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258 章 (1)

潘政接到馮謀的電話,沒有說什麽就同意去醫院了。宋以蔓好奇,和馮謀一起去醫院看。 馮謀先進的病房,他拿手機先給“簡蘊雪”看了視頻,上面是馮略還有真的簡蘊雪,他抖…

潘政接到馮謀的電話,沒有說什麽就同意去醫院了。宋以蔓好奇,和馮謀一起去醫院看。

馮謀先進的病房,他拿手機先給“簡蘊雪”看了視頻,上面是馮略還有真的簡蘊雪,他抖着腿說:“你瞧,真人都現身了,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說不好聽點,現在你消失了,也沒有任何人追究。你想報仇也不可能,再說你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你要是說了,爺可以放過你,怎麽樣?”

簡蘊雪看到手機上的人,顯然受了刺激,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許久,她閉上眼,顯然是不打算配合的。

外面,潘政問她:“證明了那個孩子不是馮謀的,怎麽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疲憊了?”

宋以蔓笑了笑,說道:“大家族事情太多,牽扯精力!”

潘政說道:“如果我是你,就選擇到國外一個清淨的地兒養胎去。”

宋以蔓剛想這是一個好主意,可是她又想到和馮謀去夏威夷度假時候發生的事,于是說道:“我怎麽能走的開?這件事我也不可能不關注!”

“對方下不了手,大概只能用這種辦法讓你受累,這樣再有點什麽小意外,孩子就會出問題!”潘政說道。

宋以蔓笑,“我沒那麽脆弱的!”她又轉言問:“對了,你上次見她,覺得有熟悉的感覺嗎?那次鄭崖身邊的林青,你和她說話了嗎?”

按理說,潘政應該是最熟悉林青的人了,如果他都感覺不出來,那別人更不可能感覺出來!

潘政挑下眉說:“這次林青回來,沒有找過我,上次見面,她也沒說什麽!”他想了想說:“我對她沒有什麽熟悉感!”

“也就是說除了那張臉,她也不一定是林青對嗎?”宋以蔓問。

潘政問她:“你想說什麽?”

宋以蔓沒有說話,馮謀出來了。兩人都看向他,他沒好氣地說:“死娘們,真想讓人做了她!”

暈死!宋以蔓不用問也明白,沒問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潘政說道:“我進去試試吧!”

潘政進去之後,馮謀趕緊說:“啊!老婆,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宋以蔓斜他說:“這就是你以前得瑟不知道避嫌的結果,先看DNA結果吧,不然你說什麽都沒用。反正那孩子要是你的,咱倆只有一條離婚路可以走了!”

“啊!煎熬死爺了!”馮謀氣的直嚷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宋以蔓摸了摸肚子,看他比自己痛苦,心裏總算是舒服一些了。

裏面“簡蘊雪”聽到有人出去又有人進來,睜開眼睛,一看是潘政,她的瞳孔劇烈的收縮,然後就是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

潘政問她:“我們認得是不是?你也看到了,真正的簡蘊雪回來,你已經沒有價值,你覺得這樣真的值嗎?你把自己的臉整成別人的樣子,這樣太虧了是不是?”

“簡蘊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結果呢?或許你報複了別人,但你自己的後半輩子也毀了,如果你真的是林青,我可以幫你!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後來我想過很多,如果不是當初我的私心,你大概會有自己的人生,或許已經結婚!”潘政平靜地說,語氣有些悵惘!

“簡蘊雪”已經淚流滿面,可她卻閉上了眼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潘政看她拒絕再進行交談,只好轉身出了門!

“怎樣?”宋以蔓走上前去。

潘政搖頭說:“她不肯承認,不過我看她的情緒,倒是有可能是林青,但我不敢肯定!”

“白說!”馮謀抖腿。

潘政看向馮謀說:“要不是看在蔓蔓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來幫你?我巴不得你煩事纏身,我就是看不得蔓蔓挺個肚子還得操這麽多的心!”

馮謀立刻攬了宋以蔓的肩對潘政叫道:“啊!你別挑撥我們夫妻的關系!”

潘政看向宋以蔓說:“有事你再給我電話!”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馮謀徹底被忽略了,他哼道:“這小子!”

宋以蔓說他:“人家是來幫你的,你看你這态度!”

“難道爺要對窺視爺老婆的人感恩戴德?”馮謀斜着她,腿又抖了起來。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說接下來該怎麽辦?你還有什麽辦法?”宋以蔓問他。

馮謀将她往外帶,說道:“走吧,爺先陪你鍛煉去!”

