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06 章 初芒

瑞京城中幾乎沒有見過幼清郡主,但是貴族間的習慣就是如此,一些世家小姐公子總會把自己家族的徽章繡在貼身的物件兒上,并且在徽章下面繡上自己的小字。 就像阿黛,身為…

瑞京城中幾乎沒有見過幼清郡主,但是貴族間的習慣就是如此,一些世家小姐公子總會把自己家族的徽章繡在貼身的物件兒上,并且在徽章下面繡上自己的小字。

就像阿黛,身為宸王府的人,自然會在自己的帕子上繡上宸王府的徽章,并且繡上自己的小字“黛”。

而太子可以很明确的确定自己身上并沒有這樣一方絲帕,只怕是剛剛同鳳宜泷撞上,恰恰掉下來的帕子,當鳳宜泷離開之後,別人就會先入為主的認為帕子是他落下的。

便是他自己也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的帕子掉落,當他拿大帕子發現不對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那帕子是他的!

無可辯駁。

……

避府不出也不可能一直不出現,尤其是在傳出來太子癡戀幼清郡主,甚至私藏郡主帕子的事情之後,鳳朝歌絕對不可能不采取措施。

轉眼,六月中旬,皇後的壽辰到了,皇帝為了表示對皇後的寵愛,舉行了隆重的宴會,邀請了衆人參加。

阿黛也赫然在列。倒是鳳朝歌,竟然還是告病不出。當然,他是真的病了,一個小風寒對于旁人來說不過是轉眼的事兒,對于鳳朝歌來說,就麻煩大了,加上他又不是非常愛惜身體的人,這以開水拖了數日,倒是越發的眼中起來。

這種事情,便只能任着阿黛出面了。

只是剛剛開始宴會上的氣氛便頗為奇怪。

皇後的壽宴倒是別出心裁,居然是在禦花園裏舉行的,于是今兒一早,阿黛便收拾整齊被侍人帶着進了禦花園。

阿黛剛剛進了園子,便看見一個女孩兒走上前來:“見過幼清郡主。”

阿黛愣了一下,方才道:“小姐客氣了,請問……”她有點兒遲疑,顯然是沒有明白對方的身份,好在對方也是個激靈的,連忙道:“小女靜北侯之女蘇洛。”

阿黛眉心微轉便微笑着道:“原來是蘇小姐,幼清有禮了。”

說起這靜北侯倒是有一番的說頭,這靜北侯乃是工部尚書蘇信的兒子。工部尚書當年也是進士出身,寒門學士,只是蘇家雖然門小戶小,可貴的是家宅寧靜。

這蘇信一共有一兒一女,女兒蘇露雲一路高升,做到妃位,還生下了個三皇子,而這蘇信的兒子蘇環也是個本事兒的,早早從軍,立了不少的功勞,很得當年得威遠将軍賞識,竟然認作了義子,後來皇帝體恤蘇信一人在京孤苦,召回來蘇環做了刑部尚書,并且還封了爵位:靜北侯。

因着在軍中時間不少,是以蘇環回來尚未成親,好在立了功勞,又封了爵位,倒也是順遂的找了個好夫人,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小女兒,這小女兒就是蘇洛。

蘇洛幼時生的玲珑可愛,很得威遠将軍的喜歡,加上伶俐可愛,年紀幼小,被蘇家上下寵愛的很是跋扈刁蠻的小樣子,當年鳳朝歌帶着阿黛一起去死神廟祈福的時候,也是這蘇洛臨場大鬧,惹得皇帝不快。

後來蘇信也因為這事兒,被皇帝狠狠的刁難了一通,算是為鳳朝歌出氣,當年這事兒也引得威遠将軍警醒,再也不敢親近自己這個義孫女兒,蘇家上下一通危機都是因為這個小女兒惹出來的,自然蘇家免不了嚴厲苛責她。

可憐一個小小的女兒,倒是被一通管教,藏于閨中十年之久,好在靜北侯夫人溫和,不忍小女兒受委屈,雖然對她不再寵愛,卻也帶着她經常出門游交于貴族圈子中。

如今,這蘇洛的性子卻是沉靜了不少。不過,當日太子揀拾了阿黛的帕子,卻是這位蘇小姐當衆喊出來的。

恐怕也是有心思的,不然她憑她與太子那般距離,加上并未修習靈力,她是如何看的到那米粒大小的“黛”字?

