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248 章 (1)

馮謀算是看出來了,潘政今天就是打定主意在他老婆面前表現,今天他可沒有優勢,他老婆今兒是鐵了心的跟他找麻煩!他看見顯示屏裏馮謀帶着簡蘊雪要離開,說了一句:“他們要…

馮謀算是看出來了,潘政今天就是打定主意在他老婆面前表現,今天他可沒有優勢,他老婆今兒是鐵了心的跟他找麻煩!他看見顯示屏裏馮謀帶着簡蘊雪要離開,說了一句:“他們要走了!”

宋以蔓嘆氣,“馮琮讓簡蘊雪住他那邊真是方便,都不用特別接頭了。”

馮謀說道:“我有個好辦法能看出她是不是林青!”

“什麽辦法?”宋以蔓問他。

“就看潘政願意不願意了!”馮謀看向潘政說。

潘政警惕地問他:“你又想什麽呢?”

“你去追求簡蘊雪,她要真是林青肯定答應你!”馮謀說道。

潘政想都沒想就反對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做?這又不是我的事!”

“剛才你還說和我老婆是朋友的,什麽忙都願意幫,現在你推得這麽快?”馮謀哼道:“假心假意!”

潘政說他:“你怎麽不去勾引,她要真是林青,肯定不會再跟你的!”

“那可不行,我是有家室的男人,你沒結婚啊!”馮謀說道。

潘政反應很快,說道:“我不是個随便的男人!”

這話都說出來了,馮謀簡直想笑,他說道:“你倒是不随便,那你承諾林青娶她結果又不娶,她選擇整容報複,就是因為你引起的!”

“你先證明那就是整容後的林青再說!”潘政說道。

宋以蔓看向馮謀說:“老公,還有辦法查到林青的DNA嗎?”

“我會查的!”馮謀說道。

“那孩子總鬧該怎麽辦啊?那麽小也怪可憐的,我看簡蘊雪也真不是親媽,不然帶他回來幹什麽?哪個媽願意讓孩子被搶走的?不過如果她是林青,那真的簡蘊雪呢?”宋以蔓又問。

“肯定挂了呗!”馮謀抖腿。

潘政瞥他問:“要不要我幫忙?”他想着國外的事應該可以幫上忙。

“才不用!”馮謀答的很快。不能讓這厮在他老婆面前表現。

潘政走了之後,馮謀立刻就安排人去查林青的事兒!

折騰一上午,宋以蔓早就累了,下午在房間裏睡了起來,睡得昏天黑地的!

天都要黑了,馮謀回來了看她還在睡,不由坐在床頭憐愛地揉揉她的頭,這副樣子,分外地讓他覺得安心。不知道為什麽,懷孕中的她有一種特別的魅力,變得十分有女人味兒,似乎真是男人的港灣一般。

宋以蔓很想醒可卻醒不過來,馮謀揉她的頭,她反而倒醒了,她睜開眼看他,問他:“老公,你去找林青的DNA了嗎?”

“還惦記這事兒呢?找了!”馮謀說道。

“怎麽樣?”宋以蔓問他,“別告訴我你又是連根毛都沒找到?”

“啊?你怎麽知道的?”馮謀問她。

“就知道你!”宋以蔓哼了一聲。

“這能怪我嗎?林青以前住過的屋子幹淨的,本來就是頭發都沒一根的!”馮謀嚷嚷道。

宋以蔓這才明白他是真的查了,不由說道:“看來對方真是做足了準備,否則一個人住過的房間怎麽會幹淨的連頭發都沒有呢?我覺得多半就是她了!”

“其實我出的那個主意最好了,可惜潘政不同意!”馮謀說道。

“人家憑什麽獻身為你洗清冤屈?”宋以蔓問他。

“還好朋友呢?除了跟我搶老婆,有哪點是對我好的?”馮謀不滿地嘟嚷道。

“行了,這些事兒就別說了,現在怎麽辦呢?林青走了也沒有多長時間,怎麽可能生過孩子呢?我覺得當初她對咱們就是誤導,你想啊,簡蘊雪去醫院看病,直接說産後氣血不足,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生過孩子,醫生也不會因為這個給她做個檢查看她是不是生過孩子,你說呢?”

