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148 章 (1)

很多令人後悔的事情,都是頭腦一熱才做出來的。 愛面子的秦大小姐被人如此駁了面子,她做了什麽失控的事情,這也不足為奇。 “潘政!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我說出來…

很多令人後悔的事情,都是頭腦一熱才做出來的。

愛面子的秦大小姐被人如此駁了面子,她做了什麽失控的事情,這也不足為奇。

“潘政!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我說出來。你也能勇于承擔就後果嗎?”秦爾岚咄咄逼人的問他。

說實話這一刻潘政的心情竟然是期待的。事情出來了也就輕松了,來什麽事兒就去應對,免的事情都壓在心裏,包袱會越來越沉重,也會束手束腳。

這一刻宋以蔓的心情也比較緊張,這種事對豪門來講并不算什麽好聽的事兒,她還不想被大家傳東傳西,于是她緊張的看向馮謀。

馮謀沒有一點緊張的意思,他閑閑地看戲,勾着唇。在她腰間的手,緊了一緊,示意她不用緊張。

難道馮謀他不怕傳言?心裏疑惑着,很快宋以蔓就明白他為什麽不擔心了?

因為,潘太太與秦老爺子同時開口了。

“住口!”

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潘太太了。如果這件事情被大家知道,那她潘家就沒有一點面子了!她那優秀的兒子,就會被大家恥笑。更不要說以後結婚生子,這些全都是問題。

捍衛自己的兒子和家族,對于潘太太來講是一件比什麽事都重要的事。

“這件事還是由我來澄清吧!”潘太太站出來,掃了一下全場,聲音透着涼意說道:“以前傳的,潘家與秦家聯姻,其實是我的一廂情願。不可否認,我個人十分的欣賞秦小姐,但遺憾的是,我的兒子只當秦小姐是同學,對她沒有一點感覺。曾經我想用流言這種辦法讓我的兒子接受秦小姐,但最後我還是失敗了。”

她看向潘政,頓了一下,又轉過頭繼續說道:“我不想強制我兒子的婚姻,所以我才找秦家說清楚這件事情。為了能有一個好的理由,我只能說潘政他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但是我不知道。所以才造成了現在這個結果。”

潘太太說到這裏,看向秦爾岚,說道:“這件事情我和你解釋清楚了,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對不起你。和潘政無關。而且你不要妄加臆測他為什麽不喜歡你?”

秦老爺子這時候開口說道:“好了,爾岚你下去吧!”

剛才的事情他非常惱火,雖然它很想收拾收拾潘政和馮謀。但潘家和馮家聯手。他也不敢随便招惹。

秦爾岚多麽想把這個秘密說出來,可是剛才爺爺和潘太太的話已經讓她冷靜下來了,而這個秘密也不是一時沖動就能夠說出來的了。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洩憤,而是應該怎樣解決自己身上的這些麻煩。她成了人們眼中的笑柄,以後的日子又該怎麽過,她的公司又該怎麽辦,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秦爾岚複雜地看了潘政一眼,什麽話都沒說轉身走下了臺。

這事兒大家以為就這麽算了,但是一直看戲沒開口的馮謀卻開口了,“趕緊的,帶走調查哈。”

這聲音,完全就是看戲的聲音,起哄的聲音。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秦老爺子眼尾一抖,沉聲說道:“大少,這件事情看在我老朽的面子上,就放她一馬吧。”

“我馮謀是讓人好欺負的哈?她這麽欺負了爺的老婆,她當時沒有想過後果嗎?”馮謀抖着腿斜着眼兒,完全一副不好招惹的雅痞流氓!

說實話,別看這大廳裏的人都自诩文明,但他們都怕這樣的人。

潘政像是不甘落後地跟着說:“我也認為不應該就這麽算了,越是像我們這些有身份的人就越要以身作責,知法守法。起一個好的帶頭作用。”

這調唱得真高。

原本潘太太不贊成兒子這樣不給人留後路,但是剛才秦爾岚的做法,讓她的心也寒了,她認為秦爾岚敢這樣,戳她兒子的短處,的确是不能原諒,是她當初看走眼了。

不管潘太太在家怎麽罵潘政,但是在外頭,她是非常護犢子的。

秦老爺子一看潘太太也沒有開口求情的意思,便知道她的态度了。他沉聲對孫女兒說道:“你跟着他們去走一趟吧,把事請說清楚。”

