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下了一天的雨。雨下了一天都沒有停,上午下的不算大,下午的時候下大了。雨下得最大的時候,我正在岳王廟。
今天去了西湖,雖然一直在下雨,但如果這周不去,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去,帶着傘背着包我就去了。
去的時候是上午9點多,坐的是149路公交車,公交車在楊公堤走的時候,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每一次下坡的時候,我的心都跟着顫了一下。我終于到西湖了,這是我第一次到西湖,楊公堤的左邊,已經能看到湖水了。
我在玉湖灣下車,然後用手機導航,走南山路,看花港觀魚,走蘇堤,看蘇堤春曉,蘇堤走到頭,我到北山街,去了岳王廟。門票25元每位。
在岳王廟于越下越大,越下越大,我的傘都有些漏水了。見到了岳飛的墓,沒想到旁邊還有一個樂樂呢!在墓園的門口跪着四個人,秦桧和他的妻子王氏,另一邊兒的兩個人,一個是無限岳飛的人,一個是主審岳飛案子的人,他們四個在人門口兩邊跪着。
門口還有兩個小售貨亭,買一些零食還賣鮮花。賣花人喊着,鮮花贈英雄,給民族英雄岳将軍獻花,十塊錢一朵。真的有人買,而且墓碑前擺了不少。
在秦桧和他的妻子王氏跪像前,我還看到了,很諷刺的一幕。
一位大哥義憤填膺地給秦桧和他的妻子王氏正手反手各抽了兩個耳光;旁邊的大爺難抑心頭之火,伸手也要扇,無奈胳膊短、歲數大,只拍到了額頭;大爺拍完,大哥又一次義憤填膺,沖二位一人吐了兩口;大爺也要吐,可歲月不饒人,兩口全吐到了護欄上,還有一部分挂到了嘴上;旁邊一個小孩也跟着吐了兩口,比大爺稍微遠了一些。
大哥是跟着另一個大哥來的;大爺有大媽陪着;小孩是跟着一個中年人來的。
三撥人都怒發沖冠,肯定是有原因的。先下手的大哥說,“陷害忠良、就得唾罵“,大哥東北口音,聽出來他就秦桧真的非常狠,好像他是岳飛轉世一樣。
從岳王廟出來.經風雨亭,過西泠橋,到孤山,看西泠印社,看平湖秋月,可惜蘇白二公祠,正在維修,不對外開放。
往前走,過白堤,看斷橋殘雪。
再往前出西湖,到孩兒巷,坐290路公交車。
岳廟一帶确實有不少墓,岳飛都不算,還有武松墓,蘇小小墓,蘇曼殊墓秋瑾墓。對了,岳王廟裏買着的基本上都是HN人,作為一個HN人,不免有些唏噓。能不全是HN人嗎?連皇上都是HN人。
雨中谒岳王廟,雨中游蘇白二堤。雷峰塔沒看,我完全是跟着感覺走,走到哪兒算哪兒,下次再去,要先看雷峰塔,想一天,把西湖逛上一遍兒,我覺得又有些急功近利了。說實話,單單一個孤山就夠逛一天的。裏邊的一個ZJ省博物館,怎麽着也得消耗一上午。
這大半圈兒下來,我覺得西湖,最美的地方就是蘇白二堤,蘇堤有蘇堤的好,白底有白底的好,蘇堤有蘇堤春曉,白堤有斷橋殘雪。
西湖三堤的楊公堤,有點可惜了,通了公交車。一開始我還以為楊公堤是一條路的名字,沒想到竟然是一條堤,而且是和蘇堤白堤,并稱西湖三堤,通過公交車私家車,美麗還在,但少了靜。白堤雖然也不是那麽安靜,但好在,還隔了那麽一片水。
這大半圈下來,最失望的應該是聲名在外的斷橋殘雪,我是過了蘇堤,過了斷橋,到路口,看到了碑文,才知道我已經過了斷橋殘雪。
因為下雨,游人不是很多,因為下雨天也不熱,因為下雨,柳樹桃花,都顯得特別的滋潤。因為下雨,我的鞋全濕了,襪子濕透了,褲子也濕到了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