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70 章 約架((1)

對于馮謀這種挑釁與近乎無禮的要求,雖然司拓十分的不滿,但司拓還是答應了,不答應又能怎麽樣?這尊神不走,鄭崖可跟馮謀耗不起! 于是,司拓打電話安排人送滿漢全席。…

對于馮謀這種挑釁與近乎無禮的要求,雖然司拓十分的不滿,但司拓還是答應了,不答應又能怎麽樣?這尊神不走,鄭崖可跟馮謀耗不起!

于是,司拓打電話安排人送滿漢全席。

這準備就得準備多久?不過司家有餐飲業的人,這也不算什麽太大不了的事兒,倒是沒多長時間,菜就陸陸續續地送來了,為此還專門擡了兩個大桌子。原本還算寬敞的病房,立刻擁擠了起來,不僅如此,只要能放盤子的地兒,都放滿了盤子。

包括床頭櫃,鄭崖吃飯的小桌,還有鄭崖被迫擠到床邊,他身邊擺了一排的盤子,從床頭到床尾,擺的齊整。

這場面太搞笑了,宋以蔓實在忍不住,笑的倒在了馮謀的肩頭。

馮謀亦是彎着唇,側頭看看身邊的小女人,發現逗這個小女人開心,比逗她生氣的感覺也不差哈!

馮謀眼看菜都上齊了,他拿起筷子,向床頭櫃那方向點了點說:“啊,爺想吃那道八寶丁兒,司拓你給爺布過來!”

司拓一聽,不幹了,問他:“你自己不會吃?”

“離爺太遠,夠不到!”馮謀理直氣壯地說。

“那你不是有人?那倆不是在那兒站着呢?用他們!”司拓沖着大黑二黑努了下嘴。

“我是客人,得讓主人招待,哪有客人自己招待自己的?你要不肯也沒關系,爺讓鄭崖來伺候了!”馮謀說着,看向鄭崖。

司拓咬牙切齒地說:“我來!”他憤恨地布了菜,放在馮謀的面前。

馮謀抖了抖腿說:“老婆,想吃什麽你就讓司拓給你弄,別客氣哈!就跟在咱自已家一樣!”

宋以蔓知道馮謀這是讓自己出氣呢,她點點頭說:“好吧,我也不客氣了,早就餓壞了,我想吃熘茭白,司拓你給我布吧!”

司拓又磨牙,問她:“在哪兒?”

宋以蔓一臉迷茫,“不知道啊,剛才聽我老公說的菜名兒,我哪知道哪道是?”

夠狠!馮謀好歹還指個方向,這女人連方向都不給指,讓他自己找,滿屋子的菜,108道,他怎麽找?司拓臉黑似鐵,現在讓他殺人他都幹的出來。

馮謀忍不住贊嘆,“老婆,還是你更高!”

果真最毒婦人心,論整人,誰也不是這女人的個兒。

宋以蔓一臉無辜,她真不知道在哪兒好吧,她沒吃過滿漢全席,這滿屋的菜她都對不上名兒,叫錯了又怕給馮謀丢人,只好想着馮謀剛才說的菜名兒來提。

司拓滿頭大汗,在鄭崖身邊找到那盤菜,他瞪鄭崖一眼,在你身邊不會吱一聲兒?這一看倒好,看到鄭崖那眼盯着肉放着狼光,那目光,好像用眼睛就能吃到似的。

他這才想起,鄭崖這麽長時間,能吃飯的時候就只能吃流食,多長時間沒見肉腥了?現在可不是跟餓狼似的?別說他受氣了,這一屋子菜,簡直是對鄭崖最大的折磨。

馮謀整人果真厲害,這一招兒,把自己跟鄭崖都給整慘了!

司拓滿屋子給兩人布菜,把自己折騰的又累又餓,聞着滿屋菜香又不能吃,總算體會到了鄭崖的痛苦。

馮謀跟宋以蔓吃飽了,宋以蔓靠在沙發上,輕輕揉了揉肚子說:“诶,司少,讓你這麽金貴的人伺候這麽久,真是不好意思!”

