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學霸穿成學渣 — 第 93 章

在一切都順順利利的情況下,新年很快就悄然而至。 阮芍這段時間除了工作和整理完善論文資料外,有空閑的時間就會親自去工地看看,畢竟研究所已經開始動工了,不親自看看…

在一切都順順利利的情況下,新年很快就悄然而至。

阮芍這段時間除了工作和整理完善論文資料外,有空閑的時間就會親自去工地看看,畢竟研究所已經開始動工了,不親自看看心裏總是不安穩。

雖然看了也看不出個一二三來,但每看一次卻都能清楚的看到明顯的變化,這就夠了。

這一年新年是阮芍和靳易結婚的第一年。

所以這一年他們兩人要走的親戚就格外的多,不能跟前幾年一樣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這樣算來,他們光是走親戚就得好多天。

年三十,新婚夫妻倆自然是回了大院。

阮芍早在大學期間就在靳家過過年三十,現在已經跟靳易結了婚,再來靳家自然沒什麽不習慣的,換句話說,這也已經是她家了。

而今年,家裏的親戚比以前還要更熱情幾分。

老爺子甚至親口稱贊了阮芍,他也知道了阮芍為醫學所做的貢獻。

并鼓勵她以後再接再厲,争取能做出更多的貢獻。

有什麽困難也可以跟家裏說,家裏能幫的絕不二話。

畢竟靳家一直都是軍人世家,現在突然出了一個在醫學界冉冉升起的孫媳婦,他們也是會自豪的。

等吃完年夜飯大家邊玩邊聊天的時候,就又是靳越的‘末日’了。

以前大姑催他更多是帶着一種調侃的意味,還算不上着急。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靳越過了年就要三十歲了,但是依然光棍一個。

這怎麽能不讓人着急呢,不僅大姑着急,就連方顏女士都有點了。

本來以為小兒子才是頑固分子。

結果到了最後,真的難搞的竟然是大兒子?

完全反過來了好嗎?!

被親媽親姑圍堵的靳越真的恨不能翻個白眼來表達自己無語的心情。

他就知道會這樣。

如果不是因為阮芍今年是作為弟媳在家裏過年的第一年,他今晚絕對不會回來,結果面子顧了,自身安危不保,只能硬着頭皮聽念叨。

他是真的不想談什麽戀愛。

一個人過不也挺好嗎?

有的人喜歡戀愛結婚,但有的人就喜歡過單身生活,再加上他的工作性質,他真的沒有把握會把心思放在家庭上,既然這樣,幹脆就一直單着也很不錯,也別去禍禍別人了。

雖然他是這麽想的。

可看他媽和姑姑都不是這麽想的。

這簡直就是代溝啊有沒有?!

阮芍見他實在可憐,那滿臉的生無可戀看得人真的挺不落忍,就替他說了兩句好話,“這也沒什麽,大哥這不還沒到三十麽,我哥都已經過了三十歲了,現在也還沒結婚呢,等遇到合适的不用你們催他肯定自己就急哄哄的想結婚了。”

作為曾經快三十依然單身的人,她其實挺能理解靳越。

如果不是遇到靳易,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會結婚。

而且每個人的心态和對生活的追求不同,在她看來,結婚還真的不是人生中必須追求的一件事。

不過她哥其實已經有了對象,正在談着。

而且如果沒什麽波折的話,明年也有可能會結婚這件事就暫時不用說了。

說了就跟火上澆油沒兩樣了。

她說話還是挺管用的。

方顏女士和靳家兩位姑姑都很給她面子。

聽她這麽說,最後又敲打了幾句後也沒再抓着靳越不放。

解放了的靳越不由向阮芍投來一抹感激的視線。

然後就聽自家親弟弟毫不留情的吐槽道,“估計是太糙了,也沒人看得上。”

靳越,“……”

這如果不是親弟,他真想一把打爆他的狗頭。

不過他眼珠子一轉,然後用胳膊圈着靳易的脖子把人帶到了外面陽臺。

靳易甩開他的胳膊,“幹嘛?”

他有老婆,不在老婆身邊待着,幹什麽陪他這個單身狗?

靳越悄悄湊到他耳邊嘀嘀咕咕了起來,才剛起了個開頭沒多久就被靳易斷然打斷,“想都別想。”

靳越,“……還是不是我弟了?”

靳易斬釘截鐵道,“不是!”

竟然還想打他以後的兒子閨女的主意。

門都沒有。

靳越郁悶的看着他,“我又沒讓你把孩子過戶給我,最多孩子長大懂事了也讓我幫忙養養,這都不行?”

這是他想出的一個鑽空子的法子。

如果有了孩子,他覺得家裏人就不會逼他結婚逼的這麽熱衷了。

可惜親弟完全不配合。

靳易毫不留情道,“不行。”

然後打擊道,“我們自己能養,為什麽要讓你養,而且你一個單身狗會養孩子麽?非要養的話,養自己的不是更好?”

