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69 章 情敵見面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天邊,阿黛緩慢的動了動,睜開眼睛,盯着自己眼前的疑似白玉的東西怔神了半晌。 嗯,瑩潤白皙,比暖玉更溫潤,像是剛出籠的糯米糕,瑩白糯糯,幾乎可以…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天邊,阿黛緩慢的動了動,睜開眼睛,盯着自己眼前的疑似白玉的東西怔神了半晌。

嗯,瑩潤白皙,比暖玉更溫潤,像是剛出籠的糯米糕,瑩白糯糯,幾乎可以看到內裏的晶瑩月色,帶着淡淡的蠱惑的香味兒,好想讓人咬一口試試是不是如想象一般甜膩彈牙……

可以嗎?可以……試試嗎…..好想咬一口…….唔…..

“口水已經弄到我身上了。”

清幽蠱惑,卻帶着一點兒好笑意味的聲音,終于讓阿黛遲鈍的神經緊繃了起來,她一下擡頭,才看見自己頭頂上一張美麗的近乎非人的容顏,不期然的再次怔愣了。

昨晚床帳未放,晨光微曦,金溶溶的涼光灑在床前,雲枕絨光,男子容顏明麗輝煌,精致似天成,一雙鳳眼兒挑的高高的,美麗非常,薄冰色的瞳孔也暈染了清晨的陽光,薄薄的冰色清透朦胧,周圍混了一圈蒙蒙金光,像是鍍了金色的千年冰糯玄玉,美麗的能夠蠱惑人心,像是一種夢境。

阿黛控制不住的擡頭,然後對着他泛着早櫻春色的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是真的!

柔軟的,微微的涼意,舒服的像是果子棟一般的觸感,帶着甜味的像是她最喜歡的糯米糕的味道。

有些好笑的看着小狗兒一般爬上來的孩子,大清早的這樣的刺激确實有點兒大,不過确實是一個值得期待的禮物,鳳朝歌很快攔住孩子纖細的腰肢,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權,不允許孩子脫離掌控,放肆又輕佻撩撥着。

很快這個吻就變了質,在清早男人最無法控制的時候,一個甜美而誘惑的青果放在嘴邊,如果不吃,人才是傻了。

越發濃烈的曼陀羅的香味兒暈染了整個床鋪,輕微的喘息慢慢的變得濃烈,一開始的女上男下不知何時就變成了男上女下,阿黛被幾乎窒息的吻弄得小小的掙紮起來,輕微的嗯哼,幼弱的被欺負的貓兒一樣的聲音惹得鳳朝歌身子一僵,猛然清醒過來,迅速起身拉起被子就往阿黛頭上一蓋。

他自己就走到桌邊端起桌上的冷茶便一飲而盡!

鳳朝歌有些懊惱,覺得自己的自控力變得太薄弱了,好像真的有些不好,看來他還是欠了點兒,還要再修煉修煉。

蒙在被子裏的阿黛卻一直沒動,模糊的神智終于慢慢的回歸了…….

昨晚,關于睡哪兒的問題來了一場大讨論之後,在阿黛的眼淚攻勢之下,鳳朝歌無奈妥協,答應和她一起睡……

所以睡相不好的她又一次無意識的趴在了殿下的身上“吃豆腐”…….

阿黛太久緊張的神經終于慢慢的恢複正常,才發現自己剛剛做了似乎有些過分的舉動……于是捂着被子不願意出來了!

鳳朝歌平靜的很快,所以當夜銀進門的時候,就看見鳳朝歌正在一臉淡定的坐在桌邊有一下沒一下的喝着杯子裏的冷茶,而阿黛正躲在床上蒙着被子不出來……

看着這詭異的氣氛夜銀一下不敢說什麽了,只是将洗漱的東西放在一邊利索的上前将茶水全換了熱水。

鳳朝歌面無表情的看着夜銀去換熱茶,幹脆的轉身去洗漱了,等他洗漱完,桌上已經擺了熱氣騰騰的早膳,鳳朝歌就靠在了床棂上:“你還要在這裏趟多久?”

