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232 章 (1)

“說吧說吧,咱倆都一輩子夫妻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張母嗔怪道。 張父慢吞吞地說:“我的意思是想讓明珠給我生個兒子!” “什麽?”張母一拍大腿就站了起來,指…

“說吧說吧,咱倆都一輩子夫妻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張母嗔怪道。

張父慢吞吞地說:“我的意思是想讓明珠給我生個兒子!”

“什麽?”張母一拍大腿就站了起來,指着他罵:“你是不是早就存了這份心?老公公跟兒媳婦,你可真想得出來啊!”

“你看,剛才你還說什麽都能說的!”張父也趕緊站起身說:“我這不就是圖便宜嘛,你要不同意就算了!”

“我當然不同意了!你說說,這事兒萬一傳出去算什麽?啊?再說了、再說了,那是你兒子的老婆啊!”張母指着他說,看樣子極其憤怒、極其癫狂!

“我知道,我就是想着這樣省錢。再說沒個孩子能留住明珠嗎?她遲早得走啊!明珠要是有了兒子,她就不會想着跟張劍離婚了,到時候兒子就管張劍叫爸,當他們的孩子養,總比收養外面一個孩子強吧!還有,如果我從外面找人生一個,咱們都這麽大歲數了,孩子到時候還是宋明珠跟張劍的事兒,你覺得宋明珠能對孩子好?”張父好聲地解釋着。

張母坐了下來,把身子一偏,說道:“反正我是不同意!”

“你不同意那就算了,你要是有更好的辦法也行。不然你打聽一下,找個女人給我生孩子要多少錢?”張父說她。

“我早就打聽過了,全加起來怎麽也要二十萬!”張母說道。

“你看,二十萬,你能拿出來嗎?”張父問。

要是以前,這點錢真不叫事兒,但現在就是事兒了,如果沒有張劍那麽作,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些錢也不算什麽。但是現在對于沒有收入的兩個人來講,這錢那就是養老錢了,生了孩子也沒錢養啊!

張母皺着眉不說話。

張父也不催,就等她拿個主意出來。

張母想了想說:“反正明珠現在在外面賣嘛,讓她賣的錢給你生孩子?”

“這倒是也行,但這孩子生出來,遲早得給了張劍,到時候明珠跑了,誰來給孩子當後媽?咱張劍的情況,哪家的姑娘願意嫁給她?”張父又問。

張母愁的嘆氣。

“張劍媽,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完全是為了這個家。我是真的沒有別的想法,你說我都這歲數了,家裏又是這種情況,我能有什麽想法?再說了,咱倆天天在一起,你也在家看着,以前你也沒見我對明珠有什麽特別的吧,我就是為了再要個兒子!”張父苦口婆心地說。

張母一臉的糾結,顯然她被張父說動了,但是一想到這事兒吧,她又不願意。

“這樣,你跟張劍商量一下,他要是同意呢,就這麽辦,他不同意就算了!”張父嘆了聲氣說道。

“你說你這事兒,我都沒辦法跟兒子開口!”張母皺着眉說。

“你就去問問,不行就算,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張父說道。

“好吧!”張母拍下腿,站起身說。

她的心理呢!是既不想擔責任又不想辦成這事兒。因為她覺得兒子怎麽也不可能同意這事兒的,所以就答應下來了。

兒子拒絕了,這事兒就過去了,她也不會覺得反對了這件事落埋怨,這是兒子不同意的!

所以趁着兒子清醒的時候,張母就把兒子叫到屋裏去說這事兒了。

張母問他:“你就讓明珠一直這樣下去了?”

張劍揉了揉腥松的眼說:“這樣有什麽不好?她也滿足了,我也有錢了,一舉兩得!”

張母不由說他:“你看你這樣,不能好好過過日子?天天醉生夢死的,那是正常人過的日子嗎?”

“媽,那有什麽不好的?我怎麽好好過日子?也沒兒子,難道天天守着你們老倆?”張劍反問。

“你……你也不想想,一直這樣兒,明珠将來要是跑了怎麽辦?”張母問他。

“爹死娘嫁人,攔不住的事兒!”張劍随口說道。

張母氣的一巴掌就打過去了,“有你這麽咒你爸的嗎?”

張劍揉着頭說:“唉,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說其實我現在這樣宋明珠才沒必要跑,天天沒精力應付別的,他跟誰能讓她這麽玩是吧!”

