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與O的選擇題 — 第 70 章

“大哥,請受小弟一拜!”池耀帶着幾個狐朋狗友怼到汲集面前。 汲集放下筆,他繼承印章的事情在汲家國的喪禮上就透露出去,他有幸感受一波又一波視線圍觀,這個時候,冷…

“大哥,請受小弟一拜!”池耀帶着幾個狐朋狗友怼到汲集面前。

汲集放下筆,他繼承印章的事情在汲家國的喪禮上就透露出去,他有幸感受一波又一波視線圍觀,這個時候,冷漠的氣質,優雅的姿态,讓外人對他印象深刻。

“想死?”汲集站起來,領子帶頭逃竄,他跟汲集訓練過一個假期,他陪汲集跑步,汲集陪他格鬥,在領子看來,汲集有些弱不禁風,對方多半是想提高身體素質,幾天下來,被汲集打得哇哇大哭,汲集看着瘦,身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捶上去跟捶到鐵塊一樣。

進入高三下學期,有些确定保送資格,有些要出國留學,還有一些通過藝招取得大學資格,但大部分都要參加統一高考。

整體呈現出一種既輕松又緊張的氛圍。

像易魚和汲集這種家庭,一般會選擇出國留學,池耀好幾個玩得好的朋友都确定了國家和學校,池耀的父母也讓他出國,但是他選擇留在國內,先完成一定的國內大學課程,再跟淩雪申請國外的學校。

易魚和汲集在畢業後就要完成婚禮并開始生育下一代,汲天成不可能讓他們出國。

看着一群男生打打鬧鬧地離開教室。

淩雪坐到易魚身旁,“真的立馬要生孩子?”

易魚正在編輯信息,聞言點點頭。

淩雪看出不是開玩笑,有些不可思議地扒住易魚,“不會吧,明年這個時候我可能正跟池耀約會看電影,你卻在家奶孩子?”

易魚愣了一下,懵逼地擡起頭,“奶,奶孩子?”

“你把孩子生下來,會漲奶,孩子一哭,你的胸脯就會噗噗地飙奶,你難道不知道?”

易魚呆滞,她為什麽要知道這些知識?

“校花,你知道好多認知範圍以外的東西!”易魚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本來就在回避生孩子的事情,圍獵巨鯨已經進入後期階段,但什麽事情都不能保證百分百的無誤,如果失誤,甚至走到最糟的選擇面前,易魚不得不面對選擇的時刻,她覺得自己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人工代|孕。

“我不用自己生,不影響學業。”易魚強作鎮定地解釋。

“啊?你們要選擇代|孕方式?你不能生還是為了保持身材?”淩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跟母親的關系特別好,從不覺得孕育一個生命是痛苦的事情,相反異常期待和充滿幸福感。

“你要看着你和汲集的孩子從別人的肚皮出來?”淩雪不可思議地問。

易魚想了想,“也,也不是,在星際世界,這件事應該由汲集來完成。”

“我倒是挺希望看汲集生孩子。”淩雪自言自語了一會兒突然懷疑地看着易魚,在易魚躲閃的目光中,她噗地笑出聲,“你跟汲集還沒?”

易魚快速将手裏的短信發送出去,一本正經地回答,“當然沒有,我們還是未成年,必須遵守國家法律。”

淩雪腹诽:兩個快三十歲的未成年,真能忍!

老處易魚為了不生孩子,把剛才發送的信息再發送了一次,以示緊急,立刻去辦。

易尾:怎麽發兩次?網絡延時?

易魚:……

易知在汲天成透露出轉賣一半股票給他後,立馬購入,大半年過去,市值翻了幾番,不僅填補易尾公司的漏洞,手頭還積累大量財富。

物流公司依舊持續穩定的發展,汲天成看過財務報表後,對這塊立馬失去興趣。

收益倒是不錯,但是太慢,而且需要大量的人力和資源去維護市場,甚至向外開拓并非易事,就放棄侵吞物流公司的打算。

“把那些股票重購回來。”

華衆生輕輕勸道,“只怕不易。”到手的肥肉哪有讓出去的道理。

換作以前,汲天成也不會如此直白無恥,他輕慢地笑了笑,“汲集現在是汲家家主,要什麽樣的未婚妻沒有?再說,兩個孩子以後是一家人,我們與易家的産業又何必分你我,讓易知放心,他們的老産業永遠是他們家的,上市公司作為易魚的嫁妝難道還不行?”

