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很是得意的笑着;“那是。”一邊上前小心的幫他整理衣襟,查看那邊還沒有完成的曼陀羅刺繡,眼睛卻無意識的落在他的鎖骨上。
鳳朝歌的肌膚白皙柔軟,看起來非常的健康,泛着粉紅色的光澤,鎖骨的形狀很美好,纖細隽秀,有一種說不出的小誘惑,阿黛看的心底癢癢的,擡頭在他鎖骨的位置輕輕吻了一下。
阿黛生的嬌小玲珑,腦袋剛剛好在他的胸口位置,微微擡頭就可以碰到他的鎖骨。
鳳朝歌驚訝了一下,被孩子親到的地方濕潤的,涼涼的,有些癢,像是貓兒的爪子,調皮的撓一撓,刺刺的,讓他忍不住擡手按住了被她親吻的地方。
阿黛有些懵懂的擡頭看着他,好奇怪啊,難道不可以碰那裏嗎?她微微的歪着腦袋,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居然格外的單純,惹得鳳朝歌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涼氣,只覺的身體一瞬間不受掌控。
阿黛無辜的看着鳳朝歌,下一刻,腰上已經圍上一層略微涼的溫度,她無意識的睜大眼睛,身體已經被向後壓下去。
鳳朝歌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俯下頭,對着她櫻紅粉潤的唇,慢慢的吻了下去!
阿黛猛然間睜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臉,一時間便覺得心髒劇烈跳動,幾乎掙脫薄弱的胸腔逃離開來。
被吻了……。
無意識張開嘴巴的孩子恰好給了鳳朝歌方便,他沒有客氣的長驅直入,帶有技巧又極盡撩撥意味的侵占她所有的呼吸,隐形的霸道和掌控一切的能力,很快便讓阿黛雙腿發軟,手足無措。
她猶豫了一下,才顫抖着雙手抓住鳳朝歌腰間的衣裳,腿兒軟的只能靠他攬在腰際的手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所有的呼吸被掠奪,窒息的難過和竄入身體的電流快感讓她便是掙紮都沒有了力氣。
想要推開他的雙手不受控制的環上他的背脊,唇角不受控制的發出細微的嘤咛,阿黛覺得自己從臉到脖子都被火燒的滾燙滾燙的,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的情況下,阿黛閉上眼睛,把自己交給鳳朝歌。
擁吻很快變了味道,在感覺到柔軟細膩的手抓緊背上的衣裳的時候,鳳朝歌猛然睜開眼睛,一把推開阿黛,轉身坐在書桌邊上,端了一杯茶水,指尖靈力纏繞,一杯溫熱的茶水瞬間變成冰水,他也沒有顧忌,端着茶水一口飲盡。
阿黛怔怔愣愣的,好一會兒才轉回頭去,看着鳳朝歌垂着臉頰坐在那裏,身上的中衣被她攥着的褶皺了幾下,長長的頭發流瀉在身上,像是一種美麗的緞子,臉頰脖頸出的肌膚稍微的透出一些粉嫩的顏色,看起像是一道誘人的美食。
阿黛很快就笑了起來,上前一步,将他的衣裳拿過來:“這件中衣還要修整一下,殿下換下來給我吧。”
鳳朝歌看着她狡黠又酡紅的臉頰,雙眼亮晶晶的像是偷了腥的貓兒,按着自己的額頭狠狠的嘆了一口氣:“我怎麽攤上你這麽個麻煩!”
