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61 章 這是怎麽了

鳳朝歌被阿黛吓得不輕,連忙上前,半跪在阿黛面前,輕輕的道:“阿黛……” 阿黛這才微微動了動,擡頭看向鳳朝歌,微微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麽,鳳朝歌小心的伸手過去,小…

鳳朝歌被阿黛吓得不輕,連忙上前,半跪在阿黛面前,輕輕的道:“阿黛……”

阿黛這才微微動了動,擡頭看向鳳朝歌,微微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麽,鳳朝歌小心的伸手過去,小心的撫上她的臉頰:“阿黛,是我,你認出來了嗎?”

阿黛這才轉了轉眼珠:“……殿下?”

“嗯,”鳳朝歌不敢碰她,小心的開口:“是我,阿黛,告訴我,怎麽了?”

阿黛這才反應過來,“哇!”的一聲撲倒他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見她哭了,鳳朝歌卻是放松起來,一手攔住她,一手慢慢的拍着她的背脊,輕聲誘哄:“乖…沒事,沒事兒了……不怕,我在這裏,不怕,不怕。”

阿黛卻完全沒有其他的動作,抱着鳳朝歌,小身子不停的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鳳朝歌半蹲在地上,也沒有嫌棄已經髒兮兮的成了小花貓一樣的娃娃,耐心的拍着她的背脊,輕聲的誘哄這娃娃。

耐心而溫柔。

“這就是阮大人的為了阿黛好!”鳳朝歌一邊哄着阿黛,一邊卻控制不住滿腔怒火,放冷了聲音諷刺的開口。

看阮家父女被刺的面紅耳赤,鳳朝歌抱起阿黛,轉身走進偏殿,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下。

娃娃還在抽泣,哭的太狠,不停的抽噎,差點閉過氣去,鳳朝歌心疼的皺眉,輕輕的安撫孩子,低聲哄着。

阮博文看的冷汗涔涔,禁不住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大口,掩飾自己的慌亂。

落絨自覺的跟着進來,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冷汗流成一片小河。

阮素蘭跟着鳳朝雪坐在一邊,坐立難安。

阿黛哭得特別厲害,惹得鳳朝歌心疼的不行,這孩子一向乖巧,雖然偶爾很呆,但是聽話安靜,只要跟在他身邊,從來不會打擾他。

很少哭泣的孩子,今兒這麽一哭,格外的令人心驚。

看着阿黛哭得幾乎岔了氣,不停的咳嗽,小臉弄得通紅,鳳朝歌皺眉,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将娃娃抱進自己懷裏,讓她趴在自己肩頭,安撫的拍了拍,這才轉向阮博文:“我看大人還是跟我去書房仔細商談一下吧。”

說完也不等阮博文回答,自行離開向書房走去。

阮博文不敢怠慢,慌慌忙忙的跟上去。

便是此時,另外的院子裏,青奴正半跪在歐皇後面前:“青奴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

歐皇後放下手中的茶盞,淡淡笑着:“起來吧。”

“謝娘娘,”青奴這才站起身來,低垂着眼睑輕聲問:“不知娘娘找青奴來是為何事?”歐皇後淺淺的笑着:“是這樣,我看你家殿下年紀也是不小了,今兒朝雪那丫頭來陪我說話,我才想起來這事兒,我想着先找你來探探口風,看看宸王可有什麽心儀的女孩子,我也好去說和說和。”

青奴眉心褶皺一下,皇後這想法來的毫無征兆,這幾天也沒有要給殿下選妃的意思,怎麽突然就在這裏說這事?

