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修真前輩,竟然偷襲……道然雖然早有防備,但也抵擋不住法海的紫金缽盂,被缽盂的光芒罩住後,全身的力量都被封印,元嬰的力量越來越弱,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從缽盂裏傳出,想把他吸進去,我……不會讓你得逞……
道然對着靈羽戰甲噴出一口本命真元,手中飛劍冒出百丈光芒,拼命朝朝缽盂斬去。
咚咚咚……數聲金屬相撞的巨響傳來,龐大的飛劍光芒打在缽盂上,只讓法海的紫金缽盂微微晃動,并未削弱攻擊光芒。
可這些金屬響聲把丹露城的普通居民從沉睡中驚醒,紛紛趴在窗口觀看天空的彩光異景。
清一宗的弟子果然有兩下子,看你還能堅持多久!法海冷哼一聲,增加了紫金缽盂的能量輸入。
他今天出關就被界神掃了威風顏面,又因此毀去了後輩們的院落,心中堵着一口惡氣,想到時間斷層珠可以破解萬年蛇精的妖術,便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
至于對杜家後輩的補償,那未在他的考濾範圍內,因為杜家的興起,完全是由法海扶持的。
皇宮裏,宣王李弘不管建築和殿宇被毀,也不管侍衛的傷亡情況,只是帶着青華紫光兩個供奉,怒氣沖沖的鑽進一處用陣法隐敞的牢房,牢房的位置,竟然在他的書房下面。
一進隐敞的監牢,青華、紫光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聽到男人的歡快聲音,而且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發出的叫聲不男不女,帶着一分尖細和沙啞,在爽快的叫聲裏,還參雜着痛苦嚎叫,與其說是歡快,還不如說是虐待。
“哈哈,李煜,聽說你是西唐國的太子呀,還不是被我們這些低下草原奴隸玩,唔唔,真不錯,你的屁股比小姑娘的還嫩還白,我們這些低下的奴隸很喜歡呀!”
一個生有雙角的草原牛頭人把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壓在擺滿刑具的桌子上,高大健壯的身子不停的運動,嘴中還興奮得嗷嗷怪叫,赤果的身體長滿了褐色粗毛,每次動作,身下的帶傷男人都會尖叫不止。
這間刑房裏不止他們兩個,還有兩個類似的草原牛頭人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們鼻子上都穿有奴隸标志的鼻環,悶聲悶氣的喘着粗氣,聽到李煜的尖叫聲,他們都露出興奮的期待之色。
除此之外,還有八個身穿道服的修士在旁邊觀看,嘴中驚嘆之聲啧啧不斷,偶爾還評評點點,指出牛頭人的粗暴之處,還有李煜的尖叫顫音處理的有問題。
這幾個修士正是清心師徒,也只有他們能把如此變态的事情當好戲觀看。
守門的小太監聽慣了這些聲音,正在打噸,突看到李弘帶人前來,立刻尖着嗓子喊道:“國王駕到…”
“滾開!”李弘一腳把小太監踢開,闖進刑房,看到清心師徒在此,微露驚訝和不悅。
因為在他生命受到威脅時,清心師徒并沒有救他,此時仍是顧忌他們修士的身份,微微一禮之後才說道:“幾位仙長,本王遭到刺客襲擊時,為何不來施救?”
“唉!”清心回頭瞥一眼李弘,又把目光移回牛頭人和李煜身上,嘴中無奈的說道,“不是貧道不幫你,只是劫煞命動沒有成功轉移前,誰救你誰倒黴,而且效果也不大。你看看,青化紫光兩位修士是不是受了重傷?”
“那仙長怎麽不幫我設置祭臺轉移劫煞之命,反而來此觀看刑虐李煜?”李弘悶了一肚子火,狹長陰冷的雙目露出一腔怨氣,連清心的仙長身份也忘記了尊重。
“銀子呢?紫金呢,赤銅呢……?”
清心冷冷瞪了李弘一眼,俊逸淡然的表情不複存在,變得薄怒威嚴,“貧道剛來時就向你要這些物品,到現在也未看到一個銅子,你讓貧道如何置辦祭臺?”
李弘懊悔的一拍腦袋,想起內宮總管向自己讨要庫房手谕時,剛巧李蓉求見,然後就是刺殺事件,竟然把這事給忘了,連說錯怪之類的道歉話,并吩咐太監立刻去給清心準備材料。
正被牛頭奴隸虐待的李煜,聽到李弘的聲音,突然發瘋般的掙開牛頭人,撲向李弘,嘴裏尖聲厲喊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狼心狗肺的小人……”
青化、紫光兩供奉同時發出一道光幕,擋住渾身是傷的李煜,後面的牛頭奴隸立刻抓住李煜的頭發,在他小腹上捶了幾拳。
這時,清心才發現,李煜跨間的物體上纏滿了鐵絲狀的細線,把他的東西折磨得血肉模糊,已毀掉多半。
“啧啧……悲劇呀!”八個流氓修士一起搖頭,面露憐憫之色,雙手吓意識的摸向自己跨間,我說他叫的怎會如此慘厲!
李弘看到李煜想襲擊自己,更加生氣,來這個刑房就是想拿李煜出氣,現在更不會放過他,對旁邊的小太監喝道:“把這個犯人沖洗幹淨吊起來,本王要親自對他行刑!”
八個流氓修士還想留下來繼續觀看,突見一道虛幻的靈符出現在清心眼前,清心臉色一變,大喊道:道然師侄有危險,你們幾個混蛋跟我來,亮家夥砍人喽!
話未說完,清心已踩着飛劍沖出隐敞的牢房,他的七個弟子緊跟在後面,化為一道道流光,射向不遠處交戰處。那裏的道然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眼看就要被紫金缽盂吸進去。
法海面露喜色,正想再加暴境真元把道然收進紫金缽盂,突覺背後有八個力量一般的修士閃電般飛來,速度非常快,瞬間就來到自己上空,二話不說,提劍就砍。
一股股強大的劍氣噴湧而出,數道光芒射向法海的身體,并不像法海猜的那樣先救道然。
法海大驚,心想自己十多年不出來,修真界已改變打法了?感覺這些人噴出的斑斓的彩光像毒蛇,見洞就鑽,見弱點就沖,不求自保,只講傷人,甚至不顧道然的死活,把一些殘碎的能量光束打在道然身上。
你們也是清一宗的?若不是法海能感覺出他們的功法相近,還真為這是第三方勢力,可眼前的混亂打法,讓他産生了極大的懷疑。
“狗日咬特,你個老禿驢才是清一宗的哩!”清心邊打邊罵,手中的軟劍專刺法海的小腹和腿根,一道道不明顯的陰暗能量絲藏在明亮的月牙刃中,極為陰險的攻擊着,我們和清一宗有不共戴天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