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68 章 (1)

宋以蔓看着一臉大驚小怪的司拓,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問他:“我是去看他又不是去揍他,他有什麽危險?” “看見你,他氣也氣死了!”司拓那張冷峻尊貴的臉上,露出近似…

宋以蔓看着一臉大驚小怪的司拓,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問他:“我是去看他又不是去揍他,他有什麽危險?”

“看見你,他氣也氣死了!”司拓那張冷峻尊貴的臉上,露出近似于憤恨的表情。

宋以蔓呵呵笑道:“鄭崖要是就這點兒承受能力,他還敢惹馮謀?那不是沒有自知之明是什麽?”

總之呢,讨厭她的人越是生氣,她越是高興。這大概是職業病?幹她這行的,就是讓對手生氣不是?

她的話又是讓他無話可說,反駁不出來。

宋以蔓身子往後一靠,說道:“行了,既然鄭崖他不歡迎我,那我也沒興趣去看他,不過馮謀是不是會帶我去,那我可不知道了,我想你真正應該找的是馮謀,而不是我。”

說罷,她目光含笑,那種笑,是一種洞悉人心的笑,好似她看透了他一般,“司家未來的家主應該強大的無所畏懼,你說你不敢惹馮謀,來為難我一個小女人,你覺得很光彩?”

“你?宋以蔓你是在挑釁我?”司拓腦子轉的也極快,心想差點就讓她帶溝裏去了,他重新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說道:“你這個女人就是心腸狠毒!”

“那你跟我這個心腸狠毒的人理論什麽?你覺得我心腸都狠成這樣了,是能跟你道歉還是能跟你低頭?你可真幼稚,以為跟我瞪瞪眼,放幾句狠話,就能制服我了?”宋以蔓似笑非笑,眼中的嘲諷一點都不加掩飾,反正她有馮謀當後臺,最好馮謀跟司拓頂起來,也省得馮謀老算計她。

司拓身份在這兒擺着,又是明星,哪受過這等氣?他蹿地就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冷佞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撕了一般。

不得不說,司家未來家主的氣勢還是有的,并且很強。不過宋以蔓經歷過馮謀那種變态,心理承受能力早就變強了。有句話怎麽說的?在你讨厭的人身上才能真正學到東西,這話一點不假,起碼現在她一點都不怕這位傳說中吓人的司家準家主。

“怎麽着?你還想打我不成嗎?打女人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不怕有失司家家主的身份?”宋以蔓好笑地問,比起他的駁然大怒,她這雲淡風清的樣兒,着實有些氣人。

真是氣死他了,這女人哪來的自信如此嚣張?可她說的又沒錯,他除了來這兒逞口舌之快,又能怎麽樣?這女人是馮謀的老婆,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但最令他生氣的是,就連口舌之快都沒逞着,還讓她逞一翻口舌之快,他何時見過如此難纏的女人?

宋以蔓發現,跟馮謀呆的時間長了,她氣人的本事也越見高明。

“行了,既然你來者不善,我也來而不往非禮也,不送客了,自行出去吧!”宋以蔓說着拿過文件,打開,一副“我要工作”的狀态,徹底把司拓給晾在辦公室裏。

司拓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弄得自己裏子面子全沒了。

走,不甘心,好像自己落荒而逃似的。留,他又沒有更好的辦法收拾她,可是現在不起,再呆下去就真是自讨沒趣了。

糾結之下,司拓還是走了,只不過把門摔得震天響,以示他的脾氣。

周彤以最快的速度進來,感慨道:“哇,司大明星好大的火氣。”

宋以蔓徐徐說道:“只有沒本事的人才只會大吼,才會摔門,仿佛這樣就證明他有本事,不足為懼!”

“啧啧,我發現你嫁給馮謀也不錯,最起碼這狐假虎威用的是登峰造極了!”周彤嘿嘿說道。

宋以蔓好笑地擡頭看她,問她:“周助理,你找我是有事?”