馮謀用真絲手帕精心地拭着嘴角說:“可不是,司拓你為了鄭崖連這些都能忍,我老婆說的不錯哈,你跟鄭崖果真是GAY!”

“噗!”宋以蔓那剛送進嘴的漱口茶噴到了桌上,滿桌菜沒能幸免,全殃及了!真夠毒,她就是随便一說,他真拿來跟人家說了。

司拓氣啊,剛才這兩口子為了折騰自己,全揀着遠的地兒讓自己挾菜,就兩人面前的菜沒動,他還打算等兩人走了,自己就吃這桌的,他都餓壞了,再叫菜哪等的了?可是這下,唯一能吃的也被宋以蔓給毀了,這倆人是組團來氣他們的是嗎?

再加上馮謀的誣陷,他氣的胃都疼了。

最慘的是鄭崖,餓了這麽長時間,面對好菜一口沒吃到,本來就又氣又昏,現在平白的受這侮辱,他正常的很好不好,他只對女人感興趣,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只覺氣血翻湧,呼吸立刻急促,旁邊的儀器叫了起來。

司拓一驚,趕緊按鈴,醫生跟護士馬上進來,滿屋子又是桌子又是菜的,床都擡不出去,醫生立刻叫道:“上擔架,快送去搶救,準備好ICU!”

宋以蔓看看馮謀,這下可倒好,鄭崖又進ICU了,多可憐啊!是不是玩過了?

馮謀晃着腿說:“這人啊,氣性大了,就是不好,你看自己受罪是不是?”

這厮,果真心辣,還在這兒說風涼話氣人呢!

司拓跟着跑到搶救室門口等了,這頓中午飯他注定是吃不上了。盡管以後他吃了不知多少頓的滿漢全席,但都覺得不如病房裏那次的香,早知道他就應該不顧宋以蔓的口水,吃了那桌的,後悔終生啊!

出了醫院,外面陽光明媚,兩人心情都不錯,宋以蔓心裏多了點同情。

她看馮謀臉上挂着笑,她扯扯馮謀。

馮謀低頭,“幹嘛?”

“老公,買車去!”宋以蔓說。

“現在就買?”馮謀挑眉,有點不樂意。

“是呀!”現在不買,等他回過味兒來,不認賬了。

“可是爺想回去睡覺!”馮謀糾結,更不想去了。

“你要是回家,媽肯定又讓你吃藥了,你現在跟我買車,晚上我勸媽不讓你吃藥,怎麽樣?”宋以蔓想起他昨晚那樣兒,覺得給他治好了對自己沒什麽好處,所以還是暫時停了他的藥。

“真的?”馮謀眼一亮。

“真的!”宋以蔓心想要是他以後還不聽話,那就再勸婆婆給他吃藥。

“行,現在就買去!”馮謀心想買輛車換老太太消停,真值!

兩人去了車行,宋以蔓挑了輛紅色蘭博基尼,跟馮謀的車型一樣,只不過顏色不同,她把車噴上黑色的火焰,覺得自己這車酷極了,開着肯定有感覺。

車子開出來,宋以蔓坐到車上,馮謀以為她要試試,站在一邊等着她跟他回家睡覺。

沒想到,宋以蔓一踩油門,車子開了出去,她爽朗的笑聲和頭發一起飄起,“老公,我去公司了,你回家睡覺吧,這車謝了!”

馮謀一愣,然後看着遠去的車屁股,氣得直跺腳,這死女人用完了就扔哈,把他給晾這兒了?太沒面兒了是不是?

馮謀氣的直轉圈,雙手插兜跟地較着勁,嘴裏還叫嚷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非得想個辦法收拾死她丫的不可,叫她敢在爺面前炸刺!”

他走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好辦法,他氣哼哼地叫:“爺要幹什麽?”