“沒什麽心情了!”宋以蔓悶悶地說。

“老婆,反正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這事兒不簡單,幾年前就開始算計了,不用說,這肯定是馮琮的手筆!”馮謀說道。

“關鍵他的幫手呢?那個簡蘊雪的哥哥?簡蘊雪被馮琮利用了,其實讓她懷上孩子的就是馮略,你當然不可能承認了,所以簡蘊雪鬧自殺,他哥哥救了她,但是她的精神不正常了,她哥哥恨你,所以和馮琮聯手報複你!”宋以蔓分析道。

“還用說?就是這麽回事!”馮謀說道。

“那現在的關鍵就是找到簡蘊雪的哥哥,告訴他這件事的始沒,從他那裏下手,你說呢?”宋以蔓問他。

“那小子神出鬼沒的,根本就找不到!”馮謀說道。

“你有簡蘊雪哥哥的照片嗎?他長什麽樣?”宋以蔓問。

“沒有!”馮謀說道。

“不是吧,這麽神秘?”宋以蔓問他。

“簡家逐漸沒落,他一直在國外,不過應該快有結果了!”馮謀說道。

難得看他這麽正經,宋以蔓問他:“你說段華又會是誰的人呢?馮琮的嗎?”

“唔……他啊……”馮謀拉長聲音。

顯然他是有結果了,她追問道:“什麽?”

“等我查出來吧!這事兒複雜!”馮謀說道。

宋以蔓知道他最近都在忙這件事,他的壓力也很大,所以她就沒再多問。

她鍛煉完,和馮謀一起回馮家,兩個人前腳剛剛進門,後腳馮家的親戚又來了。

剛巧馮略也在客廳裏,幾個結伴而來的叔公們驚嘆地看,然後你一言我一語地就開始說了:“沒想到馮謀還有個哥哥啊!”

馮守德問道:“叔公,您們這麽快就知道了?”

“這事兒能瞞嗎?要不是馮琮說出來,你們打算瞞多久?”四叔公板起腰,一臉嚴肅地問。

這是馮琮出招了!

二叔公看向馮守德說:“守德,我們都知道你過去和梅芝那點事兒,不過你媳婦剛死沒多久,是不是過一段時間你們再在一起?”

宋以蔓當時就驚悚了,這也是馮琮說的?自己父親都不手下留情?

果真,吳梅芝問:“二叔公,這也是馮琮說的嗎?”

“這還用說?你們都住一起了,不是明擺着?”四叔公負着手說,沒牙的嘴蠕動了兩下。

吳梅芝氣道:“住馮宅就算住一起了?我和大哥沒那意思,清白的很!”

大叔公又說:“馮略是守業的長子,膝下又有兒子,我看這馮家應該交給他!”

吳梅芝忙說:“大叔公,我沒這個打算!”

四叔公又指着宋以蔓說:“這樣吧,要是她肚裏生出男娃,姑且看馮謀的表現。如果這肚子裏出的是女娃娃,那家主的位置就給長子吧!長子再傳給長孫,也名正言順不是?”

“就是!”二叔公說。

大叔公又說:“梅芝,你別光顧着自己戀愛,也得管管馮家的事了,你看多亂?”

你一嘴我一語,簡直就亂套了!宋以蔓看了馮謀一眼,心想你這以前不會圍人,誰都想把你給換了,哪怕是換了沒見過的,也得換了!

這屋子算是沒地兒呆了,宋以蔓對馮謀說道:“你留下處理吧!我先去公司了!”

馮謀說她:“你回房間休息吧!”

“算了!我出去走走!”雖然後面聽不到這些,不過她真是呆不下去了!

馮謀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說:“你先去公司,我讓人收拾一下家裏,我們還是搬回去住一段日子吧!”

“媽那裏……”

“我來說,你不用管!”馮謀輕拍她的肩,然後對二黑說:“保護好少奶奶!”

“是的,大少!”二黑站直身子。

吳梅芝疲于應付各位叔公,并沒有注意到她又離開了。

宋以蔓坐車又去了國貿,心想她很久沒有逛商場了,幹脆在商場裏走走,然後再去吃飯吧!