張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對這個兒子算是沒有一點辦法,她說道:“好吧,我也不管你那麽多了,今天我來跟你商量個事兒!”

“什麽呀?這麽嚴肅?”張劍又揉眼睛問。

“這事兒我都沒辦法張口!”張母嘆氣說。

“媽,您想要錢?”張劍緊張地問。

“找你要錢?你有錢嗎?”張母沒好氣地說。

“不是要錢就行,別的都好說!”張劍松口氣說。

“你看呢,你跟宋明珠這個樣子,張家也沒個後,所以你爸的意思是說,他想再生個兒子……”

她還沒說完,張劍就截了話說:“嗨,您要給我爸生兒子啊,生呗,我沒意見!”

張母氣道:“你媽都六十了,你覺得還能生嗎?”

“啊?不能生了?那您是什麽意思?直接說呗,我能猜的着?繞什麽彎子?”張劍不耐煩地說。

再不說也得被這兒子給氣死了,張母也不繞彎子了,直接說道:“你爸的意思是讓明珠給他生個兒子,将來就當你們的孩子養着,也算是你有個後!”

張劍眼前一亮,說道:“好主意!”

張母差點沒翻白眼兒,她心想不是兒子還沒睡醒?她忍不住說道:“張劍,你聽明白我的話沒有?明珠可是你媳婦!”

“我當然明白了,反正我又不能用,便宜了外人幹什麽?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再說等明珠有了孩子,她就跑不掉了,繼續給我賺錢,我也有兒子了養老了,一舉兩得的事兒,這有什麽不好的?”張劍高興地說。

張母是不想同意這事兒的,一聽兒子這麽說了,她簡直氣的半天順不過氣兒來。

張劍還很是自喜地說:“媽,您真是天才,我怎麽早先沒有想到這好辦法呢?您看您們都有兒子養老,我就沒有,将來我怎麽辦?”

張母心裏想哭,她指望的上他養老嗎?根本就指望不上啊!

張劍說道:“媽,您說吧,什麽時候開始?我好配合!”

張母更想哭了,她本來想着兒子拒絕的,現在可倒好,這死小子這麽痛快就同意了,整個兒把她架在火上烤,答應了自己心裏不痛快,不答應了,這爺倆兒怪她!

張劍還勸道:“媽,您不會不同意吧!這沒事兒,生了孩子,你老公還是你老公,我老婆還是我老婆!”

這是大度呢?還是二呢?張母簡直都沒詞兒回應!

張劍走出房間,張母也跟着走出去,滿心的糾結!

張父一見兩人出來,趕緊就站起身問:“怎麽樣?同意嗎?”他臉上緊張的神色,簡直無法掩蓋。

張母忙說:“你小着聲兒點!”

張父擺手說道:“沒事,她出門了!”

張劍開口說:“爸,我沒什麽不答應的,借你的種給我生個兒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張父聽了直想翻白眼兒,這話說的,他老臉都沒地兒擱了!雖然這辦法是他想出來的,但他是真的為了将來考慮的。

張母皺着眉搖頭,拍張劍說:“行了,你別說了!”

張父清了清嗓子轉言說:“關鍵這事兒怎麽運作啊!明珠她肯定不同意吧!”

張母跟着說:“那肯定的!”她就不想這事兒成!

張劍大手一揮說道:“給她下藥,先別告訴她!”

“這懷上了,能瞞着?”張母問。

“懷上了再說!”張劍向來懶得考慮将來,顧了眼前再說。

張父小心地看了一眼張母,沒有吭聲。

張母現在不答應也沒辦法了,幸好宋明珠不知道,心裏還稍稍舒服一些。

這件事在張父的“上心”下,很快就成功了。

宋明珠過慣了醉生夢死的生活,有沒有男人對她來講也沒什麽太多的感受,所以第二天起來,也就是睡個覺的事兒。她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可是張母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老頭子自打從宋明珠那房裏出來,就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好像枯樹開花兒。她怕的就是這個,一個老頭子沾了年輕女人的葷腥,那種感覺,他能忘了嗎?

于是張母就不放心地敲打他說:“那可是你的兒媳婦,你心裏別想歪歪喽!”

張父頓時說道:“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想別的!”

可這話說着,這臉上帶的表情就讓張母那麽不相信呢?

張母心裏暗暗就想,這事兒她得親自盯着點兒,千萬別到最後把自己擠出這家門去了。沒個錢她以後可怎麽辦?

