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溫臺爾家族安東尼的私人別墅內,龍默離修長的雙腿随意的疊在一起,目光平靜無波,看着抱着頭一臉沮喪坐在他對面的安東泥,半晌才出聲問道:“怎麽回事?”
眼看琦琦都準備接受他了,這個時候出這種事,任是誰也接受不了。而且,這次的事還跟上次與琦琦出的事一模一樣,可以想像現在琦琦大概是聽不進任何人的話又要将他推拒在心門之外了。
上次的事本就是琦琦心裏的一根刺,偏偏..
安東尼擡起頭來,臉色疲憊的看着龍默離,許久才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昨天臨近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米勒思在他的吩咐下給他泡了杯咖啡,這種事一直都是她在做,特別是在他的繼任大典上的那次事件過後,安東尼重新錄用她還讓她在莫特家族仰天挺胸,不只是她還有她的母親日子可都說是過得跟以前維克托的正牌夫人一樣了。
這大半年來,米勒思一直安份守己,甚至比以前更努力,安東尼并不是個絕情冷性之人,看到她那麽努力也将更多的工作交給了她以表達對她的信任。所以昨天米勒思端進咖啡之後,安東尼并沒有多想。
直到他喝下咖啡十來分鐘後,才感覺到異常。這種異常他體驗過一次,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心裏的怒氣自然是怎麽也掩飾不住。正要起身,米勒思推門進了辦公室并将門從裏面反鎖上了。
安東尼皺眉,冷眼看着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的米勒思,“你想做什麽?”
米勒思不緊不慢的走到他的辦公桌前,隔着一張桌子看着安東尼,她跟在安東尼身邊這麽多年,又怎麽會不知道他的身手呢,下的藥可是按照正常份量的三倍下的,對着安東尼妩媚一笑,在安東尼怒目的注視中慢慢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得得一件不留,赤身裸、體的繞過辦公桌走到安東尼所坐的椅子邊,雙手雙無骨的蛇一樣滑向安東尼的肩膀上,“你說我想做什麽?”
“你敢。”安東尼盡量忽略藥物帶來的身體反應,擡手甩開米勒思。
米勒思眼底閃過一絲驚詫,懷疑是不是藥物下得少了所以安東尼現在還有力氣反抗她,但當她看到安東尼額頭滿是汗水,臉色已經紅得通血還有原本筆挺的褲子裏那象征着男人雄姿的玩意高高的仰起時,她知道,安東尼不過是在硬撐。
她也不着急,反正她有的是時間。現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辦公室外面的人也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在米勒思不斷的挑釁下,安東尼全身的力氣只夠他安穩的坐在椅子上,甚至看着米勒思的目光也如看到了一大塊的冰塊時不時的腦海裏還恍過龍佳琦的笑臉。
米勒思嬌笑一聲,上前去慢慢妩媚的伸手從安東尼襯衫領口滑了進去,另一只手慢慢慢慢的解開他的衣裳扣子。“米勒思,住手。否則..”
“否則怎麽樣?安東尼哥哥,你猜若是明天我将我們倆人的照片曝光出去會出現什麽後果?安東尼哥哥總是騙我說有未婚妻,可是一年過去了,安東尼哥哥的未婚妻在哪裏呢?不過沒有關系,不管安東尼哥哥是不是騙我的,明天過後都是浮雲了。”米勒思打斷安東尼的話,吐氣如蘭的湊近安東尼的耳邊輕聲說道,滿意的看着安東尼随着她的氣息微微顫抖的身體,眼裏閃過一絲瘋狂與快意。
“安東尼哥哥,你為什麽看不上米勒思呢?我那麽愛你。”不管安東尼如何的掙紮,在藥物的控制下,他都只能任由米勒思擺布,甚至在她故意的挑逗之下,身體升起一絲隐隐的興奮。
米勒思一邊脫着安東尼的衣裳一邊喋喋不休的向他說着她愛他的話,在她的手伸向他的褲子時,安東尼一腳将她踢了開去。米勒思臉上閃過難堪,她都脫得光光的出現在他面前,他也被她下了那麽重的藥,他還是不肯就犯嗎?
米勒思眼裏閃過不甘。
雖然她現在在莫特家族相當于家主一般的存在,她的父親維克托都要看她的臉色,但這有什麽好的?她依然擺脫不了只是一個低賤的傭人之女的标簽,那些貴族豪門家的少爺小姐看她的眼神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顧。
只要她成了溫臺爾家族家主夫人,那些敢看不起她的人才會對她露出小心翼翼讨好的笑臉。
從地上爬起來,目光在辦公桌上不經意的掃了一圈,看到安東尼的手機心裏閃過一道亮光。在安東尼憤怒得想要殺人的目光中,米勒思拿起了他的手機,調出通迅記錄,看到那個myheart時,瞳孔猛的一縮。
嘴角突然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拿着手機走到安東尼身邊,擺出各種姿态暧昧的動作拍下照片,拍好之後對着安東尼妩媚一笑,快迅的将照片編輯好信息發了出去。然後雙将照片傳到她自己的手機上存好。
回過頭看着瞪着她卻無能為力的安東尼,米勒思坐到他的大腿上,将胸前兩團大大的肉團湊到安東尼的面前,扭動的柳腰輕輕的恍動着,滿意的看着安東尼臉上的汗水如雨水般滑下。似乎覺得這樣的挑釁還不夠,米勒思低頭吻上安東尼的唇,被安東尼躲開後羞惱的順着他的脖子往下吻去。
吻到他胸前的兩點時,更是伸出舌頭輕輕的又添又咬,直到成功的聽到安東尼喉嚨裏呤出一絲低低的抽氣聲才擡起頭來,看着他,“安東尼哥哥看來很需要我的服務呢。”
說着米勒思緊緊的貼上了安東尼,胸前的兩團肉更是挑逗般的在安東尼的臉前各種磨蹭。
照片發過去沒過五分鐘,那個被安東尼存為myheart的就将電話打了過來,米勒思躲過安東尼躲手機的動作,卻并沒有離開安東尼的大腿就在他的面前接起了電話,甚至還開了免提。
聽着電話那端清冷卻不掩悅耳的女聲,安東尼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難堪,看着米勒思的目光更沉也更冷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