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61 章 看他們的愛情

“咳咳,咳咳,咳……抱歉。” 馬車裏,駱良壓制不住的咳嗽讓他說話都困難,察覺到馬車裏的低氣壓,确定蘇素情緒很糟糕被他影響到的駱良一邊咳嗽一邊道歉。 蘇素神色…

“咳咳,咳咳,咳……抱歉。”

馬車裏,駱良壓制不住的咳嗽讓他說話都困難,察覺到馬車裏的低氣壓,确定蘇素情緒很糟糕被他影響到的駱良一邊咳嗽一邊道歉。

蘇素神色非常難看。

她看着坐在車廂角落的男人,不過兩年,他健康小麥色的皮膚已經變成了幹枯的蒼白色,因為劇烈的咳嗽,臉頰泛起薄薄的紅色,他的雙眼蒙上白色的長長的絲帶,一身淡薄的白衣,靠在車廂的角落,手卻緊緊的扣住車窗的窗棂,另一手緊緊的按住自己的胸口,拼命的壓抑自己的咳嗽聲。

看他這樣的辛苦,卻還在愧疚自己打擾到她,蘇素想這個男人到底是多麽能忍,居然到了這個份兒上還如此的淡定。

“如果受不了,你可以躺下休息一會兒。”蘇素生硬的開口,擡手将打開的車窗拉上,順便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開扔到駱良的身上。

駱良停頓了一下,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溫暖,神色有瞬間的恍惚,大氅上還帶着女子甜美的味道和溫度,彌漫周身的味道讓他稍微的放松下來,駱良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态走到軍營很可能他就直接挂了,所以他立刻将軟枕拿了出來,自己躺下來蜷縮在那裏蓋上大氅閉上了眼睛。

他睡的很沉,而為了趕路蘇素根本沒有停車的意思,連吃飯都是在車上解決的,一晚上加上一天,他們在接到消息的第二天黃昏到達了赤水關。

“籲—”車夫的聲音響在路上,馬兒齊齊的嘶鳴,馬車緩慢的停了下來,蘇素看着還躺在原地沒有動作的駱良不覺皺眉,這一天一夜駱良自從躺下來之後,除了用膳的時候起來吃了一點兒東西,其他的時候都是躺在那裏,時不時的咳嗽數聲。

但是今天下午的時候,他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沉默的躺在那裏只有沉沉弱弱的呼吸聲,蘇素有些擔心,但是她并不想去碰觸他,只坐在原地輕聲道:“駱良,我想我們該走了。”

她的聲音很輕,帶着點兒細微的溫柔,讓意識有些模糊的駱良掙紮着清醒過來,他坐起身來,停頓了一下,将身上的大氅拿下來還給蘇素,然後将自己的大氅整理好。

很快,一道淡青素色大氅頭戴兜帽的人走下馬車,這個人身形纖細,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面容,但是守衛的士兵們卻習慣了這輛馬車同這個人,他們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知道她經常會前來探望郡主。

很快,一個身披白色大氅的人也走了下來,這個人身形修長高挑,也是大大的兜帽遮住半張臉,卻沒有人熟悉他。

因為來的人一直都是一個人,這次忽然又出現一個,士兵們有些遲疑,直到那個蘇素走上前,将阿黛的令牌拿出來給他們看了看,士兵不再遲疑,淡定的放兩人進去。

駱良緊緊的拽住自己手裏的透明絲線,慢慢的跟着蘇素往前走,因為黃昏的光線昏暗,所以一直沒有人注意到蘇素手中一根透明的細絲線,不算很長,她牽着一頭,駱良跟着另一頭,以免他因為看不清路而無法走。