但是最讓張母煎熬的就是,為了确保成功性,張父幾個晚上都進了宋明珠的房裏,于是張母就發現了,這張父走起路來,腿都有勁兒了!

為了确保孩子的純正,張劍沒再帶着宋明珠出去玩,免得回頭給別人養了兒子都不知道。

宋明珠還好奇地問他:“老公,我們怎麽不出去玩了?在家憋着多沒意思?”

“總這樣身體都壞了,你也容易顯老,我們先歇歇!”張劍是想着,要是她沒懷上,再帶她玩去!

“老公你真體貼!”宋明珠高興地說!

一個女人由不幸到自甘堕落,實在怪不得別人!

張劍就嘲諷地想,以前宋明珠可沒這麽愛他吧,現在帶她去上趕着讓別的男人占便宜,還這麽高興?骨子裏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跟她媽一樣!

——

馮謀這些日子更是沒有閑着,天天一杯混合柚子汁兒,當然人家是要每天變換口味的,宋以蔓倍感貼心,兩人的感情自然愈加升溫。

馮謀做兩手準備,最近表現非常好,不僅說話很是注意,儀表也像個王子了,這讓宋以蔓有種錯覺,以為馮謀真的要學好了!吳梅芝更是感謝上蒼,馮謀這孩子終于被感化了!

馮謀那習慣了的性子上的東西,哪那麽容易改正?他這樣幹是怕老婆知道懷孕,然後被氣流了孩子。他表現的好一些,老婆到時候不那麽生氣不是?

宋以蔓的性子也真是讓他怕了,惹了她那就證明這事兒不那麽好了,又是生孩子的大事兒,到時候不定要怎麽跟自個兒作呢!他怎麽這裝孫子也得裝到老婆生完孩子!

一想到裝十個月的孫子他心裏就郁悶,但是一想到十個月之後的美好生活,他又覺得這樣非常值!千萬別誤會,這美好生活并不是因為一個小生命的降臨,而是因為他老婆到時候再也跑不掉了!

他在其中做了手腳,宋以蔓并不知道,所以他就得多注意着點兒,但是怎麽才能知道她是不是懷上了?這可就是問題了!

有一天早晨,宋以蔓起床照例去廁所,結果她驚訝地發現馬桶蓋着,一堆膠帶紙貼的橫七豎八,上面貼了一個字——壞!

馬桶壞了?宋以蔓心裏就想,壞了也不至于貼成這樣啊,貼一張紙她也能明白這是壞了啊!

于是她出來,又去書房,結果發現書房的馬桶也是貼成了一個德性。她跑遍了家裏上上下下的房間,沒有遺漏,全貼成這德性的。

宋以蔓郁悶,她走回卧室。

馮謀已經起來了,他手裏拎着一個東西,宋以蔓認得,小時候這叫尿盆!

“老婆,家裏的管道壞了,你先用這個吧!”馮謀說道。

“呃……算了,我還是去公司上吧,你趕緊讓人修啊!”宋以蔓說道。

“別別別,憋着對腎不好,你去衛生間上,然後我負責給你倒了!”馮謀心想他大早晨就起來貼馬桶他容易嗎?要是弄不來這點東西,他白忙活了。

“喲,老公,你什麽時候還懂這些了?對腎不好?”宋以蔓笑着問他。

“啊!我總要學着照顧你們嘛!”馮謀說道。

“我跟誰?”宋以蔓問。

“啊……我媽,我媽!”馮謀說着,趕緊把她往衛生間裏推,嫌她廢話太多。

宋以蔓真心不适應用這玩意,但是馮謀難得那樣說,就用了。

過不多時,宋以蔓出來了,馮謀立刻眉開眼笑地說:“老婆,剩下的我來!”

說着他進門了,宋以蔓跟着說:“不用了!”

馮謀已經看到那盆裏什麽都沒有,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問她:“東西呢?”

“倒了!”宋以蔓說道。

“啊?倒了?倒哪兒了?”馮謀嚷嚷道。

“我試了一下,水池子沒有堵,所以倒水池子裏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刷了!”宋以蔓忙說。

馮謀那樣兒,跟丢了心愛之物似的。

“老公我知道你心意是好的,不過我真的不用你伺候了,我準備上班去了!”宋以蔓說完就走了。

馮謀像是丢了魂兒一樣,跌坐在床上,喃喃地說:“怎麽就倒了呢?怎麽就給倒了呢?沒了!”

