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兩個小丫頭眼睛一瞪,小手指着王邵,嫩生生的喊道,“臭流氓,我們姐妹是成年人了,你敢碰我們!”
“嘿嘿,我不敢,但是它敢!”王邵像是放開了某種心結,表情出奇的瘋狂和邪惡,右手淩空一攥,一條金色的長鞭憑空乍現,鞭子放出萬丈光芒,閃爍着力量和自信。
“變态!”兩個小丫頭立刻從小六子懷裏跳下來,三跳兩跳的躲到小六子身後,仍然不服的喊道,“想要本小姐陪酒,我們還不幹哩!哼,不識好歹的大笨蛋!”
“哈哈哈,好啦!”小六子摸着兩個妹妹的腦袋,勸道,“明天再帶你們玩,今天是男人的事情,你們別攙和。”
說着,小六子雙腿微彈,輕飄飄的飛到半空,來到王邵的身邊。
“哼,臭哥哥,一點也不幫着我們!我們就攙和!”兩個小丫頭倔強的瞪着天空的兩個哥哥,然後極有默契的各伸出一只小手,一道詭異的光芒從手中射出,天空的光線突然黯淡幾分,她們的小手掌突然緊緊握住,一股淡淡的氣流旋風卷過天際。
小六子和王邵看到兩個小丫頭的動作,臉色立刻變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股詭異的力量拉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六子捂着被摔疼的屁股,扯着嗓子喊道:“你們兩個小變态,竟然對哥哥使用禁空、禁魔領域……”喊了一半,就發現兩個惡魔般的妹妹吐着小舌頭,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理都不理小六子。
“哈哈哈哈,這兩個小怪物!”王邵大笑着,把小六子從地上拉起來,兩兄弟肩搭着肩,從仍在發怔的茜柔面前經過,看也再未看她一眼。
逝去的,已成往事;往事只可追憶,不可留戀。
太白樓,兩兄弟一言不發,只是瘋狂的灌着陳年老酒。酒是辣的,喝在腹中,卻是酸澀的。這其中酸澀,也只有男人能夠明白。
王邵灌完第十壇老酒之後,突然拍着小六子的肩膀笑道:“哈哈哈哈,老六,我想結婚了!”
小六子笑道:“狗日咬特,你總算會用‘我’,而不用‘偶’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想改也改不了,偶爾喝酒喝多了,舌頭轉不過彎,才會說‘我’!”王邵醉薰薰的,說了半天才想起正事,“喂,剛才給你說話呢,偶說偶想結婚!”
小六子也喝的夠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道:“找到女人再說這話!”
王邵搭着小六子的肩膀,陪他一起下樓,“偶父親幫偶定了門親事,蒙城城主的女兒,叫什麽蒙珑,聽說是個美女。別的,就不知道了。哪天有空,你去一趟蒙城,幫偶瞧瞧她怎麽樣?”
小六子有點幸災樂禍的笑道:“二伯都幫你訂下了,瞧不瞧又有什麽區別?就算她是條恐龍,你也得娶她!”
王邵嘆道:“唉,說的也是。你說,人結婚是為了什麽?為什麽上一輩都逼着晚輩結婚?”
小六子給掌櫃的扔了一錠銀子,和王邵并肩走出酒樓,天色已晚,王家的兩個小厮守在酒樓門口,小聲提醒他們家中還在等着為小六子接風洗塵。
小六子點點頭,繼續對王邵說道:“你為我,我問誰啊!不過,你再不結婚,二伯二嬸都該急瘋了,而小四子做了修士,雖說修士不禁婚娶,但修為太低的話,結婚會有危險的。當然,若不是這個原因,他們也不會太關心你的婚事。”
小六子的大伯住在南城,是王氏家族的家主,平時家族的生意多由他們打理,生有三子一女,那一女就是小六子曾經偷窺的對象,龌龊的他,不敢再進大伯家的門。其中第三子神秘死在北城,其他二子則擔負着家族的生意和南城的防衛事務。
今天除了兩個忙碌的堂兄未來之外,其他家族成員都齊聚一堂,也許是想看看多年未見的王家六少,也有可能想看看禁神山谷出來的傳人,其間的熱鬧,倒也非同一般。
夜間,小六子從床上跳起,靜悄悄的飄出王府,站到城中央的雲層裏,讓弦子放開精神力,去搜索楚楚和琉璃的位置。一抹紅光從他眼中閃過,清晰的印出目标的位置,小六子呵呵一笑,飛向飄向三星北城的一家客棧。小六子記得叮囑過她們,讓她們在西城或者南城等自己,不知道她們怎麽搞,偏偏住進了北城。
北城不屬于王家,而是屬于陸家,一個醫藥世家,有家傳絕技流傳,但名聲卻不是很好,出自陸家的毒藥,遠遠多于治病救人的良藥。
而兩大家族共占三星城,矛盾激化是不可避免的。為此,處于弱勢的陸家不惜重金聘請能人異士為客卿,守在北城,日夜防備着王家。特別是王家三少在三星北城神秘死亡以後,陸家更是提心吊膽,客卿人數擴充了一倍。
小六子潛進北城的時候,用精神力包裹在軀體上,化身為一陣清風,無聲無息的繞過城樓上的監視系統,安然無恙的站在客棧的門口。小六子多年沒回三星城,也不怕別人認出自己的身份,一襲華貴青衣,像無聊的貴公子一般,悠哉悠哉的踱進客棧。
由于同修玄女真解功法,一進客棧,小六子就感應到楚楚的能量波動,波動同樣讓楚楚發覺,和諧的共振,讓兩人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小六子推開房間,一具溫熱的胴題已迫不急待的纏來,熟悉的體香,熟悉的呼吸,熟悉的顫動,那是無聲的激青,二人心有靈犀,已不需要言語,用身體語言就能感受到對方的喜悅和歡心。
當小六子撕光自己的衣服,抱着楚楚撲到床上時,發現小魔兔琉璃正抱着被子,縮在床角發怔,臉紅得像秋天的柿子,紅寶石般的眼睛都快滴出水來。
猭猸從小六子的衣服堆裏鑽出來,打兩個噴嚏,無奈的搖搖腦袋,它的傷還沒康複,還想裝可憐贏得小六子的情懷加寵愛,可不想惹他生氣。它鑽出來之後,無聲無息的跳到桌子,靜靜的觀看這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