秦爾岚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她到底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女人。只不過剛才無法承受,潘政帶給她的打擊。此時,她點點頭,什麽都沒說主動的走了出去。

大戲這才算落幕,馮謀摸了摸肚子滿足地說:“老婆我們可以回家睡覺了!”這些人裏面就他跟他老婆吃飽了,十分有滿足感。

宋以蔓好笑得跟着他出門。

從現在開始,看向她的人除了驚豔還有一絲恭敬。今晚大鬧宴會,一點面子都不給秦家,可完全是為了這個女人。而潘政與馮謀的友情也不能小看。

大家把今天潘政反常的做法,歸結為和大少的友情。

主角都沒了,秦老爺子也沒有心情再請大家吃飯。畢竟剛才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秦家說句話,這令他非常的寒心。

宋以蔓跟着馮謀出了門,坐上車後他才問:“老公,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嗎?”

“是哈,覺得怎麽樣?”馮謀得瑟地抖着腿。十分期待地問。

宋以蔓沒有回答而是歪着頭想了想說:“這麽說來,潘政也給了我一個驚喜呀!”

馮謀的臉頓時就沉了,那聲音更是陰寒的像地獄中冒出來的一般,翻臉如翻書一般,“女人,你什麽意思哈!”

宋以蔓呵呵的笑着看他,問他:“喲!這你就生氣了?”

一看她笑,馮謀就知道她這又是逗他玩呢?他斜着眼瞥她,哼道:“你就這樣對爺哈!”

宋以蔓也不着急,她轉身半跪在座椅上,攬了他的脖子說:“老公,這就生氣啦?回家我還想着好好犒勞犒勞你呢?”

馮謀一聽這話,眼中頓時冒出期待的目光。腦子裏頓時開始腦補她各種美豔的模樣。他最抗拒不了的就是他老婆的美人計了,簡直一用計就中。

“說話算話哈!”勒着她小腰的手,驀然始收緊。

“當然!老公對我這麽好,我能沒心沒肺嗎?”說着熱乎乎的小話,她的臉,還在他的臉上微微地蹭着。

他覺得她就想自己簒養的一只小寵物,現在正在跟他讨好呢。反正他的心裏啊別提多舒暢了。他向來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她這麽蹭着他還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嗎?他稍微一個用力她就倒進了他的懷裏。

宋以蔓就覺得每回他跟自己親熱的時候就跟要拼命一樣。真是要死要活的。

今天晚上她還是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馮謀給它找了這麽大的臉,自然得要更大的回報。明早下不了床,這事兒是肯定的。

再說秦大小姐!

她跟着警察回了警局錄完口供,事情全都交代完畢,沒有一絲隐瞞。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隐瞞也沒有什麽意義了,索性不如全都說出來,反正也就是安個竊聽器的事兒。她也只是竊取了名單,而做的計劃全是她自己做的。

本來她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比宋以蔓要能幹,她才不屑與去用宋以蔓的計劃。

秦家本以為把事情說清楚,就可以用取保候審把人先保出來。畢竟這又不是刑事案件,為了這點事兒,人跑路,更不值當的,秦家也丢不起這個人。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事情說完了,秦爾岚卻不能走。

對方也不願意得罪秦家。但是沒辦法,對方委婉地說這事兒大少盯着呢,沒有個結果不準放人。

在家等消息的秦老爺子臉色非常難看,而陪着自己女兒的秦母一臉愁容。忍不住小聲罵着馮謀,當然是不挂名兒地罵,聲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聽見,別人還以為她自己嘟嚷什麽呢。

秦家的接班人,秦爾岚的哥哥,秦爾驀來了。

他走進門,原本戴着一副金絲框眼鏡,應該顯得斯文才對。但是他那表情和整個人的氣勢,卻顯得十分的陰沉。讓人看了忍不住渾身發冷。

這位就是秦老爺子一向引以自豪的秦家接班人。

秦爾岚也看到自己的哥哥走進來,立刻就滿懷希翼地站起身。委屈的叫了一聲:“哥!”

