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男子,面若中秋之月,亦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雄雌莫辯的面龐上,是深情不悔。
“夭夭,叫夫君”葉潇然擡眸看到女子失神的模樣,看到她些許迷離的眸子媚眼如絲,輕輕撫上了她的臉,引誘她,又開始低頭吻上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鎖骨
這一刻的女子,長發随意散落在淡紫色的床上,入情醉迷,魅入骨髓。
這是他深愛的陶夭夭
這是他上天入地,上黃泉下碧落誓死守護的女人
這是他的全世界。
夭夭說得不錯,他們應該活在當下。
過去的故事,已經成為過去,未來的一切,誰也沒辦法說清。
他們,已經,錯過得太久了。
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說不定都是偷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上天恩賜。
他其實,早就已經等不及要讓她真正真正屬于自己,裏裏外外每一寸都屬于自己!
陶夭夭迷離的眼裏回神,心中一顫,眼睛不自然往下瞟。
三千青絲沿着脖頸垂下,是白皙的胸膛,稍稍可見的漂亮的人魚線,堅實有力的臂膀,不知何時就已經撫上她的****略帶薄繭的大手,還有隔着薄薄的亵褲,硌得她有些發慌的物件。
這一瞬,剛剛的一腔孤勇總算是開始散了
原來,她已經被對方剝了個精光,男子還埋頭在她的身前作祟。
身體上被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揉捏的部位止不住的酸漲,被葉潇然啃咬之處如萬蟻撓心,連身子都禁不住跟着輕顫,嘴裏忍不住發出極為羞恥的聲音。
心下頗慌。
勇敢的女孩兒在此時膽怯了,男子卻在這時開始游移大手,脫掉了自己的亵褲。
這下,是沒有一點兒隔閡的,真真切切的肌膚之親。
真正的赤~裸相對。
四目對視。
葉潇然那雙眼已經染上了濃烈的yu火,身下叫嚣某物正一寸寸地靠近女子修長如玉的大腿根部。
他嘶啞地開口,性感而邪魅誘惑,“乖,叫夫君。”
“夫君。”
陶夭夭眼神一閃,心下愈慌,不敢去看那雙眼,擡頭看了一眼屋頂的雕梁畫壁,突然昂起上身抱住了葉潇然的脖子,開口是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嬌羞,“夫君,能不能熄燈?”
“好。”葉潇然看得女子比花還要嬌的模樣,粲然一笑,大手一揮,四周便暗淡下來。
只是,他習武之人,夜能視物是尋常。
黑夜中,葉潇然看着身下女子依舊羞澀得不敢睜眼,漂亮的眼睛下意識地緊緊閉着,長睫毛微微撲閃着,直撓人心,而略微咬着得唇,嬌豔可口。
“別怕。”他輕輕吻上了那雙眼睛,低低嘆道。
小丫頭,知不知道,你越是這般模樣,越是讓他葉潇然猴急。
感受着男子好聞的竹墨香,好聽的男聲,黑暗中的陶夭夭只得讓自己靠近那溫暖熾熱的男身,緊緊摟着他的脖子,低低道,“我不怕,夫君。”
這明明是該歡喜的時刻。
與自己心愛的人做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情。
“真乖。”葉潇然柔柔一笑,不再猶豫,身下的難受也容不得他在猶豫,挺身而入。
“夭夭,生辰快樂。”在陶夭夭真正成為他的女人那一刻,他低低道。
你十七歲生辰想要的一切。
我都給你。
只是,沒有十裏紅妝八擡大轎,也是我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