這兩年的時光,駱良一直很少出門,因為他失明,所以活動的範圍僅僅是他的房間以及外面的一小片地域,或者就是書房一條路上。

不論怎麽樣,失明造成的麻煩并不是不存在,想要跟着蘇素走到阿黛的房間,這個辦法比較可靠。

因為蘇素這兩年難免光顧這裏,她也算是阿黛的熟客,因此楊涵之對她的到來一向不多管,今兒就算特例帶了個人來,也因為兩年的平安無事,衆人沒有責怪。

這不代表就沒有麻煩。

樂亭的心情很複雜,為阿黛對他的冷淡而難過,也為阿黛這樣強悍的實力而感到震驚,樂亭看着這個軍營為自己居然定下這麽一個聰明的妻子而快樂,又為這個女子對他的冷淡而糾結。

所以,當他看見軍營裏忽然出現了兩個奇怪衣着的人,頓時不爽了。

“兩位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駱良上前一步,正正的擋住匆匆而來的蘇素,她停下腳步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感到有些好笑。

她是這個軍營的常客,所以沒有士兵攔着她,但是如今有一個沒來過的人攔着她不讓她見阿黛……。

怎麽都有些詭異。

蘇素沒有擡頭,讓自己的臉隐藏在兜帽下面,懶得同面前的人兜圈子,搬出阿黛的名頭道:“屬下奉郡主之命出門辦差。”

駱良有些懷疑的看着兩人,他很敏銳,雖然面前的兩人大大的兜帽遮住了臉頰,但是他的功夫不錯,還是能夠察覺的道這兩人的功夫都不好,阿黛能讓他們辦什麽差事?

蘇素不願意多糾纏,幹脆的就繼續往前走,絲線瞬間的緊繃,駱良被扯了一下,本能的跟了上去,同時樂亭在微弱的黃昏下看到一閃而逝的金色光芒,眼神微微一厲,指尖一道勁風過去,駱良不及防備,被勁氣撞得踉跄一步,同時受勁氣襲擊的絲線猛然斷掉,他下意識的抓取自己身邊的東西以穩住自己,但是一片空曠的路上沒有任何的東西,他只能無意識的跌倒在地上。

蘇素已經迅速的走了很遠,似乎根本沒有注意身後的絲線斷掉的事兒。

駱良低着頭,頭暈目眩之中,感受到樂亭停頓一下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他大大的兜帽将整張臉都隐藏在陰影裏,慢慢的唇角的笑意苦澀而脆弱。

蘇素……我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你的心願就要實現了……你高興嗎?

細微柔軟的腳步聲傳來,駱良迅速平靜自己的情緒,撐着地就要站起身來,他不喜歡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人面前,不管下面怎麽辦,都不要被別人看笑話。

他還沒有站起身,腳步聲已經停在身前,柔軟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女子的清幽甜美的香味兒竄進鼻端,他一怔,蘇素已經扶着他站起身來抓住他的手。

駱良被蘇素拉着手,無意識的跟着她往前走去,蘇素一邊淡淡的解釋道:“那個人應該是郡主的未婚夫,同他對上不好。”

蘇素恨駱良,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她這樣恨他卻還是在他被丢棄的時候,回到他的身邊,這一刻的駱良甚至不知自己是該怨恨她還是該歡喜她還記得自己。

他身上沾了些沙土,但是蘇素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牽着他溫暖還沾着些沙土的手一直走到阿黛的房間前,才松開他,替他将手上身上的沙土清理掉,然後她慢慢的敲了敲阿黛的房門。

阿黛難得養傷的時間,她正在練字,鳳朝歌調皮的用自己的爪子沾了點墨水在阿黛的宣紙上踩了一朵梅花印。

他很好奇的看着阿黛的字,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寵物一般,很不高興居然有人能将字寫的和他的爪子印的的花一樣好看,傲嬌又矜貴的在阿黛的字上踩了幾多小碎花。

阿黛平和的微笑的看着他,放下毛筆開始收拾自己的桌子,對外面的傳來的腳步聲絲毫不在意,直到聽見敲門聲,她才慢慢的說了一句:“進來。”

一邊将鳳朝歌抱起來,給他洗了洗沾了墨水的爪子。

房門被小心的推開,一身淡青的大氅的女子走了進來,領進一個白色大氅的男人。

阿黛這是第一次看見駱良,她挑了挑眉,對着放下兜帽的蘇素懶懶的道:“啧,居然舍得把你藏在樓裏的寶貝帶出來,是出了什麽大事兒?”

