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修真記 — 第 364 章 347.346

“靜疏今日真是……” 雲滌驚豔地看着眼前一抹紅, 半晌都回不過神來。他原以為往日裏的傅靈佩已美至極致,卻未料到, 如今她一身紅衣,退去素淡,峨眉輕掃,更有驚心…

“靜疏今日真是……”

雲滌驚豔地看着眼前一抹紅, 半晌都回不過神來。他原以為往日裏的傅靈佩已美至極致,卻未料到, 如今她一身紅衣,退去素淡,峨眉輕掃,更有驚心動魄的風情。

這讓他仿佛找回了毛頭小夥子時的情志,心中更是情潮翻湧。

雲滌清楚自己是為色所迷,一切跌宕的情感終将如過去所有一般歸于平淡, 或早或晚。

可他仍享受這一刻心靈上難得的年輕——起碼那些過去,能帶給他如此感覺的, 不多。

“靜疏今日的裝束,莫非太豔了些?道君不喜歡?”

傅靈佩疑道,待接觸到雲滌露骨的眼神,不由地低下眉頭, 菱角般的唇微微翹起, 紅豔豔得像是開出了一朵誘人的花,連眼角眉梢, 都帶了極致的魅惑——

這讓雲滌驚詫, 前幾日的她雖有些羞澀,可今日卻格外讓人按捺不住,只想一親美人方澤。心底像有只貓爪子在撓,讓他蠢蠢欲動。

雲滌狼狽地移開眼,他歷來秉持的原則是可風流而不下流,不可如急色之徒一般孟浪。他勉力将意志力從眼前的紅衣女子身上挪開, 放在了這棟青竹小樓上。

神識先習慣性地将上下都掃了個透,發覺沒甚機關陣法之類,心下便松了松。

他這才發覺,與傅靈佩此前淡然自持的表現極為不同的是,這小樓內的陳設雖清雅,可亦在角角落落裏顯出股低調的奢華,甚至還有池一看便舒坦熨帖的溫池。地上鋪的,角落擺的,無一不是精品。

雲滌感覺到了一股熟悉,這些風格鮮明的陳設,竟然能讓他想起一個人——

此時他不得不承認,便他如何視丁一為蝼蟻,可這蝼蟻,也能在他這不大記事的腦袋裏留下一隅之地。

便連他暫時歡喜的女子身邊,也處處充塞着這讓人不愉快的氣息。

雲滌他不是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自不會大吵大鬧地讓人将這陳設重新擺過,只轉身,脈脈含情地睇着傅靈佩歡喜道,“靜疏這般,實叫滌歡喜萬分,不知如何是好。”

女子紅衣曳地,黑發如瀑。雙眸剪水顧盼間波光潋滟,肌如凝脂氣若幽蘭,論妖媚無骨更入豔三分;背若削成腰如約素,偏背如青松寧直,論風流恣意又無人能及。

這直與媚,結合得渾然天成,別有股誘人的張力,讓人見而忘俗。

實乃人間尤物。

雲滌心中嘆道,此回來玄東果真不虛。

傅靈佩垂下去,摸了摸腰間的玉珏,蝶形玉珏上,一只毛絨絨的小狐貍栩栩如生。

“靜疏還真是喜歡狐貍,趕明兒,滌抓一只豔紅色的火狐,與你玩玩,正好配你今日這一身。”

“那便先行謝過道君了。”

傅靈佩莞爾一笑,引着雲滌在房內唯一的一張雕花檀木桌旁坐了下來。

桌幾上亭亭立着一只白玉淨瓶,瓶身極簡,唯在瓶底有些镂空的花紋,素淨而大方,細長脖頸處,插着幾支翠綠翠綠的長莖,唯有些窄形的葉片自在地舒展開,顯得爛漫而素雅。

鼻尖彌漫着一股隐隐的清香。

雲滌反射性地将鼻子用元力捂住,直到見傅靈佩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蹙,權衡利弊下才又松了開來,拱手賠了個罪:“靜疏莫怪,滌這是經歷多了便反應過度了,勿怪,勿怪。”

傅靈佩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道君确實是美人窩裏呆多了,連這誤虞草都認不出來了。”

美人瞪人,更添風情,雲滌心中一蕩,神識分辨出果是最普通的誤虞草無疑,忙深深吸了口氣,直到鼻尖充盈着淡淡的芬芳之氣,才笑嘻嘻道,“這誤虞草滌還真是第一回見擺在房中的。”

誤虞草算得修真界最尋常的靈植,不過黃階一品,除了清淡的香氣,連觀賞價值都無,簡單的幾片狹長葉片,連那些盛放的凡花都不如,是以雲滌沒有想到,如傅靈佩這般的元嬰修士竟然會将其鄭而重之地擺在桌幾之上。

不過,此時用白玉淨瓶裝着,倒也有些不疾不徐的意味來。

傅靈佩這才展顏道,“你也覺得這誤虞草好?”

說着,她将誤虞草抽了一支出來,調皮地往雲滌鼻尖一甩,細細的水珠落在了他白色的大袍上,清新的香氣再一次彌散開來。

雲滌不由深吸了口氣,“氣味清新,不錯。”他隐隐有些明白傅靈佩将其置在房中的意義了,這氣味初時還不覺如何,再聞便覺恬淡而幽雅,頗有些意趣。

傅靈佩笑笑,直接坐到了雲滌身旁,取出一只翠玉細頸壺和兩只薄胎制的翠玉杯,為他斟了兩杯酒。

琥珀色的酒液清冽而醇香,散着股竹子的清香。

雲滌擊掌而嘆,“靜疏這還藏有這般的好酒。這千年份的竹蘊酒可不好弄。”

竹蘊酒要比之前的冷梅飲更難得,一杯便值一萬靈石,這一杯下去,喝得豈止是靈石,而是血肉。

“道君親自作客,靜疏又豈能拿尋常之物搪塞?”

