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254 章 (1)

馮守德吞吞吐吐地說:“你生孩子,你問我……” “哎呀,我當時不是被全麻了?我醒的時候已經做完手術了,我哪知道生了一個還是兩個?”吳梅芝問他。 “那你懷的時候…

馮守德吞吞吐吐地說:“你生孩子,你問我……”

“哎呀,我當時不是被全麻了?我醒的時候已經做完手術了,我哪知道生了一個還是兩個?”吳梅芝問他。

“那你懷的時候不就懷了一個?”馮守德問。

“可當時我明明懷的是雙胞胎,後來說有一個孩子沒發育,只發育了一個孩子,但是我的肚子很大,現在想想,就像是雙胞胎一樣,你忘了?”吳梅芝問他。

“你們夫妻的事,我哪知道的那麽清楚,再說生兩個不是更好?幹什麽要藏起來一個瞞着你?”馮守德看着她的表情小心地說。

吳梅芝說道:“我就是因為這一點想不明白所以才沒往那方面去想的。可是如果我當初生了兩個孩子,那思賦就有了解釋。所以我才來問你的!”

馮守德問她:“你說……如果守業他真給你藏起來一個,那怎麽辦?”

吳梅芝咬牙說道:“那我絕對不原諒他,不管什麽原因也不能讓我跟孩子分開啊,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還有一個孩子存在,那孩子得多可憐?我非得到他墓前罵罵去!”

說完,她看向馮守德問:“大哥,到底我是不是生的兩個?”

馮守德忙說:“我哪知道?你生孩子,你問我?”

吳梅芝着急地說:“當時你不是在外面嗎?”

“我……我就看到一個啊!就是馮謀!”馮守德說道。

“真的?你想想有沒有遺漏的?比如說誰抱個什麽東西出來,可能是孩子的?”吳梅芝追問。

馮守德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搖頭說道:“沒有!”

吳梅芝十分地失望,她一臉的糾結,說道:“怎麽可能沒有?這也解釋不通啊!”

“你要是真的生兩個,不可能沒有人知道啊!再說了,如果真有兩個男孩,那你家主的位置,給誰?”馮守德問她。

“那也不能因為這個問題就讓我少個兒子啊!”吳梅芝說道。

“那你說,如果你真的有兩個兒子,你到底把家主給誰?你看馮琮這不是你的兒子還争呢,如果你真有兩個兒,到時候你可是左右為難啊!現在這樣不是挺好?”馮守德說道。

“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吳梅芝狐疑地問。

馮守德說道:“我能知道什麽?反正我只知道你有馮謀一個,別的我是不知道啊!”

“真的?”吳梅芝又一次追問。

“真的!”馮守德肯定地說。

“那就真的解釋不通了啊!”吳梅芝喃喃自語地說。

“行了,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明天思賦還得折騰人呢!”馮守德說着,打了個哈欠。

吳梅芝也不好再呆下去,只好先離開了。可是這件事卻在她心裏種下了懷疑的種子,晚上遲遲睡不着覺,想來想去,那個死去的丈夫,會不會騙她?

第二天一早,馮謀和宋以蔓出了房間,就看到婆婆吳梅芝呆在房間門口,面容憔悴。

宋以蔓吓了一跳,問道:“媽,您不舒服嗎?”

吳梅芝“哦”了一聲,才說:“昨晚沒睡好!”然後看向馮謀說:“媽昨天問了問你大伯,他說我當初只生了你一個,沒有別人!那孩子……”

