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86 章 (1)

“宋以蔓,你想去最好,不想去爺也能打包把你丢過去,見好就收,別煞爺的風景哈!”馮謀聲音不高不低地警告,他覺得昨天效果很好,非得震住這個女人不可。 “煞風景?”…

“宋以蔓,你想去最好,不想去爺也能打包把你丢過去,見好就收,別煞爺的風景哈!”馮謀聲音不高不低地警告,他覺得昨天效果很好,非得震住這個女人不可。

“煞風景?”宋以蔓反問他,“你去那兒想幹什麽?”

“當然是談談情了,你們女人的叫法嘛,叫約會是吧!”馮謀也沒瞞她,畢竟這事兒得她配合,否則怎麽出那種效果呢?他可不想對着一張不情願的晚娘臉。

他猶記得,那晚她有多美,比現在可愛多了!

“你見過約會有強迫的?你欺負了我,還指望我高高興興地陪你去約會?”她這也是在試探,怎樣對馮謀有用,總不能以後他吓一吓,她就低頭認慫,那樣以後就別混了。

“爺什麽時候欺負你了?”馮謀心想這女人臉真大,他夠忍她的,還不知足?

“昨天你都要把我扔男人堆兒裏去,還不是欺負?”她非得把這事兒給找回來,不然他總以為這招吓她有用。

“呀,你怎麽又倒後賬?這事兒你要提到什麽時候?”馮謀發現這女人颠三倒四的功夫真是厲害,瞎矯情,一會兒就把他折裏了。

“昨天你看你那樣兒,狠的讓人害怕!我還有膽子跟你談情?”

“嗤,你這女人那麽兇,還知道害怕?”馮謀一臉的不信。

“反正這事兒我心裏不舒服,你讓我去跟你約會,我不想去!”宋以蔓把頭一別,筷子一放,靠在了椅子上。

“怎的?連飯都不吃了?女人真是麻煩,要不是那晚感覺太好,他丫的都不稀的跟她浪費口舌。但現在沒辦法,就對她有感覺了,就非她不可了,怎麽着?”他頭疼,糾結了一番還是妥協說道:“行了行了,你怎麽着心裏才舒服?”

宋以蔓也知道凡事不可過,只要能讓他低頭就行,于是她給他臺階下,說道:“你給我說好話,讓我心裏氣消了,我就跟你去!”

“哎呀,老婆,昨晚呢,我看到你跟潘政那厮背着我跟偷情似的,我心裏就不爽。昨天我是氣壞了,所以才給你說了狠話,你看我要是真舍得,我不早就那麽幹了,你說是不是?別氣了哈!”馮謀心想,說個好話又不會少塊肉,晚上偷到香了,這好話也不算白說是不是?

宋以蔓聽了,一樂,從椅子上起來,走到他身邊的椅子坐下,把椅子往他身邊拉近,手肘搭在他肩上,笑嘻嘻地問他,“老公,你說你昨晚是不是吃醋了?”

他挑了挑眉,看她笑的那小模樣,跟只小狐貍似的,他便順着她說:“是個男人,就得生氣不是?”

他沒直接承認吃醋,也沒否認。

宋以蔓笑的更歡了,她有幾分得意地說:“那你還不肯承認你愛上我了!”

“切,爺會愛上女人?”馮謀很是自大得瑟地說。

“你不愛我,你跟我約哪門子會?”宋以蔓趴在他的肩頭,兩眼亮晶晶地等答案。

這算是美人計麽?總之馮謀看她笑靥如花,唇兒微彎,眼底藏着狡黠與小得意,他越發覺得這就是他私寵的小狐,然後就鬼使神差地點了頭,說道:“行,愛,可以了嗎?”

