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中場不是休息,是總結、是思考、是展望。
我也到中場了,大學畢業,第一份工作,往後怎麽走,确實需要總結、需要思考、需要展望。我不再是學生了,我拿不到壓歲錢了,我要發壓歲錢了,我要自己掙錢了。
工作,已經确定要被辭退了,下周五辦離職,房租這邊要違約,還有五個多月的合約,而且轉不出手,過幾天我一走,押金就是公寓的了。這應該是我最苦悶最孤獨最無聊的一個元旦了,去年還跟同學到1905逛了一圈。去年元旦也有霧霾,跟今年差不多,溫度要比今年底得多。
此刻窗外滴答滴答的水聲,是樓頂的雪化了,這不像東北,下HN下完雪沒兩天雪就開始化,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沈陽能化成這樣,至少在遼大的那兩年我沒注意到。
一個人,在屋裏,坐在床上,拉上窗簾,把筆記本放在腿上,外接一個鍵盤,手指敲擊鍵盤,更新小說。八號回去之後肯定是更新不上了,一是沒時間、二是沒網。我在想要不要存稿,這本小說每天都花費我一定的時間,可是并沒有給我帶來什麽,簽約不知道申請了多少次,但我知道每一次都沒拒絕了。如果八號之後停更的話,應該會停一個月左右,如果有什麽意外的話,可能就永遠停了。但是故事還在發生,只是講故事的人不講了。
已經二十多萬字了,我之前在雲起書院寫過一部小說,《高中三年追兩年》,寫了十萬多一點,也是屢次簽約不成,後來就直接完結了。那本小說可以和這一本對照着看,一個是從前,一個是現在。我是用另一個賬號寫的。
我開始有寫作的欲望是初中,給《意林》、《讀者》都投過稿,哈哈。當然是石沉大海了,我的創作高峰是在高中,尤其是高二,因為我在高一下學期遇到自己喜歡的女生,她叫胡月,我在那部小說叫顧興。高一快要結束的時候,我跟她表白,然後被拒絕,從那之後,我進入了創作的高峰期,尤其是詩歌,現代詩、律詩、絕句、各種詩都寫。我還在那部小說裏抄錄了我之前寫給她的詩。哈哈。
上了大學之後,就不怎麽寫了,後來遇到一個校友,初中校友,她說自己在潇湘書院寫書,是簽約作者,一年能掙十來萬,所以,大四下學期來了後,我就開始寫《高中三年追兩年》,包括我在電視臺實習的時候,每天回到賓館,只要有時間,只要不寫稿,我就開始更新,一直到後來倉促收尾。
要說總結,2016是難熬的一年,失敗的一年。想當記者沒留下,想幹文案被辭退,哈哈,其實我傻乎乎地簽了一年的租約導致現在進退兩難也應該算失敗。這一年,2016年沒什麽要總結的,全是眼淚。
思考,我現在出路,考公務員,考律師,不太現實,還是得工作,可是找什麽工作呢,還幹文案,還是別的,工作我似乎是看不到什麽很清晰的未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還有一條路,成為簽約作家,也算是一種工作,這條路全是霧霾,不是霧裏看花,是霾裏看花。
展望我的2017,我走一步看一步。找工作,申請簽約。我的下半場會是什麽樣,我不知道,我盡力,到時候看吧,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