他這是自語呢,幹點什麽才能把宋以蔓那女人給氣瘋了,結果沒想到還真有傻的回答的。

二黑就非常憨實地答:“大少,您是打算要回家睡覺的!”

大黑咬牙閉眼,這個傻貨,他真想把巴掌把這傻貨的後腦上。

果真,馮謀氣的叫嚷道:“睡毛睡!爺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還睡的着覺嗎?”

二黑算是把這位爺的火給引來了,馮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們兄弟罵道:“我養你們有什麽用?指着你們保護爺呢!瞧瞧,你們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一群廢物蛋!”

二黑還算沒傻實在,知道這話頭不能接,他哪敢把少奶奶怎麽樣啊,少奶奶不收拾他就不錯了!于是他低着頭,無比後悔剛才自己多嘴。

大黑氣的不行,這貨總是連累自己,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幸好馮謀的手機響起,大黑二黑心裏同時松了口氣。

“死羊羔子,有什麽事兒!”大少不爽,逮誰罵誰!

楊高一聽大少又生氣呢,不用說,肯定是少奶奶的功勞,他趕緊說道:“馮少,那高夢璐二個小時以後就要到了,屬下要怎麽安排她?”

馮謀一聽,樂了,說道:“啊!她要到了?太好了,你趕緊的,讓她打扮好,帶過來!”

他要帶着這個女人去氣氣宋以蔓那女人,別拿自己當盤菜哈,他馮謀女人多的是呢!他還抖着腿哼哈地說:“對了,叫那羊打扮的性感點!咦,你們倆都是羊哈,真有樂!”

楊高趕緊說:“是是是!”

“行了,趕緊辦去吧,爺立刻就回去!”馮謀挂了電話,吹聲口哨,揚眉說道:“回公司!”

大少心情也好的快,只要能算計到人,這位爺心情就賊爽!

楊高給大少挂了電話,馬上就給少奶奶打過去,宋以蔓此時已經到了公司,幾千萬的跑車就是不一樣,夠快。

她靠在椅子,品口清香的茶,問道:“馮謀又算計出什麽了?”

領略到少奶奶厲害并且又打算真心投靠的楊高,馬上恭維地說:“少奶奶,您真是神算啊!就您打發走的高夢璐,馮少讓她回來了,她二個小時後就到,馮少讓她去公司,并且要求打扮性感一些!”

不用想都知道馮謀的打算,畢竟自家老公帶着小三跟自個兒來炫耀,再加上小三的指手劃腳,又有幾個正室能夠撐住場面呢?不管正室是否最後勝利,這事兒對于正室來講,都是一件失敗的事兒!

算是好計!

“少奶奶,這不馮少一要求屬下,屬下馬上就跟您彙報了!”電話那頭,楊高涎着臉。

宋以蔓回過神,說道:“嗯,楊高,我記下了,以後不會虧待你的,要是你有為難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

都是因為馮謀脾氣太壞,所以把楊高逼到了自己這邊,她怎麽也得給對方有盼望的東西是不是?否則怎麽穩住楊高呢?

楊高聽了,大喜過望,忙表忠心,“少奶奶您放心,屬下一定盡心盡力為您服務!”

“嗯,辛苦你了!”宋以蔓有點心不在焉了。

楊高可是察言觀色的一把好手,如果沒點眼色的,早被馮謀給踢走了,于是楊高趕緊說了幾句好聽的挂了電話。

宋以蔓就在想,怎麽收拾馮謀,滅滅他的氣焰?

這種事兒,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心了,馮謀找女人,她可以找男人啊,對于馮謀這種怕帽子顏色的人來講,簡直就是最好的招兒。

但關鍵是……找誰呢?

