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雲謹有些挫敗的放開她,別過臉去,看不清臉色。
他方才是怎麽了,忽然很想很想把她占有己有,除她之外,在沒人可以看見。
這樣的想法太荒唐,雲謹深呼氣,勉強不在看她。
可她又怎麽會安安分分的呆着,目光灼灼的望着雲謹,好像方才主動的是她。
而雲謹是被她輕薄的那個!
莫名的燥熱,公子謹的餘光掃到她微腫的紅唇,似乎比方才更誘人了,身體裏有一股難以控制的熱流在蠢蠢欲動。
風卓然忽然想到今天蓮墨同她說的話,忍不住湊到雲謹眼前,擔憂的問道:“清之啊,你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說實話,她的唇被他咬的有點痛,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感覺,似乎還不錯。
“誰同你說這個的?”公子謹咬牙擡頭看她,似乎已經有控制不住情緒的傾向。
“蓮墨啊….”風姑娘很實誠的回答了,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被戳中痛處了,十分貼心的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清之不要緊的,我是絕對不會嫌棄你的,不舉也是病,有病就得治,逸塵的醫術…..”
話還沒說完,身上一輕,到了候間話就又被某人用嘴堵回去了。
風卓然被壓在車廂的角落裏,難以呼吸時,頓時意識到自己又被坑了。
蓮墨說他不舉,她覺得頗有道理。
可是誰能來告訴她,身上這人頂着她的那塊滾燙的東西又是什麽?
我和你的三生劫,誰彌足深陷?(三十三 3000+)
更新時間:2014-8-23 22:09:19 本章字數:5624
夕陽西下,天邊流霞溢彩,一直坐在銅鏡前癡癡發呆的風卓然,一回想起方才壓着自己的那具灼熱身體,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
“小姐小姐!”采兒連喚了好幾聲,那人兒都沒有反應。
不由得湊到她耳邊,放大音量道:“小姐……瑚”
“啊?”正臆想到臉紅心亂情景的那人反應過來,不滿的嗔怪道:“不是在這裏麽,你叫這麽大聲做什麽?”
采兒委屈的低頭,腹譏道:你人是在這來着,魂兒早不知哪裏去了。
“說罷,什麽事兒?”風卓然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采兒手上的物件上。
一個是昨兒鳳輕歌塞在她手裏的錦盒,還有一個好像是雲蓮墨托喜娘轉交給她的“賢妻秘籍”用一塊淺黃色的錦帕包着,越發顯得神秘。
只是昨天情急之下被她順手塞在在枕頭底下,居然這麽快就被這丫頭給翻出來了。
采兒見此,連忙把手裏的物件呈上:“小姐,這兩樣似乎和那些人送的都不太一樣,采兒才想着問您一下,可有什麽特別用處?铄”
風卓然順手拿了上頭的錦盒丢到梳妝臺上,興致勃勃的拿了錦帕包着的那物件,借了開來。
紙質一般的很,不像是蓮墨那家夥會用的東西。
上面寫着五個六個亮瞎眼的書名,風卓然求知若渴的念道:“春宮三十六式”
哇塞,三十六招,看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是什麽呀?”采兒好奇的湊了小腦袋上去。
風卓然飛快的收了書,取笑道:“怎麽,你這小妮子也急着想嫁人了不成?”
“采兒才不要嫁人,采兒要永遠跟在小姐身邊!”采兒捉急的拉了拉她衣袖,淚汪汪的許諾。
這小丫頭什麽時候也有了這般說哭就哭的功力,風卓然忍不住笑罵道:“去去去,不想嫁人還瞎湊什麽熱鬧,我…..本宮要練功了,你帶着她們去外邊站着去!”
“哦!”也不知那位蓮墨主兒又送了自家小姐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采兒悻悻然遣了宮人們出去。
等到這些人都走盡了,風卓然繼續翻着手裏的小本子。
雖說第一眼看着,紙質不怎麽樣,裏面的畫冊,倒真是極好的。
除了,那男人不夠帥,女的不夠美貌。
不過這三十六式,到真的是招招出奇。
風卓然一頁頁的翻閱着,目光忽然一滞,好像這一張,有點眼熟呀!
被人壓着,明明連氣都喘不過來,連他們臉上為毛表情這麽怪異。
“不是男的壓女的,就是女的壓男的,到底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秘籍嘛!”風卓然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腹中一團無名火燒,氣不打一處來的把小本子甩了出去。
“什麽亂七八糟了?”雲謹剛邁進房門,迎面一陣疾風,一伸手就把那東西接了下來。
“啊?你走路怎麽都沒聲響的?”