馮謀點頭。

宋以蔓說道:“所以我們從醫生口中聽到她生過孩子的事兒,就是先入為主的印象。我看是不是查一下她有沒有生過孩子?”

“老婆,你真是福爾摩斯再世啊!”馮謀誇贊道。

“明天趕緊查去吧,反正你別想着我生了孩子這事兒還沒完啊!”宋以蔓說他。

她是希望這件事能夠盡快結束,不然她能安心生孩子嗎?再說生完了孩子事情也多,到時候再突發什麽事件,更不好說。

“明天我就讓人把她按醫院去!”馮謀說道。

這麽暴力?她也懶得管了,站起身說:“老公,等産檢的時候,你說我能吃能睡的,會不會超重啊?”

她覺得自己胖了不少,腰上都一圈肉了。

“不會不會,我喜歡豐滿的!”馮謀不加思索地說。

“哦,我想起來了,你果真是喜歡豐滿的,那個大奶牛叫什麽來着?”宋以蔓笑着佯裝奇怪地問。

“啊!老婆,你又沒事找事是不是?”馮謀立了眼嚷嚷道。

宋以蔓挑挑眉說:“誰讓你之前劣跡斑斑?”

吃過晚飯,馮謀陪老婆在花園裏散步消食,二黑從後面輕步跟上,說道:“大少,潘少來電!”

潘政?這小子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真是稀罕啊!馮謀轉過身,伸出手,電話放在他的手中。

“喂?”馮謀懶洋洋地接電話。

宋以蔓也在好奇潘政來電話有什麽事?但她還是站在一旁沒有吭聲。

“什麽?”馮謀叫出了聲。

宋以蔓立刻就猜了,這是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到底怎麽回事?

“我知道了!”馮謀說罷,挂了電話。

宋以蔓迫不及待地問他:“怎麽了?潘政找你什麽事?”

“林青跟着鄭崖一起回來了!”馮謀說道。

“林青?鄭崖?”宋以蔓也忍不住驚呼,鄭崖不用說,那肯定是來者不善,但是林青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之前的推斷全部都推翻了。

馮謀睨着她問:“怎麽樣?老婆,這下你怎麽看?”

宋以蔓捂臉說:“我怎麽看?我覺得林青還有個雙胞胎姐妹!”

“扯吧!”馮謀笑她說:“從頭再來,慢慢想!”

“你就不着急!”宋以蔓氣的掐他。

他伸手,一把捉住她的小手,不緊不慢地說:“着什麽急?慢慢來嘛!咱們慢慢玩!”

宋以蔓也閑閑地說:“将來要是有一小男孩跑來說是我兒子,我也不急!白落一大兒子多好?”

“啊!你別想!”馮謀叫道。

虧了當初她是純潔的,否則他非得現在就抓狂那沒出現的孩子不可。

“急了?”宋以蔓問他。

“啊!”他點頭。

“那就趕緊查!”宋以蔓說。

“我一直速度很快!”馮謀為自己辯解。

“我沒看出來!”宋以蔓又說。

“一,那是因為我心理素質好。二,那是因為你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我知人善用。三,我都是用腦子在做事!”馮謀直接給她扔出三點。

“你這意思是說我不用腦子做事?馮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宋以蔓叉着腰哼道。

“啊!你自己非要往那傻子圈裏跳,能怪我?”馮謀一邊說一邊哈哈地笑。

“以後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我随便使喚,我也知人善用,哼!”宋以蔓白他。

“以前大黑跟你身邊,現在是二黑,你不用不是傻?”馮謀逗上了瘾,不想罷手。

這真是找膩歪呢,她又伸手捂了肚子,他的眼睛頓時立了起來。

“誰傻?”她問。

“爺傻!”他答。

“誰傻?”她又問。

“我傻!”他明白過來了。

宋以蔓這才點點頭,滿意地說:“沒事兒就別随便惹我,你又惹不起,真是!”說完她又嘟嚷道:“那林青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此刻司拓與鄭崖坐在一起小酌,司拓暗中觀察着鄭崖,發現他和以前不同了,身上隐隐帶着一股殺氣,與之前那個冷酷的鄭少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司拓開口問他:“這些日子怎麽過的?”

鄭崖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那個地方,你不是知道?”