雖然是惱怒的話,口氣卻是寵溺無奈的,他也沒有那阿黛手裏的衣裳,只是拿了睡衣過來,将中衣褪下就往浴殿而去了。
阿黛吐了吐舌頭,好像每次惹得殿下失控,都是她調皮點的火……
想到這裏,阿黛又忍不住得意了一下,能讓殺伐冷酷,果決狠辣的宸王殿下,呃…。如今是天神大人失控了,她也很厲害了呢。
這樣想着,阿黛又偷笑着,拿過真心,慢慢的開始整理那朵曼陀羅。
……。
第二天,阿黛早早起身去上早朝,鳳朝歌感覺到她起床的動靜,一雙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細縫,然後又重新閉上眼睛,翻個身又繼續睡得熟了。
阿黛看着他背對自己,把被子抱在懷裏,手枕在臉頰邊上,像是一個蠶寶寶一樣,緞子似的頭發鋪了滿身滿頭,看起來無辜又美麗。
像是山間不谙世事的精靈。
阿黛轉身便俯身趴在鳳朝歌的脊背上,胳膊撐着床鋪,靠在他的頸窩便看着他沉睡的模樣。她濕潤甜軟的呼吸打在頸間,鳳朝歌被她弄得有些不舒服,縮了縮肩膀往床鋪裏面又蹭了蹭,嘟哝着道:“不要鬧……快睡…。”
阿黛笑着咬了咬他粉潤白嫩的耳垂,然後起身,離開。
在出門要上轎攆的時候,慈雪将手中的食盒交給夜銀:“殿下吩咐了帶給郡主。”
夜銀怔愣了一下,便點頭,将食盒接過,這個食盒看的出來是特制的,上面刻畫了保溫的陣法,保持裏面食物的新鮮口感。
郡主早起上朝,時間确實很早,影衛們要先郡主兩個時辰起床,将早膳和湯藥熬好帶着,很是辛苦的,想來殿下是昨晚就吩咐好的。
郡主府裏的大小瑣屑事物基本上如今都是鳳朝歌在打理,慈雪跟着他也就是兩天,竟然變得玲珑不少。
阿黛看了慈雪一眼,少年的娃娃臉很是讨喜,帶着溫柔的笑容,恍惚間阿黛就想起來曾經的青奴,打理府中事宜,巨細分明,處置得當。
想來,當初殿下調教青奴也是費了一番的心思吧,如今這個慈雪也是有了些改變。
阿黛上朝之後,鳳朝歌如往常的時間一般起床,慈雪聽見動靜,連忙上前敲門:“殿下。”
“嗯,”鳳朝歌答應一聲,擡手按了按自己的耳垂,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隐約感受到被誰咬了耳垂一口。
阿黛這娃娃如今是越來越放肆了,整天對他動手動腳的,真是的……
一邊心不在焉的,一邊拿起慈雪送過來的中衣,打開一看,正是昨天晚上阿黛給他試的的那一身。
慈雪柔和的笑着:“衣裳昨晚郡主做好了,便交給屬下,拿去洗了熏蒸過後便放在篝火前烤了一晚上,殿下的那兩套衣裳一起被送去洗了,便請将就一下吧。”
鳳朝歌換上新的中衣,看了一下慈雪奉上的居家的衣裳,擺了擺手:“待會兒再穿,換一身正式一點兒的。”
慈雪愣了一下,便低聲答應:“是。”就乖巧的退了下去。
因為鳳朝歌剛剛回來,阿黛又忙着各種事宜,沒有來的及為他購置衣裳,他的衣裳還就兩三套,比較居家的衣裳倒是很多,出門的也就那麽兩身,索性他很少出去,便是衣裳少了也沒有什麽。
用過早膳之後,明神披着一身墨綠的大氅過來了。
鳳朝歌正在泡了一杯茶水,慢慢的抿了一口,明神看着他這麽悠閑的樣子當下挑了挑眉頭:“難為神……殿下竟然這麽悠閑嗎?”
鳳朝歌睨了他一眼:“你很急嗎?”
明神看着他的唇,微微的一笑,意味深長:“你都不急,我急什麽?”
今天鳳朝歌的唇,稍微的豔了一些,唇色微微的透着媚,顯然是昨天晚上做了什麽壞事兒了。
鳳朝歌知道他在看什麽,但是卻神色平靜好像自己什麽都沒有做一般,淡淡的問道:“确定了,是他嗎?”
