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風宮後夜風就開始為那只奄奄一息的雪狐療傷,可因為它傷的太重,在第一次療傷過後它并沒有醒來。
“它沒事吧!怎麽還不醒啊?”看着雪狐微弱的呼吸,文靜急切的問道。
“沒事,有我在你放心吧!”夜風一臉認真的安慰道
因為這只雪狐的關系把文靜原本的計劃都給打亂了,她本是想讓夜風帶她轉便魔界看看有沒有機會出去的,可這幾天她哪都沒去,一直守在這小家夥的身邊,無微不致的照顧它。
這都已經四天了?,為什麽它還不醒呢!而且傷口怎麽還沒有愈合,當文靜為它清洗傷口時,小家夥卻突然的醒了,可還是一副愛理不理文靜的摸樣。
“你醒啦!呵呵…太好了,你知道嗎?你都已經睡了四天了……”文靜滔滔不絕的跟這小家夥講了這四天來發生的事情,也不管它能不能聽懂。
在看那小家夥還是一副懶羊羊的表情,不懈的趴在床上甩都不甩文靜一眼。
當夜風回來準備在次為它治療傷口時,卻被它給阻止了,它對夜風說,不用白費力氣,它的傷不是普通的傷,是需要人血才能愈合的。
“它在跟你說什麽”文靜只看着小家夥的嘴巴在動可就是聽不懂它在說什麽?但是它肯定在說和自己有關的事,不然幹嘛一直看着自己。
“它,沒說什麽”夜風有些吞吞吐吐,到底要不要跟她講呢?
“不對,肯定有事,你快告訴我啊!”
雖猶豫不決但最後他還是跟文靜說了剛剛雪狐的話,沒想到下一刻就見到文靜做在小家夥旁邊挽起衣袖對着雪狐開口到“吶,給你吸吧!反正我的血多,分你一點也沒關系,不過,呃…你可不可以輕點啊!因為我怕疼~”文靜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詢問道,這麽大了還怕疼,會不會很丟人。
看着小家夥的嘴慢慢的靠近自己的手臂,文靜吓的大叫一聲并趕緊的閉上眼睛,頭一轉不在看向自己的胳膊。
雪狐又是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文靜一眼“那麽膽小還逞英雄”
當牙齒咬破皮肉的一瞬間,風殿裏随之也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大叫,一會兒後看着文靜微閉的雙眼,雪狐也想要把嘴唇移開,奈何她的血液太美味了,迫使着它的神經想要在多吸食一點鮮血。
“夠了”夜風忙扶起遇倒下的文靜,對着雪狐怒吼道
“沒辦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因為她的血液實在是太可口了”
因為雪狐貪食多吸了幾口文靜的鮮血,害的她這兩天一直處在昏迷狀态,這兩天剛好與前幾天相反,前幾天是文靜寸步不離的守着受傷的雪狐,這兩天是雪狐矽步不移的守着失血過多的文靜。
一身雪白色的絨毛如懶蟲般的趴在她的身邊,仍是帶着不屑的眼神看着文靜“怎麽那麽弱不經風只不過就是多吸了幾口血罷了,竟然到現在還不醒!老天,我可不想要一個這麽沒用的主人吶!”
“咳,咳咳,水,水”剛剛醒來的文靜氣血不足的無力說道
看着她難受的樣子,雪狐不情願的起身下床為她端來一杯水。
原本還是有些迷糊的文靜在看到這一幕時,卻讓她立馬來了精神,嘴巴也因為驚吓而張的老大,只見那只白狐正雙腳站立,雙手捧着杯子,腳步平穩的走了過來!
“妖——妖怪啊!”因為驚吓讓她原本明亮的雙眼變得更加的聚精會神,身子也在瑟瑟發抖中吃力的往後退着。
“吶,給你喝水,還有,不要亂說話好不好,誰說我是妖怪了”雪狐将杯子放于床邊,立刻四角着地,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啊!小家夥,怎麽是你啊!你怎麽會站着走路呢?還有,天吶,你——怎麽還會說人話呀?……”帶着好奇心但又有些無力的一下問了好幾個問題。
其實當雪狐吸食着她的血來療傷的時候她就已經成為了它的主人,在這個世上也只有她可以命令它,差遣它,她生它則生,她死它段活不了。
“不要亂給我起名字好不好,以後不要在叫我小家夥”雪狐一臉不滿的說道
“你不喜歡啊!那在換一個名字好了,要不叫小可愛,怎麽樣?呃…不喜歡啊!那就叫小白,還不喜歡,那要不叫小小白,小傻瓜,小蚊子……”看到雪狐猛翻白眼,猛搖頭,她都已經給它取那麽多名字了,怎麽沒有一個滿意的啊?這些名字都很可愛啊!剛好配它嘛!
聽着文靜給它取的這些個名字,雪狐一下子無力的趴在地上,他這取的什麽名吸啊?我不就是現在小了一些嗎?以後又不是不會張大了。
“不要在幫我亂起名字了,我有名字,你以後就叫我血天”
“雪天,哇,跟你的顏色一樣,雪白雪白的,雪天這名字還不錯”文靜趴在床邊一下把它給抓了起來,抱在懷裏不停撫摸。
“是鮮血的血不是白雪的雪,記住了”小家夥不停在她懷裏亂折騰,亂摸什麽呀!
“不行,那個血太不吉利了,以後啊!你就叫雪天,白雪皚皚的雪天,你是我救下的,所以你就得聽我的哈哈……”說完又揉起了它的小肚子。
雪天在她懷裏不段掙紮想逃出她的懷抱,但未如願,現在就只好裝死讓她盡情揉虐了,倒黴,怎麽就找了這麽一個主人呢!早知道那天就應該把她的血吸光,讓她做不成我的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