“那他肯定撒謊呢,他當年在外頭,那孩子肯定是讓他抱走的。他這麽多年不跟您說,現在就能跟您說了?您可不要太天真了哈!”馮謀想都沒想便說道。

“我天真?那你這樣說有什麽證據?”吳梅芝問他。

“我沒證據,想認那小玩意,您就自己想辦法,反正我老婆生之前要麽弄清楚要麽把人趕走,不然走的就是我們,您想清楚!”馮謀威脅道。

“你這個臭小子!”吳梅芝氣的就要打他。

“媽,生氣沒用,想想該怎麽辦才是真的!”馮謀邁着大長腿向前走,也不理暴怒中的媽媽。

宋以蔓直覺中認為大伯沒說真話,隐藏了那麽多年的秘密,不是問一問就能問出來的。

剛剛坐到飯廳,管家就匆匆走進來說:“太太,不好了,簡小姐在外面威脅,如果再不讓她見孩子,那她就自殺在馮宅門口。”

馮謀不耐煩地說:“随她去,死了最好!”

管家擔憂地說:“可是她把媒體的人都找來了,現在很多記者都在門外拍呢!”

馮謀說道:“媽,把那孩子扔出去,馮家不認了!多省事!”

吳梅芝頭疼地說:“到時候你那些叔公們能幹嗎?他們要是把孩子接走,再把簡小姐一起接走,不是更不好?”

馮謀哼道:“那更好,他們誰都別想從我這兒拿錢!”

“說的簡單,到時候恐怕他們聯手把你從馮氏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正有人想幹呢!”吳梅芝哼道。

“怎麽着?她鬧一鬧就讓她見了?那不可能!”馮謀說道。

吳梅芝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宋以蔓,說道:“蔓蔓,你怎麽看?”

宋以蔓淡定地說:“媽,我建議叫輛救護車停在家門口,以表示我們的人道!”

馮謀立刻笑道:“哈!好主意,還是我老婆聰明!”

他指向管家說:“聽見沒?趕緊去辦!”

管家為難地看向太太。二黑一看管家不動,他就去讓人叫救護車了。他聽令于大少,不聽令于別人!

吳梅芝臉色不好看,她說道:“人言可畏啊!我們這樣做,難免會被人說我們欺負人!”

宋以蔓說道:“媽,如果馮思賦真是馮家的孩子,那他們這樣做完全是針對我的。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如願的。馮謀說的沒錯,現在讓簡小姐如願了,她覺得這招有用,那就會一直用的,下一次怎麽辦?難道還要退讓嗎?作為我來講,當然不會讓她得逞了!”

吳梅芝沒有說話,她把筷子一放,站起身說:“你們吃吧!”然後就走了。

這是生氣了?宋以蔓挑挑眉,本來問她就不對,難道她要委屈自己妥協嗎?她還給馮家懷着孩子呢,讓她委屈,憑什麽?

自個兒老媽甩臉子,馮謀也很窩火!這都什麽破事兒?他站起身說:“我非得把那玩意扔出去!”

宋以蔓叫住他說:“算了,扔出去也沒用,媽說的對,到時候叔伯們一攪和,更亂!我們還是把這件事情弄清再說吧!你說你那兄弟能藏哪兒呢?他難道就不擔心他兒子嗎?他肯定得有途徑知道他兒子過的如何吧!”

“查不到!”馮謀晃着腿說。

“也是的,瞞了媽那麽多年,肯定不是那麽容易查到的!”宋以蔓說道。

“老公,等這自殺事件結束之後,你安排一下,讓我見一回簡小姐!”宋以蔓說。

“啊!你見她幹什麽?”馮謀問。

“當然是以後不讓她再來喽!”宋以蔓說。

“你有辦法?”馮謀問。

“當惡人,我向來有辦法!”宋以蔓說道。

“惡婆娘!”馮謀随口扔出一句。

宋以蔓瞪他,他立刻改口,“我最喜歡惡婆娘!”

兩人一邊吃着早餐一邊你一言我一語來往愉快,結果管家匆匆來報:“大少,不好了,簡小姐真的割腕了!”

後面跟進來的二黑說:“沒流多少血,不治都死不了!”

宋以蔓剛剛抹好番茄醬,美美地咬上一口,就聽馮謀問:“血噴出來沒?”

