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242 章 (1)

馮守德看到馮謀,表情顯得有些讪讪,他一言不發,轉身負着手就走了。 吳梅芝沒有注意到馮守德的情緒,看向兒子,也沒說話。 馮謀直接說道:“媽,反正您接受那小子,…

馮守德看到馮謀,表情顯得有些讪讪,他一言不發,轉身負着手就走了。

吳梅芝沒有注意到馮守德的情緒,看向兒子,也沒說話。

馮謀直接說道:“媽,反正您接受那小子,我是不會同意的!”想來想去,這口氣他忍不下,老婆懷着孩子,還得受這氣?嫁給馮謀的女人應該是幸福的,而不是要如此隐忍。

還沒走遠的馮守德聽到這句話,步子頓了一下!

馮謀又說:“逼急了我,我不介意弄死那小子,我管他誰的種兒?”

馮守德立刻轉身驚呼,“馮謀,你不能啊!”

馮謀冷笑一聲,扭頭問他:“大伯,您管的似乎寬了點!”

吳梅芝不滿地說:“馮謀,怎麽對你大伯說話呢?他也是為了我們好,如果不是你大伯,我們早就……”

“我知道,我的家主位置現在已經是馮琮的了對吧!”馮謀看向馮守德說:“大伯,憑心而論,我可從來沒逼過馮琮吧!但如果他當了家主,我還能不能在這個世上,那就說不定了。您的兒子您應該了解,還有這次,如果不是他,我能遇到這些事兒?”

吳梅芝喝道:“馮謀,你不要亂說!”

“媽,是不是亂說,您心裏有數,別礙于面子什麽都不說。看看這次事情大哥一趟趟往馮宅跑的那叫一個湊巧,現在不想辦法阻止,将來失控了,可怪不得我!看在大伯以前對我媽和我的照拂面子上,我保證給他留活路,但如果他太過分,那我可就沒辦法了!”馮謀說的很是利落。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吳梅芝和馮守德都怔怔地站在地上,許久馮守德才說:“一切都是我的錯,當年如果我不娶素娥就對了!都是我的錯!”

“不,守德,別這麽說!”吳梅芝的心裏也苦,可她內心的決定,卻沒有改變。

第二天,馮謀很早就走了,宋以蔓一覺睡到八點才懶洋洋的起床。

打開門看到二黑站在門口,并且還有好幾個保镖模樣的人,都眼熟,全是馮謀身邊的人,現在怎麽都露面了?以前這些人負責暗中守衛馮謀,很少看到,但宋以蔓卻知道這些人的存在!

二黑說道:“少奶奶,大少派我們來保護您!”

宋以蔓點點頭,昨天馮謀和她說過。

走出房間,到了客廳,婆婆跟大伯都在客廳裏坐着,一見到她同時站了起來。

吳梅芝說道:“蔓蔓,起來了?吃早飯吧!”

宋以蔓看到桌上的早餐,是三份的,顯然婆婆和大伯也沒吃。她說道:“媽、大伯,我最近開始嗜睡了,您們就別等我了,先吃吧!”

馮守德勉強笑着說:“我們也不餓!”

宋以蔓看這兩個人臉上都帶着疲憊的表情,顯然昨晚都沒有休息好。今天的殷勤,她也明白是因為什麽。要來的遲早都要來,更何況她也已經想好了對策,坦然對待吧!

坐到了桌上,吳梅芝看了看她的臉色問:“蔓蔓,昨晚你休息的還好吧!”

“嗯,睡的很好,今早馮謀什麽時候出門的我都不知道,最近很愛睡!”宋以蔓說道。

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吳梅芝反而猜不出這兒媳是怎麽想的。如果兒媳今天臉色不好或是面帶苦色,她還好理解一下,難道這件事沒有給兒媳帶來什麽影響嗎?

吃飯的時候,吳梅芝對兒媳頗為照顧,宋以蔓明白,這是內疚的心理在作祟!