毫不知情的宋以蔓上班去了,一天的忙碌,哪知道馮謀在家心痛了一天,拆自家馬桶就費了半天的力氣。當然他只負責拆卧室的。

晚上宋以蔓回來一看,馬桶恢複使用,放心了。

結果她萬萬沒有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去衛生間,驚見馬桶又被貼成昨天早晨那樣兒,更加過分的是這次水池子也被貼成那樣了,然後地上,十分眼熟的,昨天那尿盆。

宋以蔓的唇抽了抽,轉身往外走,結果差點撞上門在門口的馮謀。

“老婆,你上衛生間啊!”馮謀說道。

“我不想上,我洗洗去公司了!”她還是能憋住的。

“別啊老婆,每天早晨得去個衛生間,不然證明你喝水少,會上火的!”馮謀說道。

“喲,你還知道上火了?”宋以蔓笑着問。

“當然,快點去吧,我負責給你倒了,我就說是我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哈!”馮謀說道。

難得老公這麽懂事,宋以蔓不好拂他的意,只能去廁所了,過一會兒她上完了,一拉開門就發現馮謀站在門口,她不由吓了一跳,問他:“你還站這兒幹什麽?”

“我等着幫你倒了呢!”馮謀說道。

“哦,謝謝老公!”宋以蔓說。

“行了,你去忙吧,我也上一個再倒!”馮謀說道。

“好吧,那我先走了,你記得讓人好好修修,不然多不方便?”宋以蔓囑咐道。

“老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馮謀說着進了衛生間,他鎖上門,趕緊從兜裏拿出試紙試,結果過了十分鐘,他看到上面還是一道杠,不由失望極了,把試紙丢進垃圾筒裏,郁悶地走出衛生間。

他是倒夜香的人嗎?顯然是指望不上他的,他讓人趕緊把廁所拆了,然後打掃幹淨。

第二天,他如法炮制,然後又是失望。

這孩子也是太實誠,不用天天試啊,隔個三天試一回不就行了?再說那麽早也試不出來呀!

結果第三天的時候,宋以蔓終于受不了,問他:“這管道用什麽堵的?怎麽這麽天都修不好?晚上能用早晨就又壞了?不對啊,睡覺之前我還用了呢,怎麽一覺醒來就貼成那樣了?馮謀你又折騰什麽呢?”

馮謀一聽,忙緊張地說:“這不是老修不好呢,我半夜去廁所的時候它就堵,我又怕往上返味熏着你,所以我都貼那麽嚴實的,老婆我這樣錯了嗎?”

大少為了算計她這點夜香容易嗎?賣萌這招都用出來了。

宋以蔓看他那兩眼無辜,簡直裝的跟小鮮肉去搶飯碗了,她無語,也無奈,都這樣了她好意思再說他什麽嗎?

于是宋以蔓說道:“沒錯、沒錯,要是再修不好,我就找人修了!”

“老婆你放心,我肯定修好!”他想着今天一定能查出二道杠,明天就不用堵廁所了,好好個伺候老婆就行了。

但是沒有想到,這次他還是沒有查出來,他不耐煩地把東西一扔,扒了扒頭發郁悶地說:“怎麽這柚子汁兒不管用的?什麽破玩意?”

又過了一天,宋以蔓早晨看到廁所還是沒有修好,她不由怒了,過去拿手機說:“我找人來修,這什麽技術?修幾天也修不好?”

“老婆,別別別,我看人家別人也不容易,咱家的情況比較複雜嘛!”馮謀說道。

“老公,你什麽時候開始體貼別人,為別人着想了?”宋以蔓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問:“說吧,你是不是真有事兒瞞着我?”

馮謀滿腦子想啊想的,然後說道:“老婆啊,其實我呢……種了一顆小樹,小樹需要肥,所以我用咱們倆的那個啥去澆,用別人的,我覺得惡心!”

宋以蔓聽的是目瞪口呆,她怎麽覺得那麽玄幻呢?她問道:“老公,好端端的你種什麽樹啊?你天天在想什麽?”

這是太閑了嗎?居然找不到享受玩樂的項目,開始種樹了呢?

馮謀真是苦死了,一個謊言用無數個謊言來圓,他直懶得動腦子想這些,但現在不得不想,真是無比的麻煩!