秦爾驀陰沉着的臉沒有什麽變化。他的聲音也充滿了冷寂,然後毫不客氣地訓斥道:“看你做的這件蠢事。”

秦母忍不住說:“你妹妹都這樣了!你還這麽說她?”

秦爾驀轉過頭,語氣更加得不客氣,說道:“媽,都是你跟着她胡鬧,不然的話也出不了這樣的事情。”

秦母生氣,瞪着眼睛說:“什麽叫胡鬧?你不管你妹妹的事兒也就算了,媽管管自己女兒的事有什麽錯了?”

“好端端的,讓她去招惹大少幹什麽?就算潘政喜歡的是大少的老婆,那又如何?他最後能和大少的老婆在一起嗎,真是糊塗!”秦爾驀恨鐵不成鋼地說。

“哥,你別說我了,我已經想明白了,我就是看不過宋以蔓那種什麽都不如我卻什麽都比我好的命!”

“什麽是命?做事從來不走腦子。她以前并不受大少的寵愛,現在突然受寵,你就不想想這其中的問題?還有你認為你自己優秀,但是,潘政他寧願喜歡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都不去選擇你,你難道就沒看出這裏面的問題?”

“什麽問題?”秦母忍不住問道。

秦爾驀的語氣更加難聽起來,他掃了一眼面前這兩個跟他最親的女人,說道:“你們就是太自戀,太自以為是!如果那宋以蔓自己沒有本事的話,能讓兩個優秀的男人同時喜歡她嗎?”

秦母與秦爾岚臉上都露出一樣的表情,這種表情,秦爾驀并不陌生,那是一種不屑中帶着酸溜溜的表情。顯然他的話是白說了。

秦爾驀心裏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言問道:“你們現在想怎麽辦吧,難道真的去承擔法律責任?”

秦母生氣道:“要真是這樣我還叫你來幹什麽?”

“除了讓馮謀放她一馬,我看沒有別的辦法了。”秦爾驀目光一冷,看她還能說出什麽來。

“關鍵誰去求他?連你爺爺出面他都不給面子,別人他能給面子嗎?”秦母發愁地問。

原來讓她是讓他來去向馮謀求情的。秦爾驀十分無奈,他這個母親為了他妹妹的婚姻,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想到這裏他冷哼一聲,說道:“媽,你讓我去求馮謀,那他就能給我面子?我的面子總不可能比我爺爺更大吧!”

“那怎麽辦?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秦爾岚忍不住發脾氣問道?

秦爾驀壓根兒就懶得理他妹妹,轉過頭繼續看向母親說道:“媽,明天上午你去馮家求求馮太太吧。只要馮太太答應就好說了,馮謀他再不給面子也不能不給他媽的面子是不是?”

這倒是個辦法,秦母一聽,點頭說道:“行!我明天去試試。”

秦爾驀看向妹妹,說道:“這次的事情你也得到教訓了,我看你那個什麽危機公司就關了吧,還是回來給秦氏幫忙,腳踏實地的工作。”

秦爾岚面露不願,但是想到剛才宴會上的馮謀,她心裏再不情願也得同意哥哥的話沒錯,于是點了點頭說:“好!”

見自己妹妹答應了,秦爾驀沉下一聲氣,說道:“想選擇一個優秀的男人,這種想法沒有錯,可是剛才你也看到了,但凡潘政對你有一點點意思也不會在大庭廣衆下如此對待你的。真的聰明的話你就想想哥哥說的話,腳踏實地的工作,找一個喜歡你珍惜你的男人,其餘的都不重要。”

秦爾岚并不想放棄,從小到大,她的信念就是越不容易得到什麽她就越要得到什麽。如果這樣她就放棄了,那不是很沒有面子?再說,放着潘政那樣優秀的男人不要,其餘的男人她覺得都配不上自己。

但她不願意再聽哥哥的唠叨,于是應付地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秦爾驀一看就知道自家的妹子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這也沒有辦法,妹妹從小被母親教的太急于求成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過來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的聲音裏就沒了什麽好氣,說道:“今天晚上你就只能在這裏住着了,沒事兒你也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要的是什麽又得到了什麽,哪那一種對你最有利,哪一條又是不歸路!”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秦爾岚撅着嘴,轉過頭埋怨地看向母親說:“媽,他是我哥哥嗎?你看他什麽态度?”