“不知娘娘為何突然想着為殿下選妃?殿下似乎沒有想過這件事兒。”青奴還是輕聲回答,同時不忘試探一下皇後。

皇後淺淡一笑:“也是朝雪這丫頭提醒了我,過了今年,就要到大朝會了,天瑞周邊各國使團都要前來朝拜,屆時少不了一場抄辦,你家殿下再拖下去年紀就太大了,不如今年趕緊物色了人選,早點操辦,免得他大婚和大朝會撞倒一起。”

皇後的話,青奴基本是了然了。

大朝會上,少不得一些公主郡主前來和親,以鳳朝歌的條件和身份,如果他還沒有大婚,那時候就免不了一場和親了,當然不如定下京中哪位貴女作為正妃,一來是鳳朝歌的實力已經過于張揚,各國免不了要巴結聯姻,這對他只會是一個負擔,另一方面,皇室血統最好還是不要摻雜他國血統。

還是今年早早的定下來,大婚過後他的正妃有了,那些公主郡主什麽的總不能做側妃,自然打不了他的主意。

可是,青奴不明白,鳳朝雪怎麽會想到這個,她這麽為鳳朝歌着想,青奴總覺的奇怪。

然而,他還沒有想明白,外面的宮女就跑了進來:“娘娘!娘娘不好了!”青奴一愣,轉身看向那宮女,卻發現那宮女穿着不同于皇宮裏宮女的樣子,穿的要好了更多,如果不細看,到以為是哪個小官的小姐。

歐皇後當下一愣,身邊的嬷嬷就上前呵斥:“大膽!何事如此慌張?你是哪裏的宮女?!”

那宮女一步跪了下來:“啓禀娘娘,奴婢是端和郡主的貼身丫頭,我家…我家郡主被劫走了!”

皇後當下一愣,随後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大膽!是誰這般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皇廟之中,竟敢劫持一國郡主?!”

青奴皺眉,随後還是道:“娘娘,當下重要的是找到郡主,還是去現場看看吧。”

歐皇後皺眉,随後站起身來輕聲道:“你說的是。”

很快就到了現場,是一片走廊裏,此刻周圍已經圍了不少宮人,議論紛紛,看到周圍人完全沒有發現皇後到來的樣子,嬷嬷狠狠的咳嗽一聲,惹得衆人紛紛回頭看去,才見是皇後一群人,當下紛紛收斂了聲音,對着皇後施禮:“見過皇後娘娘。”

歐皇後看了透明一眼,很是威儀的道:“都起來吧。”

“謝娘娘。”宮人們這才小心翼翼的站直身體,歐皇後有點不悅的問:“誰看見是怎麽回事兒了嗎?”

一個綠錦宮女上前一步小心:“回娘娘,奴婢見了。”

歐皇後當即問:“是怎麽回事?”

那宮女猶疑了一會兒,輕聲道:“奴婢本正在打掃庭院,看見郡主領着同的丫頭往東邊走,一個人就突然從北面而來,抱起郡主就往西邊走了……”

“可看清了是什麽人?”歐皇後急急的問道。

“不,”那宮女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奴婢并未看清是什麽人,只是……”她咬了咬牙輕聲道:“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織金袍子。”

皇後臉色猛然一變,忽然明白鳳朝雪是幹什麽了!

黑色織金袍子,那是鳳朝歌常穿的衣服,西面,是鳳朝歌經常去的書房!

皇後再也顧不得其他,轉身就往鳳朝歌的書房而去,青奴不動聲色,跟在皇後身後也向書房而去。

很快,就到了鳳朝歌常去的小書房。

這個小書房就在皇帝的院子裏,因為每年的祈福習慣,皇帝都會住這個院子,而鳳朝歌會同皇帝一個院子,住在這院子裏西暖閣,這個院子裏一個小書房是鳳朝歌很喜歡的地方,他經常在這裏歇息。

果然,一到了書房門口,裏面就傳來暧昧的呻、吟聲,女子嬌媚的聲音,男人的喘息,聽得站在外面的人面紅耳赤。

皇後臉色難看的很,她說鳳朝雪怎麽突然這麽好心,會讓她給鳳朝歌物色正妃,恐怕就是下了套兒在這兒等她呢!

“你确定裏面就是他們?”皇後看向那綠錦宮女,那宮女慌忙跪下,一臉無措:“回娘娘,奴婢不敢撒謊,奴婢只見一個男人劫走郡主……”

皇後對着自己身邊的嬷嬷使了個眼色,那嬷嬷連忙退了下去,卻不想鳳朝雪的那丫鬟連忙上前抓住了嬷嬷:“嬷嬷,您看怎麽辦!您去看看裏面是不是我家主子可好?求求您了,嬷嬷。”

皇後的臉當場鐵青!