“啊!種樹挺好,綠化好,咱們的空氣更好是不是?”馮謀摸摸下巴說。

更無法理解了!宋以蔓說道:“好吧,你種的什麽樹?我去看看!”

“啊,回頭吧,我今天還有個會,你先上,我趕緊再上,去開會了!”馮謀推她說。

又是把她給推進了衛生間,宋以蔓就算聰明也想不到馮謀的目的啊,她想來想去也沒想到這能幹什麽用。難道真的施肥用了?算了,明天再說吧!

馮謀驗了,一看又是一道,他氣的砸了馬桶,“靠”了一聲,然後就趕緊飛奔跑下去命令人趕緊買顆小樹種上。明天還得給她驗,還得圓謊!

于是第二天,宋以蔓看到被貼得嚴實的馬桶跟水池子,徹底沒什麽脾氣了,她轉過身說:“老公,走,看樹去!”

“你先弄出肥來,咱們一起去!”這回馮謀不怕了,昨天都安排好了。

宋以蔓無奈,只能走進衛生間上了。馮謀揚言說他也去,于是先驗了,然後在心裏“嗷”地一聲,小聲嘟嚷着:“到底懷沒懷?沒懷姨媽您就趕緊來吧,折騰死爺了!”

他趴在馬桶上翻白眼。

沒辦法,為了圓謊,他還是端着惡心的東西,去給小樹施肥。

宋以蔓看到一顆小樹苗,也不知道是什麽,于是她問:“這是什麽樹?”

馮謀說道:“啊!櫻桃嘛,你不是喜歡吃?咱們自己種,到時候收獲了多好?有機!”

一想到自己的東西澆出來的東西,她就沒有吃的欲望了,算了吧,這樹能不能結出果子來還不一定。

馮謀要澆,她趕緊攔了,說他:“你去加點水,這麽小的樹苗,非得被燒死不可!”

“怎麽就被燒死了?”馮謀不解地問。

“料太肥了,還用我說的明白嗎?”宋以蔓斜眼看他。

馮謀不是很明白,不過他說:“好吧,我去弄,你上班吧!”

宋以蔓點點頭,一顆光禿禿的樹苗也沒什麽可看的,她去上班了。

她一走,馮謀就把東西一倒,心裏哼着,兌什麽水?他才懶得弄。然後把盆一扔,讓傭人收拾去了!

這天晚上,睡覺前宋以蔓上了衛生間後說:“明早我要是看到衛生間堵了,我非得跟你沒完不可!”

“修好了修好了!”馮謀連聲說道。

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累死他了這幾天。

宋以蔓躺下後說:“奇怪,我大姨媽怎麽還不來呢?都過好幾天了!”

馮謀一聽,眼前一亮,忙說道:“老婆,我看你肯定是懷了!”

“我吃着藥呢,你忘了?”宋以蔓白他一眼,根本就不往這方面去想。

“我說了我的能力太強了嘛,有穿透力!”馮謀得瑟地說。

“切!”她直接鄙視輕嗤。

“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萬一是月經不調什麽的可不好了!”馮謀随口說道。

宋以蔓翻過身來說他:“我說,你還知道月經不調呢?怎麽知道的?”

“啊……”馮謀可着勁兒的編。

“以前哪個女人月經不調了?”宋以蔓挑着眉問,顯然要是他說錯話了,她不會饒過他的。

“我媽!”這答案最保險。

“這事兒你怎麽知道的?”宋以蔓無語,婆婆月經不調,當兒子的怎麽知道的?

“啊!你知道那老太太,脾氣不正常,後來我實在受不了讓人給她看去,說她這毛病!”馮謀又開始編,還得裝成随意的樣子。

“媽這歲數,不是應該絕經了?”宋以蔓問。

“以前、以前嘛,現在不知道!”馮謀說道。

宋以蔓突然想起來,然後反過味兒來問他:“馮謀你是不是暗指我脾氣不正常?我脾氣怎麽不正常了?”

“啊!不是!”馮謀急死了要,怎麽他這老婆想的如此之多?他簡直要應付不過來了。

他真是恨不得說了實話,但是萬一這次沒懷上,下回她還喝果汁?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忍痛繼續編下去了!

“你就是這意思啊,你看我給你往前倒!”宋以蔓開始掰手指。

馮謀忙按了她的手,“別倒了別倒了,我真沒那意思,我發誓,我關心你,沒有別的意思!”