華衆生捏緊手指,這明裏暗裏的威脅和無恥險些讓她失态,好在她謹記汲集和易魚的提醒,像往常那樣點點頭,用一種冷漠得像人工智能一樣的聲音說道,“我這就去辦。”

汲天成滿意地點點頭,他很喜歡華衆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喜歡,華衆生仿佛沒有人類情感,冷漠又無情,偶爾他想從華衆生這裏聽到關于他們父子間的正面評價時,這個女人都會無情地拆穿并不給他任何希望。

這個時候,汲天成會非常氣惱,甚至想将華衆生趕走,但是幾天後又覺得華衆生說得有道理,汲集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從他用皮鞭抽打汲集的第一次開始。

就像他從未原諒過汲家國,汲家國也從未原諒他,不然,怎麽會将印章傳給汲集。

汲天成對這些并不感到過分惱怒,他甚至從汲家國的行為中找到新思路。

只要易魚和汲集生下孩子,他可以跨過這兩人,将孩子培養成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就像他父親那樣,跨代培養。

與此同時,汲天輝一家的産業受到不小的蠶食,汲天輝對商業并不了解,汲兆承擔了産業運行的主要責任。

經過調查和周圍人的提醒,發現吞食他家的分別有池家、夏家和蘇家。

這幾家都是沛城不錯的家族,但跟汲家比還是小了不少,一般情況,哪些家族負責哪些産業和領域都是經過多年劃分,不是特殊情況不會相互幹預,如果産生沖突,大多也選擇合作共贏的方式。

但是這次蠶食并未沖着整個汲家,只針對大伯一家,其他的兄弟姐妹想幫忙,但又有點幸災樂禍,汲天成更不會幫,名冊可在大伯一家手裏。

汲兆本不懼怕他們,但耐不住三家一起上,名冊裏的關系複雜,汲兆還在處理家庭內部的事情,根本來不及梳理,一耽擱,到處都出了事,一時間損失慘重。

易魚他們四人從校園走出來時,汲兆已經等在路旁,他的目光落到池耀身上,恍惚想起這是池家那小子,他一直以為池家很寶貝這個兒子,應該早送出國接受最精英的教育,沒想到竟然還在國內,讀着據說要求最嚴格的高中。

汲兆的臉色有些難看,來之前他還不确定家裏連番遭遇的事情是否跟汲集有關,現在看沒跑。

池耀露出一個壞笑,一手攬住淩雪的肩膀,轉頭對易魚和汲集說,“不打擾你們,我和淩雪回去刷題,還是刷題簡單,那些生意上的事情真是看得我頭大。”

繼易魚和汲集不上早晚自習後,池耀也申請了不上學,他就是貪玩,家裏也規劃了留學道路,然後就發現淩雪積極尋找起備胎,立馬跟家裏要了金牌講師,美其名曰為了激發良性競争,将淩雪也請回家一起複習。

淩雪看着攬着自己肩膀的手,裂了下嘴角投過去冷冰冰的目光,池耀立馬縮回手,半晌追上去,“我們是現代青年男女,不能像那兩個家夥一樣古板。”

淩雪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做完兩套模拟試卷……再說。”

汲兆發現看不懂汲集和易魚,原本以為易魚是頗有野心的商家女,企圖通過汲家提高他們家族的財力和地位。

後來發現汲集才是主導者,易魚或許只是附屬者,但從坐在這裏開始,一直跟他對話的都是易魚,且對方的見識和談吐早超過她那個年齡應該有的成熟和深度。

不,甚至比他還厲害得多,汲兆突然發現他們犯了一個特別嚴重的錯誤,那就是從一開始就沒弄清楚對手的實力和底牌。

汲兆捏了捏內心,放下內心的驕傲和輕視,“U盤的內容我已經看了,我确實沒想到汲傑會做出這麽嚴重的事情。”

“你知道,只是不想考慮其中的嚴重。”易魚打斷汲兆的敷衍,“看來你還是不太清楚我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代表着什麽。”

汲兆內心瞬間繃緊,不,他清楚,易魚在向他炫耀實力,有理有據地炫耀,如果他們家持續與對方交鋒下去,可能最終真的只剩下名冊,那時候又能有什麽用?

