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303 章 (1)

宋以蔓本能地沒有告訴馮謀實話,因為她不能确定公公是不是那樣的人,貿然說了只能給馮謀增加困擾。雖然馮謀看起來什麽都不在乎,可是越與馮謀生活時間長,越發現他其實什麽…

宋以蔓本能地沒有告訴馮謀實話,因為她不能确定公公是不是那樣的人,貿然說了只能給馮謀增加困擾。雖然馮謀看起來什麽都不在乎,可是越與馮謀生活時間長,越發現他其實什麽都在乎!

第二天吃過飯,婆婆仍舊出門了。從今天開始,婆婆要巡視馮家的産業,所以一直到年前都會很忙。馮謀與馮略去上班,客廳裏照例剩下宋以蔓與簡蘊雪。

宋以蔓心裏就在想,簡蘊雪會不會再弄出什麽想法來?

她沒想到的是,這次簡蘊雪不是想法,而是行動。

簡蘊雪抱着資料走過來說:“以蔓,你陪我去一趟酒廠吧!”

“酒廠?”宋以蔓驚訝地問。

簡蘊雪點點頭說:“是啊,昨天你說的話我回去想了想,我第一次為馮家做事,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那家酒便宜,他們說他們是分廠,直接從酒廠拿貨肯定比從經銷商手中拿貨要便宜。我算了一下,這樣的話能省下十幾萬呢!”

這是多大一筆錢啊!

宋以蔓疑惑地說:“能省下這麽多錢,這酒不會有問題吧!”

正常來講,就算這酒是暴利,但是沒有一個品牌會這樣做市場,價格體系被打亂,随之而來的就是這個品牌被做爛,然後結束掉它的生命。

所以這酒多半有問題!

“所以說要去酒廠看看啊!”簡蘊雪着急地說。

“酒廠在哪裏?”宋以蔓問她。

“在西城那邊!”簡蘊雪說。

“那麽遠?我這情況,坐那麽長時間的車恐怕受不了!”宋以蔓說道。

“我當然為你考慮了,我問好了,走環城路的話,也就四十分鐘就到了,沒事你也随處轉轉,這樣就當看風景了!”簡蘊雪拽了她的手臂說:“以蔓,你看我也沒有做生意的經驗,你讓我一個人去看,我也看不出什麽呀,我又不懂酒。”

宋以蔓勸道:“我還是覺得這事兒不妥,不然你和媽說一聲吧!”

“你放心,你就是幫我看看,一切後果由我來承擔,行嗎?”簡蘊雪的音量高了一些。

宋以蔓心想,這下她又成了怕事的人。不過人家話都說到這步上來,去就去吧,于是她說道:“行,我陪你去一趟!”

簡蘊雪聽她答應了,不由立刻高興地說:“以蔓,我就知道你能答應我,昨天你這麽幫我們,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呢!”

她現在覺得,別管宋以蔓是不是怕事兒,可這是個好人沒錯的!

宋以蔓心裏苦笑,心想你別麻煩我就行了!我真不想摻和這些事兒!

兩個人坐了車一直往西城方向趕去。

簡蘊雪心裏松了口氣,說實話那個地方那麽偏,她就算帶個馮家的傭人都不敢去,宋以蔓身邊有如此強大的保镖團隊,這下她就沒有危險了。再說她就算真的去看了,也看不出來什麽情況!

一路十分通順,果真很快就到了西城,下了大路之後,車子拐進一條小路上,路還算是平坦,看起來像是新修的。不過後面七拐八拐,穿過村子,竟然到了一條土路上。

宋以蔓問:“還沒到嗎?這廠子得有多偏?”

簡蘊雪說道:“以前我也沒來過這裏,沒想到這麽偏呀!可是咱們都已經來了,再返回去是不是白來一趟?”

就是因為這樣,宋以蔓才沒讓二黑立刻回去,她問道:“二黑,還有多長時間?”

二黑說道:“按地圖上來看,應該是快了!”

沒辦法,她只能說:“好吧,繼續找!”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坐在另一側的施闵立刻護住宋以蔓。幸好在這鄉間土路上,車子開不快,沖擊力也并不大,所以沒有什麽大礙。

宋以蔓問道:“怎麽了?”

二黑立刻答道:“少奶奶,突然有只雞沖了出來,不小心撞到了!”

只是撞到一只雞,宋以蔓松口氣。簡蘊雪在一旁拍着胸脯說:“吓我一跳!”