“當然、當然,我可沒功夫工作時間閑聊!”周彤擺出一副工作狀态的樣子,說道:“新的公關策劃經理今天上班了,我看他背景好,能力也很不錯,可以往公關總監的方向培養,你不見見他?”

宋以蔓公司的團隊,還是側重于數據收集,還有幫企業建立危機公關應急部門,對于緊急事件的公關策劃,一直是宋以蔓親自來做的。公關策劃總監是一個專業性很高的部門,畢竟你可能判斷稍有錯誤,就會使一個企業滅亡,所以要求也非常的高。

但是宋以蔓的公司規模并不算大,頂尖的人才,不會留在她這裏,她只能靠自己。現在公司業務越來越多,她一個人忙不過來,只好開始培養專業的人才。

“你讓他進來吧,順便把他的資料給我拿過來!”這兩天讓婆婆給折騰的,還沒顧上看這位新員工的資料。

“好!”周彤立刻去安排。

很快,周彤領着人進來,她手裏還拿着文件夾,一起走了進來。

宋以蔓看到來人,驚訝的站起身,問道:“段華,怎麽是你?”

此時的段華,穿上了西裝,沒有那種武男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職場男人張力的感覺,有幾分霸氣,這種轉變,很容易讓人生出欣賞之心。

段華也是一臉驚訝,“以蔓,你怎麽在這兒?不會這是你的公司吧!”

“你們認識?”周彤最驚訝。

宋以蔓看向周彤說:“段華就是我的健身教練,和你說過的!”

“健身教練?公關經理?”周彤一臉糾結,顯然無法把這兩種職業聯系到一起。

宋以蔓也問:“段華,你昨天說的,就是來我的公司上班?”

“真沒想到這是你的公司,不然我還費力氣應聘幹什麽?”段華聳肩說道。

“不是,你這跨度也太大了吧!”宋以蔓心裏就想,有這麽巧合的事嗎?她倒是不相信段華對自己有什麽企圖,因為她是一個很簡單的人,誰來對付她?可她向來不相信巧合!

段華一臉無奈,說道:“我早就說過,開館是我的愛好,不是職業!”

宋以蔓翻開周彤拿來的文件夾,略略掃了一下段華的簡歷,根據他的簡歷來看,武術的确是他的愛好,人家的從業經歷一直沒有怎麽斷過,并且他的資歷還真是不錯,有工作經驗,幾個案例做的很好。

宋以蔓合上文件夾,笑道:“太好了,我不用換教練了,公司有我的健身室,你下午抽出一個小時時間教我吧,工資給你加點!”

“我還要工作!”段華一臉郁悶。

“這也是工作,你還可以給我當保镖,多好!”宋以蔓美滋滋地說。

“你還用的着保镖?”段華和周彤一起異口同聲地問。

“你們這是什麽語氣?我好歹是個女人,比如碰到個壞人!”宋以蔓一臉的不滿。

周彤捂臉,“壞人碰上你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你看鄭崖,就是最好的案例!”

“你不知道我的對手都很強大嗎?”宋以蔓反問她。

周彤心想她惹的都是什麽人啊?馮謀、潘政,哪個不是Y市頂尖對付的?真要命了,上天還是公平的,厲害的人惹的也是更厲害的。

宋以蔓坐下說:“策劃部以前都是我帶領的,目前部門的職員工作資歷都尚淺,段華你就直接跟我吧,周彤你把目前手頭的幾個企業資料給他,回頭我們再讨論一下這幾個企業該怎麽弄!”

“好,那我先去忙了!”段華說着,轉身走了。

周彤好奇地問她:“你真打算讓段華打馮謀?”

她瞥了周彤一眼說:“怎麽可能,跟馮謀比的不是功夫,而是腦力!”