沒錯,她想着讓嬷嬷先悄悄進去,做點別的,最好換了人,不然鳳朝雪失身鳳朝歌,她就真的要嫁給鳳朝歌了,加上鳳朝雪的身份不低,皇上忌憚靖王勢力,怎麽也不會許給鳳朝雪側妃之位。

如果……這樣,不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殺了鳳朝雪!

歐皇後眼底流露半點殺心,随後不再言語,嬷嬷看了她一眼,低頭上前。

很快,嬷嬷就走到書房門口,伸手準備推門,就在此時——

“這是怎麽了?”

幽涼,輕微而帶有磁性,只是中氣略微不足,可以聽出了主人身體不是非常健康的,但不影響這聲音的美麗同蠱惑。

乍然聽到,如同看到一片曼陀羅張揚開放一般。

衆人豁然轉身,才看到後面竟然站着一個人!

修長高挑的身材,消瘦卻沒有過于病弱之感,眉宇間淡淡的書卷氣,還有無與倫比的陰涼煞氣,帶着說不出的尊貴與優雅。

不是鳳朝歌又是誰?

鳳朝雪那貼身的丫鬟看到鳳朝歌,當下脫口而出:“殿下,你怎麽在這裏?”

此話一出,歐皇後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射到那丫鬟身上,讓那丫鬟一個哆嗦,連忙垂下頭去!

鳳朝歌沒有看那丫鬟,向前幾步,對着歐皇後施禮:“見過皇嫂,皇嫂千歲。”

周圍的丫鬟仆人都跪了下去:“見過宸王殿下,殿下萬福。”

歐皇後扶起鳳朝歌:“快起吧。”還不忘問他:“七弟怎的在這裏?”

鳳朝歌随意的擺擺手,青奴會意起身同時輕聲道:“大家散了去吧。”

“是。”丫鬟們答應一聲都退了開來。

便是這會兒,一群貴婦人都走了過來,看到這裏站着的人,都急忙上前:“參見皇後,參見殿下。”

……

------題外話------

原原諒妞兒總是晚上有課~

學生黨不容易~

還有妞兒龜爬的碼字速度~

(>﹏<)

☆、第六十一 章 錯位陷阱

“起吧。”皇後微微擡手,對着衆位夫人道:“不知幾位夫人小姐前來是為何?”

阮素蘭眸光一閃,沒有說話。

而這群夫人裏,論輩分,論品級,當屬左相阮敬中的夫人阮夫人最高,當下,阮夫人便上前一步,對着皇後一禮:“回禀皇後娘娘,我等本是想去給娘娘請安,路上聽娘娘的宮女說娘娘來此,我等便一路尋來。”

歐皇後沒有再說話,倒是一邊的歐家的歐少夫人上前:“敢問娘娘,這是……”

她有點猶疑,不知該如何問,卻似乎又必須要問。

當下,衆人才注意到,書房裏還一直沒有停歇的暧昧糜爛之聲,此刻将将停下。

“啊——!”

便是此刻,一聲尖叫傳來,惹得夫人們紛紛向裏面看去,這聲音……似乎是很熟悉。

嬷嬷接到皇後的授意,當下也沒有顧忌,一個用力,直接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一股糜爛的濃郁味道直沖口鼻,即使站在離門口還有七八步的皇後也皺眉,用帕子掩住口鼻,鳳朝歌也皺眉,擡起袖子遮住口鼻,向後退了一步。

下一刻,一個男人就匆匆跑了出來,直接與進去的嬷嬷撞了個滿懷,手中的還沒有穿好的袍子就落在地上!

是一件純黑織金的袍子,寬大的袍袖,修挑的腰,幾乎與鳳朝歌身上的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鳳朝歌身上的氣息當下就冷了起來,惹得在場夫人齊齊打了個寒噤,不敢多言,而那出來的男人将将擡起臉來……

便聽得阮家少夫人一聲尖叫:“夫君!”

正是那左相長子阮博文!

