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那個沉斂淡定的奸夫(樹野君:我們暫時叫他奸夫吧)輕飄飄第掃了葉潇然一眼,然後,直接把陶夭夭打橫抱起。
靠靠靠!
這下葉潇然徹底不淡定了,臉上黑白五彩各種顏色變換過,咬了咬牙,“你放下她!”
“呵——”奸夫笑得更加有些看笑話的味道,淡淡地掃了葉潇然一眼,輕輕嗤了一聲,才輕飄飄地問他,“你誰啊?”
“我是她丈夫!”葉潇然咬牙切齒,一雙眼都猩紅了,泛白的指節作響。
“丈夫?”男人愣了一下,卻絲毫沒有在意的樣子,反而淡定地再拍了拍懷裏的女子,帥氣的眼睛望着懷裏的小人兒,聲音寵溺無比,“夭夭,他是你丈夫麽?”
陶夭夭閉着眼睛完全埋在男子懷裏,聽得聲音,濕漉漉的大眼睛不自然地忘了葉潇然,欲言又止,就在葉潇然都以為她要點頭時,她卻仿佛中了瘋魔一般,狠狠搖了頭,再次把頭埋在男子懷裏,嘴裏喃喃着,“他不是我丈夫,他不是,他不是”
一旁的葉潇然石化了。
千萬種來騙自己的理由他已經想不出來了,因為這個陶夭夭,她說,他葉潇然不是她的丈夫。
而從面色外表來看,陶夭夭是清醒的,也是正常的。
那麽,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陶夭夭要選擇這個“非也”,而不要他了?
“還需要我重複一遍麽?”淡定的奸夫掃了一眼葉潇然,語氣強勢,“我要帶夭夭回家,還請你不要擋路。”
“不行,她不能跟你走!”葉潇然想了又想,他不相信陶夭夭對他的愛是假的,而他隐約覺得,今天,放走陶夭夭,就找不回來了。
剛剛陶夭夭又不自覺地望了他一眼,在那一眼裏,有他看不懂的複雜,還有痛苦。
她一定是不願意和這個非也走的,他不能随便懷疑她,連她自己都說過,他們倆,曾經生死與共。
那些他參與過卻記不得的一切,每一段都不平凡,怎麽可能,他們之間不是深愛。
“我要跟他走。”就在兩個男人氣息陡升,快要打起來的時候,懷裏的女子再一次開了口。
這一次,她沒有再躲閃葉潇然的目光,而是,迎視他的審視,吐字清晰,紅紅的眼眶卻寫滿了堅定。
“為什麽?”葉潇然着實不懂了,剛剛兇惡的氣勢頹然焉了,語氣卻堅定無比,“你是愛我的。”
“我不愛你。”陶夭夭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大吼大叫的聲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之前還在徘徊到底是選擇不顧一切和葉潇然在一起,還是顧及倫理道德放下一切,卻原來,她已經選擇了。
一念及此,再想起自己喝下毒藥替葉潇然去死的宿命,她算是認了。
“我只是利用你,利用你武功高強,見多識廣,又心思缜密,對,我只是利用你而已,我一點也不愛你,一切都是騙你的!只有你這個傻子,才會覺得我是愛你的!”
“你利用我?騙我?怎麽可能!”葉潇然根本沒想到陶夭夭會這麽說,卻還是不敢相信,“夭夭,到底發生了什麽?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