“噗!”宋以蔓嘴裏的飯噴了出來。

馮謀趕緊嫌惡地說:“啊!老婆,你太惡心了,讓別人怎麽吃?你不會現在才開始有孕期反應吧,是不是太遲鈍了?”

“你才遲鈍,你能不能別在我吃飯的時候說的這麽血腥?”宋以蔓氣道。

馮謀說道:“哪裏血腥了?我這是在判斷她死不死的成!”

二黑插了句嘴說:“大少,救護車拉走了,問題不大!”

“真無聊!”馮謀繼續抖腿!

宋以蔓說道:“剛好,住院期間看起來,看她怎麽跟指使她的人聯系?遲早會有人沉不住氣!”

“不錯,想爺頭裏了!”馮謀說完,看向二黑說:“去辦吧!”

“是!”二黑應道,忙着去辦了!

宋以蔓看着手裏的面包,沒了胃口,她把面包放到馮謀的盤裏說:“你幫我吃了!”

“啊!你咬了!”馮謀叫。

“嫌我髒?”宋以蔓問他。

“沒有!”馮謀趕緊否認。

“那就吃掉,別廢話,不許浪費!”宋以蔓命令道。

馮謀拿起面包,見她盯着自己,不情不願地但還是硬着頭皮吃了下去!

吃過了早餐,宋以蔓坐在客廳裏打開電視,看着電視裏播着的馮家怎麽無情,然後再拿過報紙看上面寫的昨晚鄭崖怎麽財大氣粗!

馮思賦跑了出來,歡快地叫着爸爸!

馮謀瞪着眼睛趕緊躲!一邊躲還一邊叫:“誰是你爸,別亂認!”

宋以蔓關掉電視好笑地看着他。

小朋友锲而不舍地追,叫道:“爸爸,你有了新阿姨就不認得我了嗎?”

宋以蔓笑着說:“我估計他可能記不太清了,要不你說說他怎麽帶你玩的,讓他想想?”

馮思賦跳着說:“爸爸你總是讓我騎大馬!”

宋以蔓踢踢馮謀說:“快去讓他騎大馬!”

“啊!才不!”馮謀不幹地嚷嚷道。

宋以蔓又踢了踢他,“快點,去!”

馮謀立着眼兒,宋以蔓說:“先實習一下,要不兒子出來你動作不規範怎麽辦?”

馮謀一聽這個,不情願地彎下身子,馮思賦小朋友高興地坐到了他的身上,馮謀爬了兩下,結果覺得這樣太屈辱,于是立刻一歪,站起身。可憐的小朋友倒在地上。

宋以蔓一看小朋友委屈地樣子,問他:“別急,你想想你爸爸都帶你去哪裏玩,可能他就想起來了!”

馮思賦皺着眉頭努力地想啊!想了想,然後說道:“有條漂亮的河!好多人都在那裏玩親親,然後爸爸就和媽媽也玩親親了!”

宋以蔓腦中靈光一閃,對馮謀說道:“法國!”

馮謀臉上露出了然的目光,說道:“塞納河左岸!”

宋以蔓臉一黑,說他:“你對這種地方果真了解,你跟誰去過?”

馮謀頓時叫道:“啊!爺和誰都沒去過,爺和你才是初吻!”

馮思賦立刻叫:“你明明跟我媽媽親親的,你怎麽不承認?”

“別在這兒搗亂!”馮謀嚷道。

小孩子脖子一縮,明顯害怕起來。

宋以蔓說道:“你爸又犯病了,快找你奶奶去吧!”

馮思賦十分當真,倒騰着小腿兒跑的沒影兒了。

宋以蔓說他:“明明知道這不是你的孩子,你就別那麽兇了,小孩子又沒錯!”

“爺管他?爺沒你那麽多的母愛!”馮謀抖腿!