阿黛一把掀開床鋪,翻下床風一般的跑過去洗漱,抽空還不忘對鳳朝歌讨好的笑了下,惹得鳳朝歌微微一聲冷哼,轉身坐在了妝臺上。

阿黛的梳妝臺很簡單,上面沒有置辦任何的首飾,只有一支白玉簪子,和一把牛角梳子,簡單的比男人的妝臺都寒摻。

曾經宸王府裏的鳳朝歌的妝臺也比這個精致的多,上面的釵冠,簪子,還有發帶等等東西都齊整的很。

阿黛的就更不必說了,自然是金釵細钿,精致齊全。

如今…….

鳳朝歌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上面的唯一牛角梳子開始打理自己的頭發。

一直在悄悄關注他的阿黛看到他這樣便拿過棉巾擦了臉,然後丢下棉巾走過去站在他身後拿過他手裏的牛角梳子:“我來幫殿下梳頭發吧。”

鳳朝歌沒有拒絕,讓她拿過梳子,替他梳理。鳳朝歌的頭發很長,比曾經更加美麗,柔順的緞子一樣,甚至更長,已經垂到膝間,長長的拖曳在身後,晨光照耀間,幾乎反射出淡青色的光澤,沒有一點兒分叉。

牛角梳子放上去,不用動便自己滑了下去。

阿黛還記得那段時間,他幹枯泛黃,一團麻線一樣怎麽也理不清的長發,忽然覺得窒息,她一直覺得鳳朝歌不愛她,不願意為她考慮,可是看那樣的鳳朝歌,那個破敗的身體,他一直沒有回歸,反而是變成那般模樣還堅持守在他的身邊,他該有多麽艱難?

鳳朝歌雖然不說,但是不代表他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尤其是一向美麗的容貌突然變得那麽殘敗,他怎麽一點兒難過都沒有?

但是他沉默的承受着,沒有說過一句,那時候他一定很痛苦很難過吧。

等阿黛将頭發都理順了,鳳朝歌才伸手利落的将頭發紮成一束然後挽成一個圓髻,什麽東西都沒有簪上,只是用一個黑色的夾子固定住了。

他绾的稍微松散,有幾縷發絲就垂落在頰邊,倒是讓阿黛看的愣住了。她記得鳳朝歌一向不喜歡将頭發弄得那麽麻煩,總是随意的散在身上,或者用一個發帶松散的束起來就算完。

但是今天他卻将頭發全部绾了起來,甚至挽成了一個圓髻。

鳳朝歌将臉頰邊上的發絲稍微撩撥了一下,看鏡子裏怔怔的望着自己的阿黛轉了轉眉:“怎麽了?”

“啊?”阿黛一驚回神:“啊…沒事兒,我只是想殿下你似乎變了很多……”

鳳朝歌挑了挑眼角,阿黛垂頭看着他白皙的脖頸:“比以前更美了。”

“嗯?”鳳朝歌沒想到她竟然會說這麽一句,倒是有些驚訝:“我一直都長這樣啊。”

阿黛認真的點頭,又補充了一句:“感覺上吧,總有些陌生的感覺。”

曾經的鳳朝歌美麗,也蒼白,柔弱,氣勢稍微的陰郁,帶着一點兒冰冷。現在的鳳朝歌更加的蠱惑,美麗,不會蒼白,看起來稍微的誘惑,漫不經心,聖潔而淡漠,內裏藏着一點兒涼薄。

這樣的鳳朝歌有些陌生,但是更多的是熟悉,曾經在他面前的鳳朝歌會不經意的暴露出來的一面,在這一次重逢之後變得理所當然。

阿黛想,不論什麽樣的變化,她都會喜歡的。

用過早膳之後,當務之急就是出門去買衣裳,鳳朝歌化形的時候,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中衣,也就是說,他目前只有一件中衣穿着……

對于有潔癖的人來說,日日穿着一件中衣顯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用過早膳之後鳳朝歌就披了一件連帽大氅跟着阿黛出門了。

剛剛出門,就看見楊涵之和樂亭一起走了過來,看到阿黛馬上上前打招呼:“郡主。”

阿黛看着他們愣了一下,便柔和的笑着問:“怎麽?你們兩個怎麽到我這裏來了?可是有什麽事情?”