“早承認不就得了,吃完飯我就收拾東西去!”心裏痛快了,對此次出行倒是生出了幾分期待。馮謀認為美的地兒,那肯定比那油菜花田更美,她也想看看到底是有多美。

說罷,她想坐過去繼續吃飯,可馮謀卻擡手,自然地攬了她的腰,雖然力道不重,卻阻止了她起身。

他擡起左手,吩咐傭人,“把少奶奶的餐具拿過來!”他突然很喜歡她坐在他身邊的感覺,這樣她才更像他的小寵物不是?

這是感情升溫了?宋以蔓要是知道馮謀拿自己當寵物看,還是只狐貍,她笑的出來就怪了!

溫馨地吃了一頓早餐,兩人各自去上班了,臨走的時候他還說:“缺什麽就在國貿買了!”然後就騷包地開着他的跑車蹿了。

宋以蔓開上自己的車,到了公司。她以為今天潘政會來找她,但是一直到下午,潘政都沒有出現。

她走進訓練室,進行自己每天雷打不動的功夫之路。

段華已經在公司等她了,他一邊調整着健身器材一邊看她說:“怎麽?今天心情很好?”

“這麽明顯?”宋以蔓笑,走進屋活動手腳。

“可不是,整個人精神和昨天都不同了!”他向她走過來,笑容溫潤,“有什麽好事,說出來也讓我高興一下!”

“也沒什麽,就是感受到了以柔克剛的真谛!”宋以蔓看他明明應該是那種如枭般猛鸷的男人,可他的性格卻溫和像美玉一般,真叫人覺得矛盾。

她跟着問:“要是有人惹了你,你會去跟人家動手嗎?”

段華笑了一下,說道:“越是有真功夫的人,越不會輕易動手。因為一來普通人承受不住我們的拳,二來我們站的高度,比一般人能夠隐忍!”

宋以蔓點點頭,說道:“我越發覺得,有時候硬碰硬,不一定得到想要的結果。可我偏偏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怎麽辦?”

“你看透一個人的時候,脾氣自然就控制住了,現在你和他若是站在同一高度上,自然看不透他!”段華說罷,沉下氣息說:“好了,我們開始吧,先學新的內容!”

一聽開始了,宋以蔓的表情也認真下來,雖然她現在不會跟馮謀動手,那可不代表将來不會,等她打過他的那一天,她得把受的氣,都找回來!

五分鐘後……

段華又一次搖頭,“你的動作,還是沒有規範,這一招比較難做,但是真正用起來的時候,是非常有用的一招兒。你看我!”

段華說着,身體靈活地給她做出一個示範。

宋以蔓叫苦,“這個動作太刁鑽了,就跟北方人學上海話的囡囡一樣!”

段華笑了,看她擺出的這個四不像,搖搖頭說:“你擺好姿勢,我來給你糾正!”他說着,走到一旁拿過教棍,然後再走過來,給她微調姿勢。

教棍放到膝下,往側裏稍用力,“膝蓋微微向左偏一點,跟着我的教棍,好,就這樣!”

教棍又放到腰間,“腰往後壓,我說停就停!”

教棍放到肩上,“肩往上擡一點,跟着,我說停就停!”

一邊幾個糾正,總算達到了他的要求,他點點頭說:“對,就是這樣,要多練習幾次,來吧!”

宋以蔓最欣賞的,就是段華的職業規範了,比如剛才的動作糾正,他完全可以不用教棍,但他嚴格根據職業操守來做,給她一種安全感,這也是她不願意換教練的原因。有的教練也可能沒那心思,但就是沒注意,弄的兩人都尴尬,不僅影響心情,還影響進度。

這個動作的确難學,宋以蔓幾招下來,腿已經酸的不能自已,她坐到地上,揉着腿說:“真難,怎麽感覺比我學跆拳道還難?”

“高深變幻的東西,都是難的,你以為以柔克剛也那麽容易?你要角度刁鑽,才能制敵,這不是一蹴而就的,我建議你要是着急報仇什麽的,還是想想別的辦法!”段華說着,蹭下來給她按摩小腿。

他的手法專業,比她自己捏的要解乏的多,他也只給她按小腿,像肩之類的地方,從來不碰。她知道他是避嫌,于是問道:“你說我要不要請個按摩師?”

