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格調行為指南 — 第 65 章 番外篇古代生活八

現在的情形不太安全。 金澤的位置,只要許澄夜稍不留神,就能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劃下一道血淋淋的刀子,而餘光看她此刻絲毫不專注的神色,真是讓無比惜命的金澤越發擔心自…

現在的情形不太安全。

金澤的位置,只要許澄夜稍不留神,就能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劃下一道血淋淋的刀子,而餘光看她此刻絲毫不專注的神色,真是讓無比惜命的金澤越發擔心自己的年輕英俊的生命來。

“把刀子放下說話吧。”他刀,現想想,應該就是這把了。”

許澄夜一怔,她其實根本沒想到這些,随便摸了一把匕首就過來了,一直都揣在懷裏,到了這裏才拿出來,現在看看,可不是麽,那是劉慕送給她防身的匕首,說是邊關人進貢來的,蠻子的東西,華美中透着一股子猙獰,倒算是件好東西。

“我那日去摘花樓是生意上的事。”金澤也不看許澄夜,将匕首插回它的鞘裏,淡淡道,“你不必多想,我生而為人至此,從未與你之外的女子有過任何糾纏。摘花樓在外看來與我無關,卻是我個人的産業,你應知在京城中生意做得太大也不是好事,如今我們既已要結為夫妻,還請娘子為為夫保密了。”語畢,他将手裏的匕首遞回去,凝着許澄夜道,“畢竟你也不想還沒成親,就做了寡婦吧。”

這是玩笑話。

但也解釋清楚了他為什麽去摘花樓。

也不知為何,許澄夜總是莫名的相信他,他解釋了她就信,一點懷疑的意向都沒有。

既已得到答案,許澄夜轉身就要走,手腕卻被人拉住了。

身後傳來金澤戲谑的聲音:“我的事情說明白了,可娘子的事還沒有。”他一把将許澄夜拉回懷中,扳住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一字一頓道,“怎麽,我這張臉比起太子,應當更為英俊才對吧?一個負了你的人罷了,難道還要看着我,想起他麽?”

許澄夜莫名有些喜歡,紅着耳根道:“我沒有。”

“狡辯。”金澤根本不信。

他直接低下頭,吻在了她的唇上,許澄夜愕然地站在原地,這樣的事情,哪怕是跟劉慕,她也從未做過。

夜裏回府的時候,許澄夜的心已經完全亂了。

她根本無暇去想金澤與那位追封皇後的關系,也無暇顧及他到底在做些什麽,她現在滿心都只有一件事。

她要成親了。

等了這麽多年,她每一年為成親準備的東西都是照着劉慕而來,如今要換一個人,也應該全部換掉才算真心。金澤不但救過她,對她的感情也不像有假,若她還因此糾纏過去,實在太過分。

她開始認認真真地準備自己的嫁妝和嫁衣,金澤這時候,卻在忙着另外的事。

婚禮的事,當然也重要,但那可以吩咐下人去準備,朝着最好去辦便是,而有些事,不能假人之手。

鎮南王府,一戴着鬥笠的人走了進去,一住便是七天,東宮太子聞言伺機而動,想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麽人,是否與鎮南王如今在朝中的多種異動有關。

又數日之後,一男子由鎮南王護送進宮,面見聖上,當日便宿在宮中,聖上與之交談至深夜,這樣的消息不得不讓劉慕慌亂。

“太子,您的腰帶還沒系好。”

葉萱急匆匆地跟着上去幫太子更衣,劉慕根本不理會,自己随便系好了腰帶,帶着人快步離開了東宮。

鎮南王送了一個人進來,這人還是分讨皇帝喜歡,如今還夜宿宮中,實在很難不讓太子緊張。

太子連夜趕到了那人宿住的宮殿外,仰頭看着宮殿的匾額,那是他搬進東宮之前的住所,歷朝歷代以來,都是皇後和皇上的嫡長子所居住的地方,從這地方出去的,基本上都是太子,如今皇上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住在這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劉慕沉吟片刻,對下屬道:“去,跟裏面的人說,孤聽聞父皇請先生入宮,珍重待之,故來一見。”