“我聽說了,你闖過來了,很優秀!當初我還後悔同意你的要求把你送過去!”司拓嘆氣道。

“現在呢?”鄭崖又問。

“現在還是後悔,總覺得有什麽和過去不同了!”司拓說。

鄭崖笑了,說道:“司拓,你也是從那裏出來的,塵世變幻,你心軟了?”

司拓微微發怔,他剛剛出來的時候也是那樣,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機器,他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不擇手段當上家主,然而現在……

他的确心軟了,他變得有血有肉了!一切皆因為遇到了她!

鄭崖突然開口問他:“你愛上她了是嗎?”

司拓回過神,他隐約覺得鄭崖這次回來是針對她而來的,他點點頭說:“不錯!”

說開了倒好,免得将來有一天對立的時候,磨不開面子!

“她就是那樣,招花引蝶!”鄭崖淡淡地笑了。

司拓看着這個笑,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像是真像,他問道:“那你呢?這次回來是為什麽?”

“當然重整我鄭家了!”鄭崖輕松地說。

“除此之外呢?她呢?”司拓問。

“她?不能強大起來,說什麽都是白費的!”鄭崖輕輕地說。

“那倒是!”司拓笑了笑,舉杯輕啜紅酒。

“她都懷孕了,你還不放手?”鄭崖突然問他。

“那你呢?”司拓反問。

鄭崖說道:“我和你不同,我的感情裏夾雜着仇恨!我不介意她是否懷孕,因為我不是沖着結婚的目的而去的!”

“現在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司拓淡淡地說。

“那是在打敗馮謀之後的事情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聯手對付馮謀!”鄭崖狂妄地說。

司拓看着他,略略沉吟了一下問他:“你打算怎麽對她?一個孕婦?嗯?”

“那手段可就多了,哈哈!”鄭崖笑着說。

司拓的心隐隐揪了起來,現在他的內心裏似乎并不想和鄭崖對付馮謀,畢竟她在馮謀手裏不會受到傷害,可是到了鄭崖的手裏,那就說不準了。

并且他知道鄭崖的情況,取得勝利之後就失去了聯系,也就是說有一段時間他都不知道鄭崖到底在幹什麽?現在的鄭崖還是不是以前他的那個朋友鄭崖他也不清楚!

想到她會被鄭崖折磨的痛不欲生,他的心也就跟着痛了起來,即使到時候她可以承歡在他身下,他也不會覺得有多快樂。與其如此,不如讓她在馮謀懷裏幸福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心軟至此,可他的确心軟至此了!

鄭崖看向他問:“司拓,你的意思呢?和我一起嗎?”

司拓勾了勾唇,看向他說:“我想娶她!”然後又問:“你覺得我怎麽和你一起?”

鄭崖冷冷地笑,問他:“一個給別人懷孕生了孩子的女人,你也要娶?”

“那怎麽辦呢?世間沒有別的我想娶的女人,你說怎麽辦?”司拓問他。

鄭崖大笑,說他:“你是女人太少了,以前你總勸我別只惦記着以前的女友,多看看外面的女人,我聽你的話,也那麽做了,果真有趣!現在我把這話再送還給你!”

司拓說道:“可是我又發現,風景看遍,只她最好,別的都了然無味,那又怎麽辦?”

“哈!”鄭崖笑出聲,說他:“司拓,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怎麽變成文藝男青年了?”

司拓瞥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鄭崖,我知道你恨,你對付馮謀我不管,可你要是對她下手,我是絕對不會不管的!”

鄭崖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好吧,先把馮謀弄倒再說別的!”

司拓說他:“鄭崖,不管是誰給了你資本與能力,那都有可能是在利用你,我希望你能夠看清這一切,別給別人當了槍用!”

“有時候有價值也是一種幸福,就怕你什麽都沒有!”鄭崖突然淡下笑,冷冷地說道。

司拓看着他,沒有再說什麽!

第二天,報紙頭版登上了鄭崖的照片,考究的黑色西裝,裏面淺灰襯衣系了深灰領帶,雖然戴了一副無框眼鏡,可斯文中仍可看出裏面嗜血的光芒。

宋以蔓心裏沒來由的一顫,明白這次鄭崖回來真是來者不善!

再看鄭崖的身後,同樣面色冰冷的女子,不是林青又是誰?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宋以蔓都要遺忘林青這個人了,自從那一次咖啡廳之別,這個女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一次出現,且還是和鄭崖一起出事,其中透露出一絲詭異外,更讓這件事增加了一絲撲朔迷離,到底是怎麽回事?