再掰手指給他數他真崩潰了,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人給踢出去。萬一真沒控制住,那完蛋了,別說孩子了,估計老婆也得跑了。

“又發誓?通常你心虛的時候都發誓,發了也沒用啊!”宋以蔓狐疑看他。

“老婆,我好不容易學好了,要關心老婆、關心老媽,你可別打擊我的積極性啊!”馮謀靈光一閃,編出個新話來。

這話果真管用,宋以蔓點頭說道:“老公你說的有道理,好吧,我相信你,睡覺吧!”

“不是,老婆,明天是不是去醫院看看?”馮謀問。

“不用急,沒準明天就來了呢!”宋以蔓嘟嚷地說。

“還是看看好,不然我多擔心啊!”馮謀趕緊說道。

“沒事兒,一個月經不調,早一天晚一天看有什麽區別?”宋以蔓問道。

馮謀簡直沒詞兒勸她了,明天再堵廁所,估計她會怒的!怎麽辦怎麽辦?馮謀急的不能自已!

沒辦法,這時候他只能求助老媽了。

等老婆睡着覺了,馮謀悄悄地起身,把電話給老媽打了過去。

吳梅芝已經睡着了,被兒子的電話吵醒十分的惱火,上歲數本來就容易失眠不好入睡,最近馮家事兒多,所以睡眠質量更差,睡着一回容易嗎?這不孝兒子還打來電話?

“有什麽事兒非得大晚上打電話?”吳梅芝沒好氣地問。

一聽老媽這語氣馮謀就知道她又不高興,她心想更年期都過去這麽久了怎麽還時不時的這樣兒?他趕緊說道:“媽,您不想要孫子了?”

“想,你不改好了就不要!”吳梅芝只想趕緊把兒子打發挂了電話。

“媽,我已經改好了,我現在可好呢!”馮謀說道。

“這才幾天你能改好?我才不信。大晚上你就想說這個?白天不能說?沒事兒我挂了!”趁着現在睡意未完全消,趕緊睡覺。

“媽,我是說要是蔓蔓現在有了怎麽辦?”馮謀才發現自己扯遠了,直接上刺激的。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然後吳梅芝大叫:“真的?”

馮謀皺着眉趕緊把電話拉遠,十分郁悶,耳朵适應之後,他說道:“現在還不确定,所以得需要您出馬啊!”

“她不是避孕呢?”吳梅芝問。

“那也有失敗的可能啊,反正她家姨媽遲到好幾天了!”馮謀說道。

吳梅芝實在受不了兒子這說話的方式,但現在顧不得,她先說正事兒,“那還不趕緊帶她去看看?”

“媽,她篤定自己避孕不可能懷的,我說服不了她。她不肯去我也沒辦法,要是她不小心把孩子給弄沒了,那我可不負責任啊!”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現在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你們倆簡直太兒戲了!”吳梅芝皺着眉說。

“媽,她睡了,明天早晨再說吧!我看她容易疲憊,也像是懷了,叫醒了對寶寶不好!”馮謀說道。

吳梅芝一聽這個,什麽意見都沒了,她說道:“不錯,你說的對,馮謀你現在真是知道疼人了啊!”

馮謀才懶得聽這些,正事兒說完了,他說道:“媽,沒事兒我挂了!”

吳梅芝不放心地囑咐,“你小心別壓着她,還有懷孕三個月前禁房事……”

“啊呀媽,确定她懷上了再說吧,今天我會小心的!”馮謀說道。

挂了電話,馮謀解決問題安心睡覺去了,可憐吳梅芝激動一晚上沒睡着。

第二天早晨七點,真是好不容易才熬到這個點的啊!她直接給宋以蔓打電話。

宋以蔓還覺得奇怪呢,大早晨的誰打電話找她?一看是婆婆,心裏想着不會馮家又出事兒了吧!

“媽!”宋以蔓叫了一聲。

“蔓蔓,陪媽去趟醫院!”吳梅芝上來就說。

她是行動派,懶得說廢話,先把人弄醫院檢查了再說。

宋以蔓可是吓了一跳,趕緊問:“媽,您怎麽了?”

“見面再說吧!不用着急!”吳梅芝說着,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吳梅芝進了馮謀家的大門,她都在門外等了半天,一直不進來是怕驚動兒媳。多麽不容易才到七點,查完了趕緊回家睡覺去!不過要是真的懷了,那就沒什麽心思睡覺了。

她也不讓傭人上去報告。宋以蔓下來的時候驚訝地說:“媽,您來了怎麽沒讓人叫我?”