阿黛看着她倒是靜定的微笑:“不知蘇小姐所謂……”

同她搭話,總有一點兒目的吧?

蘇洛即刻道:“郡主,前些日子,太子做宴,桃花苑中,小女……我…”她很是猶豫,倒像是說不出的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撞見了什麽不堪的事情而羞于提起般。

而百般小心驚懼的樣子更像是礙于阿黛的“淫威”而不敢提起。

說起來,這蘇洛倒也是三皇子鳳宜寧的表妹,她針對太子卻也是說的過去的,阿黛也想的明白,只是……這蘇洛不該連她一同算計了進去。

這般想着,眸子裏的清光便愈來愈冷,帶着些森寒,看的蘇洛微微顫抖了身子,本是裝着膽怯的樣子,如今卻是真的有些膽怯了起來。

阿黛還是溫和的微笑着,只是稍微有些着疑惑:“不知蘇小姐說的是……”

似乎她還根本不知道桃花苑中發現的事情。

她這樣一問,倒是教蘇洛不好說話了,有些尴尬的看着她不言,偏偏此時一邊的東越公主祁英英上前一步,輕聲道:“聽聞幼清郡主自幼長于宸王身邊,氣質風骨肖似宸王,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阿黛擡頭看見她方微笑:“英英公主卻是謬贊了,幼清如何比得過父王風采?”倒是英英公主,上一次的宴會上公主端莊穩重,舞蹈也是極為淑儀風姿。

祁英英當下便笑了:“郡主才是謬贊,宸王殿下一舞才是真正的風采翩然,郡主得宸王教導,怕是舞姿不在我之下才對。”

阿黛溫溫和和的笑:“舞蹈這些東西左不過修身養性,看個人喜好而已,想來能跳出那樣端莊舞蹈的公主才是大氣穩重的。”

祁英英抿着嘴兒笑了:“我同郡主這般互誇,倒是有些過了,聽聞您很是善琴藝,當真是想要讨教一番。”

她這麽一說,周圍的小姐都忍不住上來攀交情了,只聽得一邊的一個女孩兒也上前道:“是啊,早聽聞郡主被宸王嬌養閨中,琴棋書畫莫不精通,您不在這裏露一手讓我們請教請教,豈不是虧得很?”

倒是那蘇洛,就這麽被冷落在角落裏,看着被圍攏起來的阿黛惱怒不已。

阿黛倒是沒有想太多,順着就同這些小姐們攀談起來,被鳳朝歌影響許久,早已經習慣的無可挑剔的禮儀,美好的風姿,滴水不漏的說話,都是令人格外贊賞心服,倒是都忍不住暗中贊嘆,這幼清郡主的确無愧于宸王的親手教導。

“丫頭們都在說什麽?這般開懷?”

正說得高興的小姐們聽到聲音,當即也沒有多想,随即就道:“聽郡主說宸王殿下的靈寵,生的可愛也就罷了,想不到性子也是那般的跳脫。”

剛剛說完,那位小姐就覺得不對,四周過于寂靜,方反應過來剛剛說話的是個男人,擡起頭來,才見竟然是三皇子鳳宜寧!

阿黛當先起身:“幼清見過三殿下。”

鳳宜寧倒是沒有多想,很是熟稔的就笑:“阿黛就不要這麽多禮數了,這麽一看你倒是同皇叔一模一樣,別惹得我不敢同你說話?”

阿黛有些不明白,懵懂的看着三皇子:“三殿下這是?”