宋以蔓無奈,對他說道:“你是人家的叔叔還是伯伯?你也狠的下心?”

“有什麽狠不下心的?把他放過來,明顯就是來者不善!”馮謀的話中,帶着幾絲陰狠。

二黑又在此刻走過來說:“大少,簡小姐的傷口無礙,還沒到醫院血就止住了,我們把她安排在病房裏!她的通訊設備已經被收走,确認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竊聽設備!”

宋以蔓忍不住笑了,心想這下簡小姐可受罪了!她說道:“你們可得讓人伺候好簡小姐!”

“放心吧少奶奶,我們不會為難她的!”二黑說道。

“好吧!安排一下,一會兒我過去!”宋以蔓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管家進來說:“大少、少奶奶,四叔公來了!”

這就開始了嗎?宋以蔓忙站起身說:“老公,我先去醫院了,順便把鍛煉做了,你招待叔公們吧!”

“喂,你這女人……”

馮謀話還沒說完,宋以蔓已經快步出門了。他嘟嚷道:“挺着肚子跑的也比一般人快!”

宋以蔓坐上車出馮宅的時候還看到大叔公也來了,看樣子這些叔公們是打定主意要讓簡小姐和兒子在一起了。

宋以蔓到了醫院,先去做了孕期鍛煉,等二黑安排好之後,才去簡蘊雪的病房。

簡蘊雪被安排在高級病房區,這裏房間很少,待遇很高、價格很貴,自然目的是方便看守了!

宋以蔓進門後,看到簡蘊雪被綁在房間裏,她大驚,說道:“怎麽把人給綁起來了?”

二黑忙說:“少奶奶,醫生怕她情緒失控再自殺,所以才這樣的!”

宋以蔓驚問:“怎麽?居然還查出精神方面的問題了?”

簡蘊雪一聽,大罵道:“你倒是想呢,我沒有毛病!”

二黑立刻領會地說:“不排除這方面的考量!”

“你們就想除掉我,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簡蘊雪扭着身子,可不論她怎麽掙紮,也沒辦法掙開束縛。

宋以蔓走過去問她:“誰指使你的?”

簡蘊雪立刻說:“沒人指使我,我就是想讓兒子認祖歸宗!”

“馮思賦的爸爸是誰?”宋以蔓問她。

“就是馮謀!”簡蘊雪說。

宋以蔓笑了,說她:“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爸爸和馮謀長的很像。他的爸爸在法國,對嗎?”

簡蘊雪馬上說道:“那些都是我給他講的,他根本就沒見過他爸爸!”

宋以蔓說道:“你不想說也沒關系,反正你兒子在我手裏,我想怎麽對他就怎麽對他!”

簡蘊雪大驚,說她:“你想幹什麽?馮太太不會同意你亂來的!”

“說實話,我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可現在有人都欺到我頭上來了,我就不會手下留情,小孩子又算什麽?我不會對他手下留情的。馮謀對他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所以馮太太說話不管用!”宋以蔓覺得自己現在嘴臉肯定很惡毒,她自己都覺得這臺詞惡毒。

簡蘊雪氣道:“你不是人!你對一個小孩子還能下的去手?”

宋以蔓不理她的叫嚷,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誰讓你來的?”

“沒人讓我來!”簡蘊雪一口咬定。

宋以蔓站起身說:“那麽小的孩子就有一個精神病的媽媽,真是可憐!”

“你胡說!我沒病!”簡蘊雪叫道。

宋以蔓笑,說道:“我說你有病就是有病!”

她也不再跟簡蘊雪廢話,不緊不慢地走出病房。

出了門,她還聽到簡蘊雪的叫聲,她走開一些,扶着腰坐了下來說:“二黑,給簡蘊雪做個DNA,和馮思賦的DNA對比一下!”

二黑問道:“少奶奶,您是懷疑她……”

宋以蔓點點頭說:“不錯,如果是親媽,肯定不會忍受她的孩子受苦的!肯定會說出一切的!”

