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154 章 (1)

宋以蔓給小公主切了蛋糕,小公主滿意地拿到一邊吃去了! 宋以蔓看向小紳士,瞧瞧小紳士盯着蛋糕的眼睛就知道他也想吃,不過他什麽話都沒說,也沒有求媽媽! 這孩子,…

宋以蔓給小公主切了蛋糕,小公主滿意地拿到一邊吃去了!

宋以蔓看向小紳士,瞧瞧小紳士盯着蛋糕的眼睛就知道他也想吃,不過他什麽話都沒說,也沒有求媽媽!

這孩子,怎麽能如此懂事呢?這麽小的年紀就知道自律?宋以蔓也沒問,切下一塊,蹲到小紳士面前遞了過去,“一人一塊!”

糖豆沒有接,而是擡頭看媽媽,程一笙溫柔地微笑說:“謝謝阿姨!”

糖豆立刻笑了,說:“謝謝阿姨!”然後把蛋糕接過來,和糖糖一樣,躲到一邊吃去了。

宋以蔓眼裏的稀罕簡直都無法掩飾了,她感慨地說:“我要是生個女兒,就要像小公主一樣,我要是生個兒子,就要像小紳士一樣!”

程一笙笑道:“那你就趕緊生吧!”

宋以蔓承認她真是被這兩個孩子打動了心,她看着兩個可愛的小娃,吃得專注認真,就在想,要是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那該多幸福?

糖糖先吃完蛋糕的,她跑過來仰着頭看向宋以蔓說:“阿姨,你說的玩的地方呢?我想去!”

宋以蔓蹲下來問她:“那先告訴阿姨,你叫什麽名字?”

糖糖一本正經地說:“阿姨,我媽媽說了,不許告訴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程一笙樂了,說她:“人家的蛋糕你都吃了,還好意思這麽說?”

糖糖看向媽媽,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說道:“阿姨我叫殷子瑾!小名叫糖糖!”

宋以蔓笑着看向走來的小紳士說:“阿姨猜猜,你叫殷子瑜對不對?”

糖糖驚訝地說:“阿姨,你怎麽知道的?”

糖豆非常淡定的什麽都沒說!

“因為你們都美好的像漂亮的玉一樣,所以阿姨猜到了!”宋以蔓說道。

糖糖一聽誇獎,眼睛立刻笑得眯了起來,看起來極其喜慶!

宋以蔓看向殷子瑜問:“子瑜,你的小名叫什麽?”

本來面無表情的小臉一沉,然後幽怨地看向媽媽,小嘴立刻抿了起來!

宋以蔓突然想到程一笙那個有名的糖與豆基金會,她頓時明白了殷子瑜的小名叫什麽,男孩子大了,肯定不喜歡糖豆這個名字。

宋以蔓心裏好笑,但表面還是維護糖豆的面子,說道:“阿姨帶你們去玩!”

糖豆面色一松,心裏暗暗慶幸阿姨沒再接着問下去!

別看糖糖與糖豆是雙胞胎,兩人長的很像,但兩人身上的氣質一點都不同,糖糖天真爛漫,糖豆沉着穩重!

看來後天的教育更重要,你希望孩子成什麽樣,就要用心去對待!

程一笙不好意思地說:“客人都來了,你趕緊招呼客人吧!”

“沒關系,我先帶你們過去,那裏也比較清淨!”宋以蔓說着,一邊引路一邊輕聲說:“其實今天非得把你們請來,我就是想讓我老公學學你老公殷權!”

程一笙問她:“哦?學殷權什麽?”

宋以蔓挑眉說:“殷權可是有名的不近女色,有名的不茍言笑。你是不知道,我老公太貧了!以前身邊不允許有男人,只許美女伺候!現在倒是變好了,可不正經老是改不了,也不會說個好聽的伺候人!”

程一笙笑道:“這樣的男人,流連花叢中的被你征服了,你比我有本事!”

