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婚未定 — 第 128 章 被關

終于完成了,我起身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拿着資料先去人事部把東西送了。 然後返回辦公室,拿着手機準備看看現在幾點了,按了半天,才發現手機沒電了,算了,回去再充電…

終于完成了,我起身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拿着資料先去人事部把東西送了。

然後返回辦公室,拿着手機準備看看現在幾點了,按了半天,才發現手機沒電了,算了,回去再充電好了。

忽然一聲奇怪的聲響在我耳畔響起,只是很短促的一下,應該是外面其他的什麽聲音吧。

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我擰着門把準備開門,卻一直打不開,難道是鎖上了,不可能啊,我又試着拉了兩下, 還是沒有打開。

難道剛才的聲音是上鎖的聲音嗎?這會兒人都走了,誰上的鎖?既然都被人上鎖了,肯定是打不開了,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只能打何熙的了。

可是瞬間就讓我眼前的希望一下子就破滅了,居然斷線了,我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又不死心的打了一個出去,卻還是沒有打通,在心裏也更加肯定這絕對是人為的。

第一個始作俑者我就想到了慕安綿,對!一定是她,這個地方除了她沒有別人會做出這麽卑鄙的事情出來了。

但是現在也容不得我追究是誰的責任,要是沒有人發現我在這裏,豈不是要在這裏呆一整晚上。

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我從包裏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直按着開機鍵不松手,可是好像手機已經連機都開不了了,我使勁兒拍打着辦公室的門。

“有沒有人啊!”

第二天清晨,我蜷縮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就算是夏天,可晚上依然很冷。

“這蘇總監的門怎麽回事,怎麽會有一根小木棍卡在門上啊!”

“打開看看,說不定是有人惡作劇呢!”

随着門被打開,一股冷風吹進來,冷得我整個身子忍不住顫抖,再加上一整個晚上我都沒有吃飯,已經沒有力氣了。

“蘇總監,你怎麽在這裏啊?”

進門的兩個同事看見我躺在沙發上,皆是一愣。

我被他們扶坐起來,我的臉上蒼白如紙,“麻煩把手機借給我一下。”

我拿着同事的手機撥通了何熙的電話,很快,何熙沖進了我的辦公室。

“妍妍,你這是怎麽回事啊?”何熙沖進人群,過來扶着我。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我被關在辦公室一整個晚上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公司,門口擁擠着大多數都是看好戲的人。

唯獨慕安綿跟季浩然沒有出現,慕安綿是刻意來晚一點,好擺脫嫌疑的吧!

何熙扶着我出了公司,上車後,我握住她握緊方向盤的手,“別送我回去,我爸媽看到我這副樣子肯定會擔心的,你打個電話幫我跟他們解釋一下,就說昨天晚上太晚了,打不到車,我在你家睡的。”

何熙點點投,從包裏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我爸媽報了平安,開着車離開了公司門口。

一回去,何熙就給我放了水,讓我先洗個澡,出了浴室,我聞到粥的味道,一晚上沒有吃飯,現在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洗了澡後,我的臉色好了很多,坐上餐桌,何熙把粥端到我面前,“你先吃,不夠餓得話鍋裏還有。”

吃飽喝足以後,我精神好了很多,身體也舒适了不少。

何熙開始盤問我昨晚上的情況,我如實告訴了她。

她跟我一樣,首先想到的就是慕安綿。

“這個小賤人,真是要可惡了,我去找她算賬去。”何熙說着拿着車鑰匙就要沖出去。

我拉住她,“我們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就算你去了,要是慕安綿抵死不承認,你又能拿她怎麽辦?”

昨天晚上公司的人都走光了,誰能證明是她幹的,人都沒有一個。

何熙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氣的吹胡子瞪眼,“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就讓她幹了壞事還這麽逍遙吧!”

我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你慌什麽,你忘啦,樓道上不是有監控的嗎?但是如果慕安綿站的位置是死角的話,那也有可能監控是拍不到的。”

何熙剛起來的興致一下子被我後面的話瞬間湮滅了下去,“這樣也不是,那樣也不是,那你說怎麽辦?”

我搖頭,“我現在還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下午我先去公司讓季浩然給我調取監控錄像再說, 要是真是慕安綿做的,相信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他季浩然也不好意思包庇慕安綿把!”

何熙點頭,“那也只能先這麽着了。”

吃完飯,我把手機充上電,才發現有好幾個未接來電,甚至還有楊霖的,看到這個名字,我的心好似被人驀地撕扯了一下,隐隐約約泛着疼痛。

很快,我往下滑,都是父母打來的,我昨晚被關的事情想必季浩然也已經知道了,自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跟他打電話請假了。

下午,何熙載着我直接去了公司,沒有打招呼,也沒有敲門,直接就闖入了季浩然的辦公室。

他正在跟秘書交代工作,見我進來,揮揮手,示意秘書先出去。

我轉頭看着秘書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才走到季浩然的面前坐下,眸子中帶着一絲怒氣。

“昨天晚上我被關在辦公室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恭敬的叫他一聲季總,因為眼下的情形,我要是再去這樣叫的話,就顯得我太做作了。

季浩然倒是一派淡然的模樣。兩只手交握在一起放在桌子上,“我知道了,這可能只是個惡作劇,你沒事就好。”

我嘴角邪邪勾起,“你倒是真會息事寧人,恐怕你跟我一樣心裏也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季浩然攤開說,挑眉,“我不并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不知道,你當然不會承認,慕安綿是你的妻子,你現在首先要做的當然是要維護她了。”我解嘲般的說道,抿了抿春,眸色十分冷淡。

季浩然舒适的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眸子似乎帶了幾分異樣的情緒,“你說這些話那是要講證據的,如果你有證據是慕安綿做的,我自然會秉公處理。”

“好!那你就等着吧,請季總最好是不要做出讓人失望的事情。”我指的當然是他銷毀證據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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