楊涵之愣了下連忙道:“噢,是這樣,夜绫小姐帶着一群…侍衛前來,押送了三個人,我想問一下郡主怎麽處置?”

阿黛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剛剛夜銀似乎有話想說的樣子,看來應該是這事兒了,阿黛便道:“這樣,楊副将麻煩你去請一下那位穿了一件墨綠大氅的公子,請他幫忙布置陣法将那三個人先關在牢房裏,等我回來處置吧。”

楊涵之愣了一下:“郡主要出門?您的傷……”阿黛受了不輕的傷,她還是知道的,也不知恢複的怎麽樣了,這會兒就出門……

一邊說着楊涵之無意識的瞟了一眼跟在阿黛身後的人,對方一身黑色的拖地大氅,大氅上鑲嵌了金絲雲紋,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半張臉,看不到他的臉,只是一張櫻紅的薄唇和尖俏流暢的下巴。

她皺眉,又來了……那種極為熟悉的感覺,好像曾經的故人,在哪裏見過一樣的感覺……這個人到底是誰?

“沒事兒,我有些私事兒要去辦,身上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不影響行動。”一邊說着,阿黛又想起了一件事兒,道:“哦,是了,麻煩楊副将為我的那些侍衛安排一個住處,要是有受傷的就請軍醫去給看一下,需要什麽要直接支取就好,列張單子給我,到時候用我的俸祿補上。”

楊涵之連忙道:“屬下已經安排了,看那群侍衛傷的都不輕,軍醫就帶着所有的藥童都去了,不過聽他說都是些外傷,左不過一些艾葉,白茅根,地榆,茜草之類的止血消腫的藥物。

阿黛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兒,道:“還要麻煩楊副将知會那公子的時候拜托他去看看我的那些侍衛。”

楊涵之愣了一下,便認真的記下點頭:“是。”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麽要讓那公子去看看一幹的侍衛,但是郡主這樣吩咐了便要認真的去做,相信郡主有她的原因。

阿黛其實是擔心影衛對付商樓,沾惹了魔氣,怕那些傷被魔氣腐蝕了,還是請明神去看一看的好,畢竟神對付這些魔氣比人有辦法的多。

看事情說的差不多了,阿黛便點點頭道:“如此,我就先出去了。”

楊涵之點頭側身想讓,樂亭卻忽然上前一步:“阿黛,他是誰?”尖銳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質問,很是不悅的感覺,他的手指指的地方正是披着大氅帶着兜帽全身都包裹的嚴實的鳳朝歌。

鳳朝歌停下腳步,沒有動作,阿黛随意的看了自己身後的男人一眼,淡淡的道:“他是我的侍人。”

很簡單的解釋,便是他的名字都沒有說,只表明了兩個意思,這是她的人。

侍人這個詞用得很微妙,首先表示了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人,受她的保護,屬于她的私有物品,不容別人指染。

聽到“侍人”這兩個字,鳳朝歌微微的動了動眼睛,卻沒有其他的動作,阿黛這句話将他擺在一個附屬的位置,說是給樂亭聽得不如是告訴他,現在他将是她的附屬品,告訴他要尊她為主。

鳳朝歌為她的小心思而感到好笑,因為如果他說要走,她沒有任何的辦法,根本無法阻止,這所謂的主副之位,僅僅能夠作為她的自我安慰。

但是她如此迫切的這樣将他擺在被保護,被主宰的位置上,無非是為了告訴他不能輕易離開。

同樣,這句話惹怒了樂亭。

因為阿黛身後這個男人給他感覺到了威脅,他太了解阿黛了,她的侍人不多,但是沒有一個侍人值得她這般袒護,也不會有一個侍人,如此僭越的容貌都不露出來的跟着她。

而且,一屆侍人,何時這般的氣場強大,與生俱來的優雅矜貴,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剛剛他雖然是跟在阿黛的身後,但是很明顯的阿黛的注意力大半都在他的身上,就連剛剛開口的前一瞬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會說話的時候才如此簡潔的答了一句,沒有交代他的名字,來歷,甚至沒有讓他們認識,包括讓他掀開兜帽看一看。

所以樂亭有些失了理智的道:“如此,正好我身邊缺了一個侍人,不如就請郡主将他借給我幾日,等到了瑞京再還給郡主如何?”