哪想,一旁跑來個村婦,一邊跑一邊大喊,“我的雞、我的雞!”

宋以蔓撫額,說道:“施闵,你下去賠人家錢吧!”她是擔心二黑下去了,這村婦被吓到。

施闵下去之後說:“阿姨,我們不是故意的,您看我把這雞錢賠給您吧!”

“啊呀,我天天靠着這只雞下蛋喂我的小孫子呢,你給我一只雞錢,那以後我小孫子吃雞蛋怎麽辦?不是沒得吃了?”村婦叫道。

“那這樣,我賠您一只雞錢,再給您買母雞的錢,您再買一只下蛋母雞行嗎?”施闵好脾氣地問。

“啊呀,我這只雞養了幾年,都有感情了,你這是撞死了我的家人啊,你們城裏養只寵物多少錢?要是死了,能只賠一只狗的錢嗎?”村婦哭天搶地的叫。

簡蘊雪在車裏忍不住說:“這是用雞碰瓷兒呢吧,這種人就不該理她!”

宋以蔓沒說話,繼續觀察!

施闵又問:“好吧,那您說您想要多少錢?”

村婦停住哭聲,說道:“最少得這個數兒!”她把巴掌伸出來。

施闵松口氣說:“行,五百我給了!”

“什麽?你城裏撞只狗你給五百?你不是欺負我這老婆子嘛!”村婦瞪眼說道。

“你總不至于找我要五千吧,五千我能給你買一窩雞了!”施闵也有點生氣,這明顯就是訛人,如果不是車裏有少奶奶,她早就走人了。

“我跟你說了,這是我的寵物,不只是一只雞的事兒,你買一窩,那也不是陪了我幾年的這只,我們是有感情的,我叫它,它能過來,別的雞行嗎?你撞的是我的家人!五千你就想算了?我說的是五萬!”村婦瞪着眼,又伸出巴掌,比劃了一下!

施闵倒吸一口氣,萬沒想到一個刁村婦竟然如此獅子大開口敢要價兒!

二黑轉過頭說:“少奶奶,我下去吧!”

簡蘊雪氣道:“明擺着就是個想訛人的,以蔓,讓二黑下去吓吓她!”

宋以蔓心想,即使村婦想要訛些錢,一只雞要五萬塊,這也離譜了些,她覺得五百是比較合理的,五千就要多想一下了,現在要五萬,那就是合理中的不合理!

宋以蔓說道:“先給她五萬,然後報警,留下個人處理這件事!”

二黑點點頭說:“是,少奶奶!”他打電話讓後面車子下來人給錢。

簡蘊雪氣道:“以蔓,這樣做是不是也太窩囊了,我們有人,又不是沒有人,你幹什麽害怕一個村婦?”

宋以蔓說道:“這件事兒有點奇怪,我還是以我肚裏的孩子為主!五萬塊錢對我來講不算什麽,但是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兒,讓我沒有安全感!”

“以蔓,你是怪我把你帶到這裏來嗎?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不會你走到哪裏都有人沖着你的肚子來吧!我知道你懷的孩子金貴,可是也犯不着這麽草木皆兵啊!”簡蘊雪心裏不舒服了,她覺得宋以蔓就是小題大作,一個村婦訛人,至于搞得這麽緊張嗎?

宋以蔓沒功夫搭理她,說道:“你自己看看吧,事情簡單嗎?”

簡蘊雪往窗外一看,看到不少年輕的小夥子,有光頭紋身的、有殺馬特造型的,這些都顧不上,而是這些人手裏面都拿着鐵棍砍刀等家夥。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已經沒有出路可走!

簡蘊雪吓得臉都白了,一把緊緊拽住宋以蔓的手臂說:“怎、怎麽辦?我們要不要沖過去?”

“二黑,我們帶了多少人?能打過這些人嗎?”宋以蔓問。

“少奶奶,問題應該不大,但是我擔心對方人太多,他們可以是部着您來的!”二黑說道。

“先讓最近的人過來援助,然後報警,我們在車裏呆着不要動!”宋以蔓說道。

“是的,少奶奶!”二黑馬上打電話。

宋以蔓立刻打電話,打的是簡雲澤的電話。她心想着,一定要趕緊接啊!

她的祈禱還是有用的,簡雲澤很快便接了電話。

他剛一“喂”,宋以蔓就立刻說道:“我和簡蘊雪被圍攻了,在西城的一個村路上!”