“那你還拼了命的學功夫?”周彤無語。

“跟他打,也要有資格有背景才行,否則段華沒挨着馮謀的邊兒呢,就被滅了。段華身手再好,也敵不過一群身手好的人。”宋以蔓說罷,又說道:“雖然我跟段華認識,不過工作方面的事還是不要放水的,他平時表現怎樣,你盯一下,如實告訴我!”

“我知道!”周彤點點頭,這個職位很重要,講什麽人情面子,會把自己的公司毀掉的。

“好了,你忙吧,我去給段華整理下資料!”周彤說完,走了出去。

宋以蔓卻陷入了深思,段華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段華這個人,看起來簡單,可她卻覺得不簡單,否則怎會有那麽高深莫測的功夫?如果說一個人精通于一門,比如跆拳道,又比如太極亦或是散打,可他卻樣樣精通,這真是愛好嗎?

她的直覺,一向都準,可她感受不到段華對她的敵意,當教練的,不可避免會有肢體接觸,可他都嚴格按照要求的那樣,沒有絲毫逾越或者讓人心裏不舒服,所以他才成為她的男教練,并且這麽長時間沒有換過。

再看他的簡歷,這樣的資歷,去任何一家大公司,都是沒有任何問題,他為什麽屈尊來自己這間小公司?他是沖着自己來的?她又有什麽讓他圖謀的?

難道是跟馮謀呆的久了,染了多疑的毛病?這又是不是多疑?她從來不相信世上有巧合一事。她揉揉額,有些頭疼,她發現自從沒跟馮謀離成婚,她的生活,瞬間複雜起來,各種事情也接踵而至。

這時候馮謀剛剛想到對付宋以蔓的好辦法,他讓楊高去把那他老婆打發走的女人弄回來,等他跟那女人站他老婆面前,看他老婆如何生氣!

想到這裏,他臉上才露出笑,爽啊!

大少高興了,站起身,往外走去。

楊高因為馮少車這事兒,心裏正擔心,他一直盯着馮少的辦公室門,眼見馮少出來,他心中一激,立刻迎上來問:“馮少,您要出門?”

馮謀一手插兜,一手把玩着鑰匙說:“是啊,爺去傳媒公司看看!”

他這是又找美女去了,為應付老太太的藥,若能找到一個自己不那麽讨厭的女人,又能解決問題,又能氣死宋以蔓,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是不是?

秘書裏面找不到合适的,只能去明星那邊找了!

楊高心裏暗想倒黴啊!他為了躲麻煩,才應了少奶奶,沒想到上個麻煩剛躲了還沒一個小時,這報應馬上就來了,真是愁死他了。

他在後面跟着,馮謀沒回頭,扔給他一句,“不用你小子跟了,爺自己去,你給爺工作去吧!”

“是,馮少!”楊高敢不去?一會兒馮少發怒的時候,他再從樓上跑下去,晚了!

于是他恭敬地在電梯門口送走馮少,自己趕緊按另一部員工電梯下去。

馮謀出了電梯,随手按車鑰匙,結果沒聽到車開鎖的聲音,他“咦”了一聲,踢着步子走過去,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專用車位上,空空如也。

一向頭腦厲害的大少,有點發懵,不是,他車呢?

在公司的車庫,他的車還能沒?由于他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性,所以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一時間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爺的車呢?”前句還是疑惑的嘟嚷,後句就是咆哮了,“靠,居然有人敢偷爺的車,活的不耐煩了?”

馮謀拿手機,立刻給楊高撥了過去,結果聽到手機鈴聲在後面響起,然後就是楊高的聲音,“馮少,我在這兒!”

“哈,楊高,你來的正好,有人居然敢偷爺的車,趕緊給爺把人揪出來。爺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馮謀磨拳擦掌,打算在老婆那兒受的氣,都撒這偷車賊身上。

楊高趕緊低聲說:“馮少,車……車是少奶奶開走的!”