三皇子也笑了:“你這般同皇叔一模一樣的樣子,倒是氣勢威嚴,惹得我想起來被皇叔責罰,可不是要躲得遠遠兒的?”

阿黛當下就笑了:“三殿下還當真是怕極了我家殿下,還真沒看出來你這般輕佻放肆之人還有怕的人。”

這三皇子雖然是很有才情,然而他卻不是多麽循規蹈矩的人,平日裏說話做事都帶着些風流恣肆的姿态,偏偏這般不羁帶笑的模樣,迷得瑞京不知多少小姐臉紅心跳。平白招惹桃花。

聽了阿黛的話,他也不惱,倒是笑得愈發招人:“自然是相中了阿黛你這朵小桃花,想着法子要把你騙回家去呢。”

他這話一說出來,在座的小姐們都是臉色微微一變,這幼清郡主同太子殿下的風波還沒過去,三皇子又插進一腳來,招惹的皇室皇子紛紛為她癡狂,這郡主倒真是個命犯桃花的樣子。

阿黛聽得這般放肆的言論,卻也沒有惱火:“三殿下,你這般胡鬧,當心我回頭同殿下告狀,讓他好好的懲治你一番!”

這三皇子一向沒個正行,說話做事也盡是輕佻,倒也不怕得罪了人,阿黛同他打交道一向三分假,七分真。

這三皇子雖然說話做事不守規矩,卻從來沒有對阿黛做出過輕浮舉動,不過多是言語調戲,阿黛偶爾被他逗得跳腳不已。

如今,越長越大,同鳳朝歌待得久了,偶爾也有些腹黑,對付這樣的輕浮浪蕩人也是有了本事,回回惹得三皇子铩羽而歸。

看她搬出來鳳朝歌,三皇子卻也不懼,當是笑得志得意滿:“你這丫頭,若是皇叔知道我這般傾心于你,定然是欣喜自己多了這麽個氣派磊落的女婿,哪裏還懲治于我?”

阿黛呲着一口小白牙,笑得陰森森的:“三殿下既然如此不怕死,便趕緊去宸王府求親,相信我家殿下就算是不将你趕出門去,陛下也會提溜你回去好好訓斥一番。”

三皇子又笑了:“小阿黛,你是想讓我想大皇兄一般被父皇給狠狠的訓斥?”

阿黛又是一愣,疑惑的歪着腦袋看他:“三殿下說的是什麽?太子殿下竟然被陛下訓斥了?”

三皇子又是一驚:“你竟然還不知道?”

阿黛皺眉,還是道:“上一次,太子殿下找阿黛商量事情,阿黛着實輕浮了些,沒了個分寸,正巧被殿下給撞見,好生訓斥了一番,直接将我禁足了,我這些時日都在王府裏閉門思過,哪知道些什麽事情?”

此話一出,所有的小姐都是驚訝,這幼清郡主說的倒是清白的樣子,若是她這些時日都在禁足,那她的帕子卻是怎麽到了太子的手裏?

三皇子也是眸中流光閃過,他徑直道:“倒是未曾想到阿黛你竟然不知此事兒,前些日子,大皇兄舉止輕浮,私藏了你的帕子,被父皇好生訓斥呢。”

阿黛一聽,眸子裏似笑非笑,臉色卻是驚訝,臉蛋兒都泛起紅來,卻還是滿目的疑惑:“阿黛近些日子并沒有帕子丢失了啊?如何就讓太子得了帕子去?”

這話一說,就連蘇洛都一驚,下意識的張口就問:“可是那帕子上分明繡着宸王府的标示,何況下面還有一個‘黛’字,怎的竟不是郡主的帕子?”