宋以蔓無奈地說:“我更希望遇到一款正經的,這種男人相處起來太累了!精彩是精彩,可過日子哪能總雞飛狗跳的?”

殷權與馮謀,就是兩個極端!

程一笙笑她,說道:“你可別怪我自诩是過來人,你們時間尚短,等有了孩子,新鮮勁兒過了,日子就平淡起來了。戀愛嘛,就是要雞飛狗跳的,那才叫生活。我當初和殷權也折騰了一陣兒!”

宋以蔓一聽,好奇地問:“要是日子平淡了,我家那位又嫌沒意思怎麽辦?”

“他為你放棄一片森林,肯定是有理由的,尤其像他這樣,什麽女人沒見過?最後選擇了你,這樣的人反而更不容易變心,因為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講,就那麽回事!”程一笙說道。

宋以蔓聽了,覺得有點道理!

走到了偏廳,糖糖一看到裏面像游樂場一樣,立刻尖叫着沖了進去。糖豆也是眼前一亮,雖然也跑過去,可更多的是拉糖糖,怕她摔倒!

早出生的糖豆,身體的底子到底比糖糖要好!再說他是哥哥,爸爸說了在外面要保護妹妹!

程一笙說道:“好了,你快去忙吧!”

宋以蔓點頭說道:“一會兒閑了我再過來!”

“好的!別跟我客氣!”程一笙笑着說。

宋以蔓點頭,快步離開了,去門口招呼客人。

馮謀一見自己老婆離開,趕緊就跟了上來,走到殷權身邊,“啊!”了一聲,然後問他:“那個,你都怎麽對付女人的?”

殷權轉過頭瞥他一眼,不明所以。

馮謀咳了一聲,不太自然地說:“你不是男人的楷模嗎?我老婆讓我跟你學學!啊!我那個老婆,太難纏了!”

殷權冷聲道:“除了我老婆以外,我讨厭所有女人!”

“可是爺也不喜歡別的女人!”馮謀抖腿,很是費解!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甜膩膩的,“大少!”

看過去,一個上圍豐滿的女人,穿着清涼的禮服,欲靠近又不敢靠近,不過那眼中太過赤果果的目光,已經洩露了她的心思。

馮謀下意識地看向殷權,果真看到殷權似笑非笑的目光,馮謀頓覺大沒面子,自己的話剛說完就來這麽一個不長眼的,這不是打他臉是什麽?

馮謀氣的叫道:“兩個死人!”

大黑二黑早就做好準備了,此刻根本不用大少繼續吩咐,兩人就把清涼女給扔了出去。

一聲慘叫!

姑娘,在大少老婆的宴會上,想勾引大少,你究竟是想大少想瘋了還是沒帶腦子來?活該被扔!

這也怪不得別人,誰讓大少花心的豔名遠播,總有那麽些個不相信大少從良或是不死心的女人想要來一探究竟!

馮謀雙手插了兜,給自己找面子,抖着腿說:“爺真是讨厭死這些女人了,一個個的都想往上貼!”

他說着,心虛地看向他老婆那裏,幸好這廳夠大,他這邊地方也偏,客人們還都聚在門口,注意到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

殷權淡淡地笑,說道:“有些人的确讨厭,不過你要做好身邊的防範,不能讓人近了你的身,是不是?”

馮謀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頓時看向大黑二黑說:“爺說以前名聲怎麽那麽壞?原來都是你倆工作不利的原因,以後有女人靠近,直接扔出去!”

大黑二黑同時低了頭,一起應道:“是!”

真是夠倒黴的,以前大少明明喜歡美女的,怎麽能怪他們兄弟倆呢?不過誰讓人家是主子?想怎麽說就怎麽說,是不是?

馮謀心裏舒服了,點點頭看向殷權問:“還有什麽?”他一臉憂傷地跟着說了一句,“這女人太難纏,你覺得應該怎麽辦?我頭疼死了!”