阿黛神色微微的一冷,淡淡的道:“如果王爺身邊很缺人,便像楊副将說一聲,相信她很快就會給你安排幾個小兵,将您照顧的服服帖帖。”

樂亭卻像是沒有聽懂她的拒絕一般,微笑着上前,越過她直接伸手往鳳朝歌頭上的兜帽掀去:“粗鄙士兵怎麽比的過郡主親自調教的侍人玲珑妥帖?本王自然也是喜歡漂亮乖巧的人…..”

鳳朝歌微微後退一步,恰好躲過樂亭的手,沉默低頭半跪下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看起來似乎是沉默聽從主人的安排。

阿黛猛然後退一步,擋在樂亭的身前,在他半跪道一半的時候,一把拖住他的手臂,沒有讓他跪下去,語氣也相當不悅的道:“你是我的侍人,不是他的。”

因為被她窈窕的身子擋住,鳳朝歌飛快的擡眼看了她一眼,重新站直,微微的垂下頭去,還是沒有說一句話,阿黛卻看清了他一雙清透的眼睛,帶着淡淡的無奈和縱容,阿黛一不小心就蕩漾了,看着他薄紅的唇,有一種親上去昭示主權的沖動。

楊涵之看着面對面站着的兩人,居然生出了一種“他們很配”的怪異想法,男人的身材纖細高挑,卻不會顯得瘦弱蒼白,反而感覺很有安全感,大大的兜帽遮住他的半張臉,但是他的動作間卻透着淡淡的疏離和優雅,聖潔而魔魅,奇異違和的氣質但是意外的突出。

而那女子卻身姿玲珑,纖濃有度,她正正在他肩膀上的身高,就在一步之遙的距離,擡頭楞楞的看着她的容顏,似乎只要點起腳尖就可以吻上他的薄唇,童稚而成熟的滄桑,很美麗,很合拍。

就像,他将她擁入懷抱接吻的前奏一般…….

好奇怪…….明明還說是主仆的呢…….

同樣的暧昧因子被樂亭察覺到了,他更加的不悅,擡手便想要将阿黛拉回來,但是這樣做顯然沒有任何的效果,所以他換了另一種方式。

樂亭上前半步,擡手就攬上阿黛的肩膀,另一手就想要去拍鳳朝歌的肩膀:“什麽樣的奴人……..啊!”

他的話沒有說完,鳳朝歌和阿黛就像是極有默契一般,鳳朝歌再次後退一步,同時側身,阿黛卻擡手就抓住樂亭搭上肩膀的手,一個過肩摔,将猝不及防的樂亭摔在地上,讓他還沒有說完的後半句生生的摔回肚子裏。

樂亭感到無邊的惱怒,阿黛卻冷冷淡淡的道:“真抱歉,我不喜歡別人不經允許就碰我。”

她為樂亭那句“奴人”感到惱怒,同樣讨厭他自來熟的同她說話,她一開始對樂亭的印象就不好,因為鳳朝歌曾經想要将她嫁給樂亭,就這一點兒已經足夠她厭惡樂亭。

所以,當阿黛帶着鳳朝歌頭也不回的離開的時候,樂亭猛然對着她大喊道:“鳳黛妖,你還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忘了!”

阿黛的腳步猛然停下,她身上突然散開陰郁的冰冷的戾氣,那種類似于地獄惡鬼的恐怖氣息,她慢慢的轉身,一雙漆黑的眸子隐隐的透出一圈兒冰涼的薄冰色:“……你說….我是你的未婚妻?”