宋以蔓也暈了,這腦子也不管用了。

吃早餐的時候,吳梅芝問她:“蔓蔓,鄭崖回來了,馮謀怎麽說?”

“他沒說什麽,大概現在還不清楚鄭崖的情況吧!”宋以蔓說道。

吳梅芝嘆氣說:“我早讓馮謀不要豎敵,結果他……唉,真是不讓人省心。”

“媽,您別擔心了,馮謀不會輕易被打敗的!”宋以蔓說道。

吳梅芝說道:“再強的一個人也敵不過一群人,現在人都懂得合作,可馮謀他就永遠都不知道與別人去合作!”

宋以蔓心想,馮謀他就不是那種合作的男人,他就是一身的匪氣,認為自個兒是山大王的那種!

“媽,馮謀多年的實力在這兒,鄭崖就算再厲害,這麽短時間裏也不會厲害多少的,我想應該問題不大!”宋以蔓說道。

“要是沒幾把刷子他敢回來這麽高調?這次我總覺得不正常!”吳梅芝說道。

宋以蔓用餘光觀察了一下安靜用餐的大伯,對婆婆說道:“媽,鄭崖回來的事兒,我總覺得跟思賦這孩子有關!”

果真,馮守德用餐的手頓了一下。

吳梅芝問:“哦?怎麽會跟思賦有關?鄭崖他……”

“媽,這件事不太簡單,可能不是僅僅針對我而來的,針對馮謀那是肯定的,但我想或許對方還是針對馮家來的!”宋以蔓說道。

吳梅芝神情凝重了。

宋以蔓說道:“媽,我說這些暫時沒有依據,但是現在種種線索都指向了背後的一撥人。我說這些也不是要聳人聽聞,只是希望媽能多關注一下馮家的事情,思賦固然重要,可這一切還沒有弄清楚,畢竟我對馮家的事情不那麽清楚,往事也不太清楚!”

吳梅芝當然聽明白了兒媳的言外之意,最近她的确注意力都放在了思賦的身上。畢竟突然她當了媽媽,有這麽一個第三輩,她能不激動嗎?簡直不知該如何愛這個孩子才好!

吳梅芝說道:“蔓蔓,這段時間媽知道你費心了,媽也知道挺對不起你的,你懷着孕還要操心這些事情,我也希望這件事情能早點弄清楚!”

宋以蔓微微地笑着說:“媽,既然我嫁給馮謀,就會承擔一切責任。您也不要太過自責與擔心,不是還有大伯呢?他會幫您的!”

馮守德回過神,連聲說道:“是、是、是!”

宋以蔓又問:“媽,思賦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可算是穩定下來一些,沒有燒的太高,也不那麽鬧了,算是好些吧!”吳梅芝疲憊的說。

“那就好!”宋以蔓點頭說道。

吃過了飯,幾天都沒露面處理馮家事務的吳梅芝終于露面了,不少人心想着今天總不會白跑了。

馮梅芝手中的權利不少,馮家的産業都由她來打理,就像古代有鋪面有地的意思差不多。還有馮家各支,由于沒有分家,所以大的支出還是得來找她要。所以這也是為什麽那麽多人想争家主這個位置,先得了家主,才有可能拿到吳梅芝手中的權利!

宋以蔓正打算好好捋一捋這些關系,周彤突然來了,她一進門就感慨說:“真氣派,就跟參觀古代大宅似的!你真叫一入豪門深似海啊!以前沒感覺,現在感覺好深!”

宋以蔓笑了,問她:“你怎麽來了?來看我?怎麽沒拿東西?好意思進門嗎你?”

“算了吧你,你老公支使我來拿文件,我樂不得呢!還讓我帶東西?你都豪門少奶奶了,還看中我那點兒水果?”周彤說道。

宋以蔓帶着她走到放文件的地方說:“你看要哪個?”

周彤翻了翻,拿出一份說:“就是這份!”她看看宋以蔓的肚子問:“怎麽大了不少?”