簡雲澤那邊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是不是在車裏!”

“是!”宋以蔓說。

“車裏呆着別動,車門落鎖,我馬上聯系人!”簡雲澤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沒事的,別怕!”

緊接着,電話就斷了。

簡蘊雪以為宋以蔓在給馮謀打電話,所以沒有說話,她萬萬沒想到宋以蔓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

宋以蔓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沖着她來的人,多半是鄭崖了。因為馮琮說過不會動她的孩子,她暫且相信馮琮。鄭崖應該是聽命于簡雲澤的,所以她希望這樣有用!更何況簡蘊雪也在這兒,簡雲澤就算為了他的妹妹,也得盡最大的努力吧!

宋以蔓說道:“二黑,讓施闵上車!”

二黑喊了一句,施闵立刻坐上車,然後落了鎖。她的任務是貼身保護少奶奶,交涉的事情自然有別人來做!

五萬塊錢被塞進農婦的手裏,農婦有點發傻,也不知道她之想有沒有想過自己的獅子大開口能夠被滿足?

簡蘊雪搖了搖宋以蔓的手臂說:“我們還是沖過去吧!”

宋以蔓沒好氣地說:“你覺得我的肚子能坐飛車?”

這種破路,別說沖過去了,就算是開快一些,她東倒西歪的也受不了。萬一車子不小心翻了,那就真的成悲劇了!

“那怎麽辦啊?”簡蘊雪吓的快哭了。

“對方是沖着我來的,不會把你怎麽樣。不然你現在跑了,肯定沒人攔你,你要不信就試試!”宋以蔓的語氣硬了,惹出事兒不說,還叨叨叨的讓她心煩。

簡蘊雪自知理虧,沒敢吭聲,她可不能跑,萬一下了車那些人逮着她怎麽辦?她得跟在宋以蔓的身邊,這樣肯定安全!

外面的人已經喊了起來,“五萬塊就想打發我們?我們這雞是金雞,下的是金蛋,五萬夠嗎?”

旁人都哄笑了起來。

宋以蔓對二黑說:“讓外面的人亮明身份!”

二黑立刻對外面的人吩咐下去。

外面的人叫道:“車裏坐的是馮家的大少,你們現在走的話,我們大少就不追究了。”

那人顯然不怕,笑了兩聲說道:“大少那也得講理不是?”

“一只雞五萬塊,我們都給了,現在是誰不講理?”

“五萬塊,比起你們大少奶奶來講,算多嗎?”人群被分開,鄭崖走了出來,他一身銀灰色西裝,铮亮的皮鞋上沒有一點灰塵,不知道是從哪裏出來的。

他走過來,睨着車子說:“宋以蔓,出來吧,不然我可不保證不讓人把你的車子翻幾個滾玩!”

宋以蔓最怕的就是這個,車子是防彈的,不怕這些人手中的武器,可是如果車子真的被推翻,她能受得了嗎?

現在只能拖延時間了,宋以蔓說道:“讓我下車!”

“少奶奶!”施闵與二黑一起出口叫道。

“先拖延時間吧,不然這麽多人一起上,你确保沒有人可以靠近車子?”宋以蔓問二人。

兩個人都不吭聲了,二黑咬了牙,開車門下來,然後為施闵拉開門。

施闵下車後,扶着宋以蔓下車。簡蘊雪躲在車裏不敢下來,她心想他們沖着宋以蔓來的,那她在車裏應該是安全的!

宋以蔓下車後,目光清冷地看着鄭崖問:“你費這麽大勁兒就是想把我引來的?”

鄭崖笑了笑說:“意外罷了,沒想到你會來這裏!所以順勢喽,你明白的!”

“好吧,那你想怎樣?”宋以蔓問他。

“我想怎樣,難道你不清楚?想讓我放過你也可以,你能哄我開心,我心情一好,或許就放過你了!”鄭崖雙手插着兜,調侃着說。

旁邊的一群人都哄笑了起來。

“那你怎樣心情才算好?”宋以蔓問他。

“現在先過來,讓我抱抱如何?”鄭崖調戲道。

周圍一陣的哄笑,宋以蔓表情淡定,冷笑一聲說道:“你如此出言調戲一個孕婦覺得有意思?”

鄭崖扯了扯唇說:“宋以蔓,你可想清楚,如果我現在一個心情不好,你馬上就不會再是孕婦了!”