樂亭身子一僵,看着她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身子隐隐的僵硬起來,這樣的阿黛陌生他感到惶恐,他絲毫不懷疑他點頭的下一刻,她會一掌送到他的胸口讓他血濺三尺。

阿黛看着樂亭,唇角微微的一勾,一點兒嗜血的味道慢慢的浮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她開始對鮮血沒有反應,面對殘屍白骨也慢慢的忘記了恐懼,幼年那種戰栗的感覺,竟然在鳳朝歌離開的時候變成了一種興奮,看到別人的痛苦死亡而開心,甚至願意制造更多的痛苦冤屈,在幾乎可以聽見冤魂悲號的時候,無限快意。

怎麽能…..怎麽可以,你們如此快樂,而我卻要失去生命裏的光,孤獨被你們遺棄?

“不早了,別誤了時辰。”

清冷,幽涼的聲音,稍微有些偏于中性,但是格外的好聽而醉人,像是初春的涼風,已經回暖,卻還帶着嚴冬的寒意,卻清泠的讓阿黛神思一醒,然後站起身來轉過去往外走去。

楊涵之和樂亭同時皺眉,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開口說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話居然是提醒阿黛注意時間,卻成功的阻止了阿黛的魔性,簡直讓人感到奇怪。

沒有一個侍人對自己的主人說話的時候會不用敬語,語氣也淺淡的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偏偏他說的沒有絲毫違和感。

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絕對是他一句便令人難以遺忘的音質,那種華麗鐘鼓之聲,琴曲不及其優雅的味道,可以說,這麽特別的聲音絕對令人難以忘懷,同時也另兩人奇異的感到……熟悉。

非常的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們可以确信他們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

阿黛領着鳳朝歌就出了軍營,然後直奔赤水城裏最大的一個成衣店,那個店不僅賣成衣還可以訂做,是令倚樓的産業,名為斑斓閣。

阿黛的衣裳很少,少有添置的時候,因為她沒有功夫,也懶得去打理自己,曾經她的生活起居一向都是青奴在打理,後來變成了夜銀,她就更不會親自挑選衣裳了。

兩年前她在“緋墨”的陪同下選的那身鵝黃色長裙被她收在箱子底,少有穿的時候,便是嫌棄那裙子妨礙她的行動,兩年來她早已習慣了騎裝。

而鳳朝歌同樣,身為死神,他的衣裳從選料道縫制過水都不需要他親力親為,櫻奴雖然是個傀儡人,到底是被鳳朝歌調教了這麽久,早就對他的習慣了若指掌,照料的精細妥帖。

斑斓閣的掌櫃一看見阿黛進門,就連忙迎了上來,不知道她的身份,卻也看的出她身份貴氣,便請了包廂,笑着問道:“不知小姐想看一下什麽樣的衣裳?”

阿黛停頓了一下慢慢的道:“将你們這兒所有的黑色的料子都拿過來,再送幾款比較寬松的長袍。”

掌櫃的一頓,才小心的問道:“小姐不是為自己選衣裳?”

阿黛随意的點點頭,慢慢的道:“嗯,掌櫃的只管拿過來就好。”

掌櫃的一看,便連忙将店裏面所有的黑色的料子都送了過來,然後挑了不少男式的寬松的長衫長袍款式過來看。

阿黛略微翻動了一下,發現這些不少都是瑞京過氣的料子和款式,倒是還有幾款和鳳朝歌的風格很相似,那種寬袍大袖,較為流暢的風格。

阿黛陡然想起來,是了,鳳朝歌穿衣的風格一向是瑞京貴族公子争相學習的風範,他的一些衣裳風格是宸王府的産業親自為他設計的,引得其他做布料生意的店家争相模仿,貴族公子們都極其喜歡的樣式。

------題外話------

殿下:“我美嗎?”

某妞兒(星星眼):“當然,我家殿下美貌古今中外第一。”

殿下:“那你為什麽還不讓我吃了阿黛!”

某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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