秦母心裏想他這兒子真是越來越不像了家裏人了,但是面對女兒的抱怨,她還是調和中間的關系,說到:“你哥不是一向都這樣?你也別多想了,他是為了你好!你趕緊休息吧,明天一早媽媽就去求馮太太!”

秦爾岚現在還沒有忘記潘政,她忍不住問了一句:“媽,你說潘政他現在會後悔他做的事情嗎?”

秦母哪裏知道?她唉聲嘆氣地說:“這潘政心也太狠了,怎麽能這麽對你?”

秦爾岚已經知道答案了,她沉默地不做聲。

潘政回家後,潘太太就跟着他上樓了,小碎步跟的很緊。

一進去就關上門,潘太太就緊張地問:“怎麽?秦爾岚好像知道你喜歡馮謀的事兒?”

潘政眸光微暗,坐了下來,含糊地說:“大概吧!”

“她是怎麽知道的?”潘太太奇怪地問。

“大概是看出來了吧!我也不太清楚,這事兒我又沒法問!”潘政随意地說,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隐疾被別人知道。

這事兒的确沒辦法問,潘太太又被噎住了。

“媽,今天的結果你也看到了,以後還是不要自作主張給我找女人。再這樣最後的結果還是我和馮謀一起聯手,把她給毀了。”潘政随意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你跟馮謀他……”潘太太哆嗦着問了她最怕的,就是馮謀對自己的兒子有了回應。馮謀長得那麽漂亮,說實話讓她的心裏十分沒有安全感。

要是馮謀知道別人對他的形容是“漂亮”,他非得發狂鬧事兒不可!

潘政輕笑了一聲說道:“媽,今天你也看出來了,馮謀那麽愛宋以蔓,他不過只是把我當成朋友而已。”

潘太太的心,這才微微放下,她勸說道:“媽以後也不逼你了,不過你還是跟女人試一試,沒準能有個好結果呢是吧!你看只要你喜歡那就行,家世不好也沒有什麽關系。”

标準這是降低了,潘政心中一陣狂喜,看來離他的目标已經不遠了。他佯裝随意地說:“我覺得女人都比較幼稚,根本就配不上我,你看看那自以為是的秦爾岚,還不是一樣幼稚?這做的叫什麽事兒?”

“總有不幼稚的女人吧!你看馮謀的太太,我瞧着就比較成熟穩重!”潘太太心裏還是欣賞宋以蔓的,但如果他知道兒子心裏的人是宋以蔓,那心裏就不這麽想了。

“她那樣的倒是不幼稚,但是那樣的女人大部分都經歷了婚姻,都結過婚。就算有的那也是離了婚的,你難不成還讓我找個離婚的?”潘政譏诮地說。

離婚的…潘太太的腦中做着劇烈的掙紮。掙紮過後她還是說道:“離了婚的,只要你喜歡,也可以試一試。”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女人的身份如何,而是他的兒子可以愛上女人,可以和一個女人能夠開始。先改變了他的性向再說。

潘政淡淡地勾起唇,“哦”了一聲,問道:“媽你居然會同意我跟離過婚的女人交往。”聲音很是不可思議。

潘太太笑的很是苦澀,她無奈地說:“媽也不是那麽保守的人,媽也是很開明的。”

“行,既然您這樣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試一試吧!”潘政的語氣,就好像給了她多大面子一樣。

表面上他還是那樣的淡定無波,但是內心裏已經狂喜的不能自已。

潘太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兒子算計了,等她明白過來,不知會有怎樣的氣憤。

但是潘政不管再怎麽折騰也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的夢中情人,現在正跟自己的老公翻雲覆雨,沉迷在男女世界快樂的海洋之中。

第二天一早,剛剛起來的吳梅芝就聽管家彙報道:“太太,秦家的秦太太來拜訪您,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吳梅芝看看表,自己起的并不晚,看來這秦太太來的夠早的,這是有什麽事兒?

管家斂着謀眸說:“太太,昨晚大少和少奶奶去參加秦小姐的宴會,秦小姐為了搶生意用不正當競争,在少奶奶的公司桌子底下裝了竊聽器。這件事情被大少查了出來,昨晚大少毀了秦小姐的宴會。”

“哦?還有這事兒?”吳梅芝吃驚地看向管家問。

“不僅如此,大少還報了警,并且昨晚警察把秦小姐帶回警局錄了口供,秦小姐一晚都沒有出警局。秦太太這麽早過來大概是為了這件事情。”

這個馮謀怎麽又一點小事就沒完沒了的?