其實他來這一趟實在沖動,外人若是知道了必然要覺得他腦子摔壞了,可劉慕從小到大受盡萬千寵愛,不管犯下什麽錯皇帝都可以原諒,他早就無所顧忌了。

他以為這次也一樣,可當宮門打開,他看見裏面走出來的人時,他忽然意識到,也許真的要變天了。

他的太子之位,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岌岌可危過。

劉慕作為皇子,當然知道父皇心中的那個人,也知道自己和母後的模樣和那個人相似,所以才備受寵愛,可他們也知道不該去和一個死去的人争,因為你永遠争不過。

可現在看看,眼前這個人,簡直和那個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也就不難想出,為什麽皇上會那麽激動,還将他留在宮中了。

劉昭安的什麽心思,劉慕現在已經完全清楚了。

可清楚歸清楚,在如此震撼的情況下,可以保持理智是很難的事,劉慕幾乎是下意識就抽出了下屬懷裏的佩劍,直接朝那人刺了過去,那人站在那微笑,一個字也不說,只是安靜地看着他,明明仿佛恭順的,在他看來卻十足嘲諷。

就在劍即将刺進他的心口時,一聲怒斥響起,劉慕手中劍掉在地上,看見了匆匆趕來的皇帝。

“父皇,我……”

“孽子!”皇上疾步上前,擋在那男子面前大怒道,“你怎可對你的兄弟持劍相向?朕本以為你與當年事無關,哪怕你的舅舅和母後有錯,也不該怪在你身上,可現在看來,你與你那蛇蠍心腸的母親,如出一轍!”

葉萱就是在此刻趕到的。

太子走得太快,來傳消息的太監沒趕上,她使勁追過來,到底是來晚了。

皇後被廢了,包括多年來受寵信的國舅爺也打入了天牢,原因無他——他們陷害了前皇後。

葉萱愣愣地站在原地,這一夜的變故太多,多到她幾乎應付不來,她的目光後知後覺地落在皇上背後那人身上,震驚于對方長相的同時,聽見了他開口說話。

“皇上,太子殿下也只是一時糊塗,您千萬不要因此責怪他,這一切都是草民的錯,草民不該來這個是非之地……”

“澤兒,你說得這是什麽話?你是朕和你母後的兒子,朕與你失散這麽多年,還有你母後的死,都與這個孽子的母後舅舅脫不開關系,如今若不是昭兒和大将軍,朕怕是要将皇位交到這些奸人手中!”皇帝陰沉沉道。

太子着急道:“父皇,這真的不關兒臣的事!兒臣只是一時沖動,被下屬蒙了心,以為有人要來蠱惑加害父皇,所以才過來的,父皇千萬要相信兒臣啊!這妖人也不知使了什麽妖術,竟讓父皇相信他是您和前皇後的兒子?這怎麽可能!您和前皇後的兒子早在出生時便難産已死,這絕不可能!”

皇帝冷冷道:“朕已與澤兒滴血認親,大內總管也告訴了朕那日皇後去世的可疑之處,朕已查清所有事,你這樣說,是覺得朕是個武斷之人麽?”

大內總管王公公在此時不疾不徐道:“皇上,您這麽一說,奴才忽然想起,廢皇後與她的兄長來往十分親密,過去奴才是不敢想的,如今看來……或許您和太子殿下,也該滴血認親。”

劉慕憤怒地指着王公公:“你這個閹人!大膽!竟敢懷疑孤的血統!”

他的面目已經開始猙獰了,從小到大哪裏受到過如此侮辱,可偏偏,他的父皇竟然沉默了一會,點了頭。

劉慕愣愣地看了一眼,當時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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