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黎仙尊拉住她的手,讓她在自己身旁坐下。
又取過放在桌上的羊脂玉手镯,鄭重的為她戴上。
仿佛找到最契合的主人,光亮溫潤的手镯泛着柔和的光暈,如同凝脂一般。
浮黎仙尊擡頭看她,眼眸璨若星辰,揚唇淺笑道:“收了就不能後悔的。”
莫小弦狡黠一笑:“那也未必,看你日後表現。”
“為夫自當謹記。”
……
為?夫?
莫小弦老臉微熱,心髒一陣怦怦狂跳,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還有事,先出去一會,你,你自己坐着吧。”
浮黎仙尊挑眉:“何事?”
“姬容還在涼亭裏等我,不好讓她等太久。”莫小弦羞怯的眼裏水光潋滟。
“好,那你早去早回。”
莫小弦起身向外走。
浮黎仙尊看着她的背影,慢悠悠的加了一句:“等你回來。”
莫小弦腳步一個踉跄,咚的一聲,踢倒一張矮凳。
她怎麽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抛棄妻子、出去逛青樓的無恥男人?
莫小弦晃晃悠悠的走出去,砰砰狂跳的心還沒有恢複原來的節奏。
浮黎仙尊暗自搖頭,自然明白她此時的羞澀,但是去找姬容,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姬容……還是遠離為妙。
晚間的時候,浮黎仙尊特地去姬容的住處走了一趟,問他們白日談了什麽,怎麽毫無預兆的就說要把手镯退還給他。
姬容一五一十的把她與莫小弦的對話說了出來,又問:“你送的時候沒說?”
“沒,她當時太小。”
……
姬容簡直對他刮目相看,怎麽每天都在刷新無恥的新境界?
刷新一次兩次不難,但每天都在刷新,求問是怎麽做到的?
問完事情,浮黎仙尊打算離開,就聽姬容苦口婆心道:“這種含義最好你自己跟她說,都一起睡過覺的關系了,還別扭這個呢,一點都不坦誠。”
像她為人多坦誠,看春宮圖都是大大方方的。
浮黎仙尊愣了愣,邪氣的挑眉:“一起睡過覺的關系?”
“嗯,你們不是都……”姬容說到這裏頓住,眉心微蹙:“不能吧,難道是我的藥有問題?”
“藥?”浮黎仙尊眯了眯眼。
“……”姬容尴尬的笑道:“就上次給你下的那個藥,我看你後來解了,還以為你們已經……因為那個藥是必須一起那什麽過才能解。我覺得我的藥不會出問題,但如果你們沒有發生一起睡覺的關系,你身上的藥怎麽會解了呢?”
姬容自顧自疑惑中,擡眸一看,房中已經沒了浮黎仙尊的身影。
咦?
剛才發生了什麽?
浮黎仙尊正在光速去找莫小弦的路上,按照姬容剛才的說法,那天晚上在冷泉裏,他身上的藥被解了,是因為他和莫小弦……
心裏既詫異又驚喜,可惡的是,她竟然撒謊騙自己,說自己睡着了。
他那時不能動用法力,很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施了瞌睡蟲,所以才誤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其實那一切都是真的。
簡直不能忍!
做夢?今晚就讓你好好做一宿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