意思很明顯,宋以蔓的臉色微微地變了,她能過去嗎?當然不能了!這地兒夠偏的了,她的人一時半會兒趕不到!

“過來,聽話!”鄭崖的聲音稍稍溫和了一些,似是命令,又似是誘哄!

宋以蔓臉一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明目張膽地調戲于她,如果不是她懷着孩子,鄭崖根本就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想想以前的手下敗将此刻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嚣張,她心裏就萬般不是個滋味兒。

“宋以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別以為我不敢碰你!”鄭崖突然冷下臉,看起來陰沉無比!

宋以蔓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問:“如果我今天不過去嗎?我一個孩子換你一條命?鄭崖,你應該明白,馮謀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哈!”鄭崖大笑起來,對她說道:“你一個孩子外加一個你,我這條命也值了,如何?我能豁得出來嗎?想試探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鄭崖了!”

說完,他的語氣又頓了一下,反問她說:“你真的能不要這個孩子?我可不相信!”

他眉頭一緊,喝道:“少廢話,趕緊過來!”

宋以蔓微微擡起下巴說道:“我不會過去的,有本事你自己過來!”

鄭崖笑了,問她:“怎麽着?這個時候還嘴硬?真就不顧你的孩子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往前走,站在最外圍的保镖攔住了他。

宋以蔓心裏不是不緊張,她在想該怎麽辦,難道危急時刻,她只能坐進車裏了嗎?

二黑與施闵都擋在她的身前,一副戒備狀态。

鄭崖盯着眼前的人,不善地說:“讓開!”

那個人不說話,可也不讓!

鄭崖突然一出手,宋以蔓根本就沒看清是怎麽回事,那個人就被打翻在一旁,鄭崖迅速地動手,不過別的保镖們全都迎了上去。

宋以蔓看出了鄭崖的實力,但是自己保镖的實力還是讓她有點放心的,鄭崖雖然厲害,但自己的保镖抵擋鄭崖還是問題不大的。但是她的心還沒有放下來,問題又出現了!

那群人圍着的圈子開始變小,這麽多的人,如果一起動手,自己的人雖然能一個敵三,但一個敵三也打不完對方的人。再說這麽亂,如果有個碰到她的,後果簡直不敢設想!

就在她正無措的時候,只聽到一聲高喝,“住手,你們在幹什麽?”

衆人都轉頭看過去,馮琮重重地關上車門,快走幾步就走到宋以蔓的身前,将她擋住。他怒瞪着鄭崖說:“你在幹什麽?”

鄭崖盯着馮琮說道:“這樣的好機會,你錯過可就沒了!”

“胡鬧,我說過不許碰她的!”馮琮重重地叫道。

宋以蔓心想,難道馮琮也不掩飾他與鄭崖是一撥的了?不過看的出來,這次的事情應該和馮琮無關!

鄭崖嗤道:“你這麽多情,有用嗎?你不想想,如果她的孩子沒了,馮謀再倒了,這個女人不就可以任你玩弄了?到時候讓她給你生個孩子豈不是更好?哈哈……”

放肆的笑聲,宋以蔓并沒有太多的怒氣,她生氣了,鄭崖就高興了。現在馮琮趕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閉嘴!”馮琮十分憤怒地喝道:“鄭崖,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再堅持下去,就給我滾走,否則你不要怪我不保你!”

鄭崖的臉也青了下來,太陽穴處青筋暴動,顯然也在生氣。

就在此時,鄭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原本想按掉,但是一看到手機上的來電,手指突然改變了方向,接聽了電話。

“喂?”鄭崖低聲接了電話。

越聽,他的面色越陰沉,最後他低低地“嗯”了一聲,然後挂了電話。

他的眉間擰的十分糾結,擡頭看向宋以蔓說:“行啊,竟然連鷹眼都能來為你說話,我真是小瞧你了!這次算你幸運,下加可就說不定了!”

說罷,鄭崖轉身離開,說道:“撤!”

馮琮壓下唇角,重重地出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她訓道:“大着肚子沒事兒瞎跑什麽?這種地方,就算沒遇到鄭崖,遇到別的事情,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說完,他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了,于是軟了下來,問她:“有沒有事?嗯?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宋以蔓搖搖頭!示意不用,她開口說道:“謝謝你!”

馮琮走過去兩步說道:“走吧,上車,我送你回去,剛好有事情要問你!”

她點點頭,轉過身,二黑與施闵一起叫了一聲,“少奶奶?”

