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整整半天,太陽啊,他竟然練成了‘我本将心向明月’,我不小心輸給他半招!”楚雷一臉不服,咬牙切齒的說道,“等我練成‘千樹萬樹梨花開,無邊落雷滾滾下’的時候,再找他比試!”
“狗日咬特!犯得着和關家後人較勁嗎?關家以前乃是孔雀王朝的忠心武将世家,就因為關家的某位家主因桃色事件出點緋聞,又被人利用一下,導致和孔雀皇室的關系僵化,今天孔雀王朝都滅亡一百多年了,你還找關家後人的麻煩?”
楚雷很認真的駁斥道:“什麽叫出了點桃色緋聞?那一代的關家家主明明想染指孔雀王的愛妃,雖然後來查出那個愛妃是個‘雙面伊人蜘蛛精’!但關家人的忤逆之心昭然可示,楚氏皇室留有祖訓,要我們抵防關家人,不可重用!”
“太陽啊,你還真聽老祖宗的話!”小六子無奈的笑罵一句,又問道,“那個關家後人是不是叫關羽,留着五縷美須……”
“關家人都是那個德行,不留胡須就像女人不穿衣服似的,不敢出門見人!”楚雷聽到關家人就動怒,說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問小六子,“你認識那個叫關羽的紅臉火雞?”
“呃……你嘴中所說的那個‘紅臉火雞’救過我的命,你說我認識他不?”
“……”
經過一番争論,楚雷總算給小六子留點面子,決定下次見到關羽時,要客客氣氣給他打一場,不再給他亂起外號。
小六子把楚雷帶回林家,楚楚喜出望外,兩兄妹重逢,自有說不完的話。小六子也不打擾他們,抱着鳳奴修煉玄女真解去了,他練功之刻苦,足令天上的各位神仙汗顏!
明姬和琉璃都在秘室中修煉、養傷,就算小六子想對她們使壞也沒這個機會,他還指望着兩只美女妖怪明日出關,幫自己搶奪時間斷層珠哩!
“鳳奴,今晚就辛苦你了!”小六子笑眯眯對歐陽鳳說道。
“奴的榮幸!”這些日子小六子一直都被別的女人霸占着,歐陽鳳好多天未得到男人的滋潤,身體異常敏感,被他輕輕一碰,劫火就被勾出來,主動服侍男主人。
清晨,小六子精神抖擻的走出歐陽鳳的房間,卻看到令他吃驚的一幕:楚雷和阿虎衣衫褴褛、滿身傷痕的站在院子裏,兩人胸膛劇烈起伏,嘴裏噴着粗氣,眼睛裏布滿紅絲,如鬥獸場裏的獅、虎,依然擺出搏鬥的架式。
“你們兩個幹什麽?該不會打了一夜吧?”昨夜鳳奴叫聲太吵,小六子沒聽到院中的動靜,故有此一問。
“老板,你起來啦!”阿虎退後一步,像是抵防楚雷會突然沖上來一般,喘着粗氣說道,“你這朋友的槍法好厲害,竟能刺破我的鱗甲,真了不起!只是不喜歡認輸,也不喜歡我故意認輸,所以從昨夜一直打到現在,至今還未分出輸贏!”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沒有什麽認不認的!”楚雷在中州城沒碰到幾個真正的對手,有些自大,出城之後,輸了幾次,現在看到小六子招攬的打手都這般厲害,頓有些急躁,想快些提升自己的力量,“今天算作平手,明日有空再戰!”
“好吧,算平手!”說完,阿虎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楚雷也想坐在地上休息,可他的尊嚴不允許,硬是支着槍杆,走回房間,然後才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狗日咬特,你們早不打晚不打,偏偏等着今日要進李氏皇陵時才動手,指望你們是不成了,還是去請我的美女妖吧!”小六子恨鐵不成鋼,狠狠瞪阿虎一眼,才轉身離開。
“老板,是他先找我動手的……”阿虎滿肚子委屈,看到老板生氣,心想這月的獎金又要被扣了,決定明日得好好教訓那個叫楚雷的罪魁禍首,為自己的“獎金”報仇。
明姬和琉璃共處一間秘室,外面設有防禦結界,小六子拍門拍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反而一股詭異的陰柔力量彈飛十多米,差點摔進花園中的池塘裏。
猭猸神出鬼沒的從角落裏鑽出來,飛到小六子身邊說道:“主人,該不會萬年妖蠍把小魔兔吃掉了吧?然後又畏罪自殺?不然她們怎麽還不出來?”
“你給我閉嘴!再給我鬼扯,我就拔光你的絨毛!”小六子擡頭看看朝陽,覺得時候不早了,按照和李蓉約定的時間,宮裏的太監也該來林家接自己參加葬禮了,可明姬和琉璃這兩大高手還不出關,他心裏實在太焦急了。
楚楚從房間俏然走出,柔聲喊道:“相公,我陪你去吧?”她知道小六子去參加葬禮的真正的目的,心裏非常想幫助他。
“等你會飛時再說!”小六子可不想讓楚楚涉險,一口否決,毫無商量餘地。
楚楚黯然,知道他決定的事情無法改變,只好暗自祈禱上天保他平安。
這時候,穿着白衣白靴的小太監奉指來接小六子入宮,猭猸在旁邊怪模怪樣的仰天嘆道:“唉,看來對主人忠心的,只有我花花一人!你看看,這關鍵時刻,只有我能陪在主人身邊!”
等不到明姬和琉璃出關,小六子失望的仰天長嘆,不過又轉念一想,搶奪法寶并不是靠人力量大,關鍵是靠智慧和運氣。
小六子認為自己的運氣并不是很好,但智慧卻是沒得挑剔,特別是陰險惡毒的整人智慧!當即不再猶豫,騎着猭猸就要跟小太監去皇宮,這時候歐陽鳳穿好衣服跑出來,死活要跟小六子一起去。
“唉,多一個幫手總會好點,再說鳳奴的功力也不差,快結成元嬰了!”小六子心裏一琢磨,便同意歐陽鳳的請求,點頭說道,披上素衣孝服,我們出發!
“嗯嗯!”歐陽鳳歡喜的點點頭,接過小太監手中的孝服利索的穿戴整齊。
這身行頭是無可挑剔,可她的表情卻跟參加葬禮相距十萬八千裏,杏腮帶笑,眉眼含春,她這哪是去參加葬禮,簡直是去參加自己婚禮似的。
“主人,我準備好了,咱們出發吧!”
猭猸不痛快的撇撇嘴,覺得自己身上少了些什麽,紅通通的眼珠子一轉,把一個小太監的腰帶扯了下來,在衆人的目瞪口呆中,它喜滋滋的纏在自己脖子上,也算穿上了标準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