“好的少奶奶,我馬上就安排下去,有了結果馬上就向您彙報!”二黑說道。

宋以蔓點點頭,還沒說話,二黑就向前看,低聲說道:“少奶奶,馮琮少爺來了!”

宋以蔓沒看過去,輕聲說道:“就說大少不讓任何人見,我也不許!”

二黑低聲應道:“是!少奶奶!”

馮琮由遠及近,宋以蔓問:“大哥,你怎麽來了?”

馮琮看向她,說道:“聽說她自殺了,我來看看!你怎麽也在這兒?”

宋以蔓說道:“我也是想看看她有沒有事,可馮謀他不讓任何人進,連我也不許!”

馮琮皺眉,擡起頭。

二黑說道:“馮琮少爺對不起,您別為難我們當屬下的,她沒有事!”

馮琮說道:“她畢竟是馮思賦的媽媽,現在馮謀不承認他與馮思賦的關系,那這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

二黑忙說:“那您和大少溝通一下?”

二黑的态度很讓宋以蔓想笑,人家的意思就說,別和我講道理,要麽和大少溝通,要麽就打一場!

顯然二黑這态度很是讓馮琮不悅,馮琮氣的唇角直抽,可是大概又想到當着她的面和一個下人争論不休有失面子,于是他什麽都沒說,轉過頭來看向宋以蔓說道:“馮謀一向這麽霸道,你受的了他嗎?”

宋以蔓笑了笑說:“他只對別人霸道,更何況簡小姐死不死的和我也沒有什麽關系,與大哥您也沒有太多關系,不看就不看了,您說呢?”

馮琮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認同。

不過馮琮這心裏,覺得憋屈的要命!

宋以蔓說道:“大哥我先走了!”

“我也沒事,一起走吧!”馮琮說道。

兩個人向外走去,樓道裏十分的安靜,馮琮問她:“思賦怎麽樣?”

“不知道,一直是我媽在照顧他!”宋以蔓說道。

“你就一點都不關心這孩子?”馮琮問她。

“關心什麽?反正那孩子跟馮謀也沒有什麽關系!”宋以蔓說道。

“你就這樣認準了?”馮琮問。

“是啊,那有什麽懷疑的?已經很明顯了!”宋以蔓輕松地說。

馮琮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接聽電話,只說了一個“好”字,然後對她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宋以蔓點點頭說:“好的,大哥慢走!”

馮琮開車走了,宋以蔓見已經走到樓下,她也想坐車回去,不過她突然想到馮家那些叔公們走了沒?于是她看向二黑說:“你問問,家裏的親戚還在嗎?”

二黑立刻與守在那邊的兄弟聯系了一下,然後說道:“少奶奶,走了一批又來了一批!”

宋以蔓轉身就往回走,說道:“走吧,我再去上節孕媽媽課!”

現在回去,豈不是要被麻煩死了?

宋以蔓又返回去,上了一節孕媽媽課,時間不早了,她這才打算回家。

二黑說道:“少奶奶,簡小姐絕食了!”

宋以蔓立刻笑了,說道:“是嗎?我再去看看!”

就怕沒辦法出招呢,給她機會了還不好好利用一下?又重新上了樓,走到那安靜的走廊裏,她進了門。

簡蘊雪一見到是她,目光立刻警惕起來,還有一些畏縮。顯然剛才她已經讓簡小姐害怕了。

宋以蔓看看簡蘊雪被綁在床上,笑着說:“聽說你絕食了?其實你想吃飯,被綁成這樣也沒辦法吃!”

簡蘊雪啐道:“你又想做什麽?大少怎麽就娶了你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

宋以蔓笑了,“你的孩子在我手裏,你還敢這麽嚣張?我告訴你吧,我們會給你注射營養液,也用不着你吃飯,只是你要體會到餓的感覺,滋味兒并不好受!還有呢,你餓一頓,你兒子就餓一頓,你說好不好?”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簡蘊雪擰着身子,激動異常。

宋以蔓笑着問她:“還有別的詞兒嗎?”