她認識的男人,那麽有限。還有,如果這男人沒些實力的話,肯定就被馮謀讓人給打死了。潘政有實力,但她不能為了自己的自私,再一次把潘政拖下水,若沒有公事,她還是不想跟潘政走的太近。

段華倒是不怕打,可他是個沒有背景的人,她也不能用。

還能有誰呢?宋以蔓撫額,在上流圈太低調也不太好,關鍵時刻連個人都找不出來,真讓人頭疼。

正發愁呢,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司拓。

她接了電話,剛“喂”一聲,司拓那邊的話就跟機關槍一樣響了起來。

“宋以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鄭崖到底是怎麽得罪你了,他是挖你祖墳還是殺你全家了?你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生命垂危,你真是不整死他不罷休啊,就因為那麽一點小事,我從來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都無法形容你的心腸,是怎樣毒蠍!”

“怎麽?鄭崖死了?”宋以蔓驚訝地問。

鄭崖的身體不會那麽脆弱吧,生個氣就能給氣死?好歹是出了ICU的,怎麽能說死就死呢?

“你巴不得他死是不是?我告訴你,他沒死,我也不會讓他死的!說你惡毒,你果真就是毒,毒婦!都說最毒婦人心,沒錯!”司拓惡聲惡氣地說。

“既然人沒死,那你跟死了情人似的,至于嗎?”宋以蔓吓一跳,這才松了口氣,一副他大驚小怪的語氣說。

這話可把司拓給氣炸了,原本馮謀那話就讓他氣急了,他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他聲音可怖地說:“宋以蔓,你這龌龊的心腸,白長了一副好面皮!”

“我怎麽了?我那話就是跟馮謀說着玩的,哪想他給說出來了,把鄭崖快氣死了,我還內疚了一下來着。話是馮謀說的,你怎麽不找馮謀算帳呢?你就會找我麻煩,你惹不起馮謀,就沖着我來是不是?你是不是男人?”宋以蔓覺得這司拓,真是有失司家準家主身份,小氣巴啦的。

先說他喜歡男人,再說他不是男人,司拓這氣拱得,直往上冒。他現在也失了理智,叫道:“宋以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了,我就沖着你去了怎麽着?你在哪兒?鄭崖出來我就找你去!”

找她?宋以蔓心中一喜,腦中靈光一閃,這問題就解決了呀。她就用司拓多好?你看司拓有背景,不怕馮謀。再有,司拓是來找她麻煩的,她利用他自己也不用內疚,多好的事兒呀。

她心中雀躍,心想鄭崖啊鄭崖,你真是我的福星,我真是太愛你了!她生怕司拓不來,嘴上挑釁地說:“你來啊!你以為我怕你?你不來你孫子!”

“草!”這女人竟然敢如此挑釁?她有什麽?不就是馮謀的老婆?還是個不喜的老婆?他司拓要是讓一個女人給吓住了,讓別人知道他不用混了!于是司拓登時就站了起來,沖着手機裏叫道:“行,我馬上就過去,你別跑,你要告狀你孫子!”

“行,就在我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門口!誰不來誰孫子!”宋以蔓心裏已經計劃好了。

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是針對寫字樓裏公司的員工開的,這個點兒已經過了下午茶的時間,不不到下班時間,所以根本不會有人,那裏也極其安靜,打起來也不怕丢人。

她可不想總讓自己公司員工看笑話,反正到時候馮謀要打的是司拓,丢人的也不是自己。

司拓能不去嗎?這輩子他還沒怕過誰,他更不會當孫子!

宋以蔓挂了電話就興奮地跳了起來,一想到可以看到馮謀那立立眼她就開心,她才發現馮謀的立立眼好可愛啊!只要整馮謀,她心情就驀然地好!

跟她折騰?她吓大的!

在楊雙美那極品繼母手下,她不是吓大的是什麽?

她把文件一合,拎起包就往外走,她得做個性感的造型,馮謀不是要那奶牛性感嗎?看看誰性感!

她先去快速地洗了一個玫瑰奶浴,身上的味道,比香水好聞自然多了。然後她又去了常去的造型室做造型,再打電話讓她常光顧的店送來幾套性感的裙子,供她挑選試穿。

這些地方,她都是高級VIP,可以享受優先最好的服務,不得不說國貿這個地方,太方便了!

