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撒落大地,三千春色繞園。
世外桃源,別有洞天。
桃花夭夭,桃雨微微。
陶夭夭恍恍惚惚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雄雌莫辯的容顏。
心中一驚,她立馬坐了起來,查看到身上衣物完好無損,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這才長舒一口氣,望向旁邊還在安睡的男子。
這是怎樣一張臉?
傾國傾城大概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美。
英氣的眉,完美的唇,那雙平日裏浩如星辰的眼輕輕閉着,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風華。
這還是陶夭夭第一次看他的睡顏,沒有平時時而冷漠,時而放蕩不羁的樣子。
這樣的他,好安靜,讓人,好安心。
鬼使神差地,她就伸出了右手,慢慢撫上他的臉,一寸一寸模繪他的容顏,他的額頭,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她突然笑了起來。
這個壞家夥,昨天下午就是用這唇把她吻得暈頭轉向呢。
她,是屬于這個九州大陸奇異世界的人,孤零零的一個人,好在,有這個壞家夥陪伴。
他會遠赴千裏來救她。
他會不合時宜地跟她鬥嘴。
他會牛頭不對馬嘴地想框她。
他會在危難時刻與她同生共死。
他還會顧念她的感受,跟她服軟呢。
“娘子,摸夠了沒?”
當陶夭夭沉浸于某種美好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右手,那張唇開始張張合合,她的手心有酥意流過。
“沒有。”陶夭夭看着男子似笑非笑的模樣,愣了一秒,短短的一秒,随即也笑了起來,還惡作劇地又在他臉上亂摸一通。
女子光滑如綢緞的長發從左肩滑下,落在男子的臉上,柔柔的,軟軟的。
軟到了心底。
心念一起,葉潇然猛地翻身而起,把陶夭夭壓在了身下。
身下的女子眉若柳梢,目若星辰,唇如紅櫻,肌膚如雪,身形窈窕,精致的小臉上浮現明媚的笑意,如三月花開。
佳人在懷,情愫在心。
“還摸麽?”男人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臉龐,喑啞的聲音裏,陶夭夭又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邪惡念頭。而抵在她大腿上那個異物,讓她咬牙切齒、羞憤不已。
男人,果然都是色丕子。
“臭流氓。”她忍住了心裏激起的那一絲心癢,撇開臉不讓他摸。
男人卻笑了,傾國傾城的臉龐染上溫柔,低頭吻了她的唇角,就像在撫摸一個絕世珍寶:
“哪裏臭了,你家相公明明那麽香?”
咳咳。
咳咳。
這是葉潇然說的話?他很香?
葉潇然竟然會說這麽妖嬈妩媚不要臉的話。
陶夭夭都替他羞澀了:“不要臉。”
“嗯?不要臉?娘子可知什麽才叫不要臉?”葉潇然輕輕蹙眉,又笑了起來,大大的壞壞的笑容理她越來越近。
她感受到那雙略帶薄繭的大手撫過她的眉眼,停在她的唇上。
她感受到另外一只大手探入了她的衣底。兩條腿被他狠狠壓住不能動彈。
氣氛,暧昧得不行。
她又感受到了她的一顆心跳躍得飛快,她的心又仿佛有羽毛拂過。
很快,那只做亂的手很快覆到了她的身上,身心都跟着一激。
偏偏那男人還舒服地疑似謂嘆地呼了口氣。
丫的。
還得寸進尺了?
陶夭夭最終理智大過情迷,能活動的兩只手使勁去推他。
推不動?
陶夭夭的左胸已經被攻占,一張小臉通紅,羞得不能自己。
看着那離她越來越近的唇,她側頭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