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主魅天下 — 第 97 章 玉王出征

第九十二章 玉王出征 光明住着這樣的大房子,可是卻覺得渾身骨頭都不自在,焦急不安的走來走去,這個太子到底怎麽一回事?把自己整個幽禁在這個太子府是什麽意思? …

第九十二章 玉王出征

光明住着這樣的大房子,可是卻覺得渾身骨頭都不自在,焦急不安的走來走去,這個太子到底怎麽一回事?把自己整個幽禁在這個太子府是什麽意思?

還不如和那些兄弟上陣殺敵來得痛快,雖然沒有這樣舒适的大房子,吃的也不是什麽山珍海味,可是那生活才是多姿多姿,還是阿媽說的對,京城果然不适合我。

又一想那些和自己一起上陣殺敵的兄弟們,此時此刻不知道有多艱難,心裏就一陣罵娘,這個啥子太子嘛,到底要幹啥子?關老子在這個籠子頭是啥子意思嘛?老子又不是動物園的動物,拿給你們觀賞的,老子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幹,再不放老子出去,老子給你砸個西扒爛,龜兒子的。

一手拿起一個官窯瓷杯順勢這樣一抛,就見那個杯子從窗子那裏直直的飛了出去。

突然就見軒轅宏捂住腦袋火冒三丈的站在門口,怒視自己。光明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太子殿下。

軒轅宏也不等他說什麽,盡自走進屋裏,身後的管家趕緊去請禦醫來,埋怨的看了一眼,在那裏裝熊的光明,。想起自己今日正好來看看這位邊關小将的,誰知道盡然飛來橫禍,感覺到額頭上一下子腫起一個包,心裏忍不住慘叫我的形象啊,都被這個二愣子給毀了。想着用眼楮的餘光去看那小子,一個勁的低着腦袋,可是軒轅宏知道,那個不是在忏悔,而是在偷笑。沒好氣的說道︰“怎麽還笑得出來?”

光明一臉詫異的看向軒轅宏,他怎麽會知道,這下子遭了,不敢說話,只是站着。軒轅宏厲眼一瞪,語氣冷冷的說道︰“謀害太子那是誅九族的大罪。”

光明一摸腦袋,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他,有些怕怕的不知道要不要開口問,心裏實在好奇就問道︰“啥子是九族哦,就是姓豬的九個人嗎?那關我啥子事嘛?反正我又不姓豬。”

聽他這樣說,軒轅宏覺得自己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遞一個眼色管家,只見管家嚴肅的往光明面前一站,然後說︰“所謂九族就是指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

光明更糊塗了,那都是些啥子人?認都認不鬥,摸了摸腦袋瓜子,很謙虛很謙虛的問︰“付四娃是個啥子人?母三妹又是哪個哦,最後還有戚二哥?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認不鬥,統統認不鬥。”軒轅宏聽着他這不倫不類的話,不由笑了,真是個傻子,不過這付四娃的、母三妹、戚二哥的,真是笑死人了。

管家覺得自己臉都綠了,心中一氣,口氣不好的說︰“九族就是你還有你的父輩,就算是你出嫁的姑姑以及她的子女們,你外祖父一家,以及你外祖母的娘家,你的岳父一家,還有你岳母的娘家。”

“停……,那麽多人啊?這是幹啥子哦,我雜個曉得那時候太子殿下正好走那點過嘛?我又沒得透視眼,雜個看得鬥他山,咋個都是不知者不罪?”光明心有餘悸的說着。

“哼,還會說成語了?”太子好笑的說。

“成語是啥子嘛?我咋個曉得安?”光明撓着頭說。

看着還是那麽誠實的說話的光明,剛才積起來的氣又消了下去,還是那麽一個人。

想起自己接到的消息,北方蠻族居然趁着剛初春就大肆襲擊,一時間好幾個地方連續受襲。而現在前方群龍無首,而此次這個小将到底帶着什麽消息,還真是不好說。軒轅宏再次看了一眼光明,一揮手,管家就趕緊退了下去。

“殿下有啥子話就說,不要弄個藏藏縮縮的,我就是一個粗人,想來殿下也是不會和我這號粗人計較才是。還有就是殿下啥子時候帶我去面見聖上,軍務不容延誤。這兩天我倒是吃得安逸,睡得巴适,可是我都睡不戳,一閉上眼楮我就看鬥有人來找我,說我為啥子貪圖享受忘記他們了,真的是害怕的很。”光明說着說着就一股腦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這樣和本殿下說話的還就你一人。等一下你就随我上朝吧。”軒轅宏突然松了話,讓光明有些難以置信。