很快,這一切也沒有多長時間,她就如同變了個人一般,黑色的貼身連衣裙,泛着星星銀光,襯得皮膚如牛奶般,還潤着玫瑰的粉色,無比誘惑。

深V領溝壑可見,偏她戴的鉑金項鏈,垂下的那根鏈子,深入壑中,望不到底,引人遐想。

那極薄的布料,緊貼着她身上的曼妙曲線,簡直多一絲贅肉都能看得清楚,也因此,她完美的身段才能展露出來。

她微卷的長發,已經被燙成大卷,披在身後,使後面深V,露出的玉背,若隐若現,勾人心癢。

黑色的眼線,畫得如貓兒般魅惑,那熒光粉的口紅,飽合度極高,美豔豔的色度,襯得她皮膚瑩亮逼人,從臉到身體,完美的無暇。

及膝上的裙子,露出她纖細而筆直的玉腿,腳下的熒光粉色的高跟鞋,有七厘米之高,惹眼又顯她腳踝性感,手上拎的包也是熒光粉色,與黑色強烈的撞色,讓人無法忽視!

就連造型師都是呼吸一窒,說道:“宋小姐,您今天真是太美了,簡直都能抓住所有男人的目光!”

宋以蔓露出她極其自信的笑,說道:“謝謝誇獎!”

她并沒有去咖啡廳門口等司拓,而是走到VIP休息室坐了下來。

司拓到了她說的地方,這鬼地方除了店員,連個喝咖啡的都沒有,更沒有她的身影,是不是騙他呢?他火大地打電話,問她:“我到了,你哪兒呢?不敢來吧!”

“我馬上過去,你別跑啊,敢跑你孫子!”宋以蔓坐的穩穩,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

“我等你,你不敢來,你孫子!”司拓額間青筋暴露,這回是生了大氣。

宋以蔓把玩着手機,她的手機一亮,她立刻接聽,楊高的聲音響了起來,“少奶奶,馮少已經帶着那個高夢璐去了,馮少興致很高,應該很快就到,還有那個高夢璐穿的特別性感!”

“好,我知道了!”宋以蔓說着,挂了電話。

真正的性感就是若隐若現,她可不想跟賣肉的一樣,讓人觀賞,肉賣的太多,總有一種膩的感覺,容易泛嘔。更何況她一向以端莊示人,從來不性感,所以她可以肯定,自己的造型能讓馮謀怎樣意外,效果到了就行,幹什麽便宜別人看冰激淩?

她快速撥了號,說道:“周彤,去樓下跑一趟,看到馮謀的車到,給我電話!”

“我說你又折騰什麽呢?”周彤不解地問。

“回頭再說,肯定讓你歡樂極了,快吧,馮謀轉眼到,趕緊的,別誤我大事兒!”宋以蔓快速說道。

“好嘞,我現在就去!”周彤一聽說有歡樂的事兒,她還坐的住?一會兒她要偷窺去。

電話剛挂,司拓的電話就過來了,他火氣比剛才還大,叫道:“你怎麽還不來?等着當孫子呢是嗎?不敢了吧!”

“我馬上就到,你才孫子,有種你就別跑!”宋以蔓心想去早了讓他收拾?她可沒興趣跟他在外面吵架,簡直太沒素質了。

氣死他了,敢說他沒種?遲早有一天,他要讓她看看他有沒有種!

好邪惡……

他沒發現,他的思想已經不正确了!

沒過多久,周彤的電話就來了,這厮壓抑不住的興奮,小聲說:“以蔓,你家大少來了……呃,還帶了一個……‘奶牛’!”

看來‘奶牛’還是以賣奶為榮,努力突出自己這招牌!