“宋以蔓?”馮謀狹長的眼一挑,問道:“她會功夫難道還會開鎖,靠,這車號稱鎖是世界上最難開的,敢逛爺?一個女人就弄開?”

你把這女人想的也太神通廣大了!

楊高咽了咽口水,聲音變小,說道:“馮少,鑰匙是屬下給她的!”

“什麽?”馮謀瞪圓眼睛,眼內的溫度陡然降低,陰冷的聲音中,帶着不可置信。因為他從未想過楊高會聽宋以蔓那女人的,這對他來講,是一種背叛。

“爺看是你活得不耐煩了!”馮謀磨牙。

楊高吓的,忙說少奶奶教他的話,因為害怕,聲音十分結巴,“少奶奶她掐掐掐我的脖子,不給就……死了!”

這麽暴力?馮謀想到溫泉池邊被蘋果擊中落水的那些女人,點了點頭,心想這倒是宋以蔓能幹出的事兒。不過他的眼睛馬上又立了起來,質問道:“剛才你怎麽不說?看爺笑話哈?”

想到他像個傻子似的還以為自己的車丢了,他就惱火極了,恨不得把楊高給撕了!

楊高臉色驀地變得慘白,像是受了驚吓後的樣子,他的聲音都有點變了,也不知道是被宋以蔓吓的還是被馮謀吓的,反正誰夾在這夫妻倆中間,算是倒黴透頂。

“少奶奶說了,我要是敢說,就拔了我的舌頭,當時她那表情,簡直……太可怕了,我……不敢!”楊高想到當時的驚吓,眼睛又瞪得老大。

馮謀看楊高這汗都下來了,跟看了驚悚片似的,不由搖搖頭說:“楊高啊楊高,瞧你這點出息?是我馮謀的人嗎?”

“馮少,屬下真沒想到少奶奶那麽厲害,一出手就要人命啊!”楊高一看馮少的臉色都緩和了,心裏暗嘆驚奇,難道少奶奶真能保他平安不死?看來以後就跟定少奶奶了!

“哈,那個女人啊,可不是!暴力的很呢!”馮謀這語氣裏,怎麽聽着,還有那麽絲絲自豪呢?

反正馮謀這人,只要宋以蔓不給他找麻煩,給別人找麻煩的時候,他都會覺得很歡樂!

“馮少,那您現在還去不去傳媒公司?”楊高小心地問。

“去毛去,爺得先把爺的車開回來!”馮謀說着,撓了撓下巴說:“去,給爺開輛車,爺找麻煩去!”

看着馮少這心情不錯啊,這還找麻煩?楊高心想剛才馮少還被少奶奶氣成那樣,現在就沒事了?這少奶奶真是他的福星。

于是楊高趁開車的功夫,趕緊給少奶奶發了個短信,“大少要去!”

宋以蔓看到短信,心裏就想,馮謀身邊的人這麽好收買?吓一吓就把主子賣了?她瞬間想到周彤,人家馮謀還沒開口呢,周彤就把自己給賣了,果真人都是要吓吓才管用。

馮謀準備來怎麽對付自己?反正她已經想好對策了,就拿司拓的事兒來對付好了,鄭崖真是她的福星,每次她有難處的時候,鄭崖都會及時出現。這回鄭崖在床上躺着動不了,還讓司拓來幫自己,這個鄭崖,回頭定得好好謝謝他。

馮謀駕到,氣場強大,知道要去找事兒的,大黑二黑均撐起架子,吓唬人的氣勢立起。宋以蔓的公司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小前臺吓得蹿到公司最裏面去,周彤趕緊出來指地兒。

一切都跟上回差不了多少,不過,和上回還有點差別的,就是居然有人見義能為了。

一聲正氣的叫聲,讓周彤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你們要幹什麽?”段華的聲音,充滿了男人的氣息,聽起來又正又霸氣。

周彤淚,人家兩口子的事,關起門自己解決,你一站出來就麻煩了。

果真,馮謀原本心情很好的,眼睛立刻就立了起來,嘴一歪,扔出一句話,“你哪顆蔥?”