“能吃能睡,能不大?”宋以蔓問她。

“這可不行啊,我聽說太大了不好生,你可千萬別超重,難道你想到時候來一刀?”周彤問她。

“我當然不想,太能吃你說怎麽辦?不吃餓的心慌!我都害怕産檢大夫看我異樣的目光!”宋以蔓說道。

周彤忍不住笑的肩都顫了,說她:“你真是太逗了,要是大夫讓你少吃,你就問大夫,那餓的不行怎麽辦?”

“太丢人了!”宋以蔓捂臉。

周彤說道:“對了,鄭崖回來了,還那高調,會不會對你不利啊?”

“我在馮宅裏呆着,他怎麽也打不到這裏,反正我就打算在這兒窩着了!”宋以蔓說道。

“你看你懷個孕都不安生,這豪門也不好呆啊!”周彤感慨着說。

“那當然,人家不趁着你最弱的時候進攻,難道等我生下兒子奠定了地位再來出手,時機已過!”宋以蔓說道。

“你能看開不着急就好!”周彤道。

“急什麽?急也沒用!”宋以蔓說完,問她:“這些天段華對你怎麽樣?”

周彤聳了下肩說道:“沒怎麽樣,我忙嘛,也沒什麽話可說的,我看他徹底是冷了。”

宋以蔓想了想說:“這次回公司如果段華問你我的情況,你就說看着和以前一樣,沒說什麽話!”

周彤問她:“說實話,是不是段華有什麽問題?”

宋以蔓說道:“我也不敢肯定,沒有直接的證據,不過這樣對你比較好,有些事情不想跟你說是為了保護你,從你口中不透露出我的情況,我想可能漸漸段華就會對你表現出冷淡的意思了,那時候你不妨跟他說清楚!”

周彤仔細想了想以前的事情,然後恍然地說道:“怪不得那段時間他對我那麽熱情,原來是想打聽你的消息。你看現在我讓你老公虐待的天天只有工作,他就不來找我了,偶爾問兩句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心思藏的也太深了!”

“段華這個人不簡單,我也不太清楚他的底,你回去千萬別表現出什麽異樣的表情,萬一他對你下手怎麽辦?”宋以蔓擔心地說。

“不是吧,這麽可怕?”周彤撫着胸口問。

宋以蔓說道:“馮家的事情很複雜,也許我的身邊早就圍繞了對付馮家的人,我并不希望你卷進來!”

周彤點點頭說:“你放心吧,我能保護我自己,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周彤拿了文件從馮宅出來,上了車,車裏的楊高問她:“這麽半天?”

“廢話,我不得跟宋以蔓聊會兒?”周彤白他說。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楊高哼了一聲,踩了油門。

“誰讓你跟着來了?你非要來!”周彤說道。

“我不是怕對付你嘛!萬一他們對宋以蔓下不了手,對你下手怎麽辦?”楊高說道。

“真的假的?這麽恐怖?”周彤問。

“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鄭崖消失的這段時間,歷練回來不是以前的他了,殺手不手軟毫不誇張,像對付你,他肯定不會手軟的!”楊高說道。

“那你說、那你說,他真的會對我下手?”周彤小心地問。

楊高一看她害怕了,不由說道:“反正你多注意一點還是好的,你想啊!到時候如果用你威脅少奶奶,大少肯定不會同意的是不是?到時候誰來救你?要是沒人救你的話,對方不就撕票了!”

周彤被吓的一哆嗦,說道:“交友不慎,早知道我就離宋以蔓遠點了!”

“豪門啊!人人都想進,可真不是人人都能進的,心裏沒點承受能力,那真是……”楊高感慨地說。

“那我晚上睡覺怎麽辦?”周彤害怕地說。

楊高說道:“你要是放心呢,你就住我家,我可沒有別的意思!”

他心裏緊張極了,這招兒可是他想了很久的計策,他能真的放手嗎?當然不可能了,趁着她跟段華現在涼一點,趁機下手。

周彤立刻警惕地看他,“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楊高笑了,說道:“你是少奶奶最好的朋友,我敢對你怎麽着?我要是對你怎麽樣,少奶奶不把我給撕了?大少也饒不了我啊!你放心吧,我不敢欺負你的!”

這話是最讓周彤覺得有可信性的,她排除了楊高的別有用心之外,又問他:“你家真的安全?”

