

宋以蔓更加感動,說實話婆婆能對她做到這一點,她還是非常感激的,她的笑中,帶着隐隐的淚意,說道:“媽,我知道,我不會去想的!”

吳梅芝看向馮謀,怪他道:“看,都是你,惹得我們蔓蔓不開心!你趕緊上班去吧!”

馮謀摸摸鼻子,想走,但是一看老婆蹲在地上很是辛苦,有些不忍心,問了一句,“老婆,你累了嗎?還是我來吧!”

宋以蔓跟吳梅芝吓的都差點跳起來。吳梅芝叫道:“不用你!”

這反應激烈了些,馮謀立刻看向老媽怪叫:“我怎麽了?”

宋以蔓趕緊說道:“老公,你不知道怎麽弄,萬一弄疼了媽就不好了,要是跑了針還得重新紮,還是我來吧,你趕緊上班去吧,下午早點回來替我就好!”

反正一上午就能輸完液,下午也不用他了。

“就是的,你們兩個替換着,趕緊走吧,你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麽忙!”吳梅芝趕緊說道。

馮謀被嫌棄了,很無奈地走了!

總算是走了,宋以蔓趕緊和吳梅芝一起掀被子,換褥子。

“媽,弄濕您衣服沒?”宋以蔓問。

“沒有,他再不走就該濕了!”吳梅芝說完,才一臉感慨地說:“蔓蔓,多虧有你!”

“媽,跟我客氣什麽?”宋以蔓說着,趕緊讓人拿新褥子來。

結果被子還沒拿來,就聽到外面二黑說道:“太太、少奶奶,秦氏少爺來了!”

秦爾驀?

現在真不方便,宋以蔓說道:“讓他等會兒再進來,這事兒不用跟馮謀彙報了!”

要是馮謀再回來,不僅苦了吳梅芝,連宋以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二黑也不知道屋裏少奶奶跟太太鼓搗什麽呢,總覺得這倆人有事兒,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麽事兒,他只能站在門外,能知道什麽呢?但他要死也不敢跟大少吐露半個字的。

宋以蔓幹脆把液都放完了,然後又換了一瓶,放了一部分出去,這樣馮謀萬一回來,這也算是輸完的。折騰完後,真是累死了。

宋以蔓心想,要是天天這麽折騰,真是讓人受不了。

吳梅芝也受不了啊!她終于躺在了床上,感嘆地說:“原來裝病也不好裝啊!”

秦爾驀總算被放進來了,一進門他就看向屋裏的兩人問:“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吳梅芝笑着說:“沒有沒有,你能來看我這個老太太啊,我真是開心!”

秦爾驀讓人把東西放下,然後說道:“應該的!”

吳梅芝微微皺眉說:“你看你,人來了我就高興,還拿什麽東西?快坐!”然後又招呼宋以蔓說:“蔓蔓,給秦少倒茶!”

秦爾驀坐下,客氣地看向宋以蔓說:“不要忙了,我一下就走!”

“那也要喝口水,不然多失禮?”宋以蔓說着,趕緊去沏了茶,給秦爾驀倒了一杯。

她深知婆婆的想法,維人是重要的,她也理解婆婆這是為了馮謀好,畢竟像馮謀那樣的性格,豎敵太多,萬一有天你需要別人幫忙的時候,沒人願意幫,這就是一種困境!

宋以蔓把茶杯放到秦爾驀面前的時候,他還起身客氣地說:“謝謝!”

不得不說,秦爾驀這個人,還是很紳士低調的。從以前發生的事來看,宋以蔓對這個人真是反感不起來。

這一切都落在吳梅芝眼裏,她覺得這個秦家,有秦爾驀在,就倒不了。她笑着說:“你看,我住個院,居然連你們秦家都給驚動了!”

秦爾驀忙說道:“我爺爺還打算來看您的,不過他身體也有些欠妥當,所以沒能過來!”

“哦?秦老怎麽了?”吳梅芝關心地問。

“沒有什麽大礙,天氣熱了,苦夏罷了!”秦爾驀淡淡地說。

吳梅芝看向宋以蔓說道:“蔓蔓,回頭你也去看看秦老爺子!”

這種事指望是不可能的,他去了還不如不去,不僅不會起到任何效果,還會把人給得罪光了,所以不如讓她代表自己去。

宋以蔓點頭說道:“知道了,媽!”

秦爾驀并沒有阻攔,只是看向宋以蔓說道:“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一直也沒能去向周小姐道歉!”

