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語童話 — 第 213 章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不是更新,我只是爬上來說一聲,這兩天瑣事較多不能更了,周四見  扈櫻睡了足足有三個小時才醒來,錯過了飯點的她坐在餐廳內享受上了衆星捧月般的待…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不是更新,我只是爬上來說一聲,這兩天瑣事較多不能更了,周四見  扈櫻睡了足足有三個小時才醒來,錯過了飯點的她坐在餐廳內享受上了衆星捧月般的待遇。

黛姨因為擔心她肉體凡胎不如原來的天狐之身那樣強壯,重新給她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因為将她灌醉了,內疚的白瑁殷勤地給她盛湯布菜,将她哄得飄飄然。扈栎還在一側勸着多吃些,又将各式靈藥不要錢似的擺在她面前。

扈櫻不知不覺就吃下去不少,摸着已經圓滾滾的肚子,直搖頭:“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我就成小豬了。”

最後小豬扈櫻只能拖着白瑁陪她在庭院中遛彎消食。

正值冬季,院中牆角幾株臘梅正盛開,小小的黃花不起眼但是香味悠遠,飄滿了整個庭院。

兩人沿着石子路繞着幾株常青的小灌木走了幾圈,又在紫藤架下走了一遭。

冬日的陽光透過紫藤架灑下斑駁的陰影,有些溫暖。

兩人就坐在紫藤架下曬着太陽聊天。

扈栎站在門口笑:“這附近的幾幢房子都是自己人,你們若是覺得這院子太小無聊了,去湖邊走走也可以的。”

別墅西側就是酒湖,站在二樓就能看見酒湖風光。

扈櫻還是失蹤人員的身份,原不敢到處瞎逛,聽了這話興高采烈地就要拉着白瑁出門。

黛姨忙追出來勸:“小姐,湖邊風大,多穿些衣服再去。”

扈櫻最後被黛姨裹成了粽子,厚厚的羽絨服,脖子上繞了一圈厚實的白色狐毛圍脖。

被埋在絨絨狐毛中的扈櫻抗議:“黛姨,我不用穿成這樣的。”說着她又指了指白瑁,白瑁不過就是件大衣,還是只要風度不要溫度似地敞着,露出裏面一件及膝羊毛連衣裙。她繼續抗議:“她就穿這麽點。”

扈栎也反應過來了:“你能跟她比?你現在體內那顆內丹才多小,差一點兒就沒發現。”

扈櫻委屈的看着二哥:“……”

重新投胎的人沒有底氣。

“去看看吧,那可是白瑁因你毀山而成的湖,以前你沒醒不知道,現在重新看看那湖,感想肯定不一樣。” 不為所動的扈栎笑着趕人,想了想又關照了一句,“去玩一會兒就回來,等會兒父母就要到了。”

站在酒湖邊,能遠遠地看見影視城裏那座梁山泊,也正是當年兩人所居之山頂。

扈櫻遙望着湖中那小如黑點的梁山泊,感慨:“我小時候聽大人說起酒湖傳說時就覺會莫名的傷心,為此,家裏的大人都取笑過我,說我像林妹妹那樣太多愁善感。如今才明白,我的傷心都是真的,為的是我們。”

“我們有空再去影視城玩一次吧。”

帶着共同的回憶一起重新踏上那座曾經的山頂,一定有不一樣的興奮與幸福。

“好。”扈櫻挽着白帽的胳膊站在湖邊,一起望那萬道霞光映在水面上,渲染出一幅瑰麗壯闊的景致。

夕陽的餘晖灑滿大地,使天地間所有的事物又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讓這寒冷的冬日都變得暖融融的。

扈栎坐在露臺上,看着不遠處的湖邊。

湖邊的兩個女孩正嬉笑着往回走,笑聲從風中傳來。

另一側,一輛汽車正緩緩地駛近,近得似乎都能聽見車中的談笑。

唇邊勾出笑意,扈栎合上手裏的書,往樓下走去,去迎接等待了千年的團聚。

等待了千年的狐帝狐後終于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女兒自有一番動容的相見。

甫一見面,扈櫻就一頭紮進了狐後懷裏,哭得泣不成聲。

便是活了千千萬萬年,已經看慣了生死的狐後此時也是激動萬分,熱淚盈眶。她緊緊抱着撲進懷的女孩,将這個失而複得的女兒瞧了又瞧。

母女倆一陣痛哭,狐帝不得不出面将兩人分開:“回來就好了,這樣的喜事就該笑,不該哭。”