“當然,雖然大少的保镖隊都在大黑二黑手中掌握着,但我的手裏也有一些人,平時用來差遣用的,我那裏肯定比你那兒安全!”楊高說道。

“好吧,那我暫時先住你那兒去,不過你可不許聲張,秘密的!”周彤說道。

“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名聲,你不答應我一天,我就不會透露出來!”楊高立刻保證道。

他還真不是打算沾什麽便宜,他是想着兩人住一起容易摩擦出火花來,慢慢的就名正言順了是不是?

周彤警告他說:“行,那要是你不守約,我立刻就搬出來怎麽樣?”

楊高點頭說:“沒問題!”

“好吧!”周彤挺了挺胸說:“其實我不是完全為我自己,我就是怕給蔓蔓扯後腿,我要是有事,她肯定不會不管的,輕者跟大少鬧別扭,重了可能她會有危險,所以保護好我自己就是保護她!”

這句話楊高還是挺被觸動的,他說道:“少奶奶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她的幸運!”

周彤嘆氣說:“看到她能幸福,我真的為她高興。她太不容易了!”

“你這麽善良的女人,也會一定幸福的!”楊高很是煽情地說。

周彤看了他一眼說:“是吧,我也這麽認為的,可是我怎麽就碰不到一個好男人呢?”

楊高內心狂呼,好男人就在你眼前,你怎麽就看不到呢?

到了公司樓下,楊高說:“下了班我跟你去搬東西,你好歹收拾些日常用品,也不用一下子搬來,每天搬點,也不引人注目,你說呢?”

周彤點點頭說:“嗯,你想的周到,就這麽辦了!”

回到公司,先把文件給了馮謀交差。

馮謀照例靠在舒适的沙發上喝紅酒,問她:“我老婆心情怎麽樣?”

周彤就一直盯着馮謀坐着的那沙發,她剛剛從意大利訂的貨運來的,花了二十幾萬,她祈禱千萬別滴上酒了,她都替主子心疼。

“少奶奶心情很好!”周彤認真答道。說完了才暗罵自己跟楊高學的奴才相兒,居然也跟着他一起叫“少奶奶”了。

馮謀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很好、不錯!”

周彤辦完事長出一口氣,走出了大少的辦公室,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她坐在椅子上,随意翻了份文件就在數時間。果真沒一會兒段華就進來了,她的心不由地沉了下去。

難道真的像蔓蔓說的那樣?

段華進來後問她:“周彤,你剛剛幹什麽去了?給你送文件都找不到人!”

“哦,幫大少去馮宅拿了份文件!”周彤調整完自己的心态,淡定地擡起頭看向他問:“給我什麽文件?”

“早晨你找我要的,你忘了?”段華問她。

“哦,想起來了!”周彤說。

段華跟着問:“你見到以蔓了嗎?”

“見到了,她給我拿的文件!”周彤說道。

“她怎麽樣?”段華問。

“挺好啊,和以前一樣,肚子看起來大些了!”周彤随意地說。

“馮家那些事兒,那孩子怎麽樣了?”段華問。

“我哪顧的上問,大少要是等急了,我有命賠嗎?沒說兩句我就跑回來了!我現在真是在大少高頻率的工作下,顧不得別的了。我就期待着蔓蔓趕緊生完孩子回來工作,把大少好好地應付走,我就OK了!”

段華笑了笑說:“當助理真是不容易啊!幸好我沒幹你這活兒!”

“你沒壓力,不行的話你還可以接着弄你的武館,我哪能行?沒這工作,我喝西北風去?”周彤笑着問他:“要不你養我?”

段華怔了一下,然後臉又微紅了,吞吞吐吐地說:“周彤……我……”

周彤心裏冷笑,臉上卻輕松地說:“看你這表情跟吞了蒼蠅似的,我也不逼你,咱們以前說的試試,也就別提了,以後還是朋友,你說呢?”

段華心裏一驚,問她:“周彤,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這段時間我忙的也沒想咱們之間的事情,我覺得咱們可能也磨擦不出火花,與其這麽尴尬着,還不如當朋友輕松,沒準有別的意外發展呢,你覺得是不是?”周彤問他。

原來是這個意思,段華點點頭說:“那好吧,就按你的意思!”

“OK,我工作了,大少還等着要文件,我得趕緊弄完!”周彤說道。

段華把文件放下轉身出去工作了。周彤的心卻冷了下來,看樣子是真的了,虧她還對他抱了希望。

宋以蔓都那樣說了,她和段華就基本不可能了,一定要趕在這時候和段華說清楚,那是因為她要住進楊高家了。雖然不是戀愛,可她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是在感情上一清二楚的人!在跟另一個沒清楚之前住到別的男人家,這事兒她也幹不出來!