聽聽,這語氣裏面陰冽無比,暗藏殺機,就知道馮少這心裏,又想歪歪了。

“你們是來找事的?”段華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步子又向前跨了兩步。

“哈,還有跟爺找事兒的!”馮謀說着,看着自己優美的指甲,聲音愈發狠戾,“後面的兩個死人,你們是擺設?”

大黑二黑立刻虎軀一震,上前跨了幾步,拿起架勢,段華也擺出防備的架子,一副要招架的樣子,眼看氣氛緊張起來,一場搏鬥一觸即發。

“你們幹什麽呢?”宋以蔓的聲音響起,不大不小,帶着一股震懾力。

大黑二黑沒動,宋以蔓斥道:“你們兩個,敢在我的公司動手?”

大黑二黑放下手,卻沒退後。

馮謀懶得理他們兩個,指着那個他看着超不順眼的男人,質問她:“這厮是誰?”

這語氣,沒有剛才的狠戾,聽着怎麽都像是一個捉奸的老公,質問妻子,酸溜溜的。

宋以蔓瞥他一眼,“進來再說,以後別動不動就來吓我們公司的員工!”說着,她已經轉身向裏走去。

馮謀跟着她進去,他倒是要好好看這女人怎麽說,居然還有人替她出頭了?膽兒肥了哈?

宋以蔓進門後,坐到椅子上,不等他發作就說:“他是我的保镖!”

馮謀的反應跟周彤和段華的一樣,扯着嗓子不可置信地問:“你丫弄保镖?你還用的着保镖!”

“我怎麽就用不着保镖了?我今天還被威脅了呢,我雖然會功夫,我能打過司拓嗎?”她不知道司拓身手怎麽樣,可她知道,能當司家未來家主的,身手不會差。

“還有人敢威脅爺的老婆?司拓那丫的怎麽威脅你了?”馮謀眉都挑起來了。

重點不是宋以蔓被欺負,而是馮謀的老婆被欺負了,這簡直就是滅他馮謀的威風。

宋以蔓心想自己判斷果真不錯,馮謀的注意力已經從自己身上轉到司拓那裏了,她沒有隐瞞,也沒有誇張,就用事實說道:“司拓已經從鄭崖嘴裏得知事實情況,司拓質問我為什麽不向你澄清到底怎麽回事,說我太惡毒,我說鄭崖他算計我,為什麽還要求我給他說情?後來司拓還要打我呢……”

“什麽?那厮要跟你動手?”馮謀一下子站了起來,眸芒沉凝,宛若修羅降世。

鄭崖動他大少的老婆,家破人快亡,顯然要打他老婆,這罪也不輕。他完全沒想過,他這老婆不是省油的燈,嘴毒成什麽樣兒。

“是呀,他都走到這兒來了!”宋以蔓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辦公桌前面,一點都沒掩飾自己告狀的語氣,說道:“要不是這桌子擋着呀,他就走我面前了,沒準那拳都落下了呢,後來我說一個男人打女人,不怕沒面子,他這才沒動手。可是我也太沒安全感了呀,我能不找個保镖嘛!”

她說的,都是假設,畢竟司拓沒有動手,可她說的,太有畫面感,讓馮謀的腦中出現的畫面就是司拓他要打自己的老婆,并且馬上就要打上了。

馮謀氣壞了,整個人都帶着邪戾,完全忘了自個兒是來找麻煩的,他那車的事兒也抛腦後扔了個幹淨。

宋以蔓這瞬間變成老婆的樣子,成功地将馮謀拉到了她這邊。也是的,她這時而毒婦的節奏,時而老婆小女人的節奏,誰能轉換那麽快?這也就是馮謀,要是一般人,早就讓她給折騰崩潰了。

馮謀的适應能力也比一般人要強的多!