管家又跟着說道:“太太,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潘少。由于潘少的公司,和少奶奶的公司有業務往來合作關系,所以昨晚和大少一起讨伐秦小姐的還有潘少。”

“哦!”吳梅芝自語道:“這兩個人關系倒是很好,這樣一來,倒是沒人敢說馮謀什麽不是了。”

馮太太擡起眼看向管家說道:“你先把人招待好,我馬上就過去。”

“好的太太。”

吳梅芝拿起手機給宋以蔓打了過去,她是不太相信自己那個混兒子說的話。她還是比較信任自己的兒媳,更何況這件事事由兒媳引出來的。

時間雖然不算早了,但由于昨晚折騰得太厲害,宋以蔓還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手機鈴聲響了,還是她特定的婆婆大人的來電鈴聲,她這睡意立刻就沒了,從床上坐起來。

她抓起手機看到馮謀在一旁閑閑地看她。她趕緊把手機塞到馮謀手裏,手還指指手機,意思讓他幫自己接電話。

馮謀得瑟的抖腿翻白眼兒,表情欠扁極了。

宋以蔓沒辦法,飛快地探過身去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個吻。

馮謀這才挑着眉勾着唇,得瑟地接了手機。

“媽!”

“怎麽是你接的電話?”吳梅芝一聽兒子的聲音,這聲音立刻就不待見起來。

“她在下面讓人給爺準備早餐呢!”馮謀十分大爺地說。

“再敢跟你媽我自稱爺?”吳梅芝立了眼睛,聲音穿透力極強。然後跟着讨伐問他,“你怎麽這麽半天才接電話?”

“爺…呃…我在睡覺嘛?”

“都幾點了還睡覺?”

“媽,您讓我要孩子,我夜夜都努力,我容易嗎我?”

真會說話,吳梅芝承認她說不出什麽來。

“我問你昨晚的事是怎麽回事?今天早晨秦太太來找我了。”

“她還敢來哈?您沒看新聞?欺負了爺的女人還想就那麽算了?沒門!”

“事情都已經出了,好歹秦家也是有歷史的人家。差不多就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她是真怕兒子作孽太多,以後別人聯合起來對付他。

“那可不行哈,昨天爺都放出話來了,就得要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這樣是把人放了,那別人以為爺說話都跟放屁似的。”

吳梅芝聽了這話氣道:“你說話就跟放屁似的。在我面前敢這麽說?你說你打算怎麽着吧?”

“該怎麽着就怎麽着!誰也別想包庇她?”

“你把電話給了以蔓。”吳梅芝真是懶得跟他廢話。

“您跟她說也沒用,她敢管爺哈,爺整不死她。”

“馮謀,你真是要氣死我才算完是不是?”

馮謀笑呵呵地說:“媽,我要是真想氣死您,早就跟小汐妹妹玩去了。”

宋以蔓在一旁聽着,心想她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真是要氣死了,她分外得同情自己的婆婆。

吳梅芝現在已經快被要氣死了,但是這個白漫汐就是她心裏的結。好容易現在兒子和兒媳感情穩定下來,她雖然氣得翻着白眼,撫着胸口,但還是忍了,不想再節外生枝。

于是她只能妥協說道:“那好吧,媽不關你的事兒,但是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得讓人處且饒人!”然後就挂了手機。

嘆了一聲氣,吳梅芝站起身去應付客廳裏坐着的秦太太。

秦太太在客廳裏等了半天,心裏有些不安,終于看到馮太太出來,她趕緊站起身殷勤地說道:“馮太,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吳梅芝客氣地笑道:“來快坐快坐,哪裏的話!沒有沒有。”

看到這态度,秦太太心裏踏實了幾分。

不過沒想到她還沒有說話,吳梅芝就開口先說道:“昨天的事情我已經了解過了,剛才那我也給馮謀打了電話。我的意思呢,大家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事情能過去就過去算了。”

秦太太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吳梅芝話音一轉,煩惱地說道:“可是我這兒子從小被我寵壞了,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話。”