長長地嘆了一聲氣,她喃喃自語,“周彤啊周彤,不是你的男人,就別再肖想了!”

晚上下了班,周彤回到家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就到了楊高家。

周彤打量着楊高的家說:“哇,沒想到你家這麽大啊!好漂亮!”

楊高住的是一套三百多平的複式公寓,地段繁華,價格不菲!

楊高得意地說:“這麽稀奇嗎?好歹我是馮氏的高管呢!”

楊高雖然是助理,可他不僅是生活助理,大少的工作都由他來負責,所以他的位置相當于公司的副總裁,權利相當的大,在馮氏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兒,古代那叫太監,現代他多了一個可以結婚的功能!

所以人家楊高有大房子住,不稀罕。

周彤感慨地說:“同樣是助理,怎麽待遇就差這麽多呢?”

楊高笑了,說道:“你不看馮氏跟華曼的産值差了多少?”

“真是不甘啊!”周彤揮了揮拳頭說:“我要努力,跟蔓蔓把華曼打造的超過馮氏!”

楊高心想這輩子你是不可能了!不過做做夢還是可以的!他說道:“你就住樓上吧,我把東西都搬下來,這樣我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你想在樓上幹什麽都行,就跟在你自己家一樣,你說呢?”

這個貼心的想法,讓周彤心裏挺感動的,不由重新審視了一下楊高,其實這男人貧吧,可是內心真不壞。就這件事來看,他似乎真的沒有什麽私心,還把樓上讓給自己住。

為以前對他的不敬,她有點羞澀地說:“那就謝謝你了,楊高!”

“你跟我客氣什麽?就這樣了!我幫你收拾房間,然後我們叫點外賣,今晚先将就一下,明天下班一起小慶祝下,這樣不寂寞了不是?”楊高問她。

“你說的對,我一個人住也是怪沒意思的,這回好了!”周彤心裏也隐隐地期待,這種“同居”生活好像很有意思。

宋以蔓哪裏想到,她只是提醒了一下周彤小心些,周彤這女人就給整出這麽大的同居事件來!

晚上馮謀回了家,先摸着肚子跟孩子說話:“寶寶,你爸爸回來了,打個招呼先!”

“二吧你就,還不會動呢!怎麽跟你打招呼?”宋以蔓說他。

“啊!你別亂說話,有損我在孩子心裏高大的形象!”馮謀立了眼兒說。

“切!什麽高大形象?從你叫他小崽子那天起,你就沒形象了!”宋以蔓說完,又問他:“對了,你不是要起名叫馮崽崽的?你怎麽不叫了?”

“叫就叫,別激爺哈!”馮謀說着,又摸她肚子說:“崽崽,這可是你媽媽逼我叫你的!”

這話音剛落,馮謀就感覺手下過了一道氣一樣的感覺。

馮謀立刻看她,她也看向馮謀,兩人一起激動地說:“孩子會動了?”

馮謀難以形容自己心裏的感覺,原本他對一個新生命沒有太多感觸的,可是現在,他心中的異樣感,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血緣”?

宋以蔓高興地說:“寶寶,你再動動啊!”

沒動靜了!

馮謀得意地說:“我家崽崽只有我說了才動!”他又說:“崽崽?快給爺動一個!”

“你到底是爸還是爺?差輩份了!”宋以蔓瞥她。

這話音剛落,馮謀又覺得手底下過了一道氣兒。

這麽聽話?馮謀都有些懷疑了,問她:“你确定你肚裏是孩子動不是餓了?”

宋以蔓說:“你手下的是子宮不是腸子好嗎?”

馮謀一聽,立刻又高興了,說道:“我兒子,那就是聽我的話!”

宋以蔓才想起來,問他:“等等,為什麽你叫他崽崽他才動?”

馮謀高興地說:“那當然是他喜歡這個名字,愛這個名字了,看我怎麽樣?起的名字兒子就是喜歡!”

宋以蔓問他:“萬一要是生個女兒怎麽辦?叫這個名字她恨死你,将來你還打算讓她嫁人嗎?”

“女兒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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