薛潇潇也忙勸:“舅媽,櫻姐姐好容易回來了,可不正是要高高興興的。”說完,又拉着扈櫻叽叽喳喳的說了好一通話。

雖然兩人也算是認識,但那時扈櫻還只是簡可。而薛潇潇,是在扈櫻出事後才降生的,作為扈櫻,對于薛潇潇是陌生的。

薛潇潇重新自我介紹了一番,又仗着年紀最小拉着狐後和扈櫻一番撒嬌賣癡,終于讓母女二人轉悲為喜了。

狐後便拉着薛潇潇對扈櫻道:“人族都說女兒比兒子貼心,自你離開後,也虧得你姑媽生了貂兒,才彌補了些許失去你的痛苦。” 又一瞥站在一邊的兩個兒子,故意道:“你看你那哥哥和弟弟,從頭到尾都沒來勸過一句,可見人族的見識還是很深刻的。”

扈析覺得很冤:“媽,不是說讓人把情緒發洩出來有助于身心健康嘛。我這也是為你和姐姐好。”

扈栎很明智地只做沒聽懂,只是笑了笑。

正說着,狐後瞧見了躲在衆人身後的白瑁。白瑁自幼沒有母親,從來都很羨慕和睦溫暖的親情,最見不得這樣失散親人相聚的場景,眼眶也是紅紅的,有淚珠正在眼底打滾。于是,她向白瑁招了招手:“要說櫻兒回來,除了我們這做爹媽的,也就該是你最高興了。都說女兒家心腸最軟,瞧你眼睛紅的,快過來,讓櫻兒好好給你擦擦淚。”

白瑁向前幾步,笑着向狐帝狐後見了禮。

扈櫻果真就上來拉了白瑁,抽了紙巾就要為她擦淚。白瑁哪能真的讓扈櫻來擦淚,自己擡手抹去了。扈櫻便拽了白瑁往狐後身邊去,衆目睽睽下白瑁不好意思掙脫,就被拽到了狐後身邊。

扈櫻笑:“媽媽,我能回來,都是她的功勞。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像疼女兒一樣好好疼她。”

這話說得大有深意。

狐後立時便摟住了白瑁,笑:“當然。便是不看你的面上,我也一定會疼她。”

好容易才得來的兒媳婦兒,怎樣都要好好留住。

白瑁現在不僅是眼睛紅紅的了,立刻連雙頰都飛上了一層薄薄紅暈。

扈栎不得不開口解圍:“父親,母親,舟車勞頓,想來你們也已經餓了,晚飯早已備好了,不如現在開飯吧?”

狐帝狐後的計劃是待一日,第三日一早就回塗山。

扈櫻待狐帝狐後走後也會回到簡家,繼續以簡可的身份在凡間生活。

所以,扈櫻與狐帝狐後在一起有着說不完的話,沒有時間像前一日那樣纏住白瑁。

白瑁得了空閑,準備在午後泡個澡。

自在按摩浴缸內泡過澡後,白瑁就愛上了水浪按摩的感覺。但前幾日因着簡可的事并沒有心情長時間在浴缸內享受,這回白瑁心情放松,舒服地半躺在浴缸裏瞧着落地窗外的酒湖風光,宣稱:“我至少要在裏面待夠一兩個小時再出來。”

扈栎笑起來:“貓不應該都是怕水的嗎?”

“你真會享受。”白瑁沒有理會他的調侃,半眯着眼評價,“不過,如果不是你能開結界,哪怕是裝了單向玻璃,在這樣的玻璃窗下泡澡我心裏還是有陰影的。”

“許多度假酒店不都是這樣的嗎?能有什麽陰影。”扈栎笑着将一杯櫻花露放在她手邊,“渴了就喝這個,泡一會兒就起來,別在裏面睡着了。”

白瑁看着那透明水晶杯裏透出的粉色液體,趴在浴缸邊緣,下巴壓在雪白的臂上瞧着扈栎笑:“這些靈丹妙藥感覺都快被我當飯吃了,你就不怕你家的這些靈藥被我吃空了啊?”

