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流産以後,我就一直被蒙在鼓裏,那個時候,我還在休息期間,慕安綿那天私自闖進我家,要求我跟我前夫離婚,我沒有答應,後來,我前夫跟我承認,他們兩個…在我懷孕的時候就已經在一起了,後來我前夫用了很卑鄙的手段迫使我簽下離婚協議,請問大家,這樣的婚禮應該被受到祝福嗎?”
我繼而轉頭望向慕安綿和季浩然,帶笑的眸子漸漸轉為恨意,幾乎是咬着唇瓣一字一句的說,“慕安綿,季浩然,我會永遠詛咒你們得不到幸福的。”
臺下的賓客開始交頭接耳,謾罵聲和質疑聲鋪天蓋地的卷來,慕安綿更是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季浩然只是片刻的怔楞,迅速邁開步子站在麥克風面前,“大家不要聽信我前妻說的話,她自從流産以後精神狀态一直都不大好。”
“季浩然,你想幹什麽?想隐瞞你跟慕安綿所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嗎?你以為你這樣說,這些人就會相信你嗎?”我忍不住怒吼道,臉色漸漸有些繃緊了。
坐在後臺的許秋華跑着上臺,一把扯過我 ,尖叫道,“蘇妍,你幹什麽,這是我兒子的婚禮,你來搗什麽亂?”
我嗤笑道,眼眸中帶着輕蔑,“你兒子的婚禮?你只記得現在是你兒子的婚禮,你可曾想過你這兒媳婦的感受,這麽多年來,我蘇妍在你們季家受盡了侮辱,你是怎麽對我的?”
許秋華沒料到我竟然如此的生氣,印象中,我一直都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媳婦兒,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
一時間竟愣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麽了,只好黑着臉拉着我,警告道,“蘇妍,你要是再不離開的話,我可就要叫保安了。”
“不用,我自己能走,季浩然,別以為你用盡手段讓我簽了字,你就能為所欲為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給我等着吧!”
我大力的甩開季浩然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
季浩然拍拍慕安綿的背,輕聲說,“好了!”
慕安綿這才從震驚中回神,剛才我的話,興許是把她吓到了,她見我幾次,給她的感覺就是很老實,幾乎沒有一點戰鬥力,不然季浩然也不會那麽輕易的讓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今天把我叫來,純碎就是想讓我眼紅,可是怎麽也沒有料到,我竟然有那樣的膽子在臺上說那些話。
婚禮還是勉勉強強的過了,結束後,季浩然拉着慕安綿到後臺的休息室,啪的一聲摔傷了門。
“你怎麽回事?為什麽請蘇妍參加婚禮這件事情沒有跟我商量?”季浩然的嘴唇已抿成微微泛白的一線,下颌緊凝出棱角僵硬的線條,沉聲問。
慕安綿低低的垂下頭,“我怎麽知道嘛!我只不過是想給她點難堪,誰知道她會跟個瘋子一樣在臺上亂說。
季浩然煩躁的在房間裏來回轉動,站在慕安綿面前,眉宇間也升起了幾分微惱,“我早就跟你說過,婚已經離了,財産她一分都沒有拿到,我也滿足了你的心願跟你結婚,你怎麽就不能息事寧人呢?蘇妍跟我們已經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了,你何必去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