一聽這話,秦太太的心頓時就又涼了,眼巴巴地看着吳梅芝。

吳梅芝都不好意思看向她了,只能硬着頭皮說:“我還會繼續勸勸馮謀的,更何況這裏面還有潘政的事兒。我也不好幹涉他們。我一會兒也給潘太打個電話讓她勸勸潘政,你也別太着急了。”

事情只能這樣了。秦太太只好說:“好,那好吧,謝謝你了,不打擾了,我先告辭了。”

秦太太一走,吳梅芝就給潘太太打過去電話,問這件事情。

潘太太哪裏還敢管自己兒子的事兒。現在只要兒子不給她找麻煩,她就謝天謝地了。于是她說道:“那個秦小姐也的确是不太像話,教訓教訓也就算了。”

一聽這話,吳梅芝就奇怪了,問她:“你當初不是很看好秦小姐的?”

“那是當初!誰哪想到她會用不正當競争去搶別人的生意?這次的事情讓我對她非常的失望。”

既然潘太太也打定主意不管那她也就不管了。

潘太太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繼續下去。轉言問她,“昨晚你都做了造型了怎麽沒去?”

“我一想你們都去參加秦小姐的宴會,多我一個少我一個也沒關系,所以我就臨時改了主意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了。”

“沒去就沒去吧,最後連飯都沒吃成就回來了。”潘太太掃興的說。

“唉!現在孩子都大了,可不是咱們能管的了的了。”吳梅芝嘆氣地說。

潘太太立刻就共鳴道:“可不是?我現在這種體會太深了!”

“怎麽潘政這孩子還是沒打算談個戀愛嗎?”吳梅芝問。

“我不管他,以後他要有喜歡的他自己看着辦吧。”潘太太應付地說。

一聽她不願再多談這件事,吳梅芝也沒再多問下去。

而宋以蔓那邊是別想起床了,又被馮謀給逮着了。剛才要馮謀給代接的電話,這厮還能不趁機要點利息回來?

秦太太從馮家出來沒有去看自己的女兒,而是直接趕去了秦氏。

秦爾驀一看眼前這沮喪的臉就知道事情沒有解決。他勸說道:“媽,你也別太難過了,馮謀他畢竟不是別人,他能輕易算了,這才奇怪。”

“那怎麽辦?你就忍心看着你妹妹在裏面呆着?”

秦爾驀嘆了口氣說:“我盡量想想辦法吧,但如果實在沒辦法,那他也只能在裏面呆一段時間,受到教訓了,希望以後她能夠學聰明點。”

“有你這麽對你妹妹的嗎?”秦太太憤怒地問,怎麽這兒子光想着她女兒在裏面住着呢?還受到教訓?她覺得該受到教訓的,是馮謀。

“媽,我現在是想幫她!”

秦太太一臉愁苦的說:“你妹妹以後可怎麽嫁人啊?”

“媽,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讓她出來!您先回去吧,我馬上就辦這件事情!”秦爾驀覺得母親在這兒也是搗亂,一點用處都沒有。

“兒子你可一定要幫忙你妹妹呀。”秦太太拭着眼角說。

“我知道了,我的親妹妹我能不幫她嗎?您先回去吧。”秦爾驀又一次有些不耐煩地說。

秦太太點點頭,無奈得走了。

宋以蔓下午上班才到的公司,她真是不願意來,渾身又酸又疼,讓馮謀給折騰的夠嗆。但是沒辦法,簽了那麽多公司,她正是忙的時候,如果這些公司的案子做不好,別人又不知道會怎麽說呢!

她一定要比秦爾岚做得更好才對,這樣才不會被說閑話,所以她現在的壓力非常之大。

一進了公司,聽說她來了,周彤就跑了過來。

周彤小聲說道:“秦家的秦少來了。我把他安排在貴賓室了。”

“秦爾岚的哥哥?”宋以蔓問了一句。

周彤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是個斯文帥哥哦。”

宋以蔓哭笑不得,問她,“你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光顧着看帥哥了?”