“知道了!你跟馮謀裝偶遇,就說我在咖啡廳,告訴你地點!”宋以蔓站起身,這才不緊不慢地走出去。

算時間,應該她剛到馮謀就到了。

原本怕馮謀的周彤現在也不怕了,這是有多喜歡看熱鬧?她一口答應下來,“好嘞,你就放心吧!”

就在司拓急的抓狂,認為宋以蔓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快,根本就不敢來見自己之時,她出現了,司拓一下就怔住了。

他看到了什麽?一個女人!一個高貴又性感,無比自信又大氣、美豔的女人!

她的形象,和以前反差簡直太大了,她那端莊的、職業的、正經的形象,一下子被推翻,他眼裏,全是這個從容而不匆匆,美豔而不豔俗的她。

她搖曳而來,帶着她獨特的味道,臉上的微笑,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看起來,更像是在赴約!

她……真是來跟自己吵架的嗎?難不成,她專門為了自己而換的造型?

想到這裏,他的喉嚨竟然見鬼地幹了,一股躁火,莫名地烤着他,讓他的心,更加不淡定了。

宋以蔓徐徐走到他的面前,展開笑顏,在他眼裏,那真是紅顏一笑百媚生,春風一夜百花開,瞬間他心裏就開花了,他定在那裏,黑眸爍爍,攫着她,一眼都不肯錯開。

“司拓,真是不好意思了!”她說着,手臂挽上了他的臂彎。

她的嗓音,比以前溫柔多了,略帶着一絲沙啞,無比的蠱惑人心,什麽不好意思?讓他等久了嗎?

原本殺氣騰騰的司拓,讓宋以蔓這美人計給搞的徹底懵傻了,她她她竟然……挽了他的手臂?

他低頭看她,那深壑就這樣不跟他打招呼,沒經他同意,撞進了他的眼中,這一眼,他就移不開了,什麽女人沒見過的他,竟然被她給搞的,想把她吞進腹中一般。

欲露不露,引人探究,他能不能說他就想看看她的鏈子下面究竟有沒有墜?大抵這不僅是男人,女人也有這樣的想法吧!

司拓才明白,有的女人窮盡露一身,也不如一個女人什麽都沒露,來的性感。真正的玩性感高手在這裏,電光火石間,他突然有點明白,潘政到底因為什麽對她要死要活的!

馮謀下電梯的時候,對身邊的女人漫不經心地交待,“一會兒你就按爺說的,挑釁她,要不她怎麽才能跟爺離婚呢?”

女人嬌羞無限,問他:“大少,您真的要娶我?”

“要不爺把你叫來幹什麽?”馮謀有些心不在焉,興奮地想着,到時候他老婆得氣成什麽樣兒?哈!

這些女人,只要許一個結婚,就會什麽都給你幹,并且絕對賣力,比給錢的還賣力。這樣的女人他能娶?娶誰也沒有比他老婆更有趣的了!

當他被她氣的時候,他就不這麽想了,而是沒有一個女人比他老婆更狠更豁得出來,更能折騰的。

高夢璐心想,一會兒得好好給大少那即将下堂的妻一個下馬威不可!

馮謀心裏正樂着,一擡眼,那眼睛瞬間立了起來,我靠,他究竟看到了什麽?

他老婆居然在跟別的男人約會?這男人居然是司拓?她丫的穿的這是什麽?那領子怎麽低成那樣了?司拓那厮眼睛往哪兒瞧呢?居然敢吃他老婆的豆腐!

宋以蔓臉上帶着笑,側過頭,與馮謀遙遙相望,一個女人挽着他,她挽着別的男人,而現在兩人的表情,卻是她淡定,笑顏如花!他狂怒,暴顏如菊!

也是花!

終于來了!看着馮謀那暴怒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贏了,真是令人激動啊!

高夢璐原本正想着如何給下馬威,此時一看大少老婆挽着一個男人,她心中一喜,原來大少老婆背着大少在外面也有男人,沒想到還有這意外收獲呢,這婚大少肯定離定了!