“手法不專業的話,只能适得其反,而且你和別的人不同,你是因為訓練強度大,才導致肌肉疲勞,一般的按摩師,不明所以,也不會按對路。還是我來吧!”段華說着,拍了拍手站起身說:“行了,你站起來,我們繼續!”

宋以蔓站起身,果真感覺腿不那麽酸了,真是神了。她不由說道:“你真是厲害,一下子就不酸了!”

“行了,繼續吧!”段華板着臉,一副威嚴老師的模樣。

他教她,一直都是很嚴厲認真的,這樣她才有飛速的進步,她覺得段華這個人,真是個好人,所以她認為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他來自己的公司工作,真的是巧合?

還沒到下班時間,馮謀這尊神就到了,瞧他那認真積極的勁兒,就知道他很重視這次的出行,這多少讓她覺得他有什麽企圖,心中不由暗行警惕。

不過不管怎麽樣,幸好中午她在商場買了東西,否則東西沒準備好,這厮又要發脾氣。

馮謀進了門,并沒坐下,而是目光四處搜尋,帶着乖戾與不耐,似乎立刻就要發火一般。

宋以蔓淡定地說:“大黑,你去把櫃子裏的行李箱拿出來拎着!”

大黑順着少奶奶的手一指,橫着步子,彎腰拉門,果真看到裏面有個行李箱,宋以蔓看到,馮謀見到那行李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多雲轉晴了。

這男人又變成以前那德性,難伺候,宋以蔓心想這趟出門,她可得警惕着一點。

多少,宋以蔓感覺的出來,馮謀這麽折騰,似乎是為了重現那天油菜花田的遺憾,畢竟那天他入戲頗深。她心裏冷笑,浪漫可不是那麽容易重現的,你得付出代價是不是?這回你想達到目的,我非好好折騰你不可。

她想着,站起身說:“老公,我就準備了一下我們的衣物,吃的東西那邊有嗎?”

“都有哈,不用那麽麻煩!”馮謀不耐煩地說:“快走吧,一會兒天黑了!”他想着天黑之前趕過去,早點浪漫是不是?

宋以蔓走過去,挽了他的手臂,兩人一起往外走,馮謀走到公司門口,不經意地往裏瞥了一眼問她:“你那保镖呢?怎麽後來就沒見過?”

“男人到底不那麽方便,女人的功夫還沒我厲害,我就安排在公司裏了,要是有人來公司找麻煩,頂一下。平時……”她抿了一下唇說:“不是有你呢!”

這馬屁拍的,大少揚起了唇角,有幾分得意。

下了樓,馮謀帶着她就往自己的車子走去,說她:“你就不要開了,我們時間緊,你的車技太爛!”

結果,她坐他的車,就是死命的趕,跟趕着投胎去似的,坐的她差點沒吐了,心裏暗啐,“你才是爛車技!”

但是,她要是亮了她的車技,滅了他大少,這趟就不是去玩了,而是給他機會毀屍嚴跡,滅大少威風,只有一條死路。

車子順着山路一直蜿蜒而上,這裏還看不出什麽,只能感覺到這山并不算高,只開一會兒就到了,車子駛進一條兩旁都是獨棟別墅的柏油路上,開到最深處,別墅間距拉開一些,終于停在了一棟房子面前。

這裏景色是不錯,但是花田在哪裏?她下了車,活動一下有點發軟的腿,天色欲黑,今天有火燒雲,染紅半邊天,很是美麗。

馮謀拉着她的手,興致很高,一邊往裏走一邊說:“老婆,現在時間剛剛好,據說這個時候,最美!”

美什麽?她不太明白,跟着她進了屋,還沒來及看到屋裏的景色,又出了屋。這下,她的确是被震驚了!