明神微微的一笑:“我的修為不算低,何況,那種地方,也是他喜歡的。”
鐘聲響,朝臣魚貫退出金銮殿,阿黛一身黑色鑲紅邊的一品尚書官服,神色頗為淡漠,沈景雲不忿的跟在她的身後:“獵苑雖然不比過于精致,然而其中門道頗多,戶部撥過的經費根本就不夠,若是少了一點兒還不算過分,但是…。”
卻是不夠公平,每年維修翻新獵苑的銀錢便用到三千兩白銀,若是重新修建獵苑,少說也要一萬兩,偏偏他們只給撥了六千兩白銀!
在阿黛冰涼的眼光下,他的聲音生生的噎回。但是眼睛裏還是帶着不甘和惱怒,阿黛看他不甘心的樣子,淡淡的道:“朝臣們不服氣我這個尚書,變着法兒給我下絆子,你覺得能要到更多的銀子嗎?”
沈景雲越發的不忿:“所以他們就這麽變着法兒的排遣我們?!”
阿黛一聲嗤笑:“沈景雲,你知道赤水關的将士,一年的軍饷要多少嗎?”
沈景雲一愣,她淡淡的道:“邊關将士一年的軍饷也就五千兩,這五千兩要負起他們吃飯,喝水,衣服,棉被,還有軍營各處器材的維修,城牆的加固,兵器的添加,還要購進足夠的藥材,保證他們受傷的時候有藥材救命!”
無視沈景雲變得難看的臉色,她繼續往前走:“建築,手工藝,工部負責的東西确實是一門藝術,我不想批判你們的工作和追求,但是獵苑不是必需品,便是少用一些銀兩,只要省下來可以用在更足夠的用處上,這是一種善德。”
所以,在朝廷上,戶部尚書表明只能撥給工部六千兩白銀的時候,她沒有讨價還價,而是你幹脆的答應了下來,她不是想要他們看什麽奇跡,也沒有想一個獵苑到底要多麽花錢,只是希望那多出來的銀兩,能夠讓邊關的将士們過得更好一些。
沈景雲突然失了言語,若有所思的看着走在前面的阿黛,神情變得不再那麽排斥,只是有稍微的不悅,但是看着她的背影沒有再說話。
朝陽已經升起,耀眼的光芒給輝煌的宮殿鍍上一層蒙融融的紅光,精致的琉璃瓦片看起來貴氣精致。
忽然便有一個女子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金銮殿的屋檐之上,一身深紅的曲裾深衣,開的很大的襟口,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隐隐可見胸前深深的溝壑,長長的裙裾在地上拖着一個精致的魚尾。
寬闊的袖口像是蝴蝶一般在晨風中展開,女子生的一張美麗的臉,畫着精致的濃妝,眉梢眼角暈染着青色螺子黛,如墨青絲層層疊起,一個小巧的單螺髻,點綴幾多金色珠花,而上一支紅珊瑚滴淚墜耳釘,看起來很是美麗。
随着清風拂來,“叮鈴,叮鈴”的聲音傳來,是她腰間的一直金色鈴铛。
一片嘈雜中,和衆朝臣一起,急匆匆的離開金銮殿,無視身後一直怨念深重,叨叨不停沈景雲的阿黛,忽然感到耳邊細微的叮鈴聲,猛然臉色一僵,定住腳步,轉身往後面看去!
金碧輝煌的金銮殿上,陽光奪目,沒有一絲痕跡,好像那個美豔女子只是一場夢境,阿黛卻神思渺茫,看着那金銮殿眯起眼睛,只覺得自己心髒突突的跳個不停。
“郡主?”被她突然停下,吓得不輕的沈景雲小心翼翼的叫了她一句,生怕她突然暴走,有惹出什麽事兒來。
真是的,好奇怪明明她什麽都沒有做過,他就這麽怕她了……。
阿黛轉身繼續往外面走,到了皇宮門口,就看見不遠處停在外面的轎攆,府裏準備了兩架轎攆,兩輛馬車,還養着幾匹馬,倒是白羅,被送到郊外的青雲別院裏去養着,因為宸王府雖然也是靠近郊外,到底是在城內,它同踏風一樣不是很喜歡這裏的氣氛。
如今轎攆被弄壞了一架,阿黛便用了另一架轎攆,将壞掉的那架轎攆送去維修了,按理說沒有轎攆,鳳朝歌就沒法出門……。
但是,神會天天乘轎攆出門嗎?
