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伐重生之滄瀾天妃 — 第 16 章 :五張機

這世上,誰沒有自己的離合悲歡?別人比你過得好,不過是別人比你受得多而已…… 當一切過往如雲煙,誰還會記得那些光鮮亮麗,能過被世人津津樂道的不過是那些殘破不堪的…

這世上,誰沒有自己的離合悲歡?別人比你過得好,不過是別人比你受得多而已……

當一切過往如雲煙,誰還會記得那些光鮮亮麗,能過被世人津津樂道的不過是那些殘破不堪的前塵往事,以及那些割不斷的情恨怨仇。不管哪朝哪代,皆是如此。

五張機,梅花雖瘦雪中立,荷花不染出淤泥。花開照人,花落逝水,白發于風吹。

又過了十幾天,由于雪沒化開,車馬走不了,止傾和卿非只得留下。

已經臨近十二月,新都的雪,卻越積越厚,沉沉的壓着那些葉綠長青之松柏,止傾站到雪地中央,仰着頭,感受着雪花在臉上化開的入骨凄凄……

那個玄衣之人就靜靜的站在她身後,她知道,從滄州開始,她一直都知道……

“卿非,等這場雪停了,我們便離開新都吧!……”止傾并未回頭。

“好……”

卿非回答之後,過了好久才開口,“只是,離開這兒,我們又該去哪裏呢?”

思量片刻,止傾伸出手,猛的打落那些壓在梅樹枝頭的積雪,“魔界……”,她頓了頓,“聽說魔界有一面幻鏡……我……想去看看……”

其實,止傾終究還是不甘心那些模糊記憶在隐隐作痛。她怕那段記憶裏,也有一個苦苦等着她的人,如方念,不過,她不想學林安。

“可是……”卿非想說出要阻止的話,卻被止傾打斷了。

“卿非,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魔界之行,我是非去不可……”

卿非微微蹙着眉,“阿傾,你有想過嗎?若是你忘掉的那段記憶是你以前心心念念想要忘卻忘不掉的,你該怎麽辦?”

“那也要想起了,才有資格談這到底結果是忘卻還是銘記,這樣隐隐作痛算什麽?……卿非,你知道嗎?每次在夢中看到那個模糊不清的身影,看到那張沒寫完的合歡庚帖時,我心中有多悵惘,若結果注定都是痛,那我寧可清醒的痛着……”

“……既然你決定了,我陪你……”

其實卿非一直都給了止傾很多感動,他總是不問緣由的支持止傾,只要是她決定的,不管是對是錯,卿非都會陪着她,比如這次,比如當初幫方念,比如很多很多……

是否過往太幸福,便注定結果只能是痛苦?止傾不知,他和她,本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一切都變化得太快,還未等到雪停,辛府已經發生了禍事,被辛子惜再次掃地出門的辛闵傑私下拉攏了那些對辛家財産虎視眈眈的人,還打着除妖孽的名義,聯合據說被辛子惜克死的那些倒黴鬼的家眷,浩浩蕩蕩的将辛子惜趕出辛家,接到消息趕到辛府時,辛子惜已經不知所蹤……

新都的雪,連續下了一個多月,卻絲毫沒有要停的趨勢……

止傾望着戒備森嚴的辛府,回過頭來,望了望卿非。

未等止傾開口,卿非已經知道她的意圖,“阿傾,你是神,對于凡塵之事,你本不該涉足太過……”

人間有人間的法則,六道有六道的定律,命也,不管是神是人,都無權幹涉,這便是天規教給止傾的。

“這些,我知道……可,她不同,她是這麽多年來,除了你之外,唯一真心對我之人……卿非……”止傾望着卿非的眸子,卿非眼裏,有些止傾看不懂的東西在流轉。

半晌之後,卿非微微點點頭。

什麽天命,什麽天規,一旦和私人感情牽涉到一起,便什麽都不是。

得到辛子惜的消息,止傾一刻也不曾停留的趕過去。

望着地上的衣服碎屑,以及蜷縮在角落裏奄奄一息的人,止傾脫下披風,蓋了上去,本想輕輕的摟着她。

止傾的手剛觸碰到辛子惜的肩,辛子惜即刻瘋了似的反抗着,哭鬧着,“滾……滾……不要碰我……”

止傾的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子惜,是我……我是止傾……”

只是,她卻好像沒聽見一樣,恐懼的望着門口,“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子惜,我是止傾……”止傾摟過辛子惜的肩,将她護在懷中,“子惜不怕,我在這兒,不怕……”

淚,打在辛子惜肩頭,隐隐化開。

辛子惜突然緊緊的抓住止傾的衣服,一刻也不敢放手,“娘,不要丢下子惜好不好?我不要當什麽辛家家主,我不要沒有家人……我不要一個人……”

止傾愣了一愣,拍着她的肩,“好,咱們不去當辛家家主,咱們不去,啊?”

辛子惜的一生如此懼怕一個人過,可她卻一個人過完了這一生。

止傾第一次覺得天命這東西,有時,真不是個玩意兒……

止傾小心翼翼的扶着辛子惜,讓她挨着自己坐到馬車裏。

“這不是辛家家主嗎?”雖說止傾已經找了幹淨衣服給辛子惜換上,可是新都之人不知從哪得到的消息,皆對辛子惜被奸污之事議論紛紛。

剛扶辛子惜下車,便開始有人指指點點,“你們聽說了嗎?辛家家主……”

“什麽辛家家主?是前家主……”

止傾聞言,冷冷的瞟了一眼說話的人群。

卿非則擡手,幾根一寸的鋼針從玄色衣袖中飛出,從剛剛說話那人得眉前劃過,随後卿非帶着煞氣的聲音傳來,“想死的盡管說……”

“呦!有臉做還怕人說呀!”來人拿着鼻孔對着止傾等人,“都說是奸污,誰知是不是有人骨子裏生就下賤,去勾引的別人……說不定是她二十幾年沒男人,寂寞了呢?”随後,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辛子惜往止傾的背後躲了躲,害怕的拉着止傾的衣服。止傾轉身,擋在她身前,撫着她的後發,“子惜別怕……”

都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是,這人是辛子惜的哥哥,卻可以說出如此刻薄的話來,人情何以涼薄至此?

“辛子惜,你還要不要臉?對于一個剛認識幾個月的人,你就往人家懷裏鑽,不是下賤是什麽?”說完辛闵傑大笑着。

望着辛子惜從止傾背後探出的眼,辛闵傑大聲的說着,“這世上,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就是個婊子,還大言不慚的批駁着別人如何如何的男盜女娼……”止傾知道,他是在報複那日辛子惜對他的侮辱。

卿非拔出屠淩劍,一劍劈了過去,辛闵傑右手即刻飛出好遠,血噴濺在跟來的人身上。辛闵傑慘叫着。

卿非權當沒聽見,他瞟了一眼吓得臉色發白的圍觀人群,然後對着躺在地上的人,将屠淩劍入鞘,冷冷的甩下一句,“說了讓你住嘴的……”

------題外話------

唉!新文撲了,沒心情繼續更了……老方法,如果有人還在看這篇文的話呢!就給藍藍留言,我看到之後,會第一時間回複并繼續更新,不為什麽,因為還有人和藍藍一樣期待,陪藍藍一起犯傻……這就夠了。如果沒有的話,嘿嘿,藍藍就偷懶了哦,自從上一篇文開始,藍藍都已經不知道晚上12:40之前睡覺是什麽感覺了……

如果到最後,藍藍還是決定棄坑的話,那藍藍就先在這兒給收藏這篇文的“恩客”賠個不是:對不起……原諒藍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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