“你也是要當媽媽的人了,別做的太過分!”簡蘊雪盯着她的肚子說。

“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總之呢,你不想說沒關系,你絕食、用什麽花樣也沒有關系,不過關鍵呢,是你兒子在我手裏,我想不讓他吃,就能不讓他吃,反正我婆婆她不會不顧我肚裏的孩子是不是?你那孩子還沒弄清怎麽回事,她還是會以我為重的,明白嗎?”宋以蔓笑着問。

簡蘊雪氣的身子直抖。

宋以蔓問她:“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來的?”

“沒人指使,你不用妄想污蔑誰了!”簡蘊雪氣道。

“好吧!反正受罪的是你們!”宋以蔓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少奶奶?”二黑請示道。

宋以蔓說道:“給她輸營養素,想吃飯也不給吃!”

“是!”二黑說完,又問:“那孩子……”

“孩子不用管他!”宋以蔓想都沒想說道。她不過是拿孩子吓唬簡蘊雪,她也是做媽媽的,總不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手。

鑒于今天馮宅裏不消停,宋以蔓中午在外面吃的,下午繼續來醫院上課,一直磨蹭到晚上才往家走。

出了醫院,坐車的時候,宋以蔓問二黑:“怎麽換車了?”

二黑說道:“剛才那輛送去保養了!”

“哦!”宋以蔓坐上車,沒有多想什麽。馮宅車多,馮謀的車也多,不加馮謀的私車,馮氏的車也是很多的。

車子往馮宅開,路過一個會所的時候,宋以蔓突然看到鄭崖從車上下來,她立刻說道:“倒回去倒回去!去那個會所附近!”

二黑不明所以,問她:“少奶奶,您看到誰了?”

他心裏緊張極了,不會少奶奶看到大少了吧!不會是大少又老毛病犯了想來看美女了吧!對自家主子沒信心的二黑十分地操心害怕。

宋以蔓說道:“我看見鄭崖進去了,咱們等着,看馮琮會不會出現?”

原來是鄭崖!二黑心裏松了口氣!

他說道:“少奶奶,這事兒讓屬下去查吧,您還是先回家吧!”

“我都看見了,就留一會兒看看吧,太好奇了!”宋以蔓說道。

二黑心想,少奶奶您這孩子懷的真是太輕松了,還能管的了這些閑事兒,真是服了!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到認識的人從這門裏進去。

二黑說道:“少奶奶,沒準那個人已經先進去了,也沒準鄭崖見的就是以前的朋友!”

倒是有這個可能,不過宋以蔓還是想從中發現什麽線索,她對二黑說道:“你查查鄭崖去哪個房間?”

二黑沒辦法,只好打電話讓人去查,很快就得到了反饋。

宋以蔓問他:“你身上有随身帶的竊聽設備嗎?”

二黑警惕地說:“少奶奶,您要幹什麽?屬下可不同意您亂來啊!”

“我能亂來嗎?你以為我會親自進去嗎?開什麽玩笑?”她問他:“你有沒有?”

“有!”二黑不情願地說。

宋以蔓說道:“你找個公關混進去,聽聽鄭崖和誰見面呢?說些什麽?”

“是!少奶奶!”只要她不進去,他怎麽着都行!

二黑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在車裏打開設備,一陣嘈雜聲傳了出來。很多的女人在笑、在說話。

過了一會兒,安靜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恭敬而又谄媚,“鄭少,您看看,可滿意嗎?”

宋以蔓問二黑:“你找的姑娘夠漂亮嗎?”

二黑被噎了一下,然後說道:“肯定是這裏面算漂亮的!”

只聽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鄭崖,你有我呢,怎麽還找她們?”