顯然他們不放心!

“沒事!”宋以蔓說道。

剛才鄭崖那麽好的機會,如果馮琮真的想對她下手,就不用把鄭崖趕走了。

馮琮看了兩人一眼,走過去兩步,為她拉開車門,結果一開車門,他看到裏面坐着的簡蘊雪。

簡蘊雪有些尴尬,叫了一聲:“大哥!”

馮琮微微擰眉,說道:“你先坐後面的車!我有事和她說!”

簡蘊雪巴不得呢,她點點頭,利索地下了車,跑到後面坐進去。

施闵扶着宋以蔓坐進車裏,馮琮坐到她的另一邊。

三個女人坐後面倒是沒事,可馮琮一個大男人坐到後面,就顯擠了。

宋以蔓說道:“施闵,你坐前面吧!”

她可不想緊緊地挨着馮琮,那樣不太好!

施闵明白她的意思,說道:“是,少奶奶!”然後就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二黑的人與警車一起趕到了!宋以蔓說道:“二黑,你找個人和警察說一下情況,這件事交給警方去辦吧!”

二黑點頭,吩咐下去,然後開動車子,掉頭向回走去。

簡蘊雪一看,這酒廠肯定去不了,她不由微微地嘆氣,出了這樣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再讓宋以蔓陪她去酒廠,心裏微微的有點可惜。但是她馬上又八卦起來,馮琮和宋以蔓坐在車裏,不會是……

說實話,如果她是宋以蔓,肯定也是選馮謀啊,畢竟馮謀的長相在那兒擺着,又是馮家的繼承人。馮琮雖然也不差,但比起馮謀,顯然沒有什麽太大的優勢。

她想了半天別人,這才突然想到自己,如果這件事被馮謀或是婆婆知道了,那她……

她簡直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想着一會兒怎麽跟宋以蔓說說才好。

前面車裏的宋以蔓沒有說話,驚魂未定的她先平靜自己的心情。

馮琮也沒有說話,給她時間讓她先休息一下。

車裏一陣的沉默,過了一會兒,馮琮才看向她,沉聲開口再次問她:“有沒有事?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沒事!回馮宅吧!”宋以蔓說完,問道:“你怎麽來了?”

馮琮淡淡地說道:“我一直盯着鄭崖,怕他對你動手。”說完,他頓了一下又說:“我說過不會動你的孩子就是不會動,你應該相信我!”

宋以蔓說道:“我沒有不信,否則你能坐我身邊?”

馮琮“嗤”地一聲笑了,說她:“說你是小沒良心的,你還真是,剛用完我就這樣?嗯?”

宋以蔓冷聲說道:“行了,你有什麽事問我,說正事兒吧!”

馮琮看了她半晌,才開口問她:“昨天你為什麽要幫馮略?”

他承認,他想知道答案,是出于妒忌,為什麽馮略都能夠得到她的幫忙,而她就對自己冷言相對?

宋以蔓想都沒想,便說道:“我是幫理不幫親!”

馮琮嗤笑道:“這麽簡單?你覺得我是傻子?”

宋以蔓說道:“那你是想聽複雜的?好吧!複雜的就是想讓那群人吃吃苦果。當初他們利用馮略來鬧事的時候就沒想到這種情況嗎?說實話,昨天我看着那群人懊惱的表情,我很開心!就是這樣!”

馮琮低低地笑出聲,聽的出來,這笑聲十分的愉悅。

這有什麽可笑的?她轉過頭瞪他一眼。

馮琮淡下笑意,可眼尾出還是有淡淡的笑紋,他又往後靠了靠,選擇一個舒适的坐姿,問她:“如果是我,你會這樣幫我嗎?”

“當然不會!”她想都沒想便說道。

“這麽快還這麽肯定?為什麽?你這樣做也讓我太傷心了吧!我可是剛剛救了你!”馮琮捂着心口,一臉的受傷。

宋以蔓別開目光,不去看他,哼道:“馮略大哥謹遵禮儀,不會動不動就說一些讓我難堪的話。而對于一個對我有企圖的人,我想我是不會對他講什麽禮貌的!”

馮琮挑了挑眉問:“你們女人,不都是喜歡追求者越多越好嗎?畢竟這樣可以體現出你們女人的魅力?”

“得了,你在說你們男人吧!自戀的可以!”宋以蔓毫不給面子地說道。

“呵呵……”馮琮又是一陣低笑。

宋以蔓問他:“你就是為了問這個?”