果真,吃過了飯,宋以蔓站起身就說要回房。

吳梅芝忙叫她,“蔓蔓,媽有點事跟你說!”

“好啊!有什麽事您直說!”宋以蔓心裏明白,可裝的十分無辜。

馮守德忙跟着說:“來,你們這邊坐着說!”

看樣子大伯也要充當說客了,兩對一?

坐到了沙發上,吳梅芝問道:“蔓蔓,那孩子的事,你怎麽想的?”

“我相信馮謀,一切就聽他的吧!”宋以蔓随和地說。

吳梅芝心裏暗自發苦,相信兒子的就壞了。她可弄不過馮謀,要是馮謀犯起渾來,把孩子給……

她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吳梅芝沉吟了一下說道:“蔓蔓,我知道這孩子他不是馮謀的,但他是馮家的……”

這話她都說不下去了,因為她都覺得邏輯不通,這種沒有理由的話她也能說的出來?真是一切都是被逼的!

她不得不硬着頭皮說下去,“作為馮家的主母,我不能讓孩子流露在外,不知道蔓蔓你能理解媽的心情嗎?”

宋以蔓點頭說:“媽,我理解!”

吳梅芝心裏一松,跟着說道:“蔓蔓,那孩子……”

“媽,我沒意見,我聽馮謀的!”宋以蔓态度非常好地說。

前半句讓吳梅芝心生歡喜,後半句心徹底又涼了。如果事情那麽好辦,馮謀都答應的話,還用這麽費勁嗎?

宋以蔓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這口氣讓她一聲不吭地咽下,不可能,得有說法!

馮守德終于忍不住了,開口說道:“蔓蔓,馮謀他不想這孩子進馮家!”

“啊?是嗎?”宋以蔓一副茫然的表情說:“我不知道啊!”然後她又看向吳梅芝問:“媽,那您的意思呢?”

她看婆婆怎麽張這個嘴?

果真,吳梅芝真是張不開這個嘴,她會覺得她太欺人太甚了!

馮守德甘當惡人,開口說道:“蔓蔓,我們希望你能勸馮謀接受孩子,讓他回到馮家!”

宋以蔓一聽,氣向下沉了沉,然後看向吳梅芝問:“媽,您也是這個意思嗎?”

大伯怎樣她不在乎,可婆婆的意思她就在乎了!既然她接受了這孩子,也得落下這個人情!

吳梅芝長嘆一聲氣說:“蔓蔓,媽也知道這樣太過分,太委屈你了,可事實證明,這是馮家的孩子,我不可能裝成不知道啊!再說了,這孩子總寄養在馮琮那裏也不太好不是?”

宋以蔓說道:“媽,我能做到大度不管就已經很不易了,再讓我去勸馮謀,我真是……”

她沒說下去,吳梅芝趕緊接了話說:“媽知道,這簡直太委屈你了,我們真是太混蛋了,可我們也沒辦法。我不想将來死後沒臉見你爸去啊!”

說着,這是要動感情,想要眼淚攻勢的意思。

宋以蔓可不能讓這老太太哭,不然的話好像自己怎麽着似的。于是她說道:“媽,想讓我接受這孩子進馮家門,總得讓我們心裏有個保障!”

“你的意思是……”吳梅芝問。

宋以蔓說道:“第一,馮謀沒有承認之前,我是不可能對外承認這個孩子是馮謀的。第二,不論男女,我要保證我肚裏孩子的地位,将來馮家的繼承人,非他莫屬!第三,孩子進來後,不管那孩子怎麽鬧,我不允許那女人踏進馮家大宅一步。就這三點,您同意嗎?”

吳梅芝與馮守德面面相觑,馮守德輕輕地點了點頭。

吳梅芝答應道:“行,蔓蔓,你說的這些我都同意!”