馮謀銳眸微眯,聲音玩味,“鄭崖醒了哈!”

宋以蔓點頭說:“是呀,對了,我還說要去看鄭崖,司拓死活不讓我去,說什麽我去了,鄭崖會更嚴重。老公,明明就是鄭崖要對我行不軌,怎麽弄的倒像他是個受害者呢?”

“就是,他不讓去就不去了?”馮謀睨她,語氣無奈,“瞧你這點兒出息,說出去像我馮謀的老婆嗎?走,老公給你出氣去哈!”

剛才還要找女人氣她,現在就要為她出氣,這馮少也不是一般人能受了的節奏。他忘了,他這老婆最擅長的就是借刀殺人了。

“好啊!”宋以蔓高興地站起身,走過去,笑彎了眼,手臂自然地伸進他的臂彎,仰頭問他:“老公,都中午了,我們在哪兒吃飯?”

馮謀眸光微閃,眸內溫度不期然升起,其實……這女人笑起來,也挺好看嘛!

不做作!看起來極其喜慶兒,真真讓人心情大好!

“啊……”他拉長聲音說:“咱都去看鄭崖了,怎麽也得讓鄭崖請客吧!”

宋以蔓真心想為鄭崖掬把淚,論狠,她真不是馮謀的對手。不過她這次是沖司拓去的,叫這小子以後還敢惹她?

“老公我們快去吧,我都餓了!”宋以蔓十分配合馮謀。

“走!”馮謀挑着眉,勾着唇就往外走。

心中惶惶的員工們,看到大少跟他們老板情意濃濃還挽着手臂出來,都快驚掉眼珠子。大黑二黑趕緊往邊兒上靠,盡量不讓自己有存在感。

兩人很煩惱,這大少跟少奶奶感情不和,讓他們兄弟倆很難做啊!這感情和了,他們兄弟更難做!

宋以蔓不着痕跡地冷冷地瞥了大黑二黑一眼,兄弟倆同時打個冷戰,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心想,楊高收服了,後面就是這兄弟二人了。

兩人出了公司,上次已經見識了這樣的場面,周彤倒是沒那麽大驚小怪,她呼口氣,看向段華說道:“瞧吧,那就是宋總的老公了,他們夫妻倆呢……相處方式跟別人不同,看着像是……打架,其實呢……是調情,所以下回你就不用管他們,讓他們折騰去吧,沒事兒的!”

這解釋,她都覺得腦抽,可人家段華也是好意,她只能說的委婉一些,免得傷了他的心。

段華面無表情,硬梆梆地說了一句,“下次記住了!”然後就轉身往裏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周彤撇下嘴,嘆氣,還是生氣了,也是的,馮謀跟宋以蔓之間,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馮謀下了樓,看到自己的寶貝車,這才想起來自個兒來的目的,他挑起眉說:“你這女人,怎麽私自把我的車開走了?”

這語氣不善,但比起剛才來勢洶洶,簡直不算是什麽了。

宋以蔓松開他的手臂,主動坐到了副架勢室上,等他坐進來才說:“我覺得你的車好看,比我的車好看多了!”

“廢話,價錢差着幾百倍呢!”馮謀哼道。

“我要開你的車,要不你給我買一輛,你選哪個?”宋以蔓說的并不強勢,卻有些任性,不失為是一個在蠻不講理的小女人。

顯然馮謀是享受的,因為女人找他要東西,都是好聲哄着求着,沒有這麽跟他撒嬌的,他很受用吶。

果真,他一副大爺模樣,不緊不慢地發動車子,然後得瑟地說:“買一輛,這不是問題,求爺!”

“求個毛!”當然這是她心中所想,沒有說出來。她一副理直氣壯地語氣說:“你是我老公,給我買輛車不是應該的?還用求?你想好哈,你不給買,想給我買的人多着呢,比如說潘政,他也不差錢兒!”

