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啊?我不想跟你在這裏閑扯那麽多,慕安綿,我今天來是想要警告你,如果你再對蘇妍做出什麽不利于她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何熙趾高氣揚的指着慕安綿,視線一轉,落在季浩然的身上,“還有你,季浩然,你可別忘了我老公施洛可是你的大客戶,要是我以後不讓他跟你們公司合作的話,我相信你跟你的上司也不好交代吧!”
慕安綿向前邁進兩步還想說什麽,卻被身旁的季浩然緊緊握住了手腕,兩人終究還是眼睜睜的看着何熙離開。
“松開!”慕安綿黑着臉甩開季浩然的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這麽怕她做什麽,公司沒有了他們家施洛的合作,難道就運轉不下去了嗎?”
季浩然冷着一張臉坐在慕安綿的身邊,人微微彎曲,兩只手肘撐着膝蓋,偏過頭,“你懂什麽,施洛可是公司的大客戶,我們要是把何熙得罪了,萬一那個女人真的在施洛面前說了什麽,我們公司以後就少進一筆賬!”
慕安綿憤憤不平,精致的妝容上染上了怒氣,手指筆直的指着大門方向,聲調微揚,“難道你就讓她在我們家裏對我指手畫腳的嗎?”
季浩然輕拍慕安綿的背部,“你別生氣了,再說這次本來也是我們用了計謀讓蘇妍下臺,你想想代言人的位置又是你的了,不就高興了!”
慕安綿臉上馬上轉換了表情,燦爛的笑顏瞬間代替了陰霾,沾沾自喜,“也是!我馬上就是代言人了,哼!她蘇妍想跟我鬥,門兒都沒有!”
我每天沉浸在黑暗當中,特別是晚上,那種氣息更為濃烈,好幾個晚上,都是何熙陪着我入睡,季浩然跟慕安綿,竟然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我就範,不就是一個代言人的位置,至于這樣嗎?
等眼睛好了,我非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慕安綿身後一定是有個季浩然幫助她,以前季浩然還有點猶豫,覺得對不起自己,現在他完全已經被慕安綿所掌控了。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估摸着走過去開門,差點碰上桌角,因為眼睛短暫失明的原因,何熙能不出去就不出去,都在家裏照顧我,今天也許是有什麽事情,我站在門邊,“誰啊?”
“是我!”
季浩然?他來做什麽?
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有些害怕他們了,屢次加害于我,這次何熙又沒有在家,萬一他又對我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我該怎麽辦?
門口又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妍妍,你在嗎?”
我的手緊握住門把,卻猶豫着要不要開門。
“妍妍,你快開門啊!”
季浩然的催促聲就像是魔咒一般魂繞在我的耳邊,終究還是旋轉了門把,打開了門, 一個重心往身上倒了去,重心不穩往後踉跄了兩步。
我蹙着眉,渾身的酒味納入我的鼻腔內,我揮揮手,想擺脫這種味道,“季浩然你在做什麽?你喝醉了幹嘛來我家?”
季浩然睜開眼眸,臉上一片通紅,襯衣上的領帶也歪了,他迷迷糊糊的叫我,“妍妍,是你嗎?”
我雖然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他身上的那股酒味足以讓我反胃,我嫌惡的偏過頭,一只手支撐着他,“季浩然,你趕緊給我走,你找錯地方了,你的家不是這裏,慕安綿還在家裏等你呢!”
季浩然整個人轉了一圈,“我不走,我就要留在這裏!妍妍,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挺對不起你的,但是我沒有辦法,誰讓那個你在事業上幫不了我呢!但是慕安綿可以啊!”
我在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冷意,這都是借口,如果這樣的話,只能證明這個男人沒有良心,心中永遠都只有事業,女人,家庭對他來說都是一文不值的。
我不知道為什麽當初那個對自己百般呵護的季浩然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知道的話,寧可當初讓他一輩子都只做一個小職員,永遠不要讓他見識上流社會的奢華生活,他的心中便會無欲無求了吧!也許就能夠跟自己安安心心的生活了吧!
我使勁推了推他,人也跟着往後退了兩步,腳上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人也往後載去,來不驚呼,就倒在了一片柔軟上,我長籲一口氣,還好是沙發,這要是後面是什麽硬件物體,估計能把人摔成腦震蕩。
随即,我能感覺到有東西遮住了亮光,身上頓時被壓住了,酒味又散發在我的鼻腔,我才意識到季浩然趴在了我的身上,我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不滿的吼道,“季浩然,你讓開!”
可是他非但沒有讓開,臉還貼近了我的臉,我偏過頭,手中仍然在用力,“你讓開!你要是再不讓開的話,我就要喊人了。”
話音剛落,我能感覺到季浩然的微燙的手撫在我的腰上,我忍不住輕顫,直覺告訴我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可惜我的眼睛看不到,不然應該不會讓他有這樣的機會。
就算是以前我們九年都躺在一張床上,可目前我跟他已經離婚了,就不會讓他為所欲為。
我使勁捶打着他,腿掙紮着,“季浩然,你給我讓開!”
“妍妍,我想你了!”他濃烈的酒味噴灑在我的脖間,我想用腿把他蹬開,卻動彈不得。
“季浩然,你讓不讓,不然我要對你不客氣了。”我開始害怕,他的手已經從我的衣服裏伸進去了。
季浩然的唇瓣在我的脖頸間輾轉,我惡心的想推開他,可是女人的力氣跟男人本就有懸殊,何況我還是一個雙目失明的,我抽出右手在左側的茶幾上四處掃蕩,一個冰涼的無力觸動了我的手指。
我再一次給季浩然發出警告,“季浩然,你讓不讓,你快起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對我做出那種事情。”
季浩然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能停止,倏然,我的大腿根部一陣涼氣,和一個龐然大物的抵觸,我心下一沉,拿着手中的東西就往他頭上砸去。
頓時,我身體一陣輕松,我吓得甩掉手中的煙灰缸,吓得蜷縮在沙發角落上,狼狽的把褲子往上提,我看不見季浩然,只能用腳在地上晃蕩,碰到了季浩然的衣服,“喂!季浩然,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