而阿黛也驚訝的看向蘇洛,輕聲道:“蘇小姐竟然看的這麽清楚嗎?那是殿下用的帕子呢。”

看衆位小姐都是愕然的樣子,阿黛又解釋道:“殿下身邊常常備用手帕,故而他的帕子也是最多的,前些日子他還說,上一次不小心掉了一方帕子,想着讓青叔叔注意一下看他丢到哪裏去了呢。”

這麽一說,那蒼捱真一也忍不住張口:“可那帕子上明明繡的是……”

阿黛便又笑了:“這倒是我的不是了,竟然惹得你們都誤會了嗎?當初我學習刺繡的時候總是嫌棄用繡針麻煩,不耐煩學,殿下見我不肯好好學刺繡,便罰我繡帕子。”說着她又小心的吐了吐舌頭:“殿下生氣還是可怕的很的,只能乖乖認罰。”

“後來,我刺繡學好了,殿下也習慣了用我繡的帕子,所以殿下的帕子都是在右下角繡宸王府的徽章,然後繡了我的小字。”

說着她拿出自己的帕子:“我的帕子也是由我自己繡的,只是區別于殿下的,只在右角繡了曼陀羅。”

她這一番說辭卻是完美無缺,畢竟人家宸王和她都是避府十年不出,見過他們的熱都少,更何況是帕子這種小物飾兒?

誰知道這宸王用的帕子是什麽樣?郡主用的帕子又是什麽樣?而這會兒郡主的帕子擺在大衆眼前,誰還能說什麽?

而這會兒郡主有心算無意的話卻是惹得大家紛紛思量,阿黛說:“蘇小姐竟然看的這麽清楚嗎?”

有些參加那日宴會的小姐也想起來,當時那蘇洛分明站在太子右後方越四五步的地方,如何看的清一個米粒大小的“黛”字?

何況,當日便是難南島的公主蒼捱真一既然遞給太子帕子,難道就沒有察覺這帕子不像是太子的,看不到不同嗎?

既然發覺了,卻沒有說話,竟然反而等着這蘇小姐說話?

三皇子看着阿黛的樣子便知道她是知曉自己的意思的當下也順着她的話往下說:“這般,蘇小姐可是誤會了大皇兄,可憐我那大皇兄竟然受此波及,無辜遭累呢。”

阿黛微微一笑,她當然知道三皇子的意思。

不論什麽時候,鳳朝歌都不是他們應該利用的對象,便是阿黛,也輕易不能算計的,三皇子顯然并不是這般小人之輩,他雖然也想要帝位,卻會是真正的光明正大的争奪,磊落光明,不會用這樣的陰私手段,利用一個女人毀人清譽。

更重要的是,阿黛是同他們一起長大,這期間的情分卻是不能不算的,這樣算計阿黛顯然并不是三皇子會有的算計,恐怕這都是蘇洛的小手段吧。

他三皇子一派同太子一黨彼此摩擦互相使絆子不是什麽大事兒,倒黴中招也不是受不起,但是阿黛卻不能收波及。

不僅是鳳朝歌的地位,在這群皇子間對他的敬重,還有對阿黛的真心保護,還有便是鳳朝歌的手段。

當年貴太妃一派的死亡,連着她被流放的兒子都沒能幸免,這些暗地裏的事兒,明面上沒人知道,暗地裏這些皇子們都是有些消息的。

貴太妃同宸王的糾纏他們心底也有些衡量,便是宸王如此年幼不記事兒的年紀,算計了他的貴太妃都在他手上栽下來,若是招惹了他最寵愛的女兒……

三皇子并不是很想惹怒鳳朝歌,因為不僅是太子由鳳朝歌自小教導,便是他也幾乎是鳳朝歌看着長大的,這個皇叔總是能讓人真心折服。

鳳朝歌也從來沒有因為他們的身份而偏心,對他們都是盡心教導,所以這些皇子沒有一人想過指染阿黛。

這個孩子,是鳳朝歌捧在手心裏的寶貝,緊緊是礙于這一點兒,他們就不會動她,更何況這個孩子乖巧幹淨,一雙懵懂天真的眼睛幹淨的像是天界的神水,他們如何能将自小寵愛的妹妹推到皇權鬥争,權利争執的肮髒角鬥場?