“人家剛來,我還沒來及給你打電話呢你就來了。”

宋以蔓瞪她一眼擡起頭,看見前面一個戴着眼鏡的斯文帥哥正看向自己,顯然這位就是秦爾岚的哥哥了。

她笑了一聲,小聲對周彤說:“你自己回頭看看吧!”然後就從周彤身邊走過,向秦爾驀走去。

周彤轉過身一看,後面不遠處站着的秦爾驀,臉上的笑頓時僵了,立刻變成一種尴尬的表情,顯然自己剛才說的話已經被人家全都聽去了。

宋以蔓自然聽說過秦爾驀這個人,外人對他的評價都很高。她覺得最好的評價莫過于別人說秦家是後繼有人了。沒想到這麽快自己就能和這樣一個也算是有名的人打交道。看來真應該托秦爾岚的福。

這個人還是有些特別的,他從來不混富二代的圈子,也不仗着自己家但是在外面仗勢欺人。典型的一個腳踏實地的人。

宋以蔓看到他的氣勢,感覺他并不像帶着的眼鏡那麽斯文,整個人還是隐藏着一股淩厲在裏頭。在秦家衆多子孫中脫穎而出,顯然沒有點本事是不可能的。

宋以蔓走過去很有禮貌的說:“請進。”

這還是秦爾驀第一次和最近突然火熱起來的馮家少奶奶接觸,對于這個女人她心裏還是存了幾分好奇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麽樣的魅力,能夠讓馮謀和潘政一起對她沉迷不已。

秦爾驀進了屋,宋以蔓讓人端進了剛切好的茶。然後率先問道:“秦少是為秦小姐來求情的。”

秦爾驀淡淡的一笑,說道:“不完全是,我主要是來談生意的。”

“哦?你和我談生意?”宋以蔓不可思議了。

“這有什麽可奇怪的?最近的事情表明,危機公關是很重要的。每個公司都有危機存在,我承認我們秦氏裏面也有不小的危機存在,而你又是在這一行裏面做的最專業的。我想請你負責我們公司的危機公關管理,找出問題,并且建立企業內部的危機公關預警機制。”

宋以蔓問他,“秦小姐的專業水平也很不錯。”

秦爾驀勾着唇搖了搖頭說:“如果她是專業的危機公關,那他就不會把自己弄到這種境地,她自己本身就犯了危機公關的大忌。”

這幾句話就讓宋以蔓看出這位秦少的确有別于別的秦家人,最起碼這個人他不糊塗。

宋以蔓問他,“你這麽做,你的家人知道嗎?”

秦爾驀知道,她是懷疑自己作不了主,于是他說道:“我相信我管理了秦氏這麽長時間,這點事我還是能做主的。”

“那你這樣是為了公司還是為了你妹妹?”宋以蔓又問。

“我妹妹的事,是她個人行為,我也知道這件是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所以我也只是稍帶上她的事兒。我主要還是為了秦氏。”

宋以蔓點了點頭說:“那好吧,這件事情我考慮一下。”

畢竟昨天的事鬧得這麽大,她還是得想一想,還要征求一下潘政與馮謀的意見。

秦爾驀也沒指望她會立刻答應。聽了這話也能理解,并沒有表現出失望的神色,點了點頭說:“好的,期望能夠聽到你的好消息。”

然後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一系列還是表現很紳士的。

宋以蔓回到辦公室,周彤便跟了進來,八卦地問她,“那麽斯文的人總不會刁難你吧!诶,昨天晚上,你家大少真是太帥了。”

“這你都聽說了?消息夠靈通的啊!”

“你是沒看今天報紙吧!你看看,昨晚你可是豔驚四座了哈!”周彤學着大少的口頭禪興奮地說。

宋以蔓一臉的惡寒,但還是趕緊拿來了報紙翻開。一翻開就看見那大标題對自己熱情洋溢地贊美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馮謀沒有同意,報紙上并沒有刊登她的照片,只是用了很多繁複的辭藻來誇贊她的美麗還有氣質。

當然,秦爾岚做的那些事情也被大肆的譴責了一番。她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馮謀安排的,但無疑這種行為是極其讨好馮謀的。

周彤又問了一遍,“還沒說呢,剛才那帥哥到底是幹嘛來的?找你算賬還是給秦大小姐求情?”

宋以蔓笑道:“都不是,是找咱們做生意的。”

“啊?”周彤的眼睛瞪得很大,聲音拉得很長,不解地說:“他沒病吧。”

“聽起來好像匪夷所思,不過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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