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侶是個心機boy[修仙] — 第 73 章

第73章 這屆的玄清觀弟子們特別争氣,數個比試都高居榜首,堪稱修真界的一匹黑馬,橫掃一衆名門弟子。 廣場上的玄清觀弟子們倍感驕傲,都不自覺地擡頭挺胸,尤其聽…

第73章

這屆的玄清觀弟子們特別争氣,數個比試都高居榜首,堪稱修真界的一匹黑馬,橫掃一衆名門弟子。

廣場上的玄清觀弟子們倍感驕傲,都不自覺地擡頭挺胸,尤其聽到其他人議論“玄清觀這是什麽門派,這麽厲害?”特別想跑到他們面前說就是我的宗門!

就連位于高臺之上的玄真子都跟着揚眉吐氣起來,一掃多年郁氣。

按照往日的規矩,這次仙會後就會再次劃分靈脈與秘境資源,玄清觀馬上就能拿回曾經被劃分走的靈脈資源了。

有了這些資源與名聲,玄清觀何愁招不到弟子(玄清觀大部分弟子都是被逍遙散人一時手癢撿回來的,每次還以為糊弄過去,不過是玄真子睜一眼閉一只眼罷了),振興宗門,重現昔日榮光?

玄真子撚着長胡須,兩眼微眯,心中暗自盤算等資源到手要如何重新規劃宗門的發展方向,擴大招收的弟子規模。

可惜,他還沒得意多久就被氣得七竅生煙。

蓬萊仙會實際上是修真界的宗門大比,用來展示各個宗門的實力,并文明争奪修真界有限的修煉資源。由于每屆都由東道主蓬萊島承辦并主持,也就流傳出了蓬萊仙會的說法了。

而蓬萊派一個小型宗門,這麽多年能周旋于各大宗門之間,協調好各方利益關系,能力可見一斑,他也由此跻身為一流宗門之列。

而今日,在蓬萊島主公布比試結果,與資源分配之前,天道宗的主事長老突然開口:“且慢!”

“不日前,玄清觀下轄城池應突遭厄運,全城死絕,無一活口,玄清觀責無旁貸,依本尊看,玄清觀監管不力,理應受罰,這些靈脈不應劃分給他們。”

輔以開口,一旁的其他門派長老或掌門互相對視幾眼,立刻明白了天道宗的意思,為天道宗馬首是瞻的一個小門派掌門立刻附和:“真人所言甚是,玄清觀如不能管理一方,他們就沒資格得到這些資源!”

有人開口,之後立馬有人跟着,很快玄清觀就被在場的宗門盯上,群起而攻之:“就是!也不知這樣上不得臺面的小門派,哪來的臉占據那麽多靈脈?”

“按我說他們手裏的那幾條上品靈脈也應該交出來,就那麽幾個弟子,給他們也是浪費,還不如交給我們物盡其用。”

“就是!還有水月湖、無極之地和羅浮山這幾個秘境交出來!”有人喊道,顯然這人盯上玄清觀已久,連玄清觀手中最後的三個秘境都一清二楚。

見此,高臺上所有根基尚淺的小門派都心中一動,他們還從未擁有自己宗門的秘境,見有利可圖,立馬跟着起哄。

“你、你們!欺人太甚!”玄真子被他們的狼子野心氣得暴跳如雷,猛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們得鼻子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各位的吃相不要太難看!”

他環視全場,除了一向不問庶務的劍宗和與逍遙散人私交甚好的天雪宗完全未參與其中,其他門派都對眼前的形勢了然,一擁而上,恨不得從他這裏啃下塊肉去。

都說仙人無欲無求,一心向道,但玄真子看着眼前這些人的嘴臉,實在配不上修道一詞。

“真人慎言,本尊不過就事論事。既不能擔宗門之責,不如趁早放棄,将所占資源交出來。”天道宗那長老此時幽幽開口,如果說剛剛還是委婉地抛出誘餌下鈎,現在則是明目張膽地威脅了。

“玄清觀不配立宗,交出資源!”底下竟有修士喊道。

現場靜了片刻,緊接着則是所有宗門齊聲要挾:“玄清觀不配立宗,交出資源!”

這群無恥之徒竟打算明搶了!

不說現在修真界有名的幾座靈脈原本就為自玄清觀所有,就連現在最大的秘境——元清秘境都是玄清觀的開山老祖留下的,現在都成為了修真界共有的資源。

為了得到幾塊原本就屬于玄清觀的秘境銘牌,這些弟子們拼命地比試才拿下頭名,就被他們幾句話抹殺,何其可悲。

玄真子只覺心中一陣悲涼,為何昔日的世間第一大宗會落到這步人人喊打的田地,他不甘心!

一瞬間他靈氣翻湧,眼眶發紅,作為元嬰巅峰的大能,他何曾受過這等憋屈之氣!

底下廣場上的弟子們被禁制隔絕,聽不見各門派高層在讨論些什麽。只玄清觀的弟子們注意到自家師尊/師叔的情緒不對,怎麽是要動手的模樣?

而高臺上的玄真子則是恨不得殺了這些宵小之徒,,但他要保持理智,不能因一時意氣用事,讓宗門成為衆矢之的,将玄清觀陷入滅門的慘遇中去。

“想要玄清觀的東西,先過本尊這一關。”突然整個廣場驟然一冷,一人從天而降,裹挾着冰雪風霜而來。

高臺上空堅若磐石的禁制嘣地一聲脆響被淩霄子一腳踩破,瞬間裏面的聲音傳遍整個道場。

淩霄子施施然飄落在高臺之上,所到之處盡是瞬間結冰,所有人都震驚地仰望着他。

“渡、渡、渡劫期?”