宋以蔓說道:“媽,将心比心,我盡最大限度為您着想,希望您也能夠體會我的心情,這算是我最後一次妥協了,如果到時候任何一條沒有做到的話,那我也會采取我的行動!”

宋以蔓說的平和,可吳梅芝明白這個兒媳是有主意的人,更何況這事兒兒媳已經做的不錯了,如果是自己,恐怕都沒她大度。

吳梅芝并不知道,宋以蔓之所以大度,那是因為她堅信孩子不是馮謀的,如果孩子是馮謀的,就算是孩子生了又怎樣?婚照樣可以離!

“行了,那就盡快把孩子接過來吧!”宋以蔓說道。

“可是馮謀那邊……”馮守德插嘴問。

宋以蔓說道:“馮謀那邊我會勸他的,沒事的。不過他肯定對孩子态度不怎麽好!”

吳梅芝點頭說:“行,那我立刻讓人把孩子接來!”

宋以蔓知道,這件事不會那麽順利地如她所願,但她提出的三個條件是底線,如果有所觸犯,那就別怪她不配合了!

果真,孩子被送來的時候,馮琮跟着,簡蘊雪也跟着來的。

馮琮說道:“孩子媽媽不同意和孩子分開,孩子也鬧的厲害!”

宋以蔓就防着這一幕發生,所以知道人到了,特意出來看的。

簡蘊雪緊緊地抱着孩子不肯撒手,一臉的防備。

宋以蔓問她:“你願意讓孩子進馮家嗎?”

簡蘊雪點了點頭。

宋以蔓笑了,問她:“之前你不是說不想打擾馮謀生活的?”

簡蘊雪像是被吓到一樣,小聲說:“那是我怕他不認這個孩子,現在他認了,我當然希望孩子能夠認祖歸宗。”

“很抱歉,馮謀他并沒有認這個孩子,接孩子過來,是馮家的意思!”宋以蔓說道。

簡蘊雪沒有吭聲。

宋以蔓又問:“這種情況下,你還是願意讓孩子進馮家?”

簡蘊雪咬着唇點了點頭,突然哭了,說道:“我也沒辦法,可他跟着我不會有前途的!”

“但是你不能進馮家,你知道嗎?”宋以蔓問。

簡蘊雪一聽,頓時就慌了神,說道:“不,我不能和孩子分開,思賦他離不開我!”

宋以蔓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叫道:“二黑!”

二黑立刻擡手,兩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走過去,一個搶孩子一個拽簡蘊雪。

孩子嚎啕大哭起來,簡蘊雪更是哭叫道:“我不會妨礙到你們的,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思賦!馮太太,您說句話啊!”

吳梅芝看着孩子和大人着實可憐,但她之前答應宋以蔓,不好反悔,所以忍着沒說話。

簡蘊雪抱的很緊,所以一時半會兒根本分不開。保镖力氣大,難免會弄痛小孩子,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孩子連驚帶吓哭的更厲害了!

馮守德忍不住開口說:“蔓蔓,你……”

宋以蔓看過去,打斷他的話說:“大伯,這事兒您不能管,萬一簡蘊雪留下來,我走了,馮謀找您算賬,您擔得起後果嗎?”

馮守德不說話了。

宋以蔓看向簡蘊雪說:“我是不會顧念你的孩子有沒有事,反而你再不松手的話,恐怕你的孩子就有事了!”

她的話一出,簡蘊雪的手突然松了一下,就這一下,保镖利落地把孩子給搶過來了。另兩個保镖把簡蘊雪拖到後面,她不管再怎麽伸手,都夠不到孩子。

宋以蔓面無表情地說:“把人拖出去,任何人不得放她進來!”

二黑的人立刻将簡蘊雪拖出大門外。

馮琮嘆了聲氣跟出去看。

吳梅芝心疼地抱過孩子,細心安慰着,孩子大鬧着打她,“你放開我,你們都是壞人、壞人,我要找我媽媽去!”