她掃了駱良一眼,他已經放下了兜帽,一張很是俊秀的臉,很清秀,不是最帥氣驚豔的美男子,是一種溫溫和和幹幹淨淨的秀麗,平和內斂,帶着一點兒溫柔同寧靜。

這個男人很像鳳朝歌沉睡的時候,不惹塵埃的簡單寧靜,好像嬰兒一般這個世間的好事壞事兒都和他沒有關系。

他的雙眼蒙上一層白色的錦帶,阿黛看了他一下,發現他的額間有一點兒汗水滲出來,雙頰稍微的泛紅,一張唇卻幹枯的起了皮,內裏微微的泛起青紫色。

駱良覺得有些眩暈,雙腿灌了鉛一般的疲軟,這樣站着都是一種困難,但是他什麽都沒有說,安靜的垂頭站着。

聽見阿黛這樣說,蘇素下意識的張嘴想要反駁,卻在看到阿黛似笑非笑的臉的時候,沒有再說一句話,垂頭什麽都沒有說。

看出來駱良很疲勞,阿黛輕聲道:“坐下再說吧。”

蘇素轉身拉着駱良走到阿黛身邊的一個椅子上讓他坐下,自己坐在了他的邊上,順手将桌上的一壺茶倒進茶盞裏放在了駱良的手上。

她做的很自然,看着似乎很親密,實際上卻是問心無愧的理所當然的照顧弱者,讓通透如駱良瞬間就明白她的意思,在阿黛面前撇清他們的關系。

阿黛理解她的心思,不再問他們兩人的事兒,抱着懷裏的緋墨坐在桌子後面,自己慢慢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将茶水順手就放在了鳳朝歌的嘴邊。

蘇素就看着“緋墨”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優雅又高傲的舔衹着茶水,那模樣看起來傲嬌有可愛。她早就習慣了阿黛對自己的這只寵物各種寵愛,對于緋墨用她的茶盞,蘇素沒有任何的意外。

蘇素慢慢的道:“我們镖行接了朝廷的活,護送秀女同玉石,被商樓劫了。”言簡意赅,卻将所有的信息完全概述,簡練完美。

阿黛微微的皺眉,有些意外,也有些意料之中:“所以你帶着他來?”這件事兒以蘇素來說,還真的不好解決,阿黛覺得蘇素的應變還是相當的不錯。

“我想最先要解決的是如何承擔責任,尤其是面對赤水州知府的責罰。”駱良慢慢的張口,從容靜定,除了嗓音有些沙啞,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情緒。

阿黛一瞬間确定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個大才,決策力,應變力,都是一等一的好,不愧是跟着令倚樓一路走來的人。

鳳朝歌也停止舔衹他的茶盞,擡起他大大的腦袋看着駱良,忽然就從桌子上跳下來,優雅矜貴的往駱良那裏走了過去。

阿黛有些驚訝的看着“緋墨”,這個小東西也是傲嬌的很,而且從來不主動接近別人,除了阿黛,就是夜銀他都不屑過去。

而能讓他表示感興趣,只能說明駱良很是個人才。

鳳朝歌一步一步的踩着貓步,擡着大大的腦袋,像是一個驕傲的布娃娃,走到駱良的腳邊,擡起爪子踩了踩他的腳。

駱良感覺到一個小東西踩着自己,當下一愣,他失明,自然沒有看到這個小東西,鳳朝歌一向善于隐藏自己,走路無聲,他如果沒有到達駱良身邊,駱良根本不可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鳳朝歌踩了踩他,發現他低下頭去,這才傲嬌的一擡腦袋,後退幾步,“蹭”的跳上了駱良的膝蓋。

駱良覺得自己腿上一重,就感覺到什麽小寵物跳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由的轉頭問道:“這是……郡主養的寵物?他是什麽動物?貓咪嗎?”

