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60 章 劇毒

阿黛低頭,看着手上的一道銀白色的東西微微的一愣。 那是一圈透明的絲管,看的出來材質非常特殊,并不是人界會有的東西,在陽光下閃耀着銀白微微泛藍的光澤,因為非常的…

阿黛低頭,看着手上的一道銀白色的東西微微的一愣。

那是一圈透明的絲管,看的出來材質非常特殊,并不是人界會有的東西,在陽光下閃耀着銀白微微泛藍的光澤,因為非常的細小,所以抓在手中一時間沒有察覺。

阿黛不記得自己手裏抓到過什麽東西,遂擡起手将這個一圈類似絲線的東西拿到眼前細看,這一個小小的晃動,“叮鈴,叮鈴”細微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像是遠處山風吹拂樹林的溫柔的味道,已然清脆,細微帶着回音,但是非常的好聽,像是遙遠的和着風聲的鳳鳴。

竟然是一個鈴铛。

這一圈不明材質的東西中間是空的,類似絲管,晃動間裏面好像有一汪銀水,因為碰撞上絲管,發出細微的類似風鈴的聲音。

這個一圈兒似乎帶着一點兒彈性,可以切合的貼在手腕上。

阿黛慢慢的回想,慢慢的回想,昏迷中混亂的記憶開始在那蛇窟裏狠戾的一刀,紮透胸口的一刀,以及後面席卷而來的蛇群。

然而這一片蛇群的的後面……似乎是,柔軟的微風吹拂而來的,蠱惑的芬芳的曼陀羅味道,那種淺薄卻馥郁的香味兒……

那是……鳳朝歌身上的魂香。

再後面呢?阿黛狠狠的揉着太陽穴,慢慢的回想,已經一片昏暗的意識,僅僅是那略微冰冷的手,和柔軟的身體,被抱在懷裏的那種一輩子不會忘記的無形的安全感。

阿黛忽然很激動的回頭看向緋墨,沒錯…。鳳朝歌沒有死,他甚至就在她的身邊!緋墨…。緋墨是聽從鳳朝歌的命令跟在她的身邊的!

阿黛很快又懷疑的看着緋墨,不對,如果緋墨看着她的話,緋墨的能力就可以救得了她,不需要通知鳳朝歌。

那麽……

她昏迷中存在記憶深處的味道是怎麽來的?

“緋墨”在看到阿黛手裏的那銀白的手镯的時候,便是眼神一跳,暗道糟糕,那手镯是一種特殊的材料做成的,是他死神宮前最古老的一株曼陀羅的花徑裁剪下來,浸泡在聖泉下面兩千年形成的絲徑,中空透明,裏面的銀水是那曼陀羅花枝萃取的汁水,死神宮前的曼陀羅只要他存在就永開不休,聚集了約莫百十萬朵的汁水反複提煉壓榨,才能留下這麽一點兒汁水。

這種汁水經過滌蕩,反複的暴曬,最終變成透明色灌進絲徑裏面,然後将兩頭燒灼粘合,經過冰鎮烈火淬煉,最後嚴絲合縫,像是自然生成的,看不到那條細縫,并且帶有一定的彈性。

鳳朝歌費這麽一番功夫實際上只是因為這種奇特的“鈴铛”聲音好聽,而且還沒有那麽大,戴在手上像是沒有帶一般,這種半透明的東西細薄輕小,他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忘記摘了下來,化形緋墨,因為這東西很小,一只沒有注意過,阿黛也沒有察覺,直到他顯出真身被阿黛抓住手腕的時候一不小心給順了下來!

這東西雖然好看,但是帶有劇毒,他本身死神,不懼陰穢毒物,況且這東西還是經過聖泉誰洗滌過,神身不死不傷,帶着這種東西沒有大礙,阿黛乃是難見的天生靈體,不懼毒物,但是常人不小心碰到就是會死人的!