“思賦、思賦,我是你奶奶啊!你看看我!”吳梅芝細心地哄着。

“你不是,你是壞人,什麽是奶奶?我不知道!”馮思賦大叫道,完全一副不服管的樣子。

宋以蔓心想就看婆婆的本事多長時間能把孩子給馴服了?反正簡蘊雪是不可能進來的,就看他們再想出什麽新的辦法了!

馮謀聽說孩子被送來了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他一進門,那孩子掙開吳梅芝就往馮謀懷裏撲,還哭叫着:“爸爸、爸爸,她們都是壞人、都是壞人,哇……”

馮謀一把拎起他,眼睛都立了起來,問他:“你怎麽來了?”說着就要扔出去!

吳梅芝趕緊跑過去把孩子抱下來,生怕馮謀真的把孩子給扔了,她看向宋以蔓連聲叫道:“蔓蔓、蔓蔓,你說句話啊!”

真是吵的人頭疼,宋以蔓站起身說:“老公,陪我回房吧!”

當務之及,自然是先安撫好老婆了,馮謀瞪了吳梅芝一眼,大步走到宋以蔓身邊,輕攬了她的腰,向後面走去。

孩子受了刺激似的叫:“爸爸,你為什麽跟別的女人走啊!”

吳梅芝趕緊就捂他的嘴,“哎喲你個小祖宗,別再叫了!”

孩子張嘴就是一口,疼的吳梅芝“嚎”地叫了一聲,手被孩子給咬了,還不松嘴。

宋以蔓想回頭,馮謀輕攬她一下說:“別管她,自作自受!”

兩人回了房間,馮謀不贊成地說:“你怎麽同意人進門了?”

“我只是同意孩子進來,沒有同意簡小姐進來!一個孩子能翻出多大浪來?更何況我們想知道細節,只能從孩子身上下手了,孩子的嘴不緊是不是?”宋以蔓說道。

“那爺立刻讓人拷打他,就不信他不說!”馮謀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果真馮謀的狠是不分老幼的。宋以蔓十分受不了地說:“一個孩子能用這種辦法?到時候只剩下哭了,不可能跟你說出有價值的東西!”

“怎麽着?這事兒由你來做?那可不行!”馮謀立着眼兒說。

“慢慢來,反正我不急!”宋以蔓說完,又說道:“對了,下午我得出去一趟!”

“幹什麽?”馮謀問她。

“去孕嬰店!”宋以蔓說。

“你需要什麽我讓人給你送過來!”馮謀說道:“現在可不是你随便出門的時候!”

“出門買東西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讓對方知道我宣戰了!”宋以蔓說道。

“你又要幹什麽?”馮謀怎麽覺得她的勁兒比自己還大?

“既然對方想要我着急,那我偏不着急,慢慢玩呗!看看最後誰着急?”宋以蔓不緊不慢地說。

“你真有興致!”看她不急,他自然就不急了。之前他着急也是因為怕她胡思亂想心裏不舒服。

“本來我還沒那麽大興致的,不過今天看到簡蘊雪那痛苦的樣子,我就突然開心了。”她看他一眼說:“老公,我怎麽覺得跟你在一起,我越來越像你一樣變态了?”

馮謀瞥她問:“你是想着爺現在不能收拾你,就開始有恃無恐了?”

宋以蔓摸着肚子說:“當然,這就是我有恃無恐的資本!”

馮謀伸出手,摸向她的小腹說:“這兩天忙,都沒顧上摸我兒子!”

“你怎麽就知道是兒子?重男輕女!”宋以蔓哼道。

“我有預感!就是兒子,等我兒子出來,幹死那小子!”馮謀恨恨地說。

宋以蔓笑了,說道:“那孩子比你兒子大,估計到時候受欺負的是咱兒子!”