她腳下步子加快,吳梅芝緊盯着說:“蔓蔓,慢點、慢點,你別急!”

“媽,我沒事兒,摔不着的!”宋以蔓笑道。

“那也得小心啊!”吳梅芝心驚肉跳的過來扶她,好像兒媳真的懷了一樣。

宋以蔓覺得不對勁兒啊,小心地問:“媽,您怎麽不舒服了?”

一般小毛病馮宅裏有家庭醫生,大毛病要去醫院,那就有點可怕了,得跟馮謀說啊!

馮謀也走下來了,吳梅芝看他一眼,然後說道:“沒什麽,去看看!”

宋以蔓以為婆婆不想讓馮謀知道,所以也就沒多說話,趕緊吃早餐。

馮謀心裏還想呢,還是老媽有辦法,這真是個好辦法。

吃過了飯,馮謀說:“媽,您要去醫院,我也去!”

宋以蔓想着婆婆不打算讓馮謀知道,于是說道:“我陪媽就行了,你上班去吧!”

吳梅芝開口說:“難得這小子願意有責任心,就讓他跟着吧,跑個腿什麽的!”

要是真懷了,那可就是重點保護對象,怎麽也得馮謀親自護着。

既然婆婆沒意見,宋以蔓也沒有意見。

三個人出門了,吳梅芝說:“下臺階了,慢點!”然後又說:“上車別上那麽急,慢着點兒上。”

“媽,我年輕,沒什麽事啊!”宋以蔓忍不住說。

“年輕時候不注意,老胳膊老腿的時候就受罪了!”吳梅芝找個理由搪塞。

宋以蔓理所應當的認為婆婆是胳膊或腿出了什麽問題。看着又不像啊,腿走路利索,沒有看出任何端倪,胳膊更不用說了,她還扶自己呢,不像有問題的!

真是摸不着頭腦。好暈啊!

馮謀是開車的,馮謀開車的習慣宋以蔓可是知道,一蹿一蹿的。

但是吳梅芝受不了,孕婦能坐這樣的車嗎?于是他喝道:“馮謀你給我開穩着點兒!”

宋以蔓還以為是婆婆暈車,趕緊說道:“老公,你慢點開!”

馮謀跟吳梅芝一起問:“老婆你想吐?”

“蔓蔓你想吐?”

宋以蔓愣了一下,然後說:“沒有啊!”她看向吳梅芝說道:“媽,您不是暈車嗎?”

原來如此!吳梅芝點頭說道:“是是是,有點,以為你也難受!”

“哦,媽,我沒事!”宋以蔓說道。

“沒事就好!”嘴上這樣說的,心裏卻想着,這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啊?是不是懷了?不太像呀!

其實吳梅芝倒不是不能直接問,她就是嫌麻煩解釋半天,再說又說好了的暫時不要孩子,自己這種積極态度,怕兒媳婦心裏不舒服。

吳梅芝還是一個很體貼人的婆婆!

于是她只能想辦法了,說道:“蔓蔓,這女人啊,就是不能太累、太辛苦,否則人的身體就會發出信號!”

“媽,您注意一點!”宋以蔓忙說。

吳梅芝說道:“女人身體最早的信號就是月經了,這月經的正常代表着女人身體健康,對了蔓蔓,你的月經一向正常嗎?”

“還行吧!”宋以蔓說道。

馮謀伸長了耳朵聽。

“還行是什麽?正常還是不正常?每個月按時來?”吳梅芝追問。

問這麽細?宋以蔓心裏覺得有點意外,以前都不問這些的。于是她說道:“有的時候會晚上一兩天!”

“哦?晚一兩天?”吳梅芝問她。

“嗯……這次好像有點長了,好幾天了像是!”宋以蔓說道。

吳梅芝拍腿,手指了兩下,肯定地說:“就是了!”

馮謀以為就是懷了,一激動,腳一重,急踩車!

吳梅芝氣壞了,手往前一拍,後腦有座椅擋着,所以只能拍到頭頂上了。

“馮謀你幹什麽呢?會不會開車你?怎麽開的?這人都要沖出去了!”吳梅芝一連串地說道。

馮謀覺得自己實在不能一邊開車一邊聽這八卦,于是停了車把二黑叫來開車。

吳梅芝和宋以蔓談這樣的事情,有個男保镖不妥,所以她把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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