吓得風卓然嘩的跳了起來,一個箭步沖上前來,想要把那書拿回來。
奈何,身高差距甚大。
更何況,雲謹已經眼疾手快的将書兒翻了開來。
書中的人兒衣不蔽體,四肢交纏,眼前的這個微微低下頭,一臉懊惱的摸樣。
風卓然心裏想着,這個姿勢這麽奇怪,萬一她家清之又抽風,這樣子壓她怎麽辦?
出手打他的話,力道控制不好,會打壞的。
那……那還是讓他壓一下好了,看書上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很難受吧!
風卓然這樣想着,異常堅定的擡眸,沒有一絲被夫君抓到看小黃書的局迫感。
美眸正好,望進雲謹的墨瞳裏,一剎那,忽然肯定道,其實被這樣的美男壓,也不錯。
只是雲謹看看手中的圖,在擡眼看看她,一本正經的開口問道:“你真的……很想被這樣壓麽?”
雖然沒有試過這麽壓別人,但如何她真的想的話,他也是可以試一試的。
“想啊想啊!”後者猛點頭,壓壓更健康呀。
光是想想她清之溫暖的胸膛,一覽無餘的袒露在她眼前,就忍不住有種要流鼻血的沖動。
雲謹放下手中的本子,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那好,你幫了本公子這麽多,本公子自然也是該好好回報回報你的!”
風卓然還在想着,這話怎麽聽得這麽怪異!
腰間一暖,低頭一看,才發現雲謹已經開始在解她的衣衫。
“等等等等!”一臉茫然的風卓然,提着已經散落一半衣裙,蹭蹭的退到角落上。
一臉狐疑的看着眼前那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假扮我家清之!”
出宮的時候,她就已經覺得這個“清之”怪怪的,沒曾想這個“冒牌貨”現在還變本加厲的想來輕薄她。
她是想被壓壓,可是她只想被她家清之一個人壓着。
雲謹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小丫頭突然抽的什麽風?
這思維跳躍的,忽然讓他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
下一刻,迅速把自己衣衫套回去的風卓然,又沖到這個“假雲謹“面前,一臉警惕的拎着他雪白的衣襟,惡狠狠道:“你到底把我家清之弄到哪裏去了?你扮作我家清之混進來想做什麽?”
雲謹被她連珠炮似的問題轟炸着,頓時感覺頭大。
這丫頭,莫不是腦子壞了不成?
“你丫的,別以為用人皮面具,弄得這麽逼真,本姑娘就看不出來了,看姑娘不把你這身假皮扒下來,在光着身子送出去游街示衆,哼!”
說着,風卓然飛快的點了雲謹的穴道,伸手去那張有着完美輪廓的臉上,尋找着破綻。
繞着這人走了好幾圈,還是沒有半點頭緒,不由得氣憤道:“咦,奇了怪了,這人皮面具,怎麽會沒有破綻呢!”
平時也不見她有如此警惕的時候,已然動彈不得的雲謹一頭黑線的咬牙問道:“本公子哪裏像假的了?”
“清之才不會像你這樣對我動手動腳的,小樣兒,還想騙本姑娘占便宜,你還嫩了點!”風卓然嫌棄的輕哼一聲。
這個像毛頭小子的家夥怎麽可能是她家俊雅出塵的清之呢?
要知道,平時就是她千方百計的想要往他身上黏上去,也會被他面無表情的一眼,縮回來。
說起來,還真是挫敗的很啊!
“風、卓、然!”
雲謹身上隐隐的寒意帶着怒氣籠繞。
後者條件反射般的回到:“到!”
這人生氣的樣子,到真的有點像她家清之呀!
到底是不是呢?真心讓人糾結呀,風卓然搖擺不定的在他身邊繞着圈走了起來。
方才情急之下,她的衣服還沒穿好,雪白的香肩裸露在他眼前。
雲謹忽然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偏偏又動彈不得,只好壓低嗓音,沉聲道:“快點解開本公子!”
“我就不解,除非你能證明,你是我家清之!”風卓然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有何不妥,美眸依舊盯着那張毫不破綻的“假臉”不放。
“要何證明?”
“嗯,我想想!”風卓然有些走累了,停在檀木桌前坐了下來,拖着香腮苦思憫想了半天才豁然開口道:“你我第一次相見是什麽地方?穿了什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