“大又怎麽樣?也不看他對手是誰?”馮謀小心地輕輕觸碰了她的小腹,然後才慢慢地把手放上去,驚訝地說:“呀,長大了!”

沒想到這麽兩天沒摸就明顯的感覺到大了?馮謀那孤戾的心,也被這奇妙小生命的變化給軟化了,內心中無比的柔軟而激膨,這種感覺太奇妙了,他從來沒有過。他更加肯定外面那哭得難看的小玩意兒不是他的種兒!

“這兩天吃的奇多,估計你覺得大了是肥肉!”宋以蔓說。

“這麽多事兒胃口還這麽好?”馮謀問她。

“越是事兒多越得吃飽有力氣啊!剛好現在閑得發慌,來點事兒讓我忙活,挺好!”宋以蔓笑着說。

“沒心沒肺!”他輕嗔一句,不過這一句,明顯聽的出,寵愛居多!

“沒心沒肺的女人才最幸福,要是哪天我變得精明無比,那一定是你不夠寵我!”宋以蔓一臉幸福地說。

“作,以後可勁兒作,想怎麽作就怎麽作!”馮謀立刻說道。

宋以蔓笑道:“表現不錯!”

簡蘊雪在馮宅大門外又哭又鬧的樣子肯定會被記者關注,她的兒子進了馮宅,可她卻被阻擋在馮宅門外,這是很多人都預料中的事情,人們報以同情卻不會覺得太過驚訝。氣憤嗎?豪門中大抵如此,又能怎樣?

第二天上午,懷孕後深居簡出的馮家少奶奶宋以蔓坐着車出門了。

記者們不敢采訪馮謀,可都盯着宋以蔓這好捏的呢!

于是宋以蔓到了國貿大樓,被記者們圍住了。

有記者問她:“聽說大少的私生子找上門了是嗎?”

宋以蔓反問他:“馮謀有私生子嗎?我怎麽不知道?”

記者有點懵,明明人都住馮宅了,現在裝不知道有意義嗎?

立刻又有別的記者說道:“我們都看到孩子已經進了馮宅!”

“哦,你們說那個小男孩啊,那不是馮謀的!”宋以蔓淡定答道。

“怎麽可能?不是說那就是馮謀的兒子?”記者咬定道。

宋以蔓看向他問:“哦?你有證據嗎?”

記者被問住了。

馮家的确做了DNA,可是這結果不可能讓記者們知道。

另一位記者說道:“馮家的長輩們不是都到馮宅去了?”

宋以蔓看他一眼,然後又掃了記者們一眼,說道:“好吧,我來說幾句,解答你們的問題!”

記者們都安靜了下來。

“進了馮家的男孩子,是馮家的血脈,卻不是馮謀的,這一點希望大家不要亂猜測,畢竟我們大少脾氣不好,沒有證據的亂說話,鬧上法庭就不好了。”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說:“我的孩子将來會繼承大少的一切,這一點毋庸置疑。那個孩子構不成威脅,我這個做母親的,也不允許任何人來威脅到我的孩子!”

頓了一下,她又掃了一眼,說道:“至于孩子的母親……”

記者們有點騷動,因為這件事情是關鍵。

宋以蔓說道:“因為她是未婚先孕,這樣有污點的女人是不能進入馮家的,為了讓孩子能夠有一個健康的環境成長,所以我們拒絕她進入馮家。另外,孩子的父親是誰,不便透露,請大家不要再打探了!”

這麽個借口,當然是為了刺激對方的,對方行動了,才能更方便找到線索不是嗎?

說完這些,她不等記者們開口,便說道:“我能說的只有這麽多,再不明白的可以去問大少。另外你們這樣圍着,我有點缺氧,再不讓我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就要暈倒了!”

看她神采熠熠的樣子,哪有要暈的樣子?不過人家大少的孩子金貴啊!現在那孩子如果不是大少的,那麽現在她肚子裏這位就是大少唯一的孩子。

于是記者們都怕大少找麻煩,紛紛讓出一條道來,能得到這點料也知足了是不是?