宸王鳳朝歌和阿黛這個孩子,是這群皇子們心中僅有的最後一片幹淨的土地,不容別人玷污,深鎖心中,自己也不容侵犯。

哪怕這群皇子裏,不止太子一人愛慕着這個孩子

所以,三皇子沒想到自己這派竟然真的有人算計阿黛,當他了解以後,第一是想辦法幫助阿黛脫困,免于流言的中傷。

他鳳宜寧還不屑于利用一個女人,更有是皇帝也不允許。

當年五皇子的死亡,這些皇子們都是知道的,皇帝如此雷厲風行的态度,狠辣的還是對着自己的兒子,他們多少知道一點兒內幕,只是皆心照不宣的當做不知。

皇帝也沒有刻意隐瞞,當年的五皇子不就是利用了阿黛,想要占了宸王府的勢力,想要學着鳳朝歌做一個天瑞隐形的王者嗎?

可惜他算計了阿黛,真的害了鳳朝歌,卻沒想到後面還有一個皇帝。

鳳朝歌雖然是站在神壇的人,他便真的不食人間煙火,他掌握的大片勢力卻從來沒有幹涉過皇帝的決定,只有皇帝束手無策的時候,他才會出手解決。

鳳朝歌從來沒有掌權,哪怕他手裏的勢力足夠颠覆天瑞。

三皇子忍不住嘆氣,當年五皇子也是本事兒,母族也是狠戾的人,将他教養的更是目中無人,狂傲的可以,心中陰毒本事兒大,鳳朝歌卻是真心待人,對他沒有防備,加上嬌寵阿黛,居然被他利用着阿黛下了黑手。

那一次鳳朝歌倒是真的性命危以,昏迷一個月,也幸虧了梵楚醫術好,加上阿黛讓他放心不下,才将将的掙紮着醒來,這些年身子愈發不濟也是當年五皇子的禍根。

現在皇帝對五皇子還暗恨不已,根部不允許有人提起五皇子極其母族一家,可見對五皇子有多麽失望。

三皇子是借這一次讓阿黛下臺階,撇清了流言,免得自己被皇帝惱恨是一件事兒,被鳳朝歌生惱是另一件事兒,最後便是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阿黛并不是很想同這些皇子們交惡,她畢竟是同他們一同長大,便是青梅竹馬,也不僅是太子一人,更有其他的很多貴族少年。

這些兄長們都讓她感受到曾經渴望的被守護的溫暖,不管他們長大以後如何,至少如今對他沒有改變的時候,她便不會傷害他們。

倒是一邊的蘇洛看着他們這般模樣氣的紅了臉頰。

阿黛也沒有多說的意思,反而是帶着三皇子同這些世家小姐交談起來,待氣氛熱鬧了,便自己一人坐在一邊不語,只聽着他們攀談。

而三皇子顯然也是心思細膩的人,等同這些世家小姐交談的時候,帶了幾位公子一起進來,轉眼,一群貴族小姐公子們都随意的交流起來。

不過一會兒,便聽得“皇上駕到,皇後駕到!”

太監尖細的聲音讓滿院的人皆是跪拜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很快便想起來皇帝溫和的聲音:“衆卿平身。”

這邊就同皇後坐在了主位上。

轉眼,就看見阿黛沒喲以往的坐在宸王專屬的第一位上,反而是混在女眷中坐在了後面,好在她也是郡主之尊,宮人不敢怠慢,坐在柔嘉郡主之前的一個小的席位上。

皇帝略微皺了皺眉嗎,按照習慣,阿黛都是跟着鳳朝歌參見宮宴,通常都是随鳳朝歌坐在皇帝左下手的位置。

而今鳳朝歌不在,自然阿黛就不會跟着他坐,只能坐在女眷的位置。

------題外話------

妞兒今天還在挂點滴~

望親們恕罪,妞兒已經在盡力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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