她真是不了解大少家兩口子是如何相處的。

“司拓!你丫的敢動我老婆!”馮謀手一甩,就把正做夢的高夢璐給甩到了地上,她尖叫一聲,光走個徹底!

有這驚天一聲雷,司拓才能把目光從她身前離開,他看到馮謀,再看旁邊的女人,瞬間明白了什麽,他轉過頭看向她問:“你利用我?”

“抱歉!”她輕輕一笑,還是剛才的笑,還是剛才的嗓音,卻眸光轉冷,變成了冷豔。

“你總是覺得我好欺負,上門來欺負我,那我也只好用你了!”她說着,手臂從他臂彎抽回,向一旁退了兩步,這是免得自己被誤傷!

馮謀一看到他老婆為了司拓居然還換了衣裳,專門約會的衣裳哈?他老婆,還沒為自個兒換衣裳取悅呢,竟然為了別的男人換衣取悅,他丫的快要氣瘋了!

他二話不說沖過去就拎起司拓的領子,作勢要打,竟然敢動他老婆,活得不耐煩了。

如果說上回,是鄭崖強迫他老婆而惱火,這回就是因為他老婆取悅司拓而惱火了。

司拓當然不可能被打,他一邊躲馮謀的拳頭一邊說:“你不覺得我們發展太快?你這也信?”

“MD你剛才眼睛往哪兒看呢?你對我老婆沒興趣,你看我老婆幹什麽?”馮謀暴怒地問。

周彤躲在角落裏看得帶勁,真過瘾啊,電視裏都看不着這場面,打得真“嗨”她感慨,兩個男人為自己打架,多幸福!

宋以蔓已經倚在了牆上,她雙臂環胸,這個位置很安全,她把目光瞥到一邊,發現那“奶牛”剛爬起來,扶着牆正看打架呢。

瞧瞧,只要能露出來且不有傷風化的,全露了,馮謀也不怕噎着?

面對馮謀的指責,司拓沒什麽可說的,畢竟他剛才的确是看人家來着。不過他不會為此而滅了自己的氣勢,他強詞奪理地說:“你老婆主動挽的我,你不好好收拾她,來找我麻煩幹什麽?”

“我呸,你那麽帥?我老婆那麽愛你?我才不信,你看不上我老婆,你丫眼睛亂瞟?我戳瞎你!”馮謀說着,兩指伸出,往司拓眼裏戳去。

司拓吓得,趕緊一躲,恨道:“你來真的?”

“你看我老婆,不是真的?廢什麽話?”馮謀說着,又戳!

“夠了你,誰愛摻和你們夫妻倆的破事兒,你放開我!”司拓惱火地說着,打馮謀的手。

“丫你不摻和你來找我老婆幹什麽?”馮謀才不信,他老婆都穿成那樣了,能沒奸情?

“我來找她算帳的,我中你們倆的計了,行不行?”雖然這事兒承認起來讓他挺沒面子,但他又沒勾引馮謀老婆,為什麽背這黑鍋?馮謀要是弄一幫人來打他,這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盤,他可不想跟鄭崖作伴去。

“你來算帳?那你看我老婆幹什麽?”這事兒在大少心裏就過不去了!

真是氣死他了!司拓叫道:“是不是打一架這事兒就算了?你別忘了,你要是動了我,司家不會饒了你的!”

“爺吓大的,爺就不信,你們司家的子孫們不想那家主的位置,沒準你死了他們放放鞭炮慶祝呢!”馮謀說着,來了個掃膛腿,一時不防的司拓,被他給掃摔在地。

“呵!”宋以蔓很不厚道地笑出聲。

在女人面前讓他丢了這麽大的人,司拓能忍的了這份恥辱嗎?他一反剛剛側重防守,跳起來開始主動進攻,這下子,宋以蔓看的認真了,原來這司拓的身手,真是不輸潘政與馮謀。

跟着馮謀,還真是長見識,才短短多長時間,她就見識了三個高手過招,她離婚後的生活,真是多彩,雖然這婚沒離成。

作為司家的準家主,司拓的身手自然也不會差,幸好這裏沒有家具,否則效果跟那到馮謀和潘政打架的場面也差不多了。

宋以蔓并沒有只顧着看熱鬧,而是在馮謀的拳腳中在看自己用何種方法可以贏他,在學了一陣太極之後,再看馮謀出手,她可以深切地體會到,段華說的一點沒錯,馮謀看似在哪兒都懶散的一個人,身手卻是極其犀利的,一個躲閃不及,就會中招,而他下手也極狠。