殷權一聽他這話,立刻看了程一笙一眼,見她正在和孩子們一起玩,便輕步向馮謀這邊移了兩步,低聲說道:“其實女人都有難纏的時候!”

“哦?你家的也難纏?”馮謀問他。

“有時候吧!”殷權想了想,用了這麽一個中肯的詞兒。

“那怎麽辦?”馮謀認為,自己算是找到知音了。

殷權想了想說:“她難纏的時候,你就百依百順,她說什麽就是什麽,等她心情好了,再說別的!”

馮謀點點頭,深以為然,跟着他又郁悶地說:“那爺總管不住爺的這張嘴怎麽辦?”

殷權看他一眼說:“那還是你不發愁,你要真的害怕她了,就能管住了!”

“可是她明明就把爺制得不行哈!”馮謀苦惱!

殷權以一個過來人的狀态說:“這男人啊,猛地有人管了,都不會适應,你心甘情願的跳進婚姻這個圈子,就得心甘情願地甘居人下一等,是不是?其實你想想,你還享受人家的溫柔和愛護呢,想到這些,不就好忍了?”

馮謀一想想他老婆在床上的小模樣兒,那麽招人,心想這殷權說得真是一點錯都沒有。為了他的幸福,忍一忍會死啊?馮謀覺得以後他得好好學學如何忍耐!

宋以蔓在門口迎賓客,非常意外地看見白漫汐挽着馮琮進來了。

這是來者不善?她根本就沒給這兩個人發請柬,好意思不請自來?更何況這兩個人消失了一段時間,這是打算重新卷土重來了?

今天白漫汐穿的十分搶眼,一向喜穿白的她,今天竟然穿了件火紅的長裙禮服,這身衣服襯得她那蒼白的臉,更加地白,走純情路線的她,這一刻有了女人的妩媚,沉靜氣質與火紅禮服的反差,造型結果自然是可喜的!

很明顯,白漫汐這絕對是來想着跟宋以蔓争風頭的!

宋以蔓直言說道:“大哥,真沒想到你們會來!”

那意思很明白,不請自來呗!

馮琮的臉上沒有什麽異色,說道:“弟妹,祝賀你公司取得好成績!”

白漫汐一臉崇拜地說:“堂嫂,你真厲害,簡直就是女人的偶像!”

這兩個人都是演戲中高手!

宋以蔓淡淡地說:“過獎!”

來者是客,她也不能把人給趕出去,于是說道:“請自便,招待不周,望請見諒!”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們該吃吃、該喝喝,我得招待別人了。

馮琮倒是沒說什麽,白漫汐沒打算走,一臉熱切地說:“堂嫂,我準備去馮氏工作了,你告訴我,我該怎樣适應職場啊?”

怎麽?這是找到新的找碴辦法了?宋以蔓覺得好笑,大概白漫汐進入馮氏,馮謀也不一定知道。畢竟馮謀不是管馮氏所有人的。

宋以蔓毫不客氣地說:“抱歉,我只當過老板,沒給別人打過工,你要是問我當老板的經驗,我倒是可以介紹給你!”

這話說的,真是夠絕!

白漫汐那白臉,頓時又白了幾分!表情又有幾分泫然欲泣的意思。

宋以蔓好笑地說:“堂妹,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動不動就露出這麽一種別人欺負你的表情,同事關系很難搞好。你要是臉皮這麽薄的話,還是乖乖在馮家當大小姐的好,讓馮家給你找門好親事,以後專職當少奶奶多省心?上什麽班啊!”

白漫汐這段時間接受的心理素質訓練,瞬間就被瓦解,一下子回到訓練前。這位堂嫂說話向來奇葩,什麽訓練都沒用,一下子面子就沒了!

馮琮的唇角疑似向上揚了一下,但馬上又恢複正常,他看向投來的白漫汐的求助目光,終于開口說道:“我也勸她不要去工作,不過她非要向你學習,憑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

宋以蔓心想這話說的可真高調,她能不清楚這位大哥巴不得她跟馮謀過不好呢!