“事情都過去了,周彤也沒有什麽事,不知道你舅舅情況怎麽樣了?”宋以蔓問道。

“噢,他剛剛出了ICU,正在休養階段,不過你放心,曲氏已經被我表弟接手,就算我舅舅病好,也不會再把曲氏拿回來了。”秦爾驀保證地說。

宋以蔓明白,像這種大病的,一般最少也要調養個半年,半年後,曲氏早就被別人捋順了。不過她的确有些想象不到,那個看起來弱質少年曲帆,能一手撐起曲氏嗎?還是需要秦爾驀的幫助?

不過眼下都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機,她點頭說道:“周彤不會被騷擾,我就放心了!”

秦爾驀一看她不願多談,便看向吳梅芝轉言說道:“真是沒想到我的家人總是給你們添麻煩,太對不住了!”

吳梅芝看對方态度誠懇,眼角浮起了笑紋,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正說着,外面二黑的聲音又響了,“少奶奶,曲家的曲帆要見您!”頓了一下,然後又補了一句,“他說您要是不見他,他就跪地不起!”

秦爾驀臉一黑,心想這小子怎麽又用這一招?

宋以蔓非常的無奈,這孩子到底是不想要自尊還是就沒有自尊?

吳梅芝更是笑了,說道:“趕緊讓人進來吧,動不動就跪的,這哪像是小少爺啊!”

二黑一聽太太都發話了,趕緊放人。

曲帆進了門,情緒有些激動,看向宋以蔓說:“少奶奶,可是有我報答的機會了,您說讓我做什麽?洗衣擦地我都能幹!”

宋以蔓好笑地說:“那些都有人做,還用的着你?”

“那端茶倒水呢?”曲帆一看桌上的茶壺,立刻跑過去端起來說:“這事兒以後就是我幹了!”

秦爾驀皺眉說道:“曲帆,別在這兒胡鬧!”

曲帆一聽,低下頭,委屈地看向宋以蔓和吳梅芝,可憐巴巴地說:“我沒想胡鬧,我是真心的,我就想替我的家人贖罪,真的!”

最後兩個字,壓的很低,這副模樣,簡直就是萌萌的,這算是什麽?女人殺手?反正女人看了,都是愛心爆棚!

宋以蔓很是不忍地說:“那是你家人的事,和你無關!”

吳梅芝更是覺得可愛又可憐,說道:“看看,都要哭了,可千萬別哭啊!要不我也要哭了!”

秦爾驀一看這兩個女人怎麽那麽容易感動?早知道的話……

算了,早知道這樣,他也做不出曲帆這德性樣啊,就算他能厚着臉皮做出來,人家還不吓壞了?反正他對這個弟弟簡直是又氣又妒的。

曲帆期待地看向吳梅芝,叫道:“太太,您就把我留下讓我做些事吧,不然我心裏難受的很,總是裝着這件事,特別的內疚!”

“你爸爸和你姐不都受到懲罰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吳梅芝說道。

“他們都是我的家人,我覺得他們這樣,我應該為他們做些什麽,求您了,讓我留下吧!”曲帆十分誠懇地說。

真心的受不了,反正宋以蔓是不開口了。

吳梅芝果真也撐不住,看着這萌萌的小模樣,說道:“行,你留下吧,陪我說說話也是好的!”

暈!這就同意了?

宋以蔓覺得婆婆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女人,願意相信別人是真的善良,但是婆婆偏又處在最複雜的環境中,有時候不得不狠下心來。她對婆婆的印象,也在不斷地刷新着。

更加覺得不敢相信的是秦爾驀,他沒想到自己這表弟用一用苦肉計,就成功打入了馮家的內部?這也太容易了吧!

偏曲帆還一臉天真地轉過頭看向自己說:“表哥,太好了,我的心結終于能解開了!”

真是要氣死他,這是在炫耀?

二黑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來,這回又是馮家人來了。

秦爾驀立刻起身告辭,不再多呆。

吳梅芝看向宋以蔓,宋以蔓主動說道:“媽,我去送秦少!”

秦爾驀看向曲帆說道:“曲帆,跟我回去!”

曲帆看向他說:“表哥,我得留下照顧太太!”

他一臉的堅定,任誰看,他都是認真的。

“曲帆,別胡鬧了!”秦爾驀的表情愈加嚴厲!

“表哥,我是認真的,沒有胡鬧!”曲帆執著地說。

瞧瞧,這算是他培養出的小兔崽子開始反噬了嗎?

吳梅芝說道:“他願意留這兒就留下吧!”

宋以蔓看婆婆如此認真,便對秦爾驀說道:“我媽住院也沒意思,有個人聊聊天打發時光!”