死神身上帶的東西怎麽可能有簡單的?這個小手镯已經算是輕的了,但是對于正常人來說,這個镯子一點兒也不好玩。

曼陀羅這種東西是能夠侵損人的神智的,這麽高濃度的曼陀羅,絕對會讓人瞬間斃命,比寒毒那種東西都好用的多了。

阿黛沒中毒,完全是因為她天生靈體,百毒不侵,加上她修煉馭魂術,同鳳朝歌本屬一源,對這東西完全沒反應。

這不代表樂亭也會對這東西有抵抗力。

樂亭好奇的看着這個小镯子,擡手去摸:“這是什麽東西?”

阿黛猛然收回手,将镯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淡淡的道:“沒什麽,這是我的镯子。”一邊放下手腕,輕巧的遮住了那透明的镯子。

樂亭不再說話,鳳朝歌卻還是提着一口氣,阿黛镯子雖然戴在手上,但是難保不會有人去抓她的手腕,就算她警覺性高,不允許別人随便觸碰,但是還有她偶爾的洗手或者镯子不小心蹭在衣裳上,若是這樣,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沾惹上…。

作為死神這種高級物種身上帶的東西,這镯子必須高大上,那毒素,絕對是沾之即死,沒有可能,比寒毒或者其他神馬玩意兒厲害的多了!

鳳朝歌急的團團轉,不安分的跳上去,一口咬中阿黛的衣裳,吊在她的身上撲騰,阿黛一看小東西這麽暴躁,以為他是擔心自己了,連忙伸手将小靈物抱進自己懷裏,也不管邊兒上還有一個看着自己的人,耐心的誘哄道:“緋墨,乖,松嘴,小心繃了牙。”

鳳朝歌被她抱進懷裏,撲騰的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将那镯子給弄下來。阿黛看着鳳朝歌奇怪,覺得一向乖巧可愛的小東西對這镯子的反應有些大了。

阿黛覺得大概這小東西是因為知道這個镯子是鳳朝歌的,所以激動了,畢竟緋墨還是鳳朝歌的靈寵。

所以阿黛慢慢的将小東西的腰給夾住,對着他不斷看着她手腕的大眼睛認真的道:“這個镯子不能給你,你要乖乖聽話。”

鳳朝歌垂頭,有些喪氣的看着那镯子,內心卻在咆哮:我不想要那個镯子啊,但是那東西不是随便就能帶出去的啊!

“咚咚”的敲門聲傳來,阿黛随口就道:“進來吧。”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阿黛看去,才見竟然是一個小兵,楊涵之身邊的親兵,阿黛愣了一下,那小兵也愣了一下,才驚喜的道:“郡主你醒了?”

阿黛點頭,随後皺眉:“來這裏做什麽?”

親兵着才發覺面前的郡主還穿着一身裏衣,當下臉色一紅,垂着頭嗫嚅道:“啓禀郡主,楊副将讓屬下過來請樂王爺去休息。”

阿黛慢慢的點頭,随後将小小的靈物給放在了床上,轉身走到水盆邊上洗了洗手,慢慢的道:“你就帶着樂王爺下去吧。”

樂亭想要說話,可是看着阿黛冰涼靜定的背影還是無聲的嘆息,準備跟着小兵離開,那小兵不知道這兩人的機鋒,還在暗自嘀咕,這郡主和自己未婚夫怎麽看起來一點兒不親。

鳳朝歌蹲在床邊看着阿黛洗手,她瑩白的素手浸泡在水裏,那半透明近乎冰色的镯子在水中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他咬了咬牙,想着就算死一個也比死一片的強,迅速上前一跳,像是抗議般的,就撞倒了水盆,阿黛重傷在身,不及反應,樂亭又距離太遠,那水盆就“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裏面的水“嘩啦”一聲全都潑在了那小兵身上。

阿黛被吓了一跳,低頭就看見鳳朝歌乖乖巧巧的蹲在地上,大大的腦袋,一雙眼睛骨碌骨碌的轉個不停,蓬松的尾巴一晃一搖的,無辜又可愛。

阿黛頓時一惱:“緋墨!你怎麽這麽不聽話。”

那小兵看着阿黛訓斥“緋墨”,心裏想着這可是郡主最寶貝的寵物,調皮也就一下,自己說點好話別讓她計較了,連忙就道:“郡主……”

這兩個字一出,他就覺得面前一暈,直接就往下栽!

