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天道 — 第 33 章 吳用有用

小六子對高俅也是忌憚仇恨,雙方撕破臉皮,那就是你死我活的仇敵。沒啥好說的,不惜一切代價,不管用什麽手段,都要把對方滅掉。 想到了怨恨處,魔性再起,趁深夜無人,…

小六子對高俅也是忌憚仇恨,雙方撕破臉皮,那就是你死我活的仇敵。沒啥好說的,不惜一切代價,不管用什麽手段,都要把對方滅掉。

想到了怨恨處,魔性再起,趁深夜無人,他悄鑽進九夫人的房間裏,修煉解女真解的又又修之術。

折騰許久,從九夫人房裏出來時,已是三更時分,外面街道上時有喊殺聲傳來,他覺得錯過了一場好戲。

不過卻并不後悔,至少今夜非常盡性,這些女人各有特點,狂暴的把她們送上了又又修巅峰,自己收獲的元陰之力也極豐厚。

弦子在小空間裏卻直嘆氣:“唉,可惜,這些只是普通女人,如果你遇到真正的仙子妖女,那才叫收獲豐厚。”

弦子早在小六子第一次打開玄女真解的時候,就和他建立了精神上的聯系,随着小六子吸收陰元的增加,她們之間的聯系也越來越密切。

現在的小六子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很多言行,甚至思想都被弦子偷偷讀取了。

小六子從戒指裏随便找出一件新袍子套上,飛也似的掠出暖香閣的內宅,猶如巨鷹般,輕輕一跳,就是數十丈。

身法游刃有餘,如魚得水。

小六子暗暗驚呼自己的功力的暴漲,心中信心更增百倍,不多時,就已潛到街角。

原來今夜有一個青年在妓院被人誤認為是小六子,他也不是普通的良民,本已和同夥商定了今夜潛入趙佶的府邸盜取財物,不想被人誤會,又解釋不清,雙方就動起手來。

盜賊團夥被驚動,以為計劃被人發現,匆匆從內城中退出。

在濟貧幫總壇,新幫主阿星和軍師吳用很卑微很恭敬的站在一個年輕男子的左右。

年輕男子有着普通貴族的白淨和俊俏,眉頭皺得像營養不良的桔子皮,痛苦的看着眼前桌案上的一堆堆帳簿。

此人就是高俅的親信,姓高名衛,字衙內,中州城赫赫有名的高衙內便是他了。

吳用用尖叫的嗓子,滿臉堆笑的叫道:“禀報長老,這就是濟貧幫的賬簿,所有的收入和支出全在這裏面,從建幫開始,到前夜,一分一厘也不會錯。”

高衛苦惱的揉揉眼睛,努力的集中焦距,盯着鬼畫符般的賬簿,這堆文卷他已經看了三個時辰了。

此時他終于忍不住沖吳用喝道:“吳軍師,咱們直說吧,咱們濟貧幫到底有多少錢?呃,那個……我看不懂賬簿!”他羞澀的補充一句。

吳用和阿星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向後面退了一步,狗頭軍師才用他尖細的嗓音說道:“咱們濟貧幫不但沒有錢,而且還欠了桂倉米行的三千石大米,欠了中州布莊的十萬匹粗棉布,欠了……”

“什麽?!”高衛一拍桌子,把上面的卷軸震得滾落四處,暴怒的喝道,“怎麽會這樣?錢到哪裏去了?”

新幫主阿星和吳用同時喊道:“禀報長老大人,幫裏面的錢全被小六子卷跑了,等我們發現時,銀庫早已空空。”

“那,現在該怎麽辦?”高衛像秋天的蓮葉似的,頓時蔫了,神情頹廢的說道。

“我叔父讓我來管理金錢幫,如今沒有錢,我該拿什麽孝敬他老人家。還有,欠人家的錢該怎麽還上,那米店和布莊的錢都賴不掉,他們掌櫃的女兒都是城主大人的妾室……”

吳用賊溜溜的眼睛一轉,嗲聲嗲氣的結成蘭花指,似笑非笑的上前一步。

拉住高衛的袖子,獻計道:“長老,如今的濟貧幫是有點困難,不如先向金錢幫的高幫主借一點活動資金,等我們度過這道難關,再加倍回報他老人家!”

高衛的袖子被吳用碰到,他打個寒顫,脊背發涼的躲開狗頭軍師的惡心模樣,腦袋混亂的說道:

“只能如此了,大不了我把自己房裏的珠寶奇玩賣上一些,希望叔父大人不怪罪我處事能力差就好。”

阿星和吳用一聽,頓時喜洋洋的笑道:“哇哈哈,不會不會,小的向你擔保,憑着高幫主的英明神武,一定會明白長老的一番苦心的。”

“嗯,我決定,先把家中的財物抵賣一些,再……”高衛有了決定,頓時覺得麻煩事也不是很麻煩,又恢複英姿勃發的神态,喝令阿星和吳用退去。

阿星和吳用關了門,互相賊賊一笑,同時舉起一個大拇指,像在贊美某人的計謀。

外面的喊殺聲實在太大,吳用眼珠子如黃鼠狼般的轉來轉去,做一個要離開的手勢。

阿星會意,轉頭走向自己的房間。

吳用一身彩衣,軟綿綿、懶悠悠的走出濟貧幫的總壇,剛出門口,他就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

吳用明白,這是高俅信不過自己,若高俅是這麽好騙的人,金錢幫也混不到今天的繁盛局面。

吳用陰陰一笑,腳步一滑,閃進一條黑暗的巷子,像污泥一般消失在蒼茫夜空裏。

“咦?人呢?”一個粗衣漢子疑惑的在巷口探頭探腦,又不甘心把人跟丢,朝黑暗深處多走了幾步。

“唧唧吱吱!”突然一聲怪叫在他背後響起,他敏捷掏出匕首,回頭刺去,刺在半空,卻定格在那裏,傻乎乎的瞪着眼前巨大的黃鼠狼。

“妖、妖怪!?”粗衣漢子哆嗦一下,匕首掉在了地上。

黃鼠狼呲牙怪笑,有半人多高,體長兩丈有餘,黃澄澄的金毛很柔軟很光滑,好似生活過的不錯。

它聲音尖細的叫道:“唧唧唧唧,好久沒吃人了,真懷念人的味道呀。啧啧,多麽強壯的男人,人家真是喜歡死了!”

黃鼠狼沒死,粗衣漢子卻死了。

被黃鼠狼一口吞下,連衣服都滑進空曠的肚子,它還意猶未盡的舔舔腥紅的舌頭,打個飽嗝:“發渴,該死的萬惡的上帝,我不小心又犯戒了,若是讓幫主發現,肯定懲罰老奴的!呃,不過,味道真的不錯!”

它的尾巴一掃,發出一道陰森的黃光,把粗衣漢子留下的匕首也分解成碎沫。

“唉,外面這麽大的喊殺聲,肯定是在抓幫主,老奴得去幫幫他脫險了!”黃鼠狼嘀咕一聲,一道黃光閃過,又化為彩衣的吳用。

原來,吳用不是真的無用,很多行為,只是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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