宋以蔓就是宋以蔓,如果她的回答能讓人猜到,那就不是她了。大概無論馮琮還是白漫汐都以為她此刻自恃一下,為自己努力得來的東西而自豪,卻沒想到她說的話,又反了。

“可別向我學習,堂妹的志向比我的可遠大多了!”宋以蔓笑着說:“你看我的奢侈品,那麽多貴的東西都是馮謀的卡買來的。你再看看這宴會規模,也都是馮謀的人辦的!我花的比賺的多,沒有馮謀,還真是過不上這奢華的生活!”

說的真叫一個理所應當,絲毫沒覺得她花了馮謀這些東西有什麽該臉紅的。

白漫汐聽見這些,比聽見宋以蔓靠能力吃飯,要更加難受。因為這代表着馮謀讓她花錢,馮謀和她的感情好的很!

不甘示弱的白漫汐又開口挑釁了,點頭贊同地說:“是啊,堂哥他對人一向大方,以前別人也是花的這麽兇,堂哥什麽事都沒有!”

馮琮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好整以暇的閑閑看熱鬧!

馮謀正跟殷權說的熱鬧,突然發現馮琮跟白漫汐進來了,和他老婆說的熱鬧,他立刻就跟坐了火箭似的,邁着大長腿就奔了過來。

本來他就夠倒黴的了,還想和老婆回家玩角色扮演的游戲呢!白漫汐來攪局,別說游戲了,晚上能不能順利吃到糖都說不定!

馮謀哪裏還有以前閑閑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陷在戀愛中緊張的男人,他的大手往她肩上一搭,看似不經心地問:“聊什麽呢?”

宋以蔓輕笑着說:“老公,剛才說你出手大方呢,以前別人花你錢花得很兇,你一點都不在乎!”

一聽這挑撥的話,馮謀的眼睛頓就立了起來,馮謀目光淩厲地掃向面前的兩人一眼問:“哦?誰說的?這麽了解爺?”

白漫汐的臉色更難看了,顯然她還是害怕馮謀的。

宋以蔓說道:“堂妹說的,你看堂妹今天漂亮嗎?這個轉型很成功啊!”

馮謀沒有先發脾氣,而是瞥向白漫汐一眼,冷哼道:“大紅大綠,豔俗死了!”

本來還有些期待的白漫汐,臉色一白再白,現在成了一種死灰的白。她不明白,為什麽宋以蔓穿大綠大綠,他不覺得怎樣,她還以為馮謀就喜歡鮮豔的顏色呢!

她不明白,如果你不是他心裏的那個人,怎麽做都是錯!

哪怕宋以蔓穿着最保守的睡衣,馮謀也會覺得她極其美麗!

就好像以前的宋以蔓和現在的宋以蔓,都是同一個人,同一張臉,只是因為愛了,所以才變得不同!

宋以蔓見門口又來了客人,她說道:“我去招呼客人了!”

沒想到馮謀一把拉住她,說道:“等等,先把話說清楚!”說完,他不善地看向白漫汐問:“你怎麽知道我以前對別人大方?”

“我……我聽說的!”白漫汐面對着馮謀淩厲駭人的質問,那點決心早就沒了,現在剩下的只是害怕。

馮琮終于開口了,說道:“馮謀,你別這樣,吓着小汐妹妹!”

馮謀冷笑一聲,看向馮謀說道:“她是你的小汐妹妹,可不是爺的!我的話早就說清楚,以前沒對她怎麽着,就是為了讓她偷你的東西,目的達到了,她也就沒了利用價值!不過我想,你對叛徒,應該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吧!”

大廳廣衆之下,再這樣說,白漫汐簡直一點面子都沒了。淡定如馮琮的臉也有些挂不住,顯然再呆在這裏,就是自讨沒趣兒,臉皮太厚了!