阮博文猛然擡頭,看向鳳朝歌,眼底驚恐并着恨毒,他半晌才開口:“是你,是你故意的!”他喝完那杯茶水後就覺得有點不對。

皇後皺眉,一聲冷喝:“夠了!先收拾幹淨,桂榮!你去請皇上過來。”

……。

很快,衆人又都回到偏殿裏,皇帝鳳朝瀾也到了,事情的始末也都清楚了,此刻就坐在主位上,皇後坐在副位上,鳳朝歌坐在右下手,手中握着茶杯慢慢的喝。

其餘的夫人小姐都安靜的坐在主位上,阮夫人臉色鐵青的看着已經收拾整潔,跪在殿中的阮博文,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孽子啊,孽子!”

阮少夫人看着阮博文氣的面色通紅,茶杯都握不穩了。

而同阮博文一起跪在殿中的鳳朝雪,捂着臉不停的啜泣,好不可憐!

皇帝看着他們皺眉,還是問道:“阮愛卿,你為何在宸王的書房中?”

阮博文當下急聲道:“啓禀陛下,微臣今日前來是想着将小七接回府中,期間王爺說到書房商談此事,微臣便在書房等候王爺。”

鳳朝歌唇角微微一勾:“阮大人,你想說什麽?不要忘了,我為什麽讓你去書房等我。”

阮博文這話,不過就是說鳳朝歌故意将他引致書房,又捉來鳳朝雪陷害他們,這會兒他情緒已經平靜下來,當然不能在同鳳朝歌硬碰,只有把髒水潑到鳳朝歌身上,讓他脫不了關系,這樣自己才能逃脫。

可惜,這事兒他不占理。

“難道你忘了,是你那個好女兒的侍女要殺了阿黛,把那孩子吓得哭鬧不休,本王這才讓你先去書房等候,先送阿黛回了房間。”鳳朝歌又慢慢的飲了一口茶,這才輕聲道:“這點,我想陛下可以作證,本王抱着阿黛回房,一直将她哄睡了才離開的。”

皇帝點頭:“沒錯,朝歌抱着那孩子回暖閣的時候,朕一直都在。

阮博文臉色漲紅,好一會兒才道:”殿下,不管怎麽說,那孩子都是阮家的人,她生死都由我阮家決定,您這麽橫插一刀,似乎有點不道德。“

她綁定了阿黛時阮家的孩子,稱呼阿黛時都叫做”小七“,就是為了表明阿黛時阮府的人。

鳳朝歌當場就笑了:”阮博文,你是想讓我把阿黛說的那些話在這裏再說一遍嗎?還有,當初是誰不承認阿黛的血統,說她是被溫娘抱來充數的?“

他慢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水,輕聲道:”你知道,當初我可是在路邊随手撿的小乞兒,一個路邊的小乞兒,怎的今天就成了你家的七小姐?“

阮博文惱怒至極,一頭磕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響,惹得衆人都替他疼了一下,只聽他對着皇帝道:”啓禀陛下!微臣今日前來接回府上小七,中間那孩子哭鬧不休,宸王殿下讓微臣到書房商量,他則送了那孩子回房,微臣到了書房便感覺全身發熱,之後的事情便沒有任何記憶,直到清醒過來就聽見端和郡主的尖叫!“

此時,門外進來一個威武的男人,一頭花白的頭發,嚴肅而滿是褶皺的臉上憤怒難消,他幾步上前一腳踹翻跪在地上的阮博文:”孽障!還不認罪!“

說完,他上前一步跪在皇帝面前:”老臣教子無方!惹得這孽子坐下如此有僞禮法之事,阮家願意承擔所有罪過,以平妻之位迎娶端和郡主。“

阮博文不敢置信的擡頭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憤恨的道:”父親!“

來者就是阮敬中,當今左相。

随着阮敬中進來的,還有兩個人,青奴和蘇慶豐。

青奴沉默的對着皇帝一禮,靜悄悄的回到鳳朝歌身後,站定不言。

蘇慶豐上前一步,輕聲道:”啓禀陛下,書房已經排查一遍,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太醫仔細驗證過,房間裏沒有任何東西相生。

“只有……”蘇慶豐猶疑了一下,阮博文當即擡頭激動而急切的問:“什麽?”