這女人聲音很熟,她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就是鄭崖的前未婚妻!沒想到她也來了,那林青在不在這裏?

女人的話音剛落,只聽到男人的哄笑聲一片。看起來還真是一群人在玩,估計沒有什麽秘密了。

不過宋以蔓也被馮謀傳染了多疑的毛病,總覺得會發現些什麽。

她繼續耐心地等,聽到身上有竊。聽。器的女孩子被挑中了。不過房間裏很亂,有唱歌聲、有喝酒聲,還有女人們的讨好聲,總之連鄭崖的聲音都聽不到。

宋以蔓不由問二黑,“你囑咐她讓她在鄭崖身邊呆着了嗎?”

二黑說道:“囑咐了,不過她也要看情況,總要以不打草驚蛇的前提下進行。再說現在的鄭崖不是以前那個了,以安全為重!”

宋以蔓點頭,說道:“還是你考慮的周全!”

設備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鄭少,你的女友好漂亮啊!”

宋以蔓立刻仔細去聽,她聽到鄭崖随意的聲音:“你們喜歡?喜歡就拿去!”

宋以蔓驚訝極了,那天在宴會偏廳裏聽到鄭崖這樣說,她以為鄭崖故意說給那女孩子聽的,沒想到居然鄭崖真的不在乎?

鄭崖前女友的聲音傳了出來,“鄭崖,你不是說真的吧!”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現在我會對你怎麽樣?還像以前那麽愛你?我有那麽賤?”鄭崖笑着說。

“鄭少,那要是真的,我們可就不客氣了!”一個流裏流氣的聲音說。

“不用客氣,去吧!”鄭崖大方地說。

“鄭崖,你不能這樣對我!”女孩子大聲叫道。

“哈哈,鄭少不憐惜你,我們會替他憐惜你的!”男人放肆的笑聲,充斥着整個車廂。

宋以蔓很難形容此刻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看樣子,鄭崖和以前真的不同了。不要妄想他有什麽一般人的感情,以後她更要小心了。

接下來,只聽到男人們的惡心話語還有鄭崖前女友的叫聲,聽不到什麽有價值的聲音。

二黑問了一句,“少奶奶,您看……”

“聽下去!”宋以蔓就不甘心!不相信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都聽不到。

顯然這個人是在移動的,她在敬酒,不同的聲音有大有小地傳了出來,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你的辦法也不怎麽樣,她不是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這是鄭崖的聲音,宋以蔓立刻緊張起來,耳朵都要豎了起來,仔細地聽着下面的聲音。

可惜裏面實在太亂了,估計二黑找的女孩子又走了,并沒有聽到鄭崖在和誰說話。

過了一會兒,又聽到鄭崖的一句話,“你們的人都被控制起來了,後面該怎麽辦?”

宋以蔓又豎起耳朵聽,只可惜,又沒下文了,仔細聽到的是鄭崖前女友痛苦的聲音。

二黑此刻也不敢說話,這可是一個突破,他一邊聽着一邊發信息讓手下查查鄭崖那個房間裏面都有誰。

但是可惜,接下來女孩子們都被趕了出來,什麽都聽不到了。

顯然鄭崖還是十分警惕的!

宋以蔓長長地嘆了聲氣,她說道:“走吧,回馮宅!”

只是可以肯定,鄭崖和對付她與馮謀的肯定是一撥人。那些人找到了同樣帶着仇恨的鄭崖,然後拉他入了夥,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鄭崖在這個世上,除了那個女友,還有什麽讓他在意的人?司拓?

宋以蔓搖了搖頭。馮家太複雜了,自己就算想摘出來都不可能,因為她肚裏是馮家的繼承人,所以誰都能摘出來,她卻不能!有些人不能撼動馮謀,只能從她肚子上想辦法了。

回到了家,家裏倒是很清淨,客廳裏只有馮謀一個人,他臉上顯得十分疲憊,看到她回來,他揉着額痛苦地說:“這麽晚?躲了一大天?”