馮琮沉聲說:“不管怎麽樣,她都是我的妹妹!馮謀,今天我們是來慶賀的!”

“哦?爺怎麽沒看到你一點慶賀的意思?”馮謀說完,瞥向自己老婆一眼問,“你看到他們是來慶賀的了?”

宋以蔓在這個時候當然不會給馮謀臉色看,算賬也得回家再算!她非常配合地搖頭說:“沒有,我只看到你堂妹來示威找事兒!”

“堂嫂,我沒有……”白漫汐吓得趕緊解釋。

宋以蔓倒真想颠倒黑白來着,可白漫汐就是來找事兒的,想讓她冤枉白漫汐都沒有機會!

馮謀沉着臉叫道:“兩個死人……”

馮琮倒是了解馮謀的,馮謀還沒說完,馮琮就打斷馮謀說:“既然弟妹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行走了!”然後拉着還在內傷的白漫汐走了。

走得還很快,慢一步都可能被扔出去!

宋以蔓看到這逃跑的架勢,在後面很不給面子地笑出聲了。

可想馮琮跟白漫汐的心情,是什麽樣的了!

兩人逃也一般地走了,馮謀在一旁有點心虛地開口,“老婆,我……”

“有話還是回家再說吧,我現在可沒時間!”宋以蔓說着,去招呼客人了。

馮謀摸摸鼻子,暗恨自己之前作孽太多!

而馮琮與白漫汐跑出去之後,白漫汐沮喪地說:“哥,怎麽辦?你看我造型都變了,馮謀他都不多看我一眼,看來他不可能愛上我了,我的仇報不了了!”

馮琮的腦子還停留在宋以蔓那典雅的淡紫色長裙上,自信再加上仙氣十足的長裙,活脫脫的像希臘的雅典娜,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而她嘴裏的妙語連珠,更是叫他越發地感覺到意外與欣賞。這樣的女人,的确适合成功!

被白漫汐的話回過神,他移過頭說:“別灰心,馮謀大概是對宋以蔓還新鮮,等這新鮮勁兒過了,就會有突破了!”

“真的?”白漫汐問,眼中帶着希翼的目光!

“當然是真的!”馮琮肯定地說道。

兩人正說着,就聽到一旁傳來中年婦女尖利的叫聲,“你們敢攔我們?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

馮琮和白漫汐都看過去。

“是宋以蔓的父親和繼母!旁邊那個是宋以蔓的繼妹!”馮琮低聲說道。

“就是嫁進張家,張家就倒的那個女人?”白漫汐輕聲地問,語氣中帶着鄙夷。

“不錯,就是她!”馮琮說完,聲音又壓低了幾分,“看看是怎麽回事!”

工作人員倒是客氣,說道:“抱歉,宋太太,您和宋先生可以進去,但是這位小姐不能進去!”

“她是宋以蔓的妹妹,你們不認識?”楊雙美氣壞了,争執道。

“很抱歉,我們大少吩咐了,只許你們進去,但這個人,大少沒吩咐!”工作人員認真負責地說。

剛想要給宋以蔓打電話的宋東海,一聽這是大少的吩咐,又把電話放下了。他看向楊雙美說:“行了,我們先進去吧!”

楊雙美哪裏會甘心?女兒被上流社會拒之門外,本想借着宋以蔓這次的宴會複出,讓大家看到她的女兒還是可以參加宴會的。大少的宴會都能進了,以後別的宴會還能不讓明珠進?

但萬萬沒想到,大少竟然一點情面都不講!

今天的宋明珠也算是費盡心思的打扮了,為了今天楊雙美不惜花了老本給女兒買禮服,如果進不去,那錢不是白花了?

楊雙美眼珠子一轉,說道:“明珠,你在這兒等一下,你爸跟你姐說一聲,你就進去了!”

說罷,她看向攔着她的工作人員,瞪眼睛說:“哼,你等着,一會兒沒你的好果子吃!”