鳳朝歌不滿自己被說成貓,他這麽高貴優雅的死神被認成狐貍已經夠憋屈了,怎麽能還被說成貓呢?

他抗議的方式就是張開嘴巴狠狠的咬住駱良的衣袖,将他端着茶盞的手給拽了下來,然後趴在他的胳膊上,低頭舔了舔他茶盞裏的茶水。

嗯,沒有阿黛的茶水好喝,一點兒也不甜,鳳朝歌有些不高興,放下爪子,蜷縮在了他的膝頭不動彈。

阿黛笑了起來:“看來緋墨似乎很喜歡駱公子,便勞煩公子累一會兒,讓他待一會兒,他很乖,不會傷人的。”

駱良有些奇怪,但是很溫和的笑着點頭:“沒事兒,他叫做緋墨是嗎?似乎是一直很可愛的小東西。”

說着他沒有任何責怪的端着茶盞繼續慢慢的抿了一口。

阿黛雙手抱着杯子,沒有任何的奇怪,對駱良的動作也不見其他的情緒,她早就習慣了同“緋墨”用同一杯茶,同一碗粥,同桌用膳。

“緋墨雖然調皮,但是他喜歡的人不多,而且他習慣了和我用一個杯子,所以不知禮數的地方還請公子不要在意。”阿黛覺得對一些心思重的人,需要解釋清楚,不要讓別人心裏留下疙瘩,産生誤會很不好。

駱良有些驚訝這只寵物對郡主的重要程度,覺得這個小東西似乎很有靈性,便伸手慢慢的撫摸了一下鳳朝歌的大大的腦袋,觸碰到他尖尖的耳朵,小小的身子,有些訝異的問:“這是狐貍嗎?”

鳳朝歌:“……。”

他一扭身子躲開駱良摸索他的手,換了個位置繼續蜷着,阿黛看的有些不是滋味兒:“這個小東西,你居然喜新厭舊,看着他身上舒服就不理我了。”

蘇素聽得心頭一跳,“緋墨”對阿黛的重要程度她可是見過的,若是因為這事兒阿黛對駱良心裏存了疙瘩……

蘇素随口笑道:“小東西看到新的喜歡的東西難免好奇了點,哪能比的上天天相處的主人,緋墨是個有靈性的,怕就是故意讓郡主吃醋呢。”

阿黛理解蘇素的心思,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任鳳朝歌趴在駱良的身上,慢慢的道:“镖行這件事兒确實麻煩,但是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蘇素同駱良都看向阿黛,集中了精神不再多想,阿黛繼續道:“将所有的錯處都引到商樓的身上,并且保證盡快找到罪魁禍首。”

蘇素同駱良精神一震,便明白過來,禍水東引,只要抓到這件事兒的主事兒着就好了。

“我想進來镖行的動作都會受到商樓的打壓,你們盡快接收新的單子,将商樓的各路高手都引出去部分。”阿黛慢慢的思量着,将自己茶盞裏的茶水又喝了不少,繼續道:“我會用商樓在我剿匪的途中暗殺我的罪名攻打商樓,同時派出令倚樓的一部分弟子跟着我以抓捕商樓罪犯的名義去,抓到的罪犯就可以直接交到我這裏,因為我有足夠的理由。”

沒錯,罪魁禍首當替罪羊是再好不過的理由,镖行将功折罪抓來主要的肇事者再補上一批財寶之類的東西,就算是過了,但是商樓的人最好不要落在知府手裏,因為他們同令倚樓的恩怨一不小心會讓令倚樓暴露,所以阿黛用商樓曾經傷了她為理由,名正言順的要回商樓的人,頂多就是多一個睚眦必報的惡名,她不在意。