“真的?不是豁人的?太好了,這樣我總算可以睡個安穩瞌睡了。”聽見他這樣質樸的地方語言,軒轅宏覺得很新鮮,并且在想是什麽人派這樣一個活寶來的。

随着大臣和太子走入金銮殿,太子立于龍椅一側,一個太監快速端上一張金絲楠木的椅子在龍椅旁邊放好。軒轅宏環視一周,然後坐下。只聽見太監高喊一聲︰“有本奏上,無事退潮。”

只見兵部尚書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禮,随後說道︰“下官有事奏上。昨日收到邊關捷報,說我軍勢如破竹之勢……”軒轅宏一聽,眉頭一皺,随即說道︰“慢,尚書大人收到的是捷報?”只見兵部尚書杜熾一愣,随即點頭應道,然後問道︰“殿下可是有何不妥?”

“來人,宣光明上殿。”軒轅宏不願多做解釋,只是淡淡的一句吩咐。可是衆人皆是一愣,這光明什麽人?從來不曾聽過。

一個身穿戰服的年輕男子走進殿來,恭敬的三拜九叩,然後聽見軒轅宏手一揚,就聽見太監叫道‘平身。’光明才起身站在殿正中,一直低着腦袋,不敢擡頭多看一眼,只覺得十分的壓抑,開口奏道︰“邊關小将奉右将軍之命前來,前方戰事突起,我軍連連受挫,右将軍奏請化整為零,分散襲擊北方蠻族。因為北方蠻族原本擅長突然襲擊并且都是突然來襲,而且一般只是搶了就跑,并且善于馬術,所以我軍損失慘重,多處糧草都遭到襲擊,将軍懷疑有內奸,只是此時還未查出,懇請皇上下令讓戰神迅速回去,掌握全局。”

軒轅宏看着說話流利的很的光明,有些自己之前被耍了的感覺,可是這樣一個老實人?

其實并不是光明變得會說了,而且吐字清晰,不帶地方味,那是因為來之前萬傑就特意教過他,并讓他背下來的,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逸王爺死了,連屍體都沒找到。

軒轅宏臉色一下子變了又變,原來是這樣,衆人皆是一愣,到什麽地方派逸王前去邊關?只是靜靜的等着軒轅宏,等他做出決斷。

何慎畢竟還是久經朝堂的人,一下子就鎮定下來,輕叫一聲︰“殿下……”

軒轅宏眉毛一皺,看來二弟在朝中的勢力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臉色一收,說道︰“逸王爺去不了邊關,沒有逸王,這邊關戰事我金龍王朝還是會戰勝北方蠻族的,只是從新選一個人去邊關掌控全局,依衆位之見,可派誰去?”

光明看着衆人的反應,心裏奇怪的很,這些個京城當官的,一個個的都大腹便便的,咋個上得了戰場哦?看見衆人都不理睬自己,就悄悄的站鬥一邊,暗暗的觀察。

一時間派誰去,成了一個大的問題,嚴老将軍原本也是不錯的人選,只是去年一直卧病在床,新的将領還沒能統領全局的能力,并且一直在金龍王朝南方的月國也是虎視眈眈,一直鎮守在南方的傅雷大将軍不可能再調動,那麽現在的局勢如此緊張,誰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

軒轅宏遞出一個眼色,只見禮部尚書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玉王爺一直在外習武和學習,想來也是熟識兵法,并且功夫一定很好,而且玉王爺是我金龍王朝的皇子,可以震懾住邊關将士,由他領兵出征是上上之策。”

何慎一聽,眼神銳利的一掃軒轅宏,心裏明白這一定是太子的意思,看來太子此次恐怕要有大動作,心裏不由一驚,而且極力的調走玉王爺,可見……何慎眼神強烈的閃爍起來,一想到那個人,心裏一緊,可是此時若是自己……心裏一陣較量,幾番掙紮,最後自己一個下屬遞一個眼神。

那人也是個乖覺的,立刻上前向着太子一鞠躬,面上誠惶誠恐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說︰“可是玉王爺從來沒上過戰場,而且現在都還沒來上朝,這時候委以重任,恐怕中途生變……”

此人話音剛落,只見軒轅钰身穿銀色铠甲,威風凜凜的走來,那雙桃花眼略帶笑意,朗聲說道︰“身為金龍王朝的一分子,當敵人的馬蹄已經踏進我朝地方,豈能容他!”說得那個铿锵有力,表情那個前所未有的嚴肅和認真,一雙銳眼環視一下四周,接着說道︰“凡踐踏我族之人,雖遠必誅。本王也該是時候為我金龍王朝做點事情了,諸位就請相信,本王絕不叫衆位失望。”

