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映水皎,蟲鳴草叢嘈。
吻得陶夭夭徹底軟在了自己懷裏,男人才放過她,用手磨搓着被自己狠狠蹂躏後的紅唇,男人的目光沉了沉,随即又恢複柔色,一本正經的口氣:
“爺的小家夥好、甜、好、嫩。”
好、甜、好、嫩。
甜嫩
卧槽。
好羞恥的話。
所有的沉靜一掃而空,陶夭夭差點暴走,咬着唇揮開男人的豬蹄,小臉由白雲轉多雲:
“葉、潇、然,你”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又被男人封了唇。
避讓不及,掙紮不動。
男人又開始在她的唇齒裏肆意掠奪她的美好。
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把她牢牢鎖在臂彎之間,動彈不得,只能讓他予宇欲求,吻得她快要窒息。
偶爾缺了一根筋的陶夭夭才想起,不能對這家夥直呼其名,不然
于是她開始求饒,氣息紊亂,口齒不清:
“相相相公”
“嗯?”男人終于放開她,卻還是把頭放在她的脖頸之間,任由呼吸打在她白嫩的皮膚上,輕輕地癢着她的心。
“我錯了。”陶夭夭不着痕跡地遠離他一步,心裏一陣酥麻,腦袋卻在咒罵:這個臭流氓,就會吻她、吻她,想懲罰她就吻她。
要是葉潇然會讀心術,必定會答她:不,爺還會幹你。
“哦?爺的小家夥,她哪錯了?”葉潇然狀似漫不經心地又把她攬入懷裏,眸子裏是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如水。
“她錯在不該想她家爺。”又被吃豆腐的陶夭夭一賭氣,憤狠狠地回答。
“哦?那這個小家夥該想些什麽呢?”葉潇然聲音裏帶着蠱惑,也透着濃濃的危險的味道,好像一旦陶夭夭答得他不滿意,就會吃掉她一般。
“她應該想——”陶夭夭被激起了鬥志,語氣一頓,突然傾身而上,飛快地偷親了葉潇然的完美無瑕的臉頰,在他略微一愣的神色中笑得狡黠:
“想如何欺負她家爺。”
憑什麽每次都是她被他欺負?昨晚和今天早上的慘痛經歷讓陶夭夭表示自己一定要有志氣一些,去翻身奴隸把歌唱。
葉潇然看着那女子眼裏盛開的傾世桃花,絕美的面龐在月光下更顯傾城,小小的玲珑有致的身子窩在自己懷裏,心裏只有一句:小家夥,你這是找幹。
小家夥,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
小家夥,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誘人。
喉嚨動了動,他笑得更加張狂,天地已然失色:“爺的小家夥這是要造反?”
造反?
咳咳,丫的葉潇然,你才是造反登上皇位的好麽。
可是,造反
陶夭夭的笑容突然僵在了嘴角,語氣也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我剛才,确實在想你。”
回到原主題,她确實是在想葉潇然。
得到陶淺的證實,歷史殘卷是真的,那麽,沐子泠會為他而死,葉潇然将來确實會登上皇位,也必然會亡國。
葉潇然看着她突變的神色,一時沒有想通,卻沒有動作,只是安靜地看着她,等着她繼續開口。
“葉潇然,你将來會成為皇帝。”
他聽見她的小家夥這樣說,他這一次忽略了她的小丫頭對他的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