她地處山頂,剛才坐着車,被房子跟樹木檔着,她根本就沒看到原來翻過這座山的山谷裏,竟然遍谷都是鮮花兒,各色的花兒,有叫出名的,也有叫不出名的,這花兒不是人工養殖的那麽齊整,而是不同的花混雜着,紅的綠的黃的,再鍍上火燒雲那桔紅色的光,簡直是說不同的壯觀。

這景兒,果真不是那片油菜花田可比拟的,也怪不得這男人非要拽着她來這兒。要不是她心裏有警惕,還真是中了他的圈套。經過他那麽欺負她,她可不想讓他輕易的就如願以償,否則這厮就不知道什麽叫做“代價”。

馮謀心裏激動啊,這景兒太美了,這下能情景重現了吧!他真是期待極了!

他的手攬着她的肩,還沒醞釀出感情,就聽到潘政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巧,你們也在這兒!”

兩人不可置信地看過去,潘政站在離他們不遠的相鄰別墅前,一身黑色休閑服,看起來随意,其中卻透着幾分貴氣,他看似無波的眸中,其實盯着他搭在她肩上的那只爪子上,直冒火。

大概是太意外了,馮謀怪叫一聲,“你怎麽在這兒?”

潘政雙手插兜,輕扯出一個笑,說的更是平淡,“你能在這兒,別人就不能?美景兒,誰不喜歡?”他說着,看向山谷,眸中有欣賞之意。

這就是他今天沒有出現的結果,他好好回顧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行為,總結出自己說的多做的少,所以以後他要做多少說。他打算雙管齊下,一方面阻止馮謀跟宋以蔓感情升溫,另一方面自己母親那邊要是真的無法改變,那他就采取別的方式。

到時候,不要怪他極端。

今天他特意又去了一趟度假酒店,順着那天她失神跑來的路,尋了過去,看見那一片震撼的油菜花田,他的心,瞬間就沉了,那種環境之下,感情沒有突破似乎都不太可能。他難以控制自己,充滿醋意地想,如果和她在那裏的是他,也許一切就都能解決了。

所以,他不惜運用自己在Y市所有的人,查馮謀的下一步,果真就讓人查出馮謀安排了這裏,他想都沒想,就訂下他相鄰的房間來攪局了。

對于潘政的做法,宋以蔓沒有驚喜,沒有高興,只有後怕。事實證明,每回她不應該倒黴的時候,都讓這位爺折騰的,她受馮謀莫名鳥兒氣。潘政的感情,和馮謀的霸道,将她夾在中間,再這樣兒,真就死了!

有這麽一只大燈炮,真是煞風景兒,大少那臉臭的,這樣的光線下,都清晰可辯。

“咦,好巧,你們都在這兒?”另一個女人驚訝的聲音,讓大家又意外了。

要不要這麽狗血?宋以蔓看到,在潘政相鄰的別墅前,昨晚見的那位高大上美女,同樣一身黑的休閑服,可這休閑服熨帖地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線,同樣是黑,跟潘政站一塊兒,未免有點情侶的感覺。

碰巧,也不可能這麽巧吧!宋以蔓都忍不住想為潘政掬把淚了,看樣子今晚不用她怎麽着,都不可能有什麽浪漫了。

這下得意的換成了馮謀,黑臉的,則換成了潘政。

潘政冷着一張臉,像萬年冰川,又像是誰欠了他二五八萬,毫不客氣地責問,“你怎麽在這兒?”

秦爾岚一臉無辜委屈,“美景兒誰不愛看?你喜歡我也喜歡啊!你看大少他們也在這兒呢!”

秦爾岚也不是一般人,秦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她想得到一個男人,用些手段,一點都不稀奇。

馮謀勾着唇,心情頗好地說:“得了潘政,你也別藏着了,快介紹一下你未婚妻吧!”

秦爾岚故意沒有說話。

潘政自然立刻解釋道:“我們只是同學,今天的事,只是巧合!”