阿黛同樂亭都吓了一跳,連忙低頭查看,阿黛按着那小兵的心髒檢查,對着樂亭就道:“快去叫軍醫。”

樂亭被這吓得忘了反應,等到阿黛一說,才慌忙出門而去,臉那小兵都沒有碰,就往外面跑去了。

阿黛則是迅速将自己的手指劃開一道小口子,掰開那小兵的嘴,給他喂了兩滴血。

然後阿黛才低頭仔細打量自己的手上的镯子,這個半透明的镯子在陽光下閃耀着淡薄的冰色,看起來美麗的甚至有些不詳。

阿黛将手镯褪了下來,轉身走到自己梳妝臺上,拿出一個銀質的小盒子,将镯子放了進去,銀盒接觸到镯子并沒有變黑,但是阿黛卻沒有再拿出來。

很快,阿黛就打開自己的藥箱,将一瓶子解毒粉給拿了出來,這種解毒粉是用來給中劇毒意識不清的人吊命的,将藥粉化在水裏,方便給無意識的人灌進去。

阿黛将一瓶解毒粉全部灑在了小兵的身上,過了一會兒,将他濕透的衣裳連同沾上水的皮膚都沾上了白色的粉末。

然後她将衣服給小兵褪去,找來自己一件中衣給小兵穿上,并且将他身上的水擦幹淨,随後清理了房間地面。

那身衣裳被她一把火給燒了。

樂亭不認識路,在赤水關亂撞,沒有找到軍醫,倒是找來了楊涵之,楊涵之不爽的剛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男人已經一把拖住她嚷着去找軍醫,一聽找軍醫,楊涵之馬上想到郡主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或者有其他的什麽問題,連忙就去将軍醫給拽到阿黛的房間裏。

一進去就看見阿黛就坐在一邊,胸前的衣裳滲了出來不少血跡,“緋墨”嗷嗚的繞着她不停的轉,當然——在桌子上。

他們轉頭往她的床上看去,就看見像是睡着了一樣的小兵。

軍醫連忙過去給那小兵檢查了一遍,松了一口氣禀報道:“啓禀郡主,他沒有大事兒,應該是中風的原因,不過因為他還年輕,加上您處理的好,急救沒有出現錯誤,他醒來大概會有些稍微的行動不良,矯正一段時間就好了。”

一邊說着,軍醫一邊就拿着筆墨出來寫藥方。

阿黛淡定的點頭,慢慢的道:“如果沒事兒,就麻煩楊副将把他帶回去,讓他在醫帳裏修養一段時間吧,順便給樂王爺安排個住處,讓夜銀過來幫我收拾一下房間。”

楊涵之迅速答應,上前一步就幫着軍醫一起将那小兵給擡了起來,順道将有些疑惑的樂亭給一起叫走了。

阿黛沒有做其他的事情,等夜銀過來将她的床鋪都置換一新之後就幹脆的自己給自己換藥,然後躺在床上休息了。

她雖然不是很懂醫術,但是簡單的藥材同包紮技術她還是知道的,自己給自己上藥包紮沒有任何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很累,疲乏的緊,傷口也還沒有恢複,身上還有幾處被蛇咬中的傷口,她要是不好好的休息的話,會累垮的。

鳳朝歌幾步躍上床頭,踩着優雅矜貴的貓兒步,像是一只戰勝的孔雀一般,就踩着阿黛的身子走過去了,一直走到裏面,才在阿黛的枕邊蜷縮起來。

阿黛看着他才的小樣子,無聲的笑起來,這樣傲嬌又可愛的小靈物像是領土入侵者被勝利趕出去一樣的态度,讓她非常确定“緋墨”不喜歡樂亭。

真是幸運,她也不喜歡這個男人,不關人好不好,優不優秀這個問題,而是她不喜歡,沒感覺,她很讨厭被安排的命運,尤其安排她的這個人是自己最愛的殿下,所以樂亭注定是她排斥的對象。