他的錢,幹什麽便宜別人?不肯離婚她也不用給他省錢不是?否則也是便宜了外面的女人,她這個頂着老婆名號的女人都沒享受到,憑什麽便宜別的女人?

“哈!你這個臭女人,又威脅爺,你丫太惡毒了!司拓說的沒錯,你就是惡毒的女人!”馮謀呀呀地叫。

“老公,你剛才還說給我報仇的,現在你跟司拓聯合起來欺負我,你是我老公嗎?我不去了,我要下車!”宋以蔓不幹了,把個撒潑演得十足十,她以前不會撒的,這還完全是跟自家婆婆學的。

馮謀頭疼,這場面怎麽那麽熟呢?他揉着額,不由自主地妥協了,這完全是讓他老媽給訓練的。只是除了吳梅芝和宋以蔓,別的女人沒人敢用這招兒。

“行了行了,你別鬧,爺給買就是了,不就一輛車嘛,鬧的麻煩,還至于給爺扣這麽一大頂帽子?爺說給你收拾司拓,就給你收拾哈!”馮謀哄着,息事寧人。

宋以蔓當然識趣,立刻不鬧了,馬上轉移話題問他:“老公你說司拓是不是GAY?要不他怎麽那麽緊張鄭崖?”

“嗤!”馮謀樂不可支,“老婆,沒想到你洞悉力這麽強,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顯然,宋以蔓的投其所好,應中了馮謀的惡趣味!讓他十分順利地把注意力又轉移了!

這宋以蔓的腦子得有多快?能玩得轉馮謀這樣的男人?可能多說一句少說一句,就能讓他察覺,偏偏她說的都是那麽恰到好處。

殊不知,她跟馮謀在一起的時候,比她工作時要累多了。她的目标是什麽時候能在馮謀面前随心所欲,那才是真正的勝利。

她以為那是勝利,其實她沒往深裏想,那種可能性只有他愛上她的時候!

司拓惹了宋以蔓,還是擔心這女人耍什麽花樣的,所以他沒敢離開醫院。結果眼看着宋以蔓挽着馮謀大刺刺地就進來了,他頓時站起來擋在兩人面前,叫道:“你這女人,居然還用告狀這一招。”

雖然知道馮謀要來,可也沒這麽快的吧,上午他才找了她,中午就來了?不是她告狀又是什麽?

他下意識地轉過頭看看鄭崖,果真鄭崖一看到宋以蔓,那眼睛都凸了起來,仿佛要瞪出來似的。鄭崖這麽多天腦補了無數種折磨宋以蔓的方法,眼看現在人就在面前,他偏偏不能起來手刃仇人,這是如何的痛苦?

司拓趕緊叫他:“鄭崖,你千萬別激動!”

能不激動嗎?撤了管子的鄭崖,此時呼吸十分急促,眼看就要歸西的樣兒。

馮謀一看鄭崖這半死不活的勁兒,比在ICU裏也強不了多少,他立刻歡樂地說:“鄭崖,怎麽這麽早就出來了?這醫院也太不負責任了是不是?要不要換間醫院?”

這間醫院是司拓的關系,換間醫院,能保證鄭崖的安全嗎?這挑撥離間,司拓忍不了,開口說道:“馮少,那事兒算不算過去了?”

馮謀看向司拓,目光充滿了涼意,他半冷不熱地說:“是啊,鄭崖的事兒算過去了,不過你欺負我老婆的事兒還沒過去,你因鄭崖而起,爺不上這兒找你來,上哪兒去?”

他欺負宋以蔓?司拓氣得半死,他半點口舌便宜都沒沾着還被她給氣着了,他冤不冤?但是他一想自己主動上門找被氣去,心裏就更郁悶。

司拓也涼涼地說:“馮少,你的老婆,好像沒有一點被欺負吧!”說着,還冷冷地瞥了宋以蔓一眼。

宋以蔓趕緊抓馮謀的手臂,“老公,他瞪我!”