“有進展!”宋以蔓笑着說。

“什麽進展?”馮謀擡起眼皮問她。

“吃完飯回房說!”宋以蔓說罷,看向二黑說:“盯緊了!”

“是!少奶奶!”二黑說道。

馮謀只顧頭疼,靠在沙發上說:“我沒胃口!”

“怎麽着?被叔公們煩壞了?”宋以蔓問他。

“最讨厭倚老賣老的!”馮謀哼道。

宋以蔓笑了,說道:“他們的人都被控制起來了,有些人自然就着急了,努力想着搞破壞呢!”

“爺就是不如他們的願,還能讓他們給弄住了?”馮謀哼道。

“來,吃點吧!吃完了咱們回房說話去!”宋以蔓說道。

馮謀站起身,拖沓着步子往飯廳踱,宋以蔓看的出來,他是真的累。應付人本來就比工作要累很多!

兩個人吃了晚飯,宋以蔓回到房間,對馮謀說了一遍剛才的收獲。馮謀晃着腳說:“我還以為有什麽收獲?鄭崖跟那些人勾結是肯定的!”

“可是那個人是誰?你不想知道嗎?”宋以蔓問他。

“那你查出來了?”馮謀反問她。

“沒!”宋以蔓說。

“那還是的!”馮謀哼道。

宋以蔓推推他說:“诶,以前鄭崖那女友喜歡你?”

馮謀立刻警惕地看向她問:“你又想什麽呢?”

“小小出賣個色相!你讓她在鄭崖身邊當卧底?”宋以蔓問他。

“啊!爺才不!”馮謀叫道。

“又不是讓你怎麽着,她都被鄭崖送給別人了,現在對鄭崖肯定都死心了,你承諾她給她錢,她肯定幹!估計她現在心裏也恨死鄭崖了!”宋以蔓說完,又想到了一點,繼續說道:“還有,以前她也是鄭崖圈子的,認識不少人,多便利啊!”

“你就放心?”馮謀問她,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爽。

宋以蔓說道:“你不是潔癖的?我有什麽不放心的?”

意思很明确,鄭崖的前女友都被那麽多人玩過了,是個男人估計都會嫌髒。更何況馮謀要是對她有意,當初就不放過她了。當初她送上門馮謀都不要,現在就更不可能要了!

“好吧!爺就勉為其難!”馮謀很是大爺地說。

宋以蔓推了他一把說:“我可是忙着為你洗清嫌疑呢,你自己不上心,到時候查不出來可別怪我帶着娃出走!”

“啊!你敢!”馮謀叫。

“我有什麽不敢的?難道你讓那孩子一輩子不清不楚的住在馮宅裏?”宋以蔓問他。

“爺當然不會,爺今天不是應付那群老幫子嘛!”馮謀怨念十足。

宋以蔓忍不住笑了,尊老這一條你永遠別在馮謀身上看到,他對他老媽都那态度的,更別提對別人了。不過在馮宅,感情本來就比一般家庭要淡薄,處處是殺機,千萬別提什麽親情。

這麽大的利益驅使,親情還不如一般的朋友關系。

過了一會兒,二黑來彙報了,他拿着一張照片說:“大少、少奶奶,鄭崖已經離開會所了!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只是這個人可能就是鄭崖房間裏的那個人!”

宋以蔓看向照片,這照片照的也太讓人無語了,看的出是個男人,剩下的就什麽都看不出來了。因為這個男人戴着頂黑色帽子,他低着頭,連臉都看不出來,身上穿着件黑色的風衣,只看到身材,只是大部分男人都這身材,風衣,你能看出什麽身材來?更何況攝像頭下面的圖像本來就清晰度有限!

馮謀很不滿地說:“在門口堵人也能堵住吧!”

二黑說道:“大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