阿黛對夜銀輕聲吩咐道:“速回郡主府,去看看殿下在哪裏,回來給我說。”她的聲音很輕,很平靜,似乎沒有什麽着急的,但是隐藏的急迫卻讓夜銀感到有些驚訝,郡主這是…。不安?一向是無所不能的郡主會感到不安嗎?
夜銀不敢有任何的疑問,只是利落的答應一聲,将食盒交給跟在身邊的影衛慈一,然後一轉眼沒了聲息。
沈景雲驚訝的看着夜銀,沒想到這個穿着簡單英氣,很是美麗的侍女居然有這麽好的身手,但是很快她便想到另一件事情,更加好奇,這個“殿下”是誰?
能夠稱為“殿下”的人,身份定然非比尋常,莫不是……。
太子?
可是,太子應該是在皇宮裏的,莫非是其他的皇子殿下?最關鍵的問題是其他的皇子也不會住在郡主府的方向啊?
在沈景雲心底的八卦因子不斷冒泡的時候,阿黛的轎攆已經走遠了。
……。
杏兒樓。
靜北侯早年從軍,立下不小的軍功,任兵部尚書,然而卻是個多子的,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蘇涉是個有本事兒的,身為長子,年紀輕輕做到工部員外郎,也算是有前途,再等資歷老一些就可以到侍郎,工部尚書也是有着不小的關系。
而二兒子蘇烈也算是可以,打理家中的鋪子,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蘇家的財産都是他看着的,可惜在考場上不是很如意,沒有考個功名,只好繼續努力準備下年去考。
而三兒子蘇凡卻是個不成器的,這個蘇凡本是個庶出,母親只是個小門小戶的女兒,家中欠了債務,将孩子賣去靜北侯府做丫鬟,被靜北侯蘇信看上了,要去玩了幾次,做了個姨娘,結果生蘇凡的時候難産,生了蘇凡便兩腿一蹬去了。
蘇凡因着難産,身體有些糟糕,所以靜北侯夫人格外注意一些,嬌寵得很,比兩個親兒子還在意了一些。
卻沒想到,這孩子寵着也出了問題,驕縱的不成樣子,日日厮混青樓,竟是做些惹靜北侯生氣的事情,不成器的很。
這杏兒樓就是蘇凡最喜歡的地方,因為杏兒樓的背後東家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這裏面的姑娘卻是最美最有味道的,還有一些公子,不僅臉蛋兒生的好,才氣也是一等一的好,床上功夫伺候起來不必姑娘差。
加上杏兒樓的品味比較高級,裝潢雅致,老鸨還很懂得說話,就算這裏的價錢貴了一些,但是享受起來卻是好的。
果然,一進大門,一身素衣的老鸨就看到他,連忙揚起笑容來了。
像青樓賣笑這種聲音,一般都是晚上來的,但是杏兒樓白天也會有些商客官員過來包個房間談事情,叫幾個賣藝的女子上來彈琴唱曲兒,比其他的酒樓享受多了,白天的時候,杏兒樓便同一般的酒樓差不多的。
也有一些公子會在白天過來,請姑娘或者公子一起賞花論詩,說些風月雅事,這本是極好的規矩,但是卻沒有想到一些素質低的客人,白日做些事情出來也是不少。
比如這位蘇凡公子。
老鸨一看見蘇凡,便揚着笑臉過來,雖然一般青樓的老鸨定然是穿紅帶綠,但是杏兒樓的老鸨是從來不穿紅色,不用脂粉的,清清爽爽幹幹淨淨的,容貌也是端正的像是規矩人家的夫人一般:“蘇公子來的好早,不知您是想要定個包廂,還是要租間畫舫游湖?”