見兩人都這麽說了,秦爾驀自然也不好堅持,只好自己先離開。

兩人出了門,馮家的親戚進去了,就聽到馮家的親戚誇贊道:“喲,太太,請的這個傭人倒是挺有眼力價兒的。”

暈死!宋以蔓心想幸好自己沒在屋裏,不然都不知道怎麽解釋。

秦爾驀歉意地說:“抱歉,我表弟他給你們帶來麻煩了,他簡直是太任性了!”

人家願意免費來當義工,宋以蔓還能說人不好?于是她笑着說:“哪裏,他是個善良的孩子,再說出發點又是好的,不會麻煩!”

秦爾驀走到電梯門口說:“你有客人,就送到這裏吧!”

電梯的陰影還沒過去,宋以蔓也就沒堅持,點了點頭,站在電梯門前。

秦爾驀想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吧,我保證他們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宋以蔓已經聽說了,曲小姐被判了,曲勇生活不能自理,曲母倒是出來了,從來沒露過面,既然秦爾驀這樣說,那多半曲母被控制了起來。

宋以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點了點頭。

秦爾驀又說:“要是曲帆礙事兒,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把他拎回去!”

宋以蔓笑了,說道:“他挺可愛的,沒想到曲家出了這麽一個不同的!”

秦爾驀面色微變,欲言又止,宋以蔓剛想問,此時電梯來了,電梯門一開,潘政出現在門口。

今天這是怎麽了?就差司拓了吧!宋以蔓心裏這麽想着,不想今天都能如了她的願,到時候她分外後悔把白漫汐給放走了,不然順便相個親該有多好?這是後話!

秦爾驀進了電梯道了別,電梯門一關,潘政就冷眼冷語地說:“他怎麽來了?”

“你怎麽來了?”宋以蔓問他。

“來看馮太太的!”潘政看向她說。

“秦爾驀跟你一樣。伯母身體好些了嗎?”她問。

“嗯,好些了,聽說馮太太病了,她想來看的,我攔住了,所以我代她來看看!”潘政解釋道。

“我媽沒什麽大事!”宋以蔓和他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說:“裏面有客人!”

潘政巴不得多和她呆一會兒,于是說道:“那我在門外等會兒吧!”

宋以蔓點點頭。

潘政垂了眼問她:“這些日子可好?”

“挺好的!”宋以蔓簡潔地答道。

二黑在一旁緊張地在兩人之間瞄來瞄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看,顯得有點賊溜溜,他心裏嘀咕啊,這到底要不要跟大少說呢?不說的話吧……

可是說了的話吧……

糾結死他了!

潘政看着她,她也不知道說什麽,低着頭,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

二黑總有一種沖動想打破這種氣氛,可是他又沒這膽量。

就在此時,電梯門開了,司拓從裏面走了出來。二黑松口氣,有一種被釋放的感覺,他總算是體會到當初大黑的心情了。

司拓一看潘政在這兒,并且氣氛不對啊,立刻就警惕起來了。好啊,潘政這小子趁着他不在的時候,加把勁兒勾引她呢!

他不知道,人家潘政已經做過很多了!

潘政看了眼司拓,冷嘲道:“不在家好好休養,亂跑什麽?”

司拓心裏有點得意,現在你就體會不出我的優勢了吧,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于是他沒理潘政,直接看向宋以蔓。

出于禮貌,宋以蔓當然要問司拓傷勢如何了,畢竟人家當初為自己傷的,而這些日子她又沒和司拓聯系,多不好意思。

“你的傷怎麽樣了?”宋以蔓問他。

司拓立刻說道:“沒什麽,本來就不是大傷!”

他身後跟着的屬下忙說道:“少爺,醫生說要留疤的!”

宋以蔓聽了,忙問:“有沒有問過皮膚科,可以去疤痕嗎?”

司拓一臉無所謂地說:“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留個疤怎麽了?我不介意!”

那屬下又說了,“少爺,您的臉上起個痘都要皺半天眉頭,現在留疤又不介意了?”

司拓惱火地說:“你閉嘴!”

宋以蔓趕緊說:“回頭我幫你找個醫生看看吧,能治好就治好!”

“真不用那麽麻煩!”司拓說道。

那屬下又“不聽話”地說:“少爺,您要是不嫌難看,就別總在屬下面前嘟嚷疤醜!”

“你今天廢話怎麽那麽多?”司拓又怒了!

潘政是看出來了,他缺就缺這麽一個會和自己一唱一喝的好下屬啊!他的目光就瞥向自己的助理白傑。

白傑被潘少那涼涼的目光給激的一顫,心想自己做錯什麽了?

潘政收回目光,看向宋以蔓說:“我認識一個韓國的大夫,對這個很在行,回頭介紹給司拓認識,你不用擔心!”

宋以蔓一聽,立刻說道:“是嗎?那太好了,謝謝你!”