他止了笑,重新看向她說:“你跑這裏來幹什麽?這種偏僻的地方?嗯?”

這個沒有什麽不能回答的,她說道:“簡蘊雪說要看這裏的酒廠,讓我陪她一起來,我也沒想到這個地方如此偏僻!”

馮琮微微擰了眉,沉吟一下說道:“沒事兒別跟着她亂跑,她生完孩子了,可是你沒有!自己不懂得照顧自己!”

宋以蔓氣的差點翻白眼,你要說吧,這也是好話,可是從馮琮嘴裏說出來,總歸讓人心裏不那麽舒服。

宋以蔓沒有說話,這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馮琮的聲音略帶了些寵溺,說她:“怎麽?我說你,不愛聽了?”

宋以蔓抿了抿唇說:“大哥,你不要這樣,我不管你心裏是怎麽想的,可你只是我的大哥!別的我不說,你爸爸和我婆婆,你應該是不贊同的對吧,可是你對我……設身處地的想一下,你是不是應該找一份屬于你自己的愛情?”

她也不想拿長輩說事兒,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了這份兒暧昧。如果她與馮琮一直是敵對的,這還好,可是馮琮還不只一次的救過她,這讓她十分的為難。于是只能用了這個比喻,希望馮琮能夠看清楚。

馮琮的面色微變,顯然她觸到了他的逆鱗!他擡起手,就想伸向她。她看向他,又看看他的手,他突然一松勁兒,手落下,捏成拳,緊了緊!

“算了,我不和大肚兒一般計較!我和他不同,最起碼我心裏裝的是你,就不會再娶別的女人,平白的害了別人一輩子!”馮琮淡淡地說。

這份表白,真叫她難受,她抿唇不語。

他又側頭斜眼睨着她,說道:“如果簡蘊雪再有什麽要求你不好拒絕,就和我說,我和馮略也比較熟悉,說說她還是可以的!”

宋以蔓說道:“我自己能應付!”

馮琮沒好氣地質問她:“今天的事兒,就是你自己能應付的結果?”他的聲調稍稍高了一些。

宋以蔓反問道:“大哥,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還是不勞您操心了!”

馮琮看着她,氣得胸口此起彼伏,顯然被氣壞了,他盯着她半晌才說:“行,算我剛才腦袋被驢踢了,趕去救你,行了?”

宋以蔓斂下眸說:“剛才的事,謝謝你!”

“別跟我來這套!你就是過河拆橋……”

宋以蔓突然轉過頭沖他叫道:“那你讓我怎麽着?是感恩戴德還是因為感謝對你溫柔似水?那你又會不會再得到我的回應?最好我跟你偷了情然後把馮謀踢了完全和你在一起,你就開心了是嗎?我告訴你,你死了那份心吧!我恨婚外的一切感情糾葛,你不要忘了,你是受害者,而我也是!我媽是怎麽死的你知不知道?我媽是讓我爸害死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爸變心了,他想娶那個女人,所以害死了我媽!”

前面二黑與施闵大氣都不敢出,少奶奶生氣了,他們還第一回見到少奶奶生這麽大的氣。

宋以蔓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差點被害死過,你也知道我是怎麽長大的,我生在宋家本應該幸福的,可是我卻過得比一般孩子還要不幸,這一切就是因為不道德的感情才導致的後果。現在我告訴你,我愛馮謀,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改變。即使沒有馮謀,我也不會愛上你,更不會接受你任何形式的調戲或是引誘,我的話說的夠清楚嗎?”

馮琮薄唇緊抿,一雙眼睛似淬了冰碴兒一般盯着她,他太陽穴處爆的青筋比剛才鄭崖的還要明顯,可見他生的氣比鄭崖生的氣要大。

她盯着他,不肯退縮,證明她心志的堅決。他也盯着她,拳捏得咯吱響,可以聽到聲音,似在爆發的邊緣。

可是她沒有退縮也沒有害怕,他終究不能對她動手,即使他現在快要被氣炸了。他只能低喝一聲,“停車!”

二黑立刻将車子開到一邊,停了下來。

馮琮下了車,頭也不回地摔門離去,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脾氣對她動手。

簡蘊雪看到馮琮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吓的趕緊下了車,她沒敢問,跑到前面,坐進了宋以蔓的車。

馮琮開上自己的車,轟的一聲油門響,車子從宋以蔓的車旁蹿過,迅速開沒影兒了。

宋以蔓看着車噴出的尾氣,心想他覺得這樣很男人嗎?