威脅完人家,楊雙美扭着身子跟宋東海進門去了。

宋東海當然還是向着小女兒的,他還想着經常帶女兒來宴會看看,沒準有誰對明珠感興趣,那樣的話,趕緊和張劍離了,免得耽誤!

進了宴會廳,楊雙美一眼就看到被客人圍在中間的宋以蔓,她有多豔光四射,就襯得宋明珠有多黯淡無光!楊雙美這心裏,極度地陰暗起來了。

于是鼓動起宋東海來,她說道:“東海,你還是她爸呢,應該管管這個女兒了!”

這話還真是說到宋東海的心裏了,他女兒也有本事了,他這當父親的應該更風光不是?

于是他走過去,想要發揮當父親的威力,也讓敬着他女兒的那些人們,更加尊敬自己!

宋東海中氣十足地叫了一聲,“以蔓!”

這一聲,成功地将人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這一聲,很是嚴肅,聽起來讓人覺得,他就是個嚴父!

宋以蔓瞥了眼楊雙美的表情,就知道這女人多半又使什麽壞呢。她看向父親,笑着叫道:“爸,您來了!”

宋東海沉沉地“嗯”了一聲,然後毫不客氣地責問道:“你為什麽不讓你妹妹進來?”

宋以蔓驚訝地問:“明珠來了嗎?我不知道啊!我沒有不讓她進!”

她的話音剛落,馮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是我不讓她進的!她早就被上流圈踢出去了!”

他的聲音,理直氣壯,帶着寒氣!

楊雙美臉色一白,馮謀這樣說,那宋明珠就真的被這個圈子排斥在外,誰還敢得罪馮謀,敢邀請宋明珠參加宴會呢?

宋東海的氣焰頓時矮了半截,有些懦懦地說:“大少,她畢竟是以蔓的妹妹!”

“哦?是嗎?那她勾引爺的時候,拿我老婆當姐姐了嗎?”馮謀心想有些人不願意要面子,那他就成全人家呗!

頓時,旁邊的聲音都竊竊私語起來,顯然大家都非常的震驚,萬萬沒想到宋明珠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楊雙美吓得心髒都要停跳了!

宋以蔓并沒有埋怨馮謀的意思,她的想法跟馮謀一樣,既然你敢來找麻煩,那就要承擔後果。她很感激馮謀在這一刻出來維護她!

“大少、以蔓……”宋東海也有點慌了,他才想起來他面前站着的是大少,他竟然敢說出剛才那樣的話,他真是被沖昏了頭腦。

宋以蔓不說話,完全交給馮謀處理。

馮謀則不客氣地問:“怎麽?爺說得不對嗎?”

宋東海是真想說“不對”二字的,可就算大少說的真不對,他也不敢說這兩個字!

沒面子都是自己找的。宋東海冷汗直流,最後還是只能說:“明珠她,已經改了!”

“是嗎?”馮謀冷笑,看向大黑,眼皮一垂,說道:“讓她進來!”

大黑點頭,出去執行命令。

宋東海心裏一喜。楊雙美心想不好,以她對自己女兒的了解,這次怕是要壞事兒!她得想個辦法,怎麽暗示女兒千萬別對馮謀表現出什麽想法!

可她真是小看了自己女兒的本事!

在門外黯然神傷了半天的宋明珠,突然被放進去,然後又看見衆星捧月般的馮謀,站在人群中,尊貴耀眼的如同一個王子。

她這委屈,頓時就浮上了心頭,然後跟着就扁了嘴叫:“姐夫!”

這一聲,嬌嬌嗔嗔,滿心的愛慕根本就無法掩飾,自然而然地流洩了出來。

楊雙美這眼色使的都要抽筋了,可她這寶貝女兒,目光連瞧都沒往她那邊瞧!

還用說嗎?衆人都肉麻的被惡心壞了!

宋明珠還以為不讓她進的是宋以蔓,讓她進的是馮謀,于是她扭着腰跺着腳撒嬌道:“姐夫,我姐不讓我進來,你要為我作證啊!”