進了商場的孕嬰店,沒想到潘政竟然也進來了,剛才她根本就沒有看到潘政,一個未婚大男人進這個地方顯然不是來逛的,而是沖着她來的。

潘政進來看到她就低聲說:“放心,沒記者會拍到!”

他敢來,自然不能給她帶來麻煩,他還是顧忌着她現在身份的。如果記者們曝一次,恐怕下回她就不可能再見他了!

“找我有事?”宋以蔓問他。

“你不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嗎?這種情況你都能接受,你究竟在想什麽?這還是以前的你嗎?”潘政的語氣有點憤怒,這兩天他一直想問她為什麽,一直在忍,現在好不容易見到她,他只想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宋以蔓說道:“這件事你不清楚!”

“以蔓,是不是因為你懷了馮謀的孩子,所以不得不留在他身邊?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回國外,我不在乎你懷有別人孩子,我就是看不得你受這份委屈!”潘政情緒激動地說。

“你覺得我是那種因為懷了孩子就可以委屈求全的人嗎?潘政,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的好意我謝謝你,不過這件事是馮家內部的事,馮謀也不會讓我受委屈,所以你就不要再管了!”

潘政的态度還是很讓她感動的,尤其他說可以帶她去國外,不在乎她肚裏的孩子是別人的。且不說是否可以實現,但是這份心意與承諾,的确不是一般男人能夠做到的!

潘政剛要再說話,外面就起了一陣的喧嘩,宋以蔓聽的出來,是簡蘊雪的聲音,“讓我進去,我要去見她!”

這麽半天才找來?真是太慢了!

宋以蔓說道:“讓她進來吧!”

想進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首先二黑得對她進行一番檢查,拿出手機,全身用儀器掃描一下,看有沒有帶武器或是竊聽器之類的。

簡蘊雪的叫聲不斷響起,“你們別碰我?幹什麽?”

這真是自找的,非得要來演戲,不對付你對付誰?

等簡蘊雪被放進來的時候,已經被折騰的不輕。她迫不及待地沖進來,但是一看到屋裏的潘政時,不由愣了一下。

随即她就看向宋以蔓大叫道:“你讓我見見兒子吧,思賦他離不開我啊!”

宋以蔓看着她說:“他已經是馮家的人了,以後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将來不要讓他覺得丢臉!”

簡蘊雪面色看起來很凄慘,她猛地跪了下來,跪着往前走,叫道:“求你了、求你了!”

“何必呢?你這個樣子,媒體也看不到!”宋以蔓相信就算有媒體在拍,也不敢播的。

簡蘊雪一步步在接近宋以蔓,只是保镖還沒動的時候,潘政卻上前一步,擋在了宋以蔓的身前,皺着眉說:“還不把人拖出去?”

他的目光與言語中都帶着蔑視,宋以蔓側頭,看到簡蘊雪臉上露出一種痛苦夾雜着類似于絕望的表情,很難形容。總之這樣的表情用在這裏不太合時宜。

簡蘊雪被拖出去之後,才又開始叫起來,“少奶奶,求您了,讓我見見孩子吧!”

潘政回過身對她說道:“這就是那個孩子的媽?你真不該這麽這麽大意,什麽人都讓靠近到你身邊!”

宋以蔓有些意外地問:“怎麽?你不認識她嗎?”

剛才她明明記得簡蘊雪看到潘政的時候愣了一下,像是認識,認識沒有什麽稀奇的,畢竟潘政也是馮謀這個圈子的。

“我怎麽會認識她?當初她和馮謀在一起的時候我在國外,沒有見過。後來聽說死了!”潘政說道。

那就奇怪了!她說道:“剛才看她的樣子,像是認識你!”