就像一個工薪家庭拿着總統的親筆信一樣,最多能讨要一份好工作,一筆不菲的錢財,然後呢?

汲兆誠懇地說道,“那些事情的後續已經展開,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彌補受害者和他們的家庭,但是,我沒辦法交出汲傑,他代表的是整個汲家,如果這件事走上法律程序,我們整個汲家的聲譽和地位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汲集,你作為家主應該很清楚其中的利益關系?”

他期望說動汲集,這個時候,他不無幸運地覺得印章被汲集繼承是一件多麽完美的事情。

一直在旁邊沖泡手工奶茶的汲集擡起頭,“我不太清楚。”

汲兆愣在原地。

易魚忍住笑,提醒汲集,“抹茶少放點,晚上睡不着。”

汲兆很快恢複原狀,“汲傑已經受到懲罰,他往後要面臨的境遇會很悲慘,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彼此都不要再追究。”

汲兆有些動怒,“年輕人為了正義,我很欽佩你們,但是這個世界上,并非非黑即白,如果你們執意如此,我會用手中的名冊,換取整個汲家的名譽。”

易魚奇怪地看了汲兆一眼,“值得嗎?一個家族出一兩個敗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犯得着你這麽張牙舞爪?”

汲兆垂下眼睛,他确實不關心汲傑的未來,但是作為一個家庭的大兒子,他并不能袖手旁觀,而且名冊由汲天輝繼承,并非由他。

他想解釋,等于變相承認自己的無能

易魚擡起眼睛,溫和的聲音帶着一絲體諒,“合作對象并不是非你不可,但你是第一個找過來的人,說明汲家還有保持清醒的人。将命運交給別人,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是為了顧及一點虛妄的聲譽,還是能在自己的領域裏大展宏圖,你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

汲兆的瞳孔緩緩睜大,任何一個具備野心的男人都受不了這種鼓動。

他覺得易魚像個□□頭目,輕易挖開人的內心,把裏面最隐秘的欲|望挑出來。

汲兆穩了穩心神,“我會考慮你的意見。”

易魚搖頭,“不,你現在就要決定,這是我們合作的前提,對待汲傑的态度,我們永遠不會改變。”

十分鐘後,汲兆撥通電話,名冊确實由汲天輝繼承,但是他常年沉迷子畫,不不明白名冊的真正意義,如果家裏沒出事,張智雅多半會掌管名冊,因為汲傑,她和父親都沒時間反應,汲坤則以汲兆馬首是瞻,那麽,他為什麽不能掌管名冊?

“對,将U盤送去警局,以……”汲兆打算以受害者的名義。

汲集突然開口,“以汲家的名義。”

汲兆看了他一眼,默默照做。

打完電話,汲兆有些脫力地坐在椅子上,他和汲傑是一起長大的親兄弟,除去父母寵溺對方一些,他們并沒有什麽大矛盾。

手足相殘的感覺并不好受。

但他并不知道汲集和易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完全突破他的認知,但那時候他已經沒有選擇。

易魚撥通電話,“爸,你問問池叔叔,夏叔叔和蘇叔叔有沒有興趣參與我之前說得那個項目,對,就是那個一夜暴富的項目,怕什麽,最近吞的那點小肉糜都不爽快吧!”

汲兆來不及懷疑易魚的大話,汲集打開投影儀,光線太強,汲兆看不清屏幕上的畫面,汲集站起來,緩緩合上窗簾,嘴角帶着一絲淺笑。

上了船的人那麽容易下去,不到目的地,只能葬生大海。

汲集不急不緩地走到屏幕前,一輛車載着汲言的車駛向黑色的松樹林,白色的濃霧從四周升起,慢慢将整個世界隐藏住。

“20XX年11月24日,汲言被巡林人發現,死亡時間是淩晨一點,這是11月21日的畫面,阿強從霧松療養院帶走他,我有理由懷疑,汲言在三天前就被帶到死亡地點,這三天,他的身體一點點被霧氣打濕,興許他還感知到霧氣是怎麽包裹自己逐漸失去生命力的軀體,大堂兄,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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