宋東海頓時覺得老臉都要被丢光了!

馮謀懶得理她,直接叫道:“大黑!”

大黑立刻會意地說:“是!”

然後他給二黑使了個眼色,兄弟倆晃着虎軀就向宋明珠走去了。宋明珠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兩個臭男人給架了起來。

然後宋明珠叫道:“你們幹什麽?趕緊放開我!”

她的腿亂瞪,可不斷地蹬空!這副樣子,簡直狼狽極了,形象盡失。

宋明珠被毫不留情地給扔了出去,慘叫聲大的都傳進了宴會大廳裏。

宋東海也覺得沒臉再呆下去了,他轉身往外走,走過還在發呆的楊雙美,低聲喝斥一句,“還不走發什麽呆?還覺得不夠丢人?”

什麽女兒這是?每當自己想給這個女兒鋪路的時候,這女兒都給自己驚喜,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楊雙美方才回了神,跟着宋東海向外走去。

宋明珠看見出來的父母,立刻叫道:“爸、媽!你們看宋以蔓!”

到現在她還沒看出來到底是誰在對付她!

宋東海坐了車,根本沒理宋明珠,氣得讓司機開車,結果連楊雙美都給扔這兒了。

楊雙美看着女兒身上價值不菲的裙子就心疼,她可以确定,剛才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女兒的裙子。也沒人注意女兒長得是否漂亮,光看笑話呢!

這下被扔出來,裙子也不能再穿了,她的錢白花了!

楊雙美也氣,不由訓道:“你說你,真是笨死了!”

“媽,姐夫他為什麽那麽對我啊!”宋明珠不解地問。

楊雙美氣道:“你是記吃不記打,上回馮謀讓人打你,你忘了?你覺得他心裏有你?”

怎麽就生了這麽個傻女兒?

這也不能怪宋明珠,以前馮謀對她不錯,那是為了惡心宋以蔓來着。以至于宋明珠總是産生幻覺,認為馮謀對她有意思,并且她自己陷在其中不願意跳出來!

“我弟弟他脾氣不是很好,你們不要介意!”

一個男人的聲音憑空而起。

宋明珠和楊雙美都尋聲看去,見一個男人走過來,眉目冷然,依稀有幾分馮謀的影子。而他身後跟着的女人,有一種驚人的美麗!

馮琮彎下腰,伸出手,十分紳士地伸到宋明珠的眼前,說道:“先起來吧,坐在地上多涼?對女孩子身體不好的!”

宋明珠頓時被蠱惑了,将手放到他手中,被他拉了起來。

楊雙美也傻了,不知這從天而降的帥哥是誰?這算是天上掉帥哥的好事讓她女兒給碰上了?

“你是……”楊雙美到底不是花癡,所以知道問一下對方的身份。

馮琮說道:“我是馮謀的堂哥馮琮!”

“哦,你好、你好!”楊雙美趕緊打招呼說道。

“我弟弟他就是這個樣子!”馮琮又說了一遍。

楊雙美立刻說道:“沒關系沒關系!”

宋明珠的一雙眼睛幾乎粘在他的身上,顯然是被他給迷住了,白漫汐看得心裏不快。哥哥是她的!于是她上前一步,挽了馮琮的手臂說:“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楊雙美立刻看向這位美麗的女子,問馮琮,“馮少,這位是……”

看起來,這位跟他關系不一般啊!

“哦,這是我的妹妹小汐!”馮琮大方地介紹道。

原來是妹妹!宋明珠臉上的笑,立刻又燦爛起來。

馮琮不欲多說,點了下頭說:“我妹妹身體不好,我們先告辭了!”

白漫汐心裏非常不滿他的态度,坐上車離開後,她才不高興地說:“哥,你管她們幹什麽?”