“他認識我也沒什麽稀罕的,大概是從什麽場合中見到過吧!”潘政說道。

這個解釋倒也合理,宋以蔓點點頭,對他說道:“你看到了,我不會被人欺負的!所以……”

潘政說道:“你明明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麽偏偏去選擇在複雜之中呢?”

宋以蔓笑道:“人生總是充滿複雜的,你如果認為它複雜,那它就真的複雜,我享受現在的生活,沒有什麽不好!”

“你真是夠樂觀的!”潘政說道:“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庭也是對的,不過以後如果遇到了麻煩還是可以找我幫忙的,不要一個人撐着!”

這是要放棄的節奏了嗎?宋以蔓心中暗喜,忙點頭說道:“好啊,謝謝!”

潘政看了她的反應,心底難免失落!

宋以蔓在孕嬰店随意挑了些東西,潘政一直沒舍得走,就陪她一起挑,還參與了意見。他多麽希望她肚裏懷的是自己的孩子,那人生就完美了。而偏偏馮謀擁有這一切,他卻懶得陪她挑選東西,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買完了東西,出了商店,宋以蔓看到簡蘊雪并沒有走,她看到宋以蔓立刻叫道:“既然你身邊已經有別人了,你又何必巴着馮謀不放,你成全我難道不好?”

宋以蔓看眼潘政,轉過頭看向她微微一笑,說道:“我喜歡這樣,我憑什麽要成全你?”

潘政心中隐隐驚訝,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問她:“你不怕被人拍了?”

宋以蔓微微擡起下巴,說道:“誰敢?”她看向他問:“你會讓人拍嗎?”

潘政輕勾起唇,看着她沒有說話。

簡蘊雪被這一幕刺激到了,向前沖着大罵道:“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我看你肚裏的孩子才不一定是馮謀的,你霸占馮謀又霸占別的男人,真該讓馮謀看看這一切,看他究竟選擇了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簡蘊雪果真是這樣的反應,宋以蔓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大了,剛才她是故意這樣的,就是想看看自己心裏猜測的對不對?

宋以蔓擡起頭看向遠方說道:“你如願了,我家大少來了,你讓他看清楚啊!”

簡蘊雪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轉了頭,果真看到馮謀陰沉地向這邊走來,走得急又匆忙!

原本在國貿買東西就是為了辦完事情去找馮謀,順便看看她的公司被馮謀給折騰成什麽樣了?

簡蘊雪見馮謀走近,立刻向她叫道:“大少,你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談情說愛,大少,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麽?她根本就不愛你,不愛你啊!”

此時的簡蘊雪哪裏像剛才那般兇狠激昂,此刻的表現是哀哀泣泣地幽怨,看起來好不可憐。變臉變得真快!宋以蔓心想!

馮謀走過來,不耐煩地說:“拖出去!”然後走到自家老婆面前。

宋以蔓自然地将手伸進馮謀的臂彎,簡蘊雪還不甘心地轉過頭,看到宋以蔓居然挽着馮謀琮對潘政笑,她立刻如同被激怒的獅子一樣叫着,“為什麽、為什麽你們會喜歡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為什麽?”

潘政擡頭瞥了簡蘊雪一眼,宋以蔓也看她,發現簡蘊雪的眼中露出一種被傷害了的表情,就好像誰負了她一樣。剛才看馮謀的時候,雖然幽怨,可卻沒有這股感情強烈!

馮謀不耐煩地說:“走吧!”

宋以蔓對潘政說:“今天謝謝你!”

不管怎麽說他出面維護了自己,更何況人家都說以後就是朋友了,她也應該高興一下的,客套一下!

潘政輕點一下頭,說道:“不客氣!”

宋以蔓挽着馮謀的手臂慢慢地走了,馮謀問她:“你這是搞什麽?”

