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潇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吻這個傻女人,或許她終于膽怯的樣子成功愉悅了他,他就想再逗逗她罷了。
她的唇很軟,口齒香甜,吻她就像吃棉花糖,居然讓他有點欲罷不能。
陶夭夭咬緊牙關,葉潇然便把手悄悄伸進她的衣服底下,陶夭夭渾身一震,想要驚呼出聲。
葉潇然便趁機而入,開始攻城略地。
陶夭夭雙手動彈不得,有了上次的教訓,葉潇然早已用腿抵住她的雙膝,他渾身濕透,也浸濕了她的衣物,她更是動都動不得。
直到陶夭夭口中氧氣被耗盡,葉潇然才放過她,卻仍然把她禁锢在懷裏。
她發梢微亂,眼神迷離,一張臉緋紅,模樣比花還嬌,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這突然讓葉潇然心悸不已。
葉潇然斂了心中異樣,嘴角勾起一抹笑:“怎麽,現在不跟我演戲了?”
她居然被這個男人壁咚了!!陶夭夭紅着臉,想給他一巴掌卻動彈不得:“你你你這個混蛋!”
“現在怎麽不跑了?你不是挺會跑的麽?”葉潇然依舊笑靥如花。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陶夭夭咬牙切齒。
“我覺得你演技不錯,以後天天跟我演戲吧。”葉潇然本來想說想要她的命,沒有人戲弄了他還能活着,想了想又改口道。
天天演戲
天天
演戲
跟他
陶夭夭快哭了。
“嗚嗚嗚嗚”陶夭夭眼珠子一轉,便真的哭了起來。
美人泣淚,梨花帶雨。
“行了,你好意思在我面前演戲麽?”葉潇然不屑道,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樣子。
陶夭夭哭得更慘了:“嗚嗚嗚嗚”眼淚不要錢的掉。
“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嗚嗚嗚嗚”陶夭夭無視他。
“你再哭,我就把那個什麽千塵給剁了!”葉潇然笑得陰險。
陶夭夭立刻噤聲。
“去給我找一套衣物來。”葉潇然看到自己濕潤的衣袍,撇嘴道。
陶夭夭這才想起窗外那個人,好奇的望過去,男人依舊在雨裏巋然不動。
“那是夜。”葉潇然好心的為她解惑。
“這裏,沒有男人的衣物。”陶夭夭是真的想不出來這個男人要玩什麽了。
葉潇然也不再理會她,徑自到衣櫃裏找了件白色裏衣,就開始自顧自的脫衣服。
陶夭夭瞪大眼睛盯着他,滿臉的不可思議。
“怎麽,你這個表情是告訴我,你想幫我換?”葉潇然邪媚的聲音響起。
陶夭夭立馬轉過身看向窗外不看他,夜依然還站在雨裏,白色衣袍如畫。
這個男人要上演苦肉計,演給她父親看,演給相國府看,演給天下人看,卻金蟬脫殼讓自己的美男受苦。從他的表現來看,這幾個美男多半是他的手下。還好她機智的讓浔把昏和午轉移了!
她現在該怎麽辦?之前本來是打算明天向天下人宣布自己誤打誤撞已經清醒,對葉潇然心寒,從而和葉潇然和離的!
屋子裏沒了動靜,陶夭夭回過頭的時候,發現葉潇然已經換好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她悄悄的走上前去,手裏緊握着千幽的迷魂香加強版,這東西很好用,只需要一點點撒到對方臉上,一個呼吸間便可讓對方陷入昏迷。陶夭夭蹑手蹑腳地走到床前,連呼吸都小心翼翼,伸手想要向他撒點迷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