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吸血鬼夫人 — 第 245 章 事實與陰謀

第245章 事實與陰謀 回到沈宅,沈踏雪四處張望,看着這個闊別已久的家。 傭人将她的行李搬入了她以前住的別墅,美人的指尖滑過蓋着白布的沙發。 她低下頭呢喃…

第245章 事實與陰謀

回到沈宅,沈踏雪四處張望,看着這個闊別已久的家。

傭人将她的行李搬入了她以前住的別墅,美人的指尖滑過蓋着白布的沙發。

她低下頭呢喃,“回來,真好。”

坐在已經打掃好的大床上,沈踏雪眸子空洞地望着前方,敲門聲響起,她的眼睛才恢複一點神采。

“二少爺請您去書房。”傭人恭敬的聲音響起,他偷偷打量着這位“死而複生”大小姐。

沈踏雪臉上的笑容依舊還是那樣落落大方,行為舉止無處不顯得優雅,給人一種完美的感覺。

完美?

傭人眨了一下眼睛,看來大小姐在外面,變得更加出衆了。

沈宅,書房的動火通明,沈奕坐在旋轉皮衣上,點燃一支香煙,靜靜地抽着。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女郎拿着一本羊皮手冊,走進了房間,眼眸亮亮地看着沈奕。

“奕。”她親密地叫着他,跟以前一樣。

“現在,将您在宴會上的話講清楚吧。”沈奕杵滅了煙頭,站起身來,和向他走近的沈踏雪保持距離。

“你怎麽了,是時間太久了,疏離了麽?”沈踏雪臉上浮出有些尴尬的笑,将手中的羊皮筆記本攤開在桌上,說道,“這是父親留下的囑托,專門給你我的。”

她垂下眼簾,長睫在白皙的皮膚上投下極為漂亮的陰影,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她如陶瓷一般的臉頰。

沈奕情緒複雜地看着自己這個尊敬了二十多年的姐姐。

無論是去世前,還是去世後。

他的目光落在羊皮紙上,上面字跡漂亮有力。

——11月,這個孩子的名字就叫沈奕。

——等他長大後,踏雪你就嫁給他作為妻子,了我和這個孩子父母的心願。

只有這麽兩句話。

連他父母的來源姓氏都沒有。

沈奕的眉頭皺起,兩句話,第一句,決定了他一生的名字,第二句決定了他一生的大事。

這個除了抱他回來,然後再沒有見過面的沈氏老爺,還真是霸道。

沈踏雪向前走着,白皙的手覆蓋在男人的大手上,她纖長的睫毛顫抖,像蝴蝶的羽翼。

“奕……我從來沒把你當成弟弟看待。”女郎身上氣息如蘭芳香,嗓音潺潺入耳,勾着人的心魂。

“你還喜歡着那個付琳嗎?”她臉上揚起大方的笑容,“當時你還青春年少,我并沒有阻止你,誰都有青春悸動的時候,但要明白那都是過眼雲煙。”

提起付琳,沈奕的鳳眸深幽起來。

這不止是青春年少,這個名字,連同她的人已經刻入了骨子裏。

當初離別六年,在惡魔訓練中,午夜夢回,也會她的影子。

後面的五年,他總是夢見他和付琳的過去,好像在靈魂上都刻下了印記,不允許他淡忘。

連互相傷害的時候,也讓他留戀。

看着面前男人陷入沉思的面龐,沈踏雪垂下頭,睡袍下的手捏緊,又伸出,身體向前傾,雙手攀在了他的脖子上。

沈奕的眉頭皺起,卻将面前的美人推開。

沈踏雪後退了幾步,冷靜地看着沈奕。

“我從來沒有這麽低聲下氣過……”她的眸子中浮着一層水色,“既然是父親的心願,我是一定要完成的,你要娶的人是我,就算喜歡付琳,她也永遠不可以有名分。”

豪門中,外有情人的事情并不少見。

“這是我最大的退步了。”沈踏雪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楚,轉身打開門,從書房走了出去。

空氣頓時安靜得可怕,沈奕蔥白的指腹滑過桌上的羊皮筆記,閉上漂亮的鳳眸,再度睜眼,眸底已經一片冷色。

……

白宅,一大清早,兩只兔子就吵吵鬧鬧的。

付琳走出卧室,發現客廳挂着一幅全開的油畫,是褐色木框邊,畫中的女人站在雪山上,她白色的衣裙好像和這雪景融為了一體,臉上的笑容卻像春風般和煦。

“快看!是媽咪!”傅清林指着油畫中的女人,興奮地叫嚷着,“媽咪好漂亮!”

早餐時間,傅清林說三句,總有一句不離開畫畫,他說他想學畫畫,以後變成一個厲害的大畫家。

聽到這句話,傅清逸的嘴角抽了抽,他還沒忘記上回弟弟将自己畫地醜不拉幾的肖像。

付琳擡頭,看着挂在客廳的油畫,她記得當時畫的四開的小油畫啊。

金發男人戴着眼鏡,穿着白襯衫從主卧房走了出來,他白淨的臉上,嘴角含着淡淡笑容,看得人如沐春風。

“在聖蘭堡原來的那幅油畫呢?”付琳問。

“油畫幹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聖蘭堡了,那個少年将畫拍下照片放到了網上。”白冰的薄唇翕動,偏蘇低迷的聲線十分好聽,“用速幹油的油畫都保存不了太久,反正我都是打算重畫。”

付琳松了聳肩,她的餘光總是瞥到客廳的大畫上。

會不會有些太大了?

早餐之後,金發男人坐在了她的身旁,低聲問。

“寶貝,沈踏雪怎麽會和你打起來呢?”

付琳垂下眼眸,不由得擔心她去過地下室的事情暴露,抿唇說,“她羞辱我母親,我就怒不可遏地揍她了。”

金發男人微笑着,在她耳邊悄聲道。

“下回她罵人的時候,叫上我,我和你一塊揍她。”

付琳擡了擡嘴角,看着身旁暖暖笑着的白冰。

這種笑容,讓他看起來像個溫暖陽光的大男孩。

在付琳午睡之後。

東居傳來婦人憤怒地聲音。

禾田晴子将桌上的茶杯都摔碎了,茶水到了一地,她美麗的面容因為氣氛而有些微微扭曲。

傭人都戰戰兢兢地躲到一旁,絲毫不敢靠近。

而坐在她面前的金發男人像看不到她的怒火一樣,臉上是紳士完美的微笑,漂亮的銀眸卻含着一絲冷意。

“我可是你母親!”婦人美麗的銀眸瞪着白冰,語氣森寒,“付琳生的那兩個小崽子,在事情辦完之後,就得處理掉。”

“這個女人,你想在外面養着,怎樣也好,反正絕對不可以娶進家門,她配不上!”禾田晴子嚴肅的聲音徘徊在客廳裏。

白冰的語氣不變,“我南園的人,自然由我做主,母親。”

“另外,請您在操控人偶的時候,小心一點,避免被人弄壞了。”

是提醒,同樣也是威脅。

金發男人說完這句話,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禾田晴子的胸脯起伏,銀眸深暗,伸手拂過自己的黑發,卻發現指間又多了一根白頭發。她閉上眼睛,将這根白發扯下,冷漠着臉将頭發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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