“你就別再做夢了。”以這句話為結尾,靳易說完就回了客廳。

靳越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不行就不行吧,還非要打擊他,這什麽弟弟?

當個人怎麽就這麽難呢?

回了客廳,靳易就又坐到了阮芍旁邊。

阮芍看了他一眼,倒也沒問他出去幹什麽了。

讓靳易替了她跟大家玩,她自己坐在一邊開始按手機。

因為付筠一直在給她發消息。

今年的付筠重複了她以前的老路,同樣在年三十去了晏子期家。

主要是她結婚的時候付筠已經跟晏子期的家人碰過面了,知道她獨自一個人在京市打拼後,今年過年晏子期他媽就極力邀請她來家裏,最後她還是同意了。

現在就在晏子期家呢。

盡管人來了,但她可沒有阮芍的淡定,很是緊張。

抽到空隙時間就要給人阮芍發個消息,不一定非要阮芍回複她,但這樣真的很能緩解緊張。

付筠也沒在晏子期家裏留宿。

十點過後就回家了。

阮芍看付筠說是晏子期親自開車送她回去了,也就沒什麽好擔心了。

她自己和靳易是過了晚上十二點才回的房。

接下來幾天就是走親戚了。

鑒于兩家不在一個城市,所以方顏女士讓他們先把這邊親戚走完再走那邊的,這樣可以把時間壓縮一下,不用兩邊來回跑。

兩人也覺得這樣省事一點。

明明過了年都能叫二十六了,但因為新婚的關系,每走一家親戚,人家都會給他們發紅包,靳易這邊的親戚的紅包主要是發給她,而她家的親戚紅包就是發給靳易。

期間家裏還為走不走阮大伯家這一事商量過。

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不走。

既然人家無意跟他們家維持親戚關系,家裏孩子結婚都沒來,他們也沒必要熱戀去貼冷屁股。

少一門親戚還不能活了不成?

大過年的,沒得去碰壁一說。

自家孩子自家疼。

阮芍對此欣然接受,而舅舅小姨那邊對他們卻是無比歡迎,也難怪家裏跟任家這邊的關系比較好了,畢竟人的關系都是相互的,血緣并不是唯一。

新婚第一年的開端,一切都很順利。

兩人東家跑西家,把親戚家串了個遍。

直到走完阮芍家這邊的親戚,兩人又回到京市,都已經年初六了。

兩個人用這麽快的速度就把親戚走完已經很不錯了。

阮芍還剩最後一天假。

她八號就要開始上班,相對來說,靳易的時間反而比她要寬松得多,想着上班前還是再回大院一趟比較好,兩人在七號中午就回了家。

這一回家,阮芍就碰上了意料之外的人。

——喬雨珊。

在看清在家裏坐着的人真的是喬雨珊之後,她神色甚至有些恍惚,因為如果不是突然碰到,她真的都快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

最重要的是國慶她和靳易結婚的時候也沒見過她。

但是卻見過喬雨珊旁邊的女士。

現在看來,對方應該就是喬雨珊的母親了。

方顏女士知道喬雨珊以前對自家兒子有過心思,但現在兒子媳婦都娶了,而且這個兒媳婦她很喜歡,所以為了避免他們尴尬,直接就跟阮芍招呼,“小芍,菲菲還說過年要找你一起玩呢,今天她應該有空,你要不要去找她玩玩?”

阮芍看出了方顏女士的好意,就應了,“好啊!”

雖然同在一個大院,但雙方過年都要走親戚,除了年初一碰過一面之外,還真沒怎麽相處過。

靳易自然也跟着阮芍一起去了。

等出了家門,阮芍還頗有些不可思議。

實在是喬雨珊的變化太大了。

那張臉真的快要變成錐子臉了,幾乎都快要看不出當初的原樣了,看上去應該不止整過一次。

席菲菲的确在家,就連顧子源也一起在。

對他們倆人主動找來,席菲菲還挺驚喜,立馬就跟阮芍說起過年走親戚遇到的一些事。

阮芍安靜的聽她說完,這才問她,“喬雨珊怎麽變成那樣了?我們結婚她竟然都沒出現,這是轉性了?”

還真不是她非要喬雨珊來參加她的婚禮。

但想想她認識的喬雨珊,再看看剛才看到的喬雨珊,給她的沖擊着實有些大。

該說時間這把殺豬刀太不留情還是該說喬雨珊太能折騰?

總之,她現在心情蠻複雜的。

席菲菲聞言詫異道,“你碰到喬雨珊了?”

“呃……”阮芍回道,“她現在和她媽就在我們家。”

席菲菲表情一時間也有些複雜。

“這個,還真的有些說來話長了。”

再提起喬雨珊,她顯然也沒了以前的那股義憤填膺,看上去反倒多了幾分說不明的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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