“一會兒再告訴你嘛,先讓我看看你把我的公司折騰成什麽樣了?”宋以蔓說。

“啊!有人和你告狀了?”馮謀問。

“就是沒有我才覺得奇怪,你能在那麽小的辦公室裏一直堅持辦公?太奇怪了!”宋以蔓哼道。

“啊!老婆……”

“什麽都別說,我馬上就看到了!”宋以蔓打斷他的話。

看着慢慢遠去的兩人,潘政心裏的感覺十分複雜,她變了!比以前更加自信霸氣,難道是馮宅複雜的環境歷練了她嗎?還是為了腹中的孩子一種本能的變化?

可是在馮謀面前,她又是一個十足的小女人。他看得出,她對馮謀的依賴,比以前依賴多了,難道這又是一種工作上向家庭的轉變嗎?

她一天天在變化,變得像一個女人,自信而又感性!而他的內心卻一天天在荒蕪!

他總在下決心把她帶走,可卻怕她受到傷害一直沒有實質上的動作。而現在她懷孕了,對她催眠占有一事自然會擱淺下來。以後怎樣?他不知道,他不想傷害,可同樣不想放棄!

宋以蔓到了她的公司,進辦公室後就驚呆地張了嘴,這是她以前那個樸素的辦公室嗎?她不知道以為自己走錯進了馮氏!

馮謀摸了摸下巴,張嘴“啊”了一聲,然後說:“你看爺長的個子高,手長腳長的,小了當然坐不開嘛!”

宋以蔓放開他,說道:“這只是小的問題嗎?”她走到桌前,拿起一個筆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古董,她問他:“這是花誰錢買的?”

這麽奢侈的辦公室,要都用她的錢弄的,她心疼死!

“我的我的!”馮謀忙說。

宋以蔓又走到新裝的架子旁,拿起上面其中一個瓷瓶,看了款,驚呼,“元代的?這又是誰的錢?”

“我的!”他走過去,拿了她手中的東西小心在架子上放好,說道:“老婆,這裏面東西都是用我的錢買的哈,你別急,你的錢我一點都沒動!”

宋以蔓氣道:“我說馮謀,不享受你能死啊!看看你把我的辦公室都要弄成收藏館了,你就在這兒工作十個月而已,非得這樣折騰?”

馮謀扶着她往沙發旁走,說道:“老婆、老婆,你聽我說嘛,這也是為了環境更加舒适,工作效率更高嘛!”

宋以蔓氣的坐在沙發上說:“感情我以前工作效率慢就是因為辦公室太簡陋了?”

“啊,老婆,你慢點,別敦着我兒子!”馮謀眼睛都立起來了,盯着她的肚子。

哪有那麽嬌貴?她轉過頭看他笑,問道:“着什麽急?家裏不是還有一兒子呢?”

馮謀一聽就站起身叫道:“啊!爺要做了他去!”

“行了!”宋以蔓靠在沙發上說:“回來,你先給我把這辦公室事的事兒弄清楚再說!”

“老婆,我來了之後,又接了好幾個大單,你的公司盈利,又上升五個點!”馮謀忙讨好說。

“真的?”宋以蔓說完,然後又問:“那這些支出呢?”她指的改造辦公室。

“這些由馮氏來出,我老婆為馮家生兒育女,那是多大功臣一件?馮氏出簡直是天經地義的!”馮謀一臉的誇誇其談。

好吧!宋以蔓就覺得,馮謀為讨好她學會說好聽的也不易。反正沒花她的錢,以後她還有個豪華辦公室,沒什麽不好的!這事兒暫時揭過。

這些事兒都弄清了,開始說正事兒,她問馮謀,“老公,簡蘊雪認識潘政嗎?”

“不認識吧!潘小子一直在國外混嘛!他回來的時候咱倆都結婚了,簡蘊雪早就挂了!”馮謀哼哈着說。

“挂了的人怎麽剛才還在你眼前叫呢?你見鬼了?”她沒好氣地問。

就不知道好好說句話,一句話裏非得有個二詞兒來充分證明他就是個二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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