蘇凡一聽老鸨這般客氣的話,就心情不好,因為老鸨以這樣說話,就表明現在杏兒樓做的是正經的聲音,姑娘公子們都不接客。
他們不接客,不是告訴他今兒沒法玩兒了嗎?
這蘇凡生着一張斯文俊秀的臉,看起來文弱帶着書生氣,可惜,雙眼暗淡無光,臉色蠟黃,眼底積着青灰,身子也飄飄蕩蕩的看起來像是中毒一般,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老鸨眼底有些不耐,但是笑臉卻是一如往日的溫和端莊:“今天晚上,杏兒樓的花魁賽初選就開始了,這兩期有幾個資質不錯的姑娘,不如蘇公子晚上再來?”
蘇凡兩眼一蹬,渾濁的眼睛帶着兇光:“溫媽媽你不要這裏生是非,給我都圈兒子,怡華公子呢?他不在?”
杏兒樓琴棋書畫四公子各有各的本事兒,這位怡華公子便一手的畫技堪比大家,更兼得舞藝不差,一邊跳一邊畫,半截畫完成,他身上的衣裳也就褪了一半去,那一身冰肌玉骨,比女子的更是細膩軟香。
蘇凡自從看過怡華一次,便是着了魔般,日日光顧杏兒樓,包了怡華三個月,前天的時候,蘇信知道他厮混青樓還包了怡華公子三個月,氣的不行,将他打了一頓,被蘇夫人死死的攔着,生怕他傷了磕了的,道是妹妹就這麽一個兒子交到我的手裏,孩子身體弱經不得打,本來好好的孩子讓我給養成這樣已是大錯,對不起妹妹,若是再打出個好歹了,九泉下怎麽對得起妹妹?
蘇信氣的不輕,狠狠的将蘇凡關在祠堂裏兩天,這一放出來就又跑了來。
偏偏怡華是個才氣的,早早的被約了出去,恰逢九皇子得了一批珍貴詩畫,舉行一個小詩會,邀請京中才子才女們品評一番,把怡華給叫了去。
這蘇凡來了自然是見不到人。
溫媽媽被蘇凡這般語氣給弄得難看,只好道:“我的好公子,咱可不能生氣,告訴你,前些日子,杏兒樓調教了一批新的小公子,各個生的水靈可人,今兒蘇公子見不到怡華,不如就看看這些小公子?”
蘇凡剛要生氣,這剛剛調教出來的有什麽味道?就聽見溫媽媽道:“這批公子裏有個特別性兒好的公子,那模樣,不輸當年的杏兒公子,媽媽我是想着花魁塞上一具掙魁首的公子,可以接了杏兒樓頂梁的公子,不如今兒先讓您見見?”
蘇凡一聽“不輸當年杏兒公子,”這句話便是兩眼冒光,嘻嘻的鬧着要去看看,溫媽媽被他一纏,便是笑着道:“蘇公子,這可是媽媽我的秘密寶貝,還沒有拿出來見人的,你可小心了不能沾惹了,若是你碰了他一根頭發,媽媽我便要你的寶貝命根子來陪!”
一邊說着一邊還拍了蘇凡的小腹一下,示意他收斂一點兒。
蘇凡是滿口映着,但是那樣誰都是不信他不會碰的,哪天他白天包了怡華公子,不要纏着人家折騰個半天才算好?這新來的公子定然是逃不過他的掌心的。
溫媽媽帶着他一路往樓上去,直接進了三樓最為偏僻的一個房間,紅漆雕花房門看起來非常的漂亮,邊上還有深紅色的幔帳,裏面傳來幽幽的歌聲,模糊像是遠方的風聲,卻勾人而魅惑:
“風雨凄凄。雞鳴喈喈。
既見君子,雲胡不夷!
風雨潇潇。雞鳴膠膠。
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
這種聲音登時讓蘇凡迷了耳朵,失了心神,一門心思的就往門前撲,完全沒有看到後面沒有阻攔的溫媽媽眼底不屑冰冷的意味。
------題外話------
存稿君陣亡中,作者大大快樂假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