“不說別的,就我手裏這些存貨,真當飯吃也夠你吃幾百年的。”扈栎摸了摸她盤起的發髻,笑,“我先出去了。”

扈栎與扈析二人在書房內将扈櫻回簡家的事情都一一安排妥當了,又去尋了扈櫻将這些事情與她分說了清楚。

扈櫻沒有任何意見,只是道:“都聽你們的。”

扈栎笑道:“以後有什麽事,你都可以找扈析和貂兒,這邊會幫你處理的。”

扈櫻很敏銳地抓住了關鍵:“二哥,聽你的意思是,我以後找不到你和白瑁?”

狐後此時正坐在一邊含笑聽着,聽扈櫻如此一問,也同樣疑惑地望向了扈栎。

扈栎道:“母親,明天我準備帶白瑁跟你們一起回去。”

狐後先是一愣,随後大喜,立時笑問:“當初你們說要等櫻兒回來了再舉行婚禮,如今櫻兒回來了,你和白瑁是想回塗山準備婚禮嗎?”

扈櫻一聽也立刻道:“二哥,你準備定什麽時候,一定要定個我能去的日子,夏天好不好?我放暑假了,可以找個出去旅游的借口。”

扈栎默了默,打破了母女二人的美好幻想:“我陪她回塗山渡心劫。”

狐後又是一愣,随即想明了事情原委,然後嘆道:“塗山靈氣濃郁,又有陣法加持,渡劫是要比在這凡間更安全些。”

扈櫻卻不明所以,拉着狐後和扈栎連問為什麽。狐後簡單解釋了原委,扈櫻更糊塗了:“我昨天還跟她談起過我被害之事,說過我根本不怪她,她難道還會鑽這個牛角尖?”

狐後又一次嘆道:“若這般容易解開,又怎麽會成為心劫呢。”然後她又望着自己的兒子道:“跟我們一起回去後,你們也別回你那裏,就住在青綏宮,讓她每天去後面那清池裏泡幾個時辰。”

清池是塗山的靈泉,兄妹幾人都是在那池子中泡大的,有洗經伐髓之效。

扈栎自然不會矯情,欣然應道:“母親不說,我也是要求母親同意地讓她去泡那池子的。”

狐後又責備道:“你早些說,前段時間你們住在塗山時就該去的。”

扈栎也在後悔,嘆:“原想着有幾十年的時間準備渡劫,沒曾想會提前。”

幾十年後扈櫻蘇醒時,佘家和蛟族的事已了,再加上幾十年的修煉足夠他協助她恢複千年的缺失,那時的心劫自然更易渡些。

若是早知道會提前,必然早就會将所有能提升修為的法子都用上了。可惜,如今卻只能臨時抱佛腳了。

狐後便安慰:“你和柏兒就渡過心劫,也都安全地過了,心境也都更完滿,此後修為都是提升迅速。”

塗山秘法不少,總有辦法能破劫的。

順利渡過心劫之後心境完滿必會帶來大造化,這也是心劫的好處了。

狐後瞧着扈栎又道:“你與她商量商量,你二人回去之後就祭告天地結姻緣,婚禮等以後再補辦,可好?”

不等他人回答,扈櫻立時提出了反對:“媽媽,哪個女孩子不夢想要一個盛大的婚禮?這樣匆忙對她太不尊重,也太委屈她了。”說着,她又盯着扈栎警告:“二哥,你不能因為白瑁已經與你一起了,就這樣輕賤她。如今,這人間可開放得很,再不講究從一而終了。”

一直在旁默默聽着沒插話的扈析摸了摸鼻子,好像有什麽他似乎沒發現。

扈栎被妹妹直率的話語說得有一絲尴尬,輕咳一聲。

“你一個小女孩瞎說什麽呢?”狐後拍了下女兒的頭輕斥,瞧着扈櫻摸着頭不服氣的模樣,又解釋道,“雖然的确是委屈了她,但她一旦與你二哥結了姻緣,從妖族升為神族,是能因此受天道庇護的。到時候,神族渡心劫要比妖族容易得多。”

然而,正在讨論的幾人都沒未料想,白瑁未能等到回塗山就已入劫了。

白瑁的入劫無聲無息,凡間靈氣不足,毫無波動,連修為最深厚的狐帝狐後沒有能感受到絲毫,除了這幾日一直在做準備的扈栎。

扈栎感受到了封印在白瑁體內的法力突然有了一絲波動,猛然站起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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