蘇慶豐輕聲道:“只是,房間裏又一點淡淡的香味兒,是同殿下身上的香味一樣,帶有一點點的催情作用,只是這種香味兒并不是用來催情的,只是容易控制別人的神智,而且這種味道太淺淡,沒有任何作用,房間裏也沒有發現這種東西的香源。”

鳳朝歌挑眉,靠在椅背上什麽都沒有說。

皇帝倒是淡淡的點頭:“這也不算什麽秘密,朝歌生來身上帶香,只要是他觸碰過的東西,很長一段時間都會留有淡淡的香味兒,死神廟雖然他來的少,但那書房裏的書卷不少都是他經常觸摸使用的,裏面有這種味道很正常。”

蘇慶豐躬身道:“不錯,書房裏不少書卷折子上都有很濃郁的這種香味兒。”

衆人一靜,都細細的嗅聞,這才發現,雖然空氣裏摻雜了不少脂粉香味兒,然而還是有一縷淡淡的蠱惑幽涼的香味兒,淺淡的幾乎沒有蹤跡,卻真的是鳳朝歌身上的味道。

這也不算是什麽秘密,畢竟這味道真的不好遮掩,衆人一直以為他用的香粉特殊,實際上他從來不用那種東西。

因為他本身的香味兒很難掩蓋,這種香味兒非常持久,雖然輕微淺淡,但是馥郁芬芳,辨識度極高,很難遮掩。

阮博文一下面如死灰,因為這句話雖然似乎讓鳳朝歌有嫌疑,實際上是将他的嫌疑洗了個幹淨,書房他經常呆,裏面的書本折子都是他經常觸碰的,那種香味兒散在書房裏實屬正常,再加上書房裏根本沒有任何香源,皇帝的說是真的正确。

而鳳朝歌沾染的東西上面都會留下香味兒,這種香味兒還持久不散,如果真的是鳳朝歌劫持了鳳朝雪,那麽就算鳳朝雪同他進行房事,她身上還是會留下鳳朝歌身上的香味兒,可是……鳳朝雪身上并沒有這種香味兒。

皇後皺眉,還是看向一直哭泣的鳳朝雪:“端和,你為什麽會被劫持?你可看清了是誰帶走了你?”

現在承認鳳朝歌劫持了她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因為她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就算說了也不過是将鳳朝歌得罪的更狠,對她沒有任何好處,鳳朝雪只能撒謊:“不,我沒有看清,我本來正準備回房,路過走廊就只覺得身後吹過一陣風,後頸一痛就暈過去了,等神志清醒……就…就!”

她面色難看的樣子,似乎根本說不下去了。

她的話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為了把戲做全,她真的安排了暗衛穿着同鳳朝歌相似的衣服将她打昏劫持而去,書房裏也安排的妥當,那暗衛抱她進去後,就會将阮博文的衣服脫了帶走,留下自己身上穿的袍子,而那個時候鳳朝雪是真的昏了,暗衛卻根本不知道她算計的是誰,只聽命行事。

本以為是完全的計策,可怎麽會進去的是阮博文,而且就算是阮博文,他沒有中藥的話也不會對她做什麽,可是阮博文中藥了,鳳朝歌沒有,到底哪裏出了錯?

歐皇後皺眉:“之前你在做什麽?”

她之前在做什麽?鳳朝雪細細回想,她之前去求見宸王殿下,遇見青奴,替青奴泡了一杯清茶送給鳳朝歌,她之後就在當場聽鳳朝歌維護阿黛。

鳳朝雪猛然睜大眼睛,想起來了!

當時阿黛被阮素蘭的丫鬟刺殺,吓得尖叫,将偏殿裏的所有人都引了出去!

就是那時候,就是那時候,偏殿裏有人替換了茶杯!之後她為了消滅罪證,讓身邊的人将茶杯全都收拾幹淨了,那茶水都倒了幹淨,洗好擺回廚房!

------題外話------

阮敬中的夫人是阮家夫人,阮少夫人是阮敬中兒子阮博文的妻子,是阮敬中的兒媳婦,妞兒們看文的時候注意一下,別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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