“你沒看到嗎?她們和宋以蔓是有矛盾的,會派上用場的!”馮琮不冷不熱地說,目光專注地盯着前方開車。

“什麽用場?”白漫汐心想她只看到那女人盯着他瞧。

“遲早會有用的!”馮琮心裏已經有了想法,可卻沒有對她說。

“哥,你為什麽對她們說我是你妹妹?”白漫汐不解地問。

“難道你不是我妹妹嗎?”馮琮反問,唇邊帶着一絲笑意!

這是他獨特對她的溫柔,可她卻沒有感覺到高興,她皺着眉說:“可是……”說完她似乎下定決心一般,問他:“哥,你什麽娶我?”

“馮謀這麽欺負你,我怎麽也要讓他付出代價,否則我不會考慮自己的婚事!”馮琮淡淡地說。

他并沒有說娶她!明着看他似乎是向着她,可細想起來,他根本就沒有要娶她的意思!

他現在的确不考慮婚事,他只想弄明白,那個人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馮謀又露了一手,覺得自己總有資格在老婆面前得瑟一下了吧!于是他攬着她的肩,将她向偏處帶去,想着她老婆能感動地和他小小親熱一下!

“老婆,剛才爺的表現如何哈?”馮謀開始邀功!

“老公,真要謝謝你!”宋以蔓感激地說。

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順利地進行着。他心中一樂,說道:“老婆,你看我多愛你哈!你是不是……”

不巧宋以蔓看見殷權給程一笙把水送到她的嘴邊,杯子是保溫的,顯然是人家自己帶的。他坐在程一笙身邊小心地喂着程一笙,程一笙的表情有點嬌羞,也不知道殷權說的是什麽。

旁邊兩個孩子玩得不亦樂乎,真是讓宋以蔓羨慕的一幕啊!宋以蔓心想她什麽時候才能過上這樣的生活?

想到這裏,她面色一冷,用手肘戳了一下馮謀,說道:“讓你跟殷權好好學學,你學了嗎?”

“爺學了哈!”馮謀立刻說。他本來就學了!

“你看殷權都知道給老婆端水喝,我應酬客人喉嚨都要冒煙了,就不見你端個水過來,你學什麽了?我沒看見!”宋以蔓心想,這厮就不會照顧個人。

馮謀一看,果真,殷權正喂老婆喝水呢,他心想這厮也太會表現了吧,非得現在喂老婆喝水?

馮謀得瑟地抖着腿說:“老婆哈,爺早說了那些人不用應酬,你讓他們來了,就是賞他們的臉,你非要應酬,不是自找罪受?”

宋以蔓氣得,轉身就往回走!

馮謀趕緊一拐腿追她,問道:“老婆你幹什麽去?爺讓你歇會兒!”

“我去找水喝,然後自找罪受去!”宋以蔓心想這臭嘴,就改不了!

“啊,老婆,爺給你倒水去!”馮謀忙說。

“用不着您伺候,您歇您的去吧!”宋以蔓拎着裙子,走得步步生風。

馮謀嘆氣停在原地,他怎麽就又惹了老婆生氣?一切本來都很好哈!

殷權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帶着笑意,“你說,你就不聽我的勸告,你乖乖給她倒了水,現在哪裏還有這些事?”

馮謀悔死了,他的腳在地上輾了輾說:“是哈!要不現在美人兒都親上了!”他懊惱地問:“那現在怎麽辦?你有辦法嗎?”

“辦法當然有,回去準備鍵盤去吧!”殷權沉聲說。

“準備那幹什麽?”馮謀不解地問:“難道給爺的老婆打字?”

“不,那是用來跪的,跪壞一個再換另一個,她會被你的誠心打動的!”殷權淡淡地說。

馮謀的唇角抽了抽,然後非常有骨氣地說:“爺才不下跪,太沒面兒了!”

殷權淡淡地瞥他,也不急于勸說,只是問了他一句,“美人在懷跟獨守空房你選擇哪個?”

一聽前半句,馮謀這心頓時就活了,一聽後面那半句,馮謀的心頓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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