怎麽着?想踩着他們的付出得現成的?哪有那樣的好事?

司拓的屬下又開口了,說道:“韓國對整容在行,對祛疤不在行吧!”

“韓國的美容業是最發達的,整容這麽精細的事兒都能做的好,祛疤就更不是什麽難事了!”潘政淡淡地說。

宋以蔓開口說道:“不管怎麽說,先讓醫生看看吧,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潘政挑釁地看了司拓一眼,司拓沒理他,直接看向宋以蔓問:“馮太太的身體狀況還好嗎?”

宋以蔓說道:“沒有什麽大礙!”

這回婆婆裝病到底要驚動多少人?看下回婆婆還敢不敢再裝?這也證明了婆婆在Y市的地位。

這時候馮家的人終于出來了,宋以蔓說道:“我進去彙報一下!”

吳梅芝聽說潘政來了,趕緊讓人進來,他要問問潘太太的身體怎麽樣了。

潘政進屋了,司拓也跟着進去了,兩人帶的禮品就堆了一個角落。

曲帆非常勤快地給二人倒水,殷勤地叫:“潘少、司少,請喝茶!”

潘政看向他,覺得有點眼熟。

司拓則說:“你們家這傭人倒是挺會來事兒!”

宋以蔓十分受不了地說:“他不是我們家傭人,他是曲家的少爺曲帆!”

曲帆趕緊開口說道:“司少,真是對不住,連累您了!”

瞧這姿态,多低,讓人真是怪罪不起來。

曲家再怎麽着也是秦太太的本家,秦家現在的地位,也不容小視了,拿曲家的少爺當傭人,這是彰顯地位的表示?

潘政心裏才想起來,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是曲帆。

司拓心裏盤算,他要不要也找家小少爺當傭人,去哪兒是不是很有面子?

吳梅芝說道:“行了曲帆,你忙活半天了,快坐着歇會兒!”

曲帆忙給馮太太倒水,端過去說:“太太,您剛才說了半天話,渴了吧!”

吳梅芝高興地說:“你這孩子,真是貼心!”她兒子要是有曲帆一半,她也真是開心死了!

該讓馮謀多跟這孩子學學。

吳梅芝沒想到,馮謀要是知道她這想法,大概會把這懂事的孩子給掐死!

潘政拉出自家老媽套近乎,說道:“伯母,我媽特別擔心您,想來看您,就是身體狀況不允許!”

吳梅芝立刻問道:“住了幾天院,怎麽還不行嗎?”

“是很虛弱,還需要調養,伯母您的身子怎麽樣?”潘政關心地問。

“我沒什麽大事,就是一般的老年病,這吃的好不注意運動,都有點這問題!”吳梅芝清淡地說。

司拓馬上就把潘政那招現學現用,說道:“伯母,這病還得平時注意一些,用食療方法比較好,我認識一位藥膳師,回頭介紹給您認識!”

潘政這叫一個氣啊,你這剽竊的夠快不說,還偷的這麽理直氣壯,臉上一點羞愧之色都沒有,真是不要臉!

吳梅芝本來就沒病,好端端的吃什麽藥膳?她便婉拒道:“沒事,馮謀他已經給我找好了優秀的藥膳師!”

司拓的臉色不大好看,潘政心裏叫好,不愧是他的伯母,就是向着他。

兩人都沒想過一個問題,你們讨好的是情敵的老媽,想的是搶人家的兒媳婦,在這兒拍馬屁,是不是拍錯地兒了?

此時馮謀正馬不停蹄地往回趕,好家夥的,秦爾驀、潘政、司拓都來齊了,不是說好給白漫汐介紹的,怎麽都往他老婆身邊湊?加上之前來的馮琮,都能湊一桌麻将了,他這老婆究竟是有多能招人?

告密的是二黑,他糾結來糾結去,終于覺得自己無法承受這大少的怒火,要是被大少知道這些,他非得吃不了兜着走不可,沒準還得跟大黑作伴去。

潘政和司拓暗潮洶湧,你來我往的好不快哉,宋以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決定給這倆人點教訓,于是她看向婆婆問:“媽,您覺得他們倆誰更好?”

吳梅芝說道:“當然是各有各的優點了!”

潘政立刻說:“那得看哪方面了!”

宋以蔓笑着說:“當然是作為一個女人的另一半了!”

司拓眼前一亮,争着說道:“那肯定是我了,我最尊重女性!”

潘政不甘示弱地說:“尊重女性算什麽,我渴望另一半,所以我肯定很珍惜她!”

因為是宋以蔓問的,所以兩個人也不管她要幹什麽,直接先把自己誇出去再說。

吳梅芝笑的開心,這選哪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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