傅靈佩唇角含笑,面色緋紅,顯出些羞澀來。忙執起身前玉杯一飲而盡,“靜疏先幹為敬。”

雲滌哈哈一笑,也執酒飲下,竹蘊酒的後勁十足,竹香清冽彌漫在唇間,與鼻尖誤虞草的香氣融在一塊,讓人有些幸福地微醺感。

傅靈佩薄暈上臉,眼裏已盈盈有了一絲水汽。

雲滌只覺一股熱氣自腹間蒸騰而上,他搖頭笑自己天生便做不了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手一伸,便将傅靈佩執杯的手握在了掌間。

翠玉杯碰到桌面發出一聲裂帛般的脆響。

傅靈佩有些驚慌失措地想要抽回手,“道君,你醉了。”

雲滌搖頭,“區區一杯,還灌不醉本尊。怎麽?你這般模樣,可是不願意?”

傅靈佩有些無措,睜大的雙眼無辜地看着他,像是只被吓壞的小白兔,“道君,非靜疏不願……太,太快了。”

柔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桎梏着,雲滌摩挲着掌間柔軟,只覺有股魂不附體般的銷魂之意。這點又如何能夠?再看傅靈佩驚慌模樣,竟起了股憐香惜玉的意思,渾身的灼熱再按捺不住,俯身便将其按在了桌幾之上。

白玉細頸瓶“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水灑得到處都是,雲滌和傅靈佩身上都無法幸免地沾上了許多。

鼻尖的香氣越來越濃。

傅靈佩伸手,無力地推拒,無意間擦到玉珏,發覺毛絨絨的小狐貍早就不見了。她才将袖間的哨子捏響,兩手都已被抓着控在了頭頂,雲滌的唇已經到了頸間,極快地落下了一個吻。

“不,不成……”

傅靈佩撩起眼,眼裏是哀求,亦是抗拒,“……太快了……”

雲滌愣了愣,身下女子紅衣在剛剛的拉扯間已然淩亂,露出胸口瓷白似的一段肌膚,讓人欲罷不能。他搖頭拒絕,“不,本尊忍不了了。”

傅靈佩搖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裏露出受傷,猛地一推,猝不及防之下雲滌被推開了幾步,隐隐間有什麽東西落了地。

她掩着紅衣,退了幾步,眼裏滴溜溜滾了幾滴淚下來,“淩淵過世未滿一月,靜疏如何……”

“莫非你還要為他守節?!”

雲滌像是被激怒了,溫文的面具撕開,初露猙獰,“那本尊今日便讓你知曉,誰才該是你的男人!”

一步踏來,便将傅靈佩桎梏于懷中動彈不能,手一扯,豔紅的法袍不堪一擊地被撕成了褴褛,素白的內衫下,包裹着一副玲珑的身軀。

雪峰林立,将貼身的內衫高高撐起,細窄的腰身不盈一握,雲滌贊嘆地将她掃了個遍,“果是人間絕色。”

這般的高挑身量,偏還侬纖合度,勾人至極。

雲滌将素白的外袍輕輕一卸,穿着貼身的內衫便走了傅靈佩身前,将其腰間一攏,人已經湊得極近,熱氣從唇間溢出,傅靈佩眨了眨眼,“莫非道君這般孟浪,要強迫靜疏歡好?”

“怎是強迫?”

雲滌笑了笑,眉眼間的溫雅瞬間轉成了邪氣,勾唇道,“本尊自會讓靜疏舒服。”

傅靈佩垂頭,目光往下落,雲滌狠狠一箍,将這妖冶的女體抱了個滿懷,滿溢的胸間忍不住往外吐了口氣,“真舒坦。”

女子薄薄的內衫完全擋不住,他渾身燥熱,恨不得脫了這惱人的束縛,偏還有絲理智在拉着他,不讓他将最後的遮擋除去。

傅靈佩換了個柔順的姿态,将頭輕輕置于雲滌肩上,吐氣如蘭,“道君既說到如此,靜疏便也不推辭,只是……”

“靜疏願先服侍道君,道君可願……”她眼波流轉間,男人的骨頭便先輕了三分。

雲滌接道,“怎樣?”

傅靈佩舌尖舔了舔,小心翼翼地未說話,只那雙眼裏的意思,讓雲滌酥了下來,神智混沌間,手已率先剝了下來,露出了赤條條的一副身軀——

只可惜,傅靈佩遺憾地看着他擠下三寸,竟然還貼了個黑色的圓片,将其護得嚴嚴實實的。

雲滌催她,“來啊,靜疏。”

“怕是來不了了。”

斜刺裏,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雲滌驚訝地擡眼,發覺在左近處,竟又出現了一紅衣女子,厭惡地看着他。

——竟然有兩個傅靈佩?!

他神智立時清醒了一半,這才發覺身下壓着的那具溫軟尤物,哪還是個女子,而是只九尾大狐貍,狐尾巴一勾,那貼合緊緊的圓片在他沒回神之前已然被特殊方法勾了下來,露出了一片比周圍更白更細的肌膚。

大狐貍咧嘴一笑,雲滌忙抽身連退,卻愕然發覺手腳一時沒了力氣,怒瞪:“你們與我吃了什麽?”

元力暴湧之間,手腳的束縛感迅速退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老得幾乎随時可以踏入棺木的婆婆瞬移至前,長指一勾,已然插入了他擠下三寸之處,拉出了血漬糊拉的一截腸子。

雲滌面色一變,驚道:

“你是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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