“行了,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好意思?秦家可都放出話來了,誰也別跟他搶女婿,Y市誰不知道!”馮謀嗤着,低頭對宋以蔓說:“這女人昨晚你見了,就是秦家的大小姐秦爾岚,潘政的未婚妻!”

“馮太太你好!”秦爾岚主動招呼道。

宋以蔓同樣回以點頭禮,“秦小姐!”

昨晚都見過了,雖然沒有打招呼,但今天還跟第一回見似的,真假。不過宋以蔓向來不在乎這些,她都假了那麽多年,還在乎這些嗎?

潘政臉色最難看,秦家放話出來這事兒,他也聽說了,他很厭煩,有些人就是自以為自己怎麽樣,太自以為是,但偏偏家裏那個老太太護着,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實話,如果不是宋以蔓在這兒,他早就回國外了,在Y市真是太不自由,所謂的大家族,讓他痛恨極了。

但是現在去解釋,又太顯刻意了,只能再找時間跟她解釋,回去就澄清一下,他跟秦爾岚的關系。

宋以蔓看着這麽多人湊熱鬧,心生一計,側過頭對馮謀說:“老公,難得人多,我們自己弄燒烤吃吧!”

“燒烤?”馮謀的眉擰在了一起,他從來不吃那種低端難看沒營養的東西。

“是呀,自己動手樂趣多大?怎麽樣?”宋以蔓一臉期待。

潘政看不得宋以蔓求別人,于是搶着回答道:“我看燒烤不錯,我在國外經常弄,我讓人送食材來!”

馮謀不爽地說:“潘政,誰說帶你玩兒了?你跟你女人浪漫去,跟我們摻和什麽?”

潘政不以為意,淡定地說:“我說過,秦小姐只是我同學,不是女朋友,你耳朵有毛病?”

秦爾岚也沒有因潘政的話不高興,她走過來,附和道:“人多了是熱鬧,就是擾了大少跟太太浪漫!”

宋以蔓笑着說:“沒事,剛好馮謀他也沒弄過燒烤,他吃過就喜歡了!”

馮謀再不樂意,也敵不過三比一,更何況還有個潘政在這兒攪局,言語間,潘政已經讓人送來東西跟食材。

宋以蔓打的什麽主意?他不是要浪漫嗎?她就是要攪和,并且讓這大少動動手,弄得他一身狼狽,好生地伺候她!

東西很快就送來了,宋以蔓坐在休閑椅上,說道:“這可是男人幹的活兒,我們女人就坐着等吃現成了!”

“爺才不弄這些髒兮兮的東西!”馮謀一臉的嫌惡。

潘政跟着說:“沒關系,以蔓,我來給你弄!”

秦爾岚聽到這個稱呼,眉梢微挑,不動聲色地維持着剛才的微笑。

馮謀一聽就火了,他往潘政身上下小刀子,“爺的老婆用你管?”

“老公,我就知道你不忍讓我餓肚子!”宋以蔓笑着說。

馮謀看着她眼裏那小計謀,瞬間明白了,這女人就是故意的哈!他想了想,轉過頭勾了勾手指,“兩個死人,還不給你們少奶奶弄吃的?”

他才不動手!

潘政搖頭感嘆,看向宋以蔓說:“以蔓,你看看,跟個什麽樣的男人最重要,這要是沒有保镖,你連肚子都填不飽,我看你還是跟了我算了,把他甩了如何?”

這話一聽,就是朋友之間的開玩笑,看的出來,潘政跟宋以蔓和馮謀都熟才這樣說的,也挑不出什麽錯來。

馮謀一聽,他丫的公然在他面前就挑撥他跟老婆關系,公然勾引他的老婆,這還能容忍嗎?他往上挽袖子,說道:“來就來,有什麽?”

是男人這時候就不能退縮。

大黑二黑已經走到了面前,有點不明白地問:“大少?”