蘇素神色一亮,随即皺眉:“商樓并不是很好突破的地方,他們的防禦不比令倚樓差,如果我們想要攻破商樓就需要一定的時間。”

阿黛慢慢的道:“所以,讓夜绫去,你們不要動作,兩年的時間,我可以檢驗一下影衛的實力了,如果不夠成功的話,我會為他們換一個名字。”

影衛是鳳朝歌一手所建,但是鳳朝歌離開的時候,影衛悉數自殺,阿黛想要重新組建影衛就需要一批影衛一樣的強悍戰鬥力的人,如果這些人不能夠達到影衛的輝煌程度,她就不會用這一批人做影衛的基本。

蘇素明白了意思便靜靜的點頭,駱良溫和的笑着點頭:“我們可以提前籌謀一下,給他們制造點麻煩,原本還想着讓樓主找郡主來商量的,如今我就直接說就好了。”

阿黛看着駱良,他繼續道:“商樓的樓主同少樓主都很信任傅耿,但是如今商樓的大權很大一部分掌握在了傅耿的手裏,商樓主身受重傷,少樓主眼高手低,纨绔自大,他們一直沒有懷疑過傅耿的忠誠。”

阿黛欣賞的看着駱良,這個男人有着不輸鳳朝歌的頭腦:“但是傅耿并非好人,只要讓他們懷疑一下傅耿,最好的就是窩裏鬥。”

“嗯,但是我們不好将這件事情透露給商樓主,畢竟他們不會輕易信任敵手。”駱良眉心褶皺一下,有些犯難:“這件事情不好實施。”

阿黛微微一笑:“有些事情不必要證據确鑿,只要讓他們懷疑就夠了。”駱良點頭的同時還是皺眉:“如果沒有确鑿的證據,這件事兒他們互相防備但是不會一下激烈的鬥起來,我們的時間未必等的起他們兩敗俱傷。”

“有些事情只要有了懷疑的種子,就能夠鑽進去。”阿黛笑得有些狡詐,還帶着些陰狠,她慢慢的道:“更重要的是,我想證據什麽的,也是有的。”

“嗯?”蘇素同駱良同時擡頭看着阿黛。

阿黛柔和的笑得:“桑凝可是囚夷人,居然渡過危險的沙漠,穿過層層關卡狙殺我,相信商樓的人并不是很喜歡這種大事兒瞞着他們。”

駱良微微一頓,大嘆這女子心思機敏,才氣過人,不需要确鑿的理由,僅僅桑凝是囚夷人這一條就夠了,因為叛國通敵的罪名商樓承受不起,商樓是本分的生意組織,天瑞同囚夷的戰争剛剛歇下,商樓絕對不敢這個時候去觸朝廷的黴頭,那麽桑凝是怎麽出現在天瑞還差點殺了一國郡主的?

天瑞的郡主雖然多的數不清,但是不同的郡主分量也不同,阿黛這樣的身份同才能就表明她的分量遠比一般的郡主甚至公主更加重要,謀殺郡主的罪名就夠商樓好好的死一回了。

偏偏桑凝居然搭上商樓的線,害的阿黛差點兒死了,阿黛親身經歷自然可信很多,她只要放出消息,察覺到商樓人叛國通敵聯合囚夷人狙殺她,商樓就死無葬身之地,那麽那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就會被第一個懷疑。

傅耿就算想洗清自己的冤情,也會在他們心底留下疙瘩,關鍵時刻這個疙瘩就可以給予他致命的一擊。

想要商樓出問題這是最好的辦法。

“好了,”看事情商量的差不多,阿黛淡淡的道:“我想你們暫時住在赤水關吧,令倚樓的調度讓夜绫來就好,我想我還需要你們謀劃後面的事情。”

畢竟商樓不比其他,她還是要認真對待的好,再有……

阿黛看了駱良一眼,慢慢的問道:“駱公子,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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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妞兒覺得卡文這種事情…。是一個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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