這邊阿黛正在好好的休息,另一邊令倚樓裏卻是幾乎翻了天。

駱良意外病的嚴重,高燒整整三天才稍稍的退了下去,人一直渾渾噩噩的沒有清醒過,偏偏禍不單行。

令倚樓名下的生意已經遍布各個行業,在赤水州的地盤上,令倚樓名下的安和镖行的一幹保镖們在押送貨物的時候,被劫了去,竟然人死了,押送的東西也丢了!

如今,老皇帝身體日漸糟糕,太子選妃已經勢在必行,太子妃被早早的內定下來,但是各州還要送上秀女,包括瑞京的名門貴族都需要進宮參加選秀。

于是朝廷就将日子定在了各州送上貢品的時候,赤水州的特産就是玉器,所以這一次赤水州的知府将新開采的一拼玉石中成色最好的一批玉石給供上去。

這批秀女同玉石就一起上路,而赤水關的軍隊雖然都是好樣的,但是将士們卻不會幹這種押送的活,所以當地官府都會有同民間合作的習慣。

也就說,一隊府衙,跟上一個镖行的保镖。

安和镖行是赤水州最有名氣最有信譽的一個镖行,因為各地的江湖勢力都要看一看令倚樓的面子,就算真的搶,令倚樓的一幹高手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內門的弟子。

令倚樓的內門弟子是夜绫專門管制的一幹弟子,屬于鳳朝歌的影衛性質,不過是挂了一幹令倚樓弟子的名號,夜绫經歷過影衛的訓練,所以對于訓練一幹影衛還是很有心得的,雖然沒法做到影衛那麽強悍,卻也夠得上一般的皇室暗衛的程度。

但是镖行卻不會出動這麽強悍的戰鬥力,尤其是同官府的合作,擔心會引來官府的忌憚,令倚樓同朝廷對着幹,卻沒有到了同朝廷不死不休的局面。

畢竟江湖沒有幾個勢力會同朝廷碰上。

但是……。

有人就敢碰上。

商樓的人也是不要命了,出動了十數個高手,那是商樓內部專門培養的影衛同一性質的侍衛,戰鬥力都是開挂級的,镖行的那一幹二流三流保镖的伸手根本不夠人家塞牙縫的,他們也沒想到商樓居然這麽下血本,直接中招死的徹底。

安和镖行的信譽在天瑞都有命,連鎖到了整個天瑞,這赤水州就不止一家,整個镖行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死禍丢的事情。

商樓那一群人不僅将準備參加選秀的一幹秀女給先奸後殺,還将那一幹上乘玉石原石給全部打碎了!

這下,商樓徹底的得罪朝廷,同樣安和镖行也要承擔這個責任,尤其是一幹秀女都是赤水關一些門閥氏族的大家小姐,她們這麽失了清白還沒了性命,表示這個禍闖的大發了!

蘇素收到消息的時候措手不及,沒想到商樓居然給她做的這麽絕,當下拿着消息就往駱良的房裏去!

駱良剛剛退燒,連着燒了三天,人早就不行了,今早勉強用了一些粥水,喝了藥總算沒有再全都吐了出來,發燒讓人格外的疲乏,他此刻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老大夫給他診脈。

老大夫年紀大了,駱良的師父,蘇素的父親落英公子幼時就是他跟在身邊,後來令倚樓創建,老大夫一直在令倚樓裏,不僅是蘇素,駱良,令倚樓的所有弟子都非常的敬重他。

大家都習慣的稱呼他雲伯。

蘇素走到門口的時候,正聽見雲伯在念叨:“你這孩子也真是好強,看看你這病成什麽樣了,蘇丫頭也是狠心,就讓你這麽病着不來看看,好歹你為她賣命這麽多年。”