“看,當着爺的面兒就敢欺負我老婆,剛才爺不在,你還不定怎麽逞獸欲呢!”馮謀氣哼哼地說。

見鬼了,也不知怎的,司拓腦中出現的竟然是宋以蔓開跑車的樣子,霸氣、張揚!他倒是想逞一逞呢,可惜這是馮謀的老婆,他可不想陪鄭崖一起躺着,他口中一幹,聲音都有點啞,說道:“我可什麽都沒做,你老婆這麽金貴?看一眼都不行?”

“哈,你嗓子啞什麽?你是不是對我老婆有想法?我老婆就是美豔無比!再說下去你是不是該有反應了?”馮謀嚷道。

宋以蔓汗,雖然這是在誇她,可她真是受不了,她什麽時候美豔了?

她不知道,在司拓眼裏,那一幕的她,的确是美豔的。

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說了你也不能去聯想,總之司拓沒忍住聯想了一下,竟然一股熟悉的熱流往下湧去,他大驚,這要真有反應,且不說他是不是得陪鄭崖躺着的問題,而是人都丢死了。

于是他強制壓下自己的情緒,板着臉說:“我沒有任何想法,馮少,今天上午的事,我向你道歉,請二位離開吧!”

他只想趕緊把這兩位瘟神送走。

馮謀哼道:“爺跟老婆是來看鄭崖的,跟你有毛關系哈!”他說罷,霸氣十足地說:“把爺的禮物端上來!”

大黑二黑立刻讓出一條道,前面一個人還好,拎了個果籃,後面“禮物”比較大,是個大花籃,兩個人擡着進來的,那花籃裏,盡是菊花。

司拓的臉頓時綠了,鄭崖剛剛平穩的呼吸,又急促了!

這事兒吧,是不太地道,宋以蔓勸馮謀來着,不過人家沒聽,所以她清了清嗓子,指向果籃說:“這個是我送的!”

言下之意,那花籃跟她沒關系。

馮謀瞥她一眼,撇得還真清。

太氣人了,司拓斥道:“馮謀你什麽意思?”

馮謀幾步溜達到沙發旁坐下,宋以蔓趕緊跟過去坐下,他翹起腿揚着說:“怎麽?爺送花還不對了?看病人不是都送花?爺可是頭一回看病人,榮幸吧!”

大春天能找到菊花,還真是不易。

宋以蔓着實佩服馮謀淡定的大将之風!

司拓忍了,看在好友還沒好利索的份兒上,他也不再說什麽,只是說道:“行,現在人二位也看了,病人需要休息,請二位回去吧!”

馮謀眼睛一立,挑理道:“爺頭一次來看病人,這是多大的榮幸哈!眼看中午了,居然不留爺在這兒吃飯?”

好歡樂,宋以蔓沒忍住,笑了!

馮謀這人不對付自己,對付敵人的時候,還是很不錯的嘛!

司拓氣的,差點沒吐血,他又忍,說道:“馮少,您看,這兒也不是吃飯的地兒!”

“這兒就不能吃飯了?敢情你一直餓着來着?這鄭崖一口飯沒吃哈?”馮謀繼續挑刺兒。

司拓看出來了,今天馮謀是來者不善,不出了這口氣不為過,他繼續忍,說道:“馮少,那這樣吧,我帶你們去外面吃,在這兒吃,怕委屈了您!”

“不用,司拓你不得在這兒好好守着?萬一你一離開,這鄭崖沒人看着,不小心,嗝屁了怎麽辦?”馮謀挑起眉毛,一副非常擔憂的表情。

司拓能不多想嗎?這意思是不是就是說,他一離開,馮謀就要動手結果了鄭崖。

再看鄭崖,那表情已帶了驚恐,司拓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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