“滾一邊兒去!”馮謀沒好氣地說。

秦爾岚有點意外,這是傳說中的馮謀嗎?看來外面傳言也不準啊,馮謀對他老婆挺好的。讓她更意外的是,潘政似乎對馮謀老婆更好!

難道她的直覺是準的?

馮謀自然沒幹過這活兒,他看潘政串着,也有模有樣地串,只是他一邊串,臉上一邊露出惡心的表情,戴了手套還是覺得手下油膩膩的,他真想拿毛巾擦手,可是想着潘政那小子老在他老婆面前表現,他這心裏就不爽,就咬牙堅持着。

宋以蔓在一旁笑的歡樂,叫道:“老公,我要吃烤雞翅!”

一聽她這麽說,潘政立刻去拿雞翅,馮謀眼快地把雞翅搶了過來,嚷道:“你搶爺的雞翅幹什麽?你照顧你女人去,我老婆我管!”

潘政也不問秦爾岚想吃什麽,他要是問了,豈不是中招承認秦爾岚是他老婆?于是他還是拿了一個雞翅說:“我是怕你技術不好,烤糊了,以蔓還得餓肚子!”

“我老婆餓不餓肚子,跟你有毛關系?”馮謀擡起下巴,一臉地挑釁。

潘政不緊不慢地指着他手下說:“着了!”

馮謀低頭一看,果真是着了,他“呀”地一聲,趕緊滅火,可惜雞翅瞬間就成了黑色,還冒着焦煙,馮謀的眼睛頓時就立了起來,盯着那串雞翅生氣,就差瞧成鬥雞眼了。

宋以蔓很不給面子的笑了,笑得肚子都疼了。

潘政那邊已經烤好了,他向宋以蔓走過來,把雞翅遞過去說:“給,嘗嘗味道如何?”

秦爾岚在旁邊看着,笑意淡淡,沒有什麽太大的表情。

真知道什麽叫幸災樂禍了,宋以蔓臉上的笑立刻僵在臉上,然後她勉強地笑着說:“潘政,你還是照顧你朋友吧,我有馮謀呢!”

潘政很執著,目光專注地盯着她說:“指着馮謀,你今天別想吃上了,趕緊吃吧!”

他這是以行動來證明,他跟秦爾岚沒有什麽關系,他的心裏是她。可是他現在的證明,讓宋以蔓很是尴尬,畢竟她的身份是已婚,難道讓她來配合潘政嗎?怎麽都覺得不舒服。

秦爾岚一直沒有說話。

解救宋以蔓的,還是馮謀,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一把搶過馮謀手中的雞翅,二話不說就咬了一口吃了起來。

潘政氣的眼睛都瞪圓了,不可置信地說:“馮謀你幹什麽?自己不會烤就搶別人的?”

馮謀吊着眼睛說:“我這是嘗嘗你烤的味道怎麽樣,你這技術太差,又沒熟,我怕我老婆吃了鬧肚子,還是我給老婆烤吧!”

這東西似乎味道也不錯!馮謀毫不客氣,把兩個雞翅都給吃了,然後轉身走過去烤了起來。

宋以蔓看的也目瞪口呆了,真沒想到,馮謀還有這一招,不過看這厮為自個兒這麽鬧騰的感覺還是不錯的,果真是有人争的女人是個寶啊!看看旁邊的秦爾岚冷冷清清,多少有點蕭索的意思。

她就在想了,難道潘政就一直這樣兒,最後她吃撐,秦爾岚餓着?這場面也太讓人尴尬了吧!這招兒還是不太好,總不能讓別人難受是不是?而且這樣不是平白的給自己豎個敵嗎?

得想個辦法是不是?既能收拾了馮謀,又不用自己如坐針氈,她真是受不了潘政的熱情。

辦法還沒想出來,馮謀就過來了,拿着烤好的雞翅獻寶地說:“老婆,嘗嘗哈!”

他抖着腿,心裏暗自恨恨地想,爺烤的東西不是白吃的,晚上啃死你!他還沒死心,今天不嘗到香,誓不死心!