雲伯是真的看不下去,駱良如今雖然看着很好,很的蘇素的信任,但是他曾經副樓主怎麽被蘇素拉下馬的樓中弟子多少知道些,有蘇素罩着也難保有些很有眼色的看出來蘇素不喜歡他,暗裏穿小鞋,短了用度也是有的,只要明面上過去,暗地裏駱良沒少受罪。

偏偏他一句話都不說,好像根本沒有那回事兒一般,看他好說話,弟子們沒少折騰他,加上他失明,不盡心的時候多了去了。

駱良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沒有力氣了,只能聽見他細弱的呼吸聲。

雲伯繼續數落:“你說你,公子早死,你就為了那蘇丫頭母子拼命,以你的資質何必呆在這裏沒有前程,去江湖裏闖蕩一番,比這個拖累不是好的多了?如今還讓那蘇丫頭就這麽往死裏折騰,你哪裏對不起她了?”

“雲伯…。”駱良的聲音稍微的高了一些:“咳咳,咳咳,是…。我的問題,當年…師娘是因為我,素兒她沒有做錯。”

他說話有些困難,看來是病的非常嚴重,這一句不清不楚的維護更是讓蘇素感到奇怪,但是她還是耐心的站在門口聽聲音。

雲伯繼續嘆氣:“小子喲,你就這麽死心塌地的對着蘇丫頭,當年到底是什麽事兒,讓你們兩人弄成今天這樣,你給她解釋兩句又怎麽了?”

駱良沒有再說話,只是笑意多了兩分苦澀,解釋?那丫頭信了他才怪,幼年失去父親的蘇素雖然看着很柔弱很單純,實際上心防極重,一旦信了就不會輕易相信另一邊。

當年傅耿為了做的真,瞞着他不知下了多少工夫讓蘇素給看到現場一般恨他恨得要扒皮拆骨了,要是他一兩句解釋她會信的話,她早就直接過來問他了,她一句沒問就表明她已經确信他的罪行了。

師娘當年的死大半也是為了保全他,這個責任他擔的不冤,她恨死他一樣不算錯。

沒有耐心的蘇素直接推門進去,淡淡的道:“出事兒了。”

雲伯同駱良一起被吓了一跳,連忙轉向她,蘇素卻根本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問:“雲伯,他怎麽樣?”

雲伯一聲冷哼:“能怎麽樣?還沒死呗。”

蘇素知道雲伯脾氣直,沒有生氣,只是問道:“他能出門嗎?”

雲伯一聽,毛都炸起來了:“你還想讓他出門?!”

“沒問題,随時都可以出門。”駱良同時說了一句話,生生讓炸毛的雲伯噎的老臉通紅,他沒有咳嗽,一句話說的很慢,卻平穩不帶顫音,似乎在表明他很好:“是遇到了很棘手的問題嗎?”

蘇素語速很快,淡淡的道:“嗯,安和镖行押送的朝廷貢品,同保護的一幹秀女被商樓給毀了,我們要盡快啓程卻赤水關找郡主商量對策,需要你和郡主親自商量。”

她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兒,這件事兒幹系太大,她确信自己無法處理,找郡主同駱良這兩個人商量才是最好的解決途徑。

蘇素轉頭往外面走,淡淡的道:“我們晚上啓程,你盡快收拾,路上我給你詳說這件事兒。”說完就快步離開,似乎是不想多看他兩眼,實際上她是不想看他為了證明自己沒事兒而刻意壓制隐忍的咳嗽聲。

果然,蘇素出門不過一會兒,就聽見房間裏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格外的痛苦,聲線卻疲弱淡薄。

她想,就快結束了,這個男人得到性命同她的一切。

------題外話------

嗯,妞兒覺得死神這種生物…。必須高大上!

雖然現在的死神大人是個“狐貍”?(自己也在懷疑中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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