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與O的選擇題 — 第 71 章

人生得意莫過如此,汲天成心想。 剛從易知手中購回股票,價格再一次上漲,購入價格按照之前的價格,他原本有些懷疑,稍作打聽才知道易尾那孩子又惹事了。 易尾結識了…

人生得意莫過如此,汲天成心想。

剛從易知手中購回股票,價格再一次上漲,購入價格按照之前的價格,他原本有些懷疑,稍作打聽才知道易尾那孩子又惹事了。

易尾結識了蔣家那幾個敗家兒子,又拉了群上不了臺面的小門小戶,合計要開什麽新媒體公司,公司開得怎麽樣不清楚,網紅倒是造了一大堆,隔三岔五就包架飛機,和蔣家人帶着網紅們去參加各種聚會。

蔣家沒有門風,下面的孩子個個都是吸血鬼投胎,易尾跟他們交朋友,那得用血供養。

易尾一沒錢運轉公司就找易知要錢,易知好不容易出院,有幾次被氣得又半夜悄悄跑醫院。

看得出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易知心裏很清楚,汲天成向他購回股票,他只猶疑了一瞬就答應,據知情人透露,易尾虧損的錢幾乎把物流公司賺得錢全部砸進去。

幸好汲集不是易尾那種敗家玩意兒,汲天成打算等汲集成年就拿回印章,料他也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只是對于兩個孩子的婚事,汲天成現在不大瞧得起易家。

但汲集是個同性戀,不可能通過自然孕育的方式擁有自己的孩子,汲天成仍舊可以使用以前的方法找到願意生孩子的女人,但始終不把穩。

目前看來易魚還是合适的結婚對象。

想到這裏,汲天成不由想起那封信,這是張智雅的手段,白芸懷孕他從未離開,除了孕前有一個月因為生意外出過一段時間,那時間白芸正在接受試管嬰兒。

高助證實這個時間段,白芸沒有離開汲家,也沒有外人進入汲家。

汲天成停下腳步,他現在停在汲天輝的院子裏,往昔車水馬龍的庭院此時顯得有些雜亂,汲天輝一家因為投資失敗損失慘重,汲傑的醜聞發生後又被警局帶走,張智雅的精神出了問題,汲兆是老大家的實際掌權者,他在外面有房子,一家人前不久剛搬走。

搬走得很匆忙,很多東西都還在,如果是其他地方,汲天成不會動,至少明面上會替大哥保留。

但這裏連着汲家國住着的地方,算是主屋的一部分,他打算把中間的院牆拆除,納入主屋,重新裝修後變成他的主居所。

“把這些東西都搬到我的房間,我那塊就送給大哥。”汲天成吩咐,他是汲集的父親,已經是汲家默認的隐家主,沒人提出異議。

傭人們忙進忙出,一個傭人抱着一幅畫從偏廳走出來,是汲天成母親的肖像畫,他也知道這個偏廳擺放着母親的畫像。

只是他跟母親關系并不好,很少去祭拜,畫像從他面前經過時,他少有地盯着畫像,帶着一絲微笑。

突然,“停。”汲天成一把抓住畫。

傭人吓一跳,“二老爺有什麽事?”

汲天成的手指漸漸發白,畫像右下角一排隽秀的小字:20XX年9月,陳。

字跡跟那封信上的筆記一模一樣。

……

“最近茂盛叔接送我們,我擔心汲天成起疑後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易魚随着高考的臨近,變得敏感多思。

而汲集恰恰相反,內心越發冷靜理智,他明白這是身體構造帶來的差異,易魚若還是Alpha的話,肯定跟他一樣,能輕易得出結論:汲天成那麽一個驕傲又多疑的人,就算懷疑汲集不是自己的孩子,也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做親子鑒定。

汲天成只會将這個秘密牢牢捂住,直到接管印章。

汲集什麽都沒說,“好的,等茂盛叔打了電話我們再出去。”

易魚顯然被這句話安慰到,安靜了一會兒又望向汲集。

汲集知道她的心神不寧并非由高考引起,而是越來越近的婚期,但是她又像一個堅定的士兵,絕不允許自己臨陣逃脫。

汲集握住易魚的手,“知道夫人以前最常跟我聊什麽?”

易魚想象不到,在她印象中,蘇西娅是高貴的代名詞,她很疼愛三個孩子,尤其疼愛易魚,她曾說過希望有個Omega孩子,卻未能如願,只能從女性Alpha上尋找一點點模糊不清的影子聊以慰藉。

但是蘇西娅的疼愛也透着高貴,易魚服役時曾去過一個貧民星球,她看見那裏的母親會把孩子抱在懷裏疼愛。

“玫瑰?”

汲集笑了一下,“我們确實會談論玫瑰,但是夫人念叨着最多的是打算跟元帥離婚。”

易魚驚呆了,她母親一直想跟父親離婚?