宋以蔓拿過雞翅,看着烤的不錯,雖然有個別的地方有點糊,但肯定是能吃,她先咬了一小口,瞧着裏面也熟了,味道還不錯,不由覺得馮謀真是個聰明人。

馮謀本來就不是笨人,剛才看潘政弄一遍,怎麽也學會了,所以他第一次的成果,還是不錯的。

“嗯,很好吃!老公,我還要吃,你去弄吧!”她沒敢再說出什麽具體的東西,怕潘政再給她烤。

潘政那邊烤好了,看宋以蔓正吃着,自知先機已過,又不想把東西給了秦爾岚,所以便把東西放到了盤子上。等一會兒她吃完,他再給她。

馮謀順手撿過潘政盤裏的東西,不等潘政有反應,先咬一口。

潘政咬牙,青筋畢露,“馮謀,你自己沒手?”

“哈,我給老婆弄呢!”馮謀一邊吃,一邊翻着手裏的雞翅,好不忙活!

宋以蔓哪好意思自己吃着讓旁邊的女人看着,于是她吃完兩個雞翅說道:“咱們也去烤吧,動動手有意思!”

秦爾岚知道,她這是給自己解圍呢,可這心裏,并沒有感激之感,有的,只是妒忌和不甘。

太受男人喜歡的,容易成為女人公敵。以前秦爾岚是女人公敵,但她的家世,不乏有大量來讨好的女人求着她當朋友。現在身份轉變,在兩個頂尖優質男的面前,另一個女人成了女人公敵,而風光無限受人寵愛的秦大小姐成了無人問津的那個。

換成任何一個女人,大概都會妒忌,無論對方怎麽做,都生不出一絲好感。

宋以蔓當然清楚,她只是想把女人的妒忌,弄的小一些,免得自己被涉及的太多。

兩個女人走過去,馮謀眼前一亮,說道:“女人,你可真愛爺,終于忍不住來給爺烤了?”

宋以蔓忍不住說:“你臉真大,我給自己弄!”她說着,拿過土豆片,串好,然後抹了油在火上烤了起來。

潘政一看宋以蔓想吃菜,不動聲色地串了油麥放在鐵板上烤,馮謀是誰?他能讓潘政占了自己的先機?于是他也串了油麥,學着潘政烤。

潘政沒好氣地說:“馮謀,你不會自己烤點新鮮的?學我幹什麽?”

“啊!你給秦小姐弄,我也不能讓我老婆餓着不是?”馮謀瞥了瞥他老婆,這女人都吃起土豆片了,也不說給他嘗一口,饞死他了都,真沒有別人老婆的自覺。

潘政熟練,所以他先烤好菜。

馮謀見他開始刷醬,趕緊說道:“老婆,你等等,馬上就好哈,這回老公手頭慢,你就讓秦小姐先吃一回吧!”

潘政的動作一僵,他心裏怎麽也明白,馮謀這樣說了,他這菜就算給了宋以蔓,她也不可能吃的。于是他斂着眸,悶聲不吭地把菜放到了盤子裏,誰愛吃誰吃!

秦爾岚大方地拿起盤中的菜,笑着說:“謝謝了,我烤的不好,一直都沒吃上東西,好餓!”

潘政臉黑如鐵,什麽話都沒說。

跟着馮謀那邊菜也弄好了,毫不溫柔地塞到宋以蔓的手裏,哼哈地說:“吃吧!”然後把她手裏剩的那串土豆片搶來,吃進了嘴裏。

潘政看着他們夫妻互動,更是難受的不能自已,他低着頭,忙活手裏的動作,沉澱了一下心情,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氣餒,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如果這點都忍受不了,他還怎麽堅持下去?

四個人,看似熱鬧,可實際詭異極了,今晚話最多的,就是馮謀了,作為一個勝利者,他當然有資格得瑟,話最少的,就是潘政了,連連失利,讓他心下,多少有些郁悶。

在馮謀手快腳快的動作下,宋以蔓吃飽了,她揮揮手說:“我可吃不動了,你們繼續!”