簡蘊雪上了車,看宋以蔓的臉色不好看也沒敢說什麽,她心裏想着是不是馮琮強吻人家被拒?所以鬧翻臉了?不過這些念頭都快速閃過,她還是想想自己怎麽辦才好。

簡蘊雪覺得自己這回惹的事兒有點大,只能豁出來了。

她低着頭,醞釀半天,哭了出來。她其實是個愛哭的人,哭對于她講不算陌生。

宋以蔓那邊正生着氣,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在哭,她轉過頭看到簡蘊雪的肩一聳一聳的,壓抑地哭着,她不由問道:“你哭什麽?”

簡蘊雪哭着說:“以蔓,這次我真的對不起你,我沒想到會是這樣,我一想到剛才你遇到的危險,我就恨不得打我自己!”

原來是被吓哭了,這叫什麽事兒?她惹了這禍,還得讓自己安慰她?簡直是哭笑不得!

但是宋以蔓腦子還是清楚的,這次的事兒是鄭崖沖着自己來的,或許簡蘊雪也是被利用了。想到這裏,她說道:“行了,別哭了,這不是沒事嘛,算了!”

簡蘊雪一聽有戲,立刻說道:“那以蔓,這件事能不能別告訴馮謀和媽?我……我肯定會被訓的!”

原來重點在這裏,宋以蔓也懶得跟她再說什麽,便開口說道:“馮謀現在已經知道了,這麽大的事兒當時肯定要讓他想辦法的。媽那邊應該還不知道,我不會和她講的!”婆婆那邊即使是知道了也沒什麽用,反而讓婆婆擔心,所以她不打算說。

簡蘊雪一想到馮謀那橫模樣,不由吓白了臉,問她:“那他會不會對我怎麽樣啊?”

宋以蔓覺得好笑,反問她:“他能對你怎麽樣?”

“他那麽兇……”

說着,簡蘊雪那淚又要下來。

宋以蔓頭疼,說道:“你是馮略大哥的妻子,他也不能對你怎麽樣的,放心吧!”

簡蘊雪松口氣,說道:“謝謝你!”

宋以蔓還沒說話,就看到馮謀的車子飛速往這邊開着,她說道:“馮謀來了,一會兒你坐後面車吧,動作快點!”

簡蘊雪忙連連點頭,“哦哦哦,知道了!”

二黑将車子停到一邊,剛剛停下,簡蘊雪就拉開車門跑到後面的車子去,生怕馮謀對她動手。

馮謀現在還顧不上管她,他鑽進車裏,緊張地看着自己老婆問:“怎麽樣?有沒有事?”

宋以蔓搖頭說:“沒事,他沒碰到我!”

看到他,就安心了,她将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閉上了眼。

“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馮謀低聲問她,生怕擾了她。

“沒有,就是累了!”宋以蔓小聲地說。

馮謀聽她的聲音細細的,就像小貓一樣,心裏不由地生起了憐愛,剛才他發了很大的脾氣,生了很大的氣,可是這些卻不能在她面前表露出來,是他沒保護好自己的老婆。

他伸出手輕輕地攬了她的肩說:“累了就睡會兒,我抱你回房!”

宋以蔓笑了,說他:“你還抱的動嗎?我都140了!”

“你二百斤我也能抱動你!”馮謀輕捏了她的鼻子說。

“你這是在暗喻我胖?”宋以蔓反問他。

“沒哈!再說你胖我也沒意見,你看我這就是真愛!”馮謀很是得瑟地說。

宋以蔓笑了,輕拍他一巴掌說:“貧吧你就!”

車子駛回了馮家大宅的門,宋以蔓說道:“對了,簡蘊雪也不是故意的,鄭崖是利用了她,你就別怪她了!”

“以後別和她一起出去了!”馮謀說道。

雖然他讨厭死那女人,可是他還真不能把她怎麽着,他不如順着自己的老婆,以後有機會了再算賬!

“嗯,我知道,肯定不會了!”宋以蔓說。

回了房間,宋以蔓疲憊地睡了,馮謀看她睡的如此之快,眉間還微微地凝着,她側躺着,腿都蜷了起來,這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看的他心疼極了!

馮謀輕輕給她往上拉了拉被子,提步走出門去,走遠一些才壓低問道:“怎麽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