“為什麽?”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幸福的孩子。

“我覺得大概是……多年夫妻熬成兄弟吧,我們只不過提前成為兄弟,所以你不用對婚禮感到恐懼和為難,況且我們一開始就知道這只是一場表演,我們真正的婚禮只需要真正的親人和朋友來見證,而婚後生活,兄弟也好,姐妹也好,以你覺得最放松的方式相處,好嗎?”

汲集覺得自己這番話十分坦誠,能最大程度讓易魚放松。

當他将含情脈脈的目光再次投向易魚時,只看見易魚淚流滿面的臉。

果然,很好哄。

汲集伸出手将易魚摟入懷中,易魚緊緊抓着他的胳膊,哭得泣不成聲,“原來我是一個婚姻破裂的家庭長大的孩子,我感覺自己快要叛逆了,汲集,怎麽辦?這種遲來的叛逆期該怎麽度過?”

汲集僵了一下,對着天空翻了個白眼。

小鯊魚的直A思維大約永遠都不會改變。

汲集輕輕嘆口氣,将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你想理人就理人,不想理人就不想理人。”

易魚尚未到家,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叛逆期到了,李茂盛和易知易尾一起待在廚房擦盤子,生怕招惹那個在客廳作天作地的人。

“櫻桃太酸了。”易魚躺在汲集推上黯然道,“它的父母一定離婚了,它才這麽酸,得不到愛滋潤的孩子都不甜。”

汲集對廚房比了個口型,易尾以匍匐前進的方式将一罐糖送達戰場,又迅速滾回去。

汲集将一缸糖倒進櫻桃裏,等糖漬浸泡櫻桃才又喂食易魚,易魚吃了幾顆點點頭,“甜了。”

幾秒鐘後她又嗚嗚地哭起來,“這份甜是不自然的,是人為添加的,家庭不完整的孩子,無論以後得到多少糖,心裏都是苦的……”

易魚快把一家人折磨瘋了。

易尾甚至想出去帶那幾個蔣家吸血崽兒,反正吸得也不是他的血。

在易魚第NN次對着宵夜落淚,問李茂盛是不是離婚了,才做出這麽沒有靈魂的饅頭。

李茂盛挽起袖子:你做出一個有靈魂的饅頭看看。

李茂盛:老子沒結婚,哪裏來的離婚!

就在易魚達成貓嫌狗厭的終生成就獎前,汲集将她扛回房間。

三個男人終于能愉快地吃個宵夜,吃着吃着,李茂盛最先放下筷子,“汲集為什麽還不出來?”

易知放下筷子,“确實有點久了。”

易尾放下筷子,“他不會在裏面過夜吧!”

汲集洗完澡出來,易魚還咬着被子角,她本能地朝被子裏縮了縮,氣笑汲集,汲集将擦頭的毛巾扔到易魚頭上,“我像那麽猴急的人?”

“不好說。”易魚的目光小心謹慎地追逐着汲集。

汲集揭開浴巾,“反正在你心中我不是什麽好人,那今晚我就日翻你。”

易魚連忙彈跳起來,沖進洗手間。

半晌,浴室門裂開一條細縫,易魚站在門後面,目光陰測測地盯着汲集,“我知道自己不正常,一定是女性情緒化影響,我也不想這樣,要不日一下?”

汲集久經沙場,才不相信易魚的什麽試一下的誘惑,他無所謂地回頭,漂亮的背脊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好呀,那我們一起洗澡。”

易魚維持着鎮定,臉頰卻燒起來,嘴裏卻說,“你也不能因為跟我一樣生長在一個貌合神離的離異家庭裏,就放縱自我,堕落身體,那是不明智的……”

易魚看着快速移動過來的人影,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

爸爸叔叔哥哥一起看到的場面就是:汲集光着屁|股将易魚壓在浴室的鏡子上。

“易叔叔,這個我可以解釋。”

“茂盛叔,你等等。”

“尾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易知李茂盛易尾:果然發生了跟腦海裏想象的一樣場面。

只是為什麽是汲集?

難道不應該是易魚壓着汲集?

汲天成看着從霧松療養院傳過來的複印件,渾身的氣息降到零點。

來訪登記表上的字跡跟畫像落款字跡一模一樣,這個人自稱為陳,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白芸的前男友程又青。

汲天成記不住母親是什麽開始尋找畫師畫像,似乎很早,在白芸進入他的視線之前就有人出入汲家,程又青又是什麽時候進去汲家,他更不清楚。

其實只要問問高助就能得知,但他不能再問高助,這些事分明是汲天輝一家的陷阱,他已經踏進去半只腳,如果再查下去,事情肯定會朝着對方計劃的方向發展。

想從身世上讓汲集失去印章的繼承權,汲天成撥通電話,嘴角泛起冷笑,“阿強,明天回來,霧松療養院不必守下去。”

在易魚和汲集踏入高考考場前夕,汲天成和汲天輝一家鬥得你死我活。

汲天成行事狠辣,沒有底線,每每覺得汲天輝一家都要被鬥下去,又在其他地方站起來,很有種頑強的小強精神。

易魚和汲集此時已将外界的争鬥完全抛之腦後,專心專意參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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