一聽軒轅钰的口氣就知道他是應下要出征了,一時間衆人面色各異,剛才還在說玉王爺不行的官員,心中一跳,暗叫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為自己的未來無比的擔憂。

軒轅宏面色不變,只是眼裏閃過一絲喜色,而此時何慎的面色十分難看,這時候王爺來幹什麽?真是滿頭的篩子,一臉的官司,想起等一會要面對的人,就覺得自己一陣難受和心疼。

衆人的神色,軒轅钰皆收入眼中,只是在閃過何慎的面上,心裏有幾分不敢确定?丞相大人為何這般反應?可是怎麽會像是不願意自己去呢?他不是太子的人?雖然自己很少上朝,可是朝中所發生的事情,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像是想到什麽不由得眼色一暗。

昨夜自己不讓顏玉回陋園,她定是不高興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上戰場了,更是不舍啊,生怕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眼底的擔憂更甚。自己已經召回手下所有的人,全力辦一件事情,別的任何事情和這比起來簡直都不能相提并論。

最後只聽見軒轅宏立于龍椅之前,大聲說道︰“好,不愧為我金龍王朝的玉王爺,有膽識有魄力,那麽當皇兄在這裏預祝你凱旋歸來,到時候一定給你擺慶功宴,就再給你五萬精兵,十萬人的糧草,相信必定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軒轅钰雙手一拱手抱拳,誠心誠意的說︰“多謝皇兄,皇弟一定不負衆望,打敗北方蠻族。明日皇弟就領兵出征,父皇病重,還有耐皇兄在京都照料,有勞了。”

軒轅宏笑着走下來,輕拍軒轅钰的肩膀,感性的說道︰“兄弟好樣的,哥哥一定會照顧好父皇的,到時候父皇也好了,你也凱旋歸來了,那是皆大歡喜。”

軒轅钰好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軒轅宏,嘴角輕輕一笑︰“那其他事宜都有皇兄打點了,弟弟這就告退了。”說着也不等軒轅宏做出反應,快步離開了,那匆忙的身影,還以為身後有人在追他似的。

軒轅宏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而何慎從玉王爺出現說要出征開始就心神不靈的樣子。退了朝,何慎緊随太子往殿外走去,軒轅宏見他似乎有什麽心事,就問道︰“丞相可是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可要本殿下幫忙?”

何慎原本想着心事,不想軒轅宏會突然出聲詢問,一時間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眼神閃爍不已,心底一悶,才說道︰“就是有些擔心,擔心中途生變。”

“丞相這是多慮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靜候東風吧!”軒轅宏躊躇滿志的說道。說完笑着離開了,只留下何慎獨自一人站在那九龍壁前面,望着那背影眼裏閃過一絲暴虐。

匆匆間只見一個小宮女突然從何慎旁邊經過,不小心撞上了,只見那宮女全身發抖的跪在地方,不停的磕頭,嘴裏說着︰“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何慎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和氣的說道︰“沒什麽大事,以後做事小心點,萬一那天沖撞了什麽貴人就不好了,起來吧,下去。”然後一甩衣袖,風度潇灑的走了。最後那小宮女偷偷擡起頭看了一眼那背影,随即快步走開了。

莫然剛走到拱橋拐彎處,有些不解的看着這一幕,對于丞相手中多出來的紙團,有些搞不清狀況,丞相大人和宮裏的什麽人是舊識,可是卻是用這樣的方式?看着那兩個都匆忙的背影,莫然沒能看清那個背後不說人宮女究竟是那個宮的宮女,習慣性的伸出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這個丞相不簡單啊,原本純潔的自己,在皇宮這個大染缸裏也變得狡猾多變了。一下子想起自己的那個身份,莫然眼神一閃,那個人失蹤了,自己的存在也沒有價值了,手中握着的那個至高無上的東西一點用處也沒有,

關于皇上的病也是聽王爺說起過,一想到這裏,心裏就暗自掙紮着要不要出手,可是一旦自己出手的話,恐怕自己再也當不回這個逍遙快活的畫師了,可是一想起好友那難過的眼神,閃身往乾金殿走去。

------題外話------

一姑娘朔日說︰“青蛙嘴巴大。”由于嚼字還不是很清楚,麻麻一時聽錯了?

“親媽?嘴巴大?”麻麻不确定的問。

姑娘使勁的搖頭︰“是親蛙,不是親媽!”

麻麻一臉茫然的樣子,姑娘一跺腳︰“你咋個那個笨,是青蛙,青蛙。”

好吧,麻麻承認自己是有點笨,終于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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