宋以蔓心想自己可以利用自己輕盈的優點,她力度不大,不可能正面跟馮謀對抗,體力也比不過他,只能在出其不意的時候,直擊他的弱點!

最後的結束,是以司拓的人趕到而結束。

馮謀雙手插兜,嘲笑他:“有本事就跟爺打,搬救兵有本事哈?”

司拓眉目駭人,可見氣成什麽樣,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說道:“我沒興趣跟你一起瘋!”然後目光涼涼地瞥了宋以蔓一眼,在兩人面前走了。

馮謀轉過頭去看宋以蔓,這眼睛頓時立了起來,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二話不說把自己西裝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歪着嘴說:“啊穿成這樣,像什麽話?”

宋以蔓露出一個頗為俏皮的笑,站直身子,轉身将後背露他面前,問他:“那這裏呢?”

他的眼睛又圓凸了,啊!後背也露了?她可真敢!他又把她身上的衣服拿下,給她拎着,說她:“穿上!快點!知不知羞?”

宋以蔓只是笑着,也沒拒絕,很配合他地将胳膊伸到袖子裏,大少伺候穿衣,幹什麽不享受?

他給她穿上衣服,把前面給她一勒,将她裹得又緊又嚴,這才放心,他扯開自己的領帶,給她系在腰上當腰帶,這才滿意地看着她點點頭。

收拾好她,他開始質問,“我說,你這女人,跟司拓是怎麽回事?”

宋以蔓朝那“奶牛”努了努嘴,輕笑着說:“來而不往非禮也!”

馮謀剛才在司拓的話中已經确定他老婆跟司拓沒什麽,現在才明白,這女人是在報複自己呢,他知道,這事兒她幹得出來。

“你怎麽知道我要帶她來?”馮謀問她,他第一個懷疑的是楊高。

宋以蔓嗤笑一聲,說他:“你以為我傻的啊,我不知道讓人盯着她?我一看她坐飛機回來,就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偏偏司拓要撿軟柿子捏,找我來算帳,我不利用他用誰?”

“女人,你可真陰!”馮謀咬牙切齒,恨她恨得牙癢癢。

“彼此彼此!”宋以蔓擡擡眉,笑得愉悅。

馮謀有點悻悻,沒能收拾到這女人,多不甘啊!他雙手插向兜說:“這下可以回家吧!”

她的手自然地挽過他的臂彎,說道:“我得先回去換衣服,要不這樣媽看到會不高興的!”

“哈!你還知道自己穿的有傷風化?”馮謀歪嘴,一臉酸意。

宋以蔓笑笑,沒說話!

“走吧,先去你的公司!”馮謀哼哈地說。

兩人這就走了,高夢璐有點搞不清狀況,她趕緊叫道:“大少……”

馮謀側頭,怎麽把這女人給忘了?那現在……

他還沒想出來怎麽辦,宋以蔓就在一旁涼涼地說:“你要是再搞這花樣,別怪我再給你原景重現!”

想到剛才司拓那色眼,看什麽地兒呢?他吃多大虧啊!他就打消了念頭,心裏暗啐宋以蔓,你丫狠!

他看了高夢璐一眼,帶着宋以蔓往前走,頭也不回地吩咐,“把這女人給我丢遠點,別讓爺的老婆看到礙眼!”

這回不是拖出去扔了,而丢到Y市外了!

周彤簡直佩服到家了,這宋以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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