馮謀放下手中的東西,跟着她走過去,他吃的最撐,潘政想給她的,都讓他給搶了,他此時的想法就是這女人總算吃飽了,要不再這樣下去,他還怎麽吃?

潘政是一口都沒吃,他烤的大部分讓馮謀吃了,一部分讓秦爾岚吃了,宋以蔓反倒沒吃上一口。

秦爾岚在一旁說:“潘政,你也吃點兒吧,別總為別人服務了!”

潘政哪有胃口,但吃飽了才能繼續戰鬥不是?于是他嗯了一聲,低頭自己烤自己吃。

那邊,馮謀已經拉着宋以蔓向下走去,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不過花叢間還是有點點星光,看着更加漂亮。這可真是個大工程,把整個山谷都通了電,可見這裏的別墅住一晚,價錢有多貴。

馮謀還想着今天的任務呢,他想拉她走遠一些,然後再培養小情調。

潘政一看馮謀把她拉走了,更沒胃口吃東西,趕緊扔下手邊的東西,快步跟了上去。

秦爾岚見狀,也一聲不吭地跟上了。此時她更加确定,潘政真的喜歡上了馮謀的老婆,多麽的不可思議,不讓人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

大少想浪漫,眼見跟了一幫人,他心情能好?他斜楞着個眼兒,瞅着潘政說:“爺跟老婆談情說愛,你們自個兒找地兒親小嘴去呗,跟着我們幹什麽?這地兒這麽大!”

潘政面無表情,說的淡定,“我說了,和秦小姐只是同學。人少沒意思,我們玩牌去吧!”

他算是厚着臉皮把這事兒攪局攪到底了。

玩牌?真想的出來,對着一山谷花兒,這美景兒,玩牌?那不是有病是什麽?馮謀沒好氣地說:“爺不會!”

“那正好,玩鬥地主,三個人就夠!”潘政接的自然。

真是氣死他了!

宋以蔓都感覺到馮謀握着她的手,死勁兒地捏,可見馮謀被潘政氣成什麽樣兒。她哪有興致玩牌?也不想夾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別扭,于是她說道:“天這麽黑了,還是都回去休息吧!”

她的話一出,馮謀就樂了,擡手攬肩把她往自己懷裏一帶,興奮地說:“老婆,回去睡覺覺!”

還是他老婆向着他哈!說罷,他挑釁地看向潘政,帶着老婆往回走。

潘政面無表情,轉身也跟着往回走,心裏想着,該怎麽繼續下去?他能阻止兩人在外面,卻不能阻止兩人在屋裏,是不是?

這也正是馮謀的想法,回了屋,也能浪漫不是?

宋以蔓是真的想睡覺,哪想到那兩個男人,今晚都不打算消停。

馮謀回了房間,才感覺到一股什麽味道難聞的要命?

了解宋以蔓的馮謀,一看他這聞那兒聞的,就知道馮謀找什麽呢,她笑着說:“老公,好大的油煙味兒!”

“丫……”馮謀話沒說完,就蹿進了浴室。

宋以蔓笑的肚子都疼了,他今晚估計得搓下兩層皮下來。

她身上自然也有油煙味兒,她拿了換洗的衣服,不緊不慢地進了浴室。

果真,和她想的沒錯,她都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馮謀那邊還沒有出來。她頗有閑情地将別墅轉了個遍,別說,這兒的景色還真是好,最後她坐在卧室的大陽臺上,看遍谷鮮花,聞着花兒的清香,別提多惬意。

馮謀出來的時候,還嫌惡地聞了聞身上,總覺得身上還有難聞的油煙味兒,他擡眼一看,就看到坐在陽臺的那個小女人。

她的背影閑适,手裏捧着一個紅酒杯,長發披肩,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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