“什麽?竟有人突破了渡劫期?怎麽可能?修真界已有萬年無人晉級渡劫期了!”

“渡劫?!!”

“這麽說我們飛升有望了是嗎?”這時突然有一道不太和諧的興奮的聲音響起,引得高臺上的長老們側目。

“怎、怎麽了?我說錯什麽了嗎?”有必要這麽盯着他嘛,這位修士被吓得瑟瑟發抖。

其他人臉色難看地瞪了他一眼,是沒說錯,難道他們不知道嗎?正因為知道,他們才更加忐忑恐懼。

你不知道剛剛他們在幹嘛嗎?啊?他們試圖滅了這位大能的宗門!

剛剛所有人都在逼迫這位渡劫尊者的門派交出資源,自廢宗門,這不是拔老虎胡須,自尋死路嗎?

渡劫期的威壓直接霸道而強勢地碾壓過去,底下弟子跪了一片,高臺之上也不例外,剛剛出言不遜地幾人直接被壓得吐血,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主持仙會的蓬萊島主直接從高座上滾了下去。

修為等級的壓制是何其恐怖,廣場所有弟子都戰戰兢兢,頭都擡不起來,如果不是淩霄子沒下殺手,只怕這些小家夥直接當場魂飛魄散。

“你、你不是神魂重傷、境界跌落、再無進階可能嗎?”剛剛那位神氣不已的天道宗長老半趴在地,一口老血卡在喉中不上不下,目光嫉恨而又畏懼地望向淩霄子,啞聲道。

“嘿嘿!你看他像重傷之人嗎?”逍遙散人不知從何地冒了出來,拎着個酒葫蘆笑呵呵地反問道。

“你們!”這長老再頂不住這渡劫尊者的威勢,直接重傷暈了過去。

一片靜默當中,突然一道不正經的聲音響起:“呵呵。我說你小子,吓唬吓唬他們就得了,出了人命就不好玩了。”

在場所有人都能被淩霄子震懾得不能動彈,只有逍遙散人仿佛不受影響,還敢教訓渡劫期大能!

底下的弟子們心頭顫顫,心說這哪來的憨憨不要命了嗎?

誰知他們身上頓時一松,立時感覺空氣中無形的壓力消失不見,終于能活動自如了。

雖然能站起身來,但他們還是膽小的不敢直視尊顏,免得冒犯了尊者。

而路遙則是滿心歡喜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師尊,說明自己尋的靈丹見效了,太好了!

路遙可不知道,她這一孝心之舉,直接化解了玄清觀千年僵局和潛在危機,從今日起,玄清觀的名號将會再次聞名修真界。

“誰對玄清觀贏得的資源有異議?”淩霄子面色冰冷地開口,那聲音中的寒氣仿佛能冰封千裏,直接将人凍成了冰棍。

一旁的各門派掌門與代掌事長老戰戰兢兢,恨不得鑽到地縫中去。

“沒、沒有!當然沒有,尊者放心。”蓬萊島主一邊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谄媚地笑道。

修真界一向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以往仙會結束後以天道宗為首,各大宗門蠶食掉沒落宗門,瓜分資源早就形成慣例,習以為常,誰知這次竟踢到了鐵板,不僅沒啃下一塊肉,反而崩掉了一嘴的牙?

蓬萊島主心中悔恨不已,早該擦亮眼睛,結果錯把老虎當病貓,任由那天道宗長老妄為,如今蓬萊得罪了一位渡劫尊者,怕是要夾着尾巴做人了,只盼這位尊者大人大量,事後不要追究才好。

待蓬萊島主點頭,淩霄子确定沒自己的事了,直接從從高座消失。他剛剛那句話真的是認真發問,而不是威脅,如果不是逍遙散人說需要他前去大會一遭,他只會留在院落中靜修。

在離開時,淩霄子注意到人群中的路遙,這才想起自己也很久沒盡過師尊的責任了,于是将道場中的路遙也順手帶走了。

而這一幕落在底下的弟子們眼中時,所有人瞬間嫉妒了,然而卻不敢做什麽,只能用飽含敬畏與羨慕的眼神目送人遠去。

唯有容垣,遠遠看着那一幕,眼中滿是震驚與——勢在必得。

他竟從不知道路遙居然是玄清觀這一位的關門弟子,何等的尊貴身份,為何她從不開口提起?

難道她在防着他?不,不會。

而現在這位竟修為進階到大乘期了,路遙作為他唯一的弟子,那地位可想而知。

而他們本該是未婚道侶的,如果不是出了意外!

容垣掃了一眼弟子中的柳如眉,甚是厭惡不喜地皺着眉,那天的情況甚是奇怪,路遙為何會突然不見,還有他蛇毒發作時,柳如眉那麽巧正好撞見?

他不相信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他會查清楚的!

還有,這次解毒之後,他的修為居然絲毫未動,沒有突破金丹。他明明“看到”前世的自己道基受損,而與路遙解毒之後成功結丹,看來路遙身上有秘密!

想到這裏,容垣眼神幽深,看了一眼高臺之上那宗門長老的模樣,冷哼一聲,一甩袖,也離開了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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