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掙紮無效,她重重地咬下了在她口中作亂的舌。
有血腥味在兩人唇齒之間四溢,緩緩開出了一朵無形清醒花。
這才讓意亂情迷失了自我的男子回過神來,停止了唇上動作,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把陶夭夭禁锢在懷裏。
“葉”
陶夭夭掙紮着要遠離他,葉潇然卻加大了力度,喑啞着嗓子:
“別動。”
“你”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擡眸接觸到葉潇然灼熱得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目光,陶夭夭果斷乖巧了。
男人安靜地抱着她,好一陣沉默,她感受到他周身的溫度慢慢恢複正常。
“以後,要叫相公。”最終,男子恢複了平時的無喜無悲的聲音。
??!
好奇怪的開場白。
陶夭夭疑惑地擡頭望他。
“不準再叫我的全名。否則”男子恢複了正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被他使勁厮磨而嬌豔欲滴的唇。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
陶夭夭總算是想起,她被吻地二次末,她說葉潇然你又騙我;她被吻第三次末,她又說葉潇然咱們這樣不好;她被吻第四次末,她差點又
原來是叫他的全名,所以被他懲罰?
所以,這一次次被吻得天昏地暗完全是她自己作死?
為什麽不能叫他的全名?名字取來不就是讓人叫的?
于是這個丫頭又眨巴眼睛問他:“為什麽?”
“我不喜歡。”因為一點兒也不親切。男人傲嬌而冷漠。
他不喜歡?不喜歡葉潇然這個名字?
父母賜的名字卻不喜歡,所以不讓她喊?
陶夭夭算是長見識了。
于是她打算再次作死:
“葉”
果然這個字一出,男人就目露兇光地望着她,盯着她的唇。
欲求不滿的男人好可怕,陶夭夭低頭降低存在感,聲音如蚊:“家寶貝。”
葉家寶貝?
男人好看的眉微微一蹙:“去掉家字。”
“哦。”陶夭夭表面上怯怯懦懦,心裏面卻已經勇敢地把他列入洪水猛獸之流。
“怎麽,怕我了?”葉潇然成功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狹促地笑了起來。
“哼——”陶夭夭醞釀了一下情緒,甩開他禁锢腰間的手,向溫泉池子邊踱去。
葉潇然看着傲嬌的小丫頭,沒有阻攔,索性随手脫了身上的裏衣,開始享受溫泉。
陶夭夭攏好衣裳,到了池子邊上要上岸時,回頭看了一眼。
溫泉裏那美人不知何時已經脫光了衣服,在煙霧缭繞裏輕閉雙眸假寐,一臉的閑适,哪裏還有剛剛那個血氣方剛的沖動少年樣?
陶夭夭狠狠撇撇嘴,抓起旁邊挂着的浴帕往身上一裹,就往外跑去。
他非要呆在這裏,她惹不起還躲不起麽?
關門聲響閉。
溫泉池子裏的美人才悠悠睜開了雙眼,美眸裏一片糾結的情緒。
這丫頭明明是他的妻子,他就這麽放過她了?讓自己這麽難受着?
剛剛假寐,是害怕又看到那出浴佳人的妙姿,不能自持?
罷了罷了,他還是按原計劃給她一個完美的新婚之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