路過首飾專櫃,她看到鄭崖和林青一起挑首飾,也不知道是在給誰挑,不過看林青在試,像是在給林青挑選。

她沒有走開,站在原地觀察林青的表情。她看到林青一反往日的冰冷,她笑了,帶着一股女人味兒,也有着一種柔弱感,和之前的林青,稍有不同。

“弟妹,是不是家裏太吵了,沒地兒呆,所以你才跑出來了?”馮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宋以蔓側過頭,看到馮琮一身黑色西裝十分講究,雕塑般有型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不過那種壓迫感還是在。

“大哥這是撕破臉了?不藏着掖着了?”宋以蔓問他。

馮琮沒有回答,他說道:“以前我對我爸給別人養兒子不理解,不過現在我倒是理解了!”

“什麽意思?”宋以蔓問。

“意思就是,我的話依舊奏效,如果有一天你想投身于我,不用顧慮,我不會在意你生了馮謀的孩子!”馮琮看了看她的肚子說道。

宋以蔓笑,說他:“大哥真幽默!”

馮琮扯了下唇說:“我可不是開玩笑,沒準有一天馮謀會抛棄你。又或是他和他爸一樣英年早逝,你一個弱女子……”

宋以蔓臉色微變,問他:“大哥,難道馮謀爸爸的死也和你有關?”

馮琮笑,說道:“女人想象力就是豐富,那時候我才多大?嗯?”

呃,好吧,她忽略這點了!她冷下眉目說道:“我的事就不勞大哥操心了,更何況我也不是個弱女子,我還有公司!”

馮琮又笑了,嗤道:“就你那小公司,我随便一個小動作,它就沒了,你信嗎?”

宋以蔓沉了沉氣息,淡定地笑了笑說:“大哥盡可以做做夢、過過嘴瘾!”

“真巧,這裏居然還能碰上熟人!”鄭崖的聲音響了起來。

宋以蔓轉過頭,看到林青挽着鄭崖,向這邊走來。二黑立刻戒備起來,幾乎将她圍住。

鄭崖眼鏡後的銳眸掃了一下宋以蔓,悠閑地說:“家裏的事情還沒處理幹淨就迫不及待地跟別人調情?”

宋以蔓還未回應,只覺得一道犀利的目光向自己射來,她看過去,發現是林青在瞪自己。冰冷的表情,只是目光透露出林青的鄙視。怎麽着?終于有反應了嗎?

宋以蔓看向鄭崖說:“我的事還不勞鄭少費心!不知鄭少的傷好了沒有?不好好休息出來亂跑,感染了傷口要是少了條手臂就不好了!”

說完,她又看向林青說道:“林小姐要照顧好鄭少,避免讓他操勞過度!”

林青下意識地就想收回自己的手,宋以蔓還奇怪呢!她沒說什麽,林青有這反應是為什麽?

馮琮在後面開口,說道:“弟妹,你連人家的房事都管,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宋以蔓這才明白原來她剛才的話讓林青誤會了,不過林青和鄭崖在一起睡覺,這也不稀奇吧,她閃躲個什麽勁兒?難道是因為潘政?可潘政又沒在這裏,更何況如果林青在乎潘政,那天就不會陪同鄭崖出席潘家的宴會了。

多疑的宋以蔓,腦子快速地轉着,嘴上應付了一句,“我可沒有要管別人房事的意思,不過是提醒罷了!剛才看林小姐走路姿勢不太對,所以好心提醒一句!”

她沒解釋,反而說的更露骨了,就是想看林青的反應。

果真,林青開口了,怒道:“你不要亂說,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我怎麽了?”宋以蔓挑了眉,指着馮琮問林青,“難道你是說我和他嗎?”

說完,她看向馮琮突然問道:“咦,大哥,我送你的領帶夾你怎麽沒戴?最近你不都是戴着的?”

馮琮一頭霧水!

鄭崖也不太明白她這是在幹什麽。

林青叫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哦?你就不水性楊花嗎?別忘了以前你和馮謀那麽多保镖共度春宵的時刻,比我口味可重多了!現在你又跟了鄭少!”說到這裏,她轉過頭問鄭崖,“鄭少,您不嫌她髒麽?”

“你……我沒有!”林青顯然說不過她,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鄭崖淡淡地說:“好了!注意你的身份!”

林青立刻怔住,馬上斂眸說道:“是!鄭少!”

鄭崖又輕松地說:“宋小姐是受刺激了,家裏的事情太多,又鬧出一個繼子的事,你就不要怪她了!”

宋以蔓也不着急,不緊不慢地說:“我可不是開玩笑,馮謀的那些保镖私生活也比較混亂,聽說有一個得了那種不好的毛病,你還是去查查比較好!鄭少也注意一些,不然風流過後染了絕症,多不美呀!”

“你胡說什麽?我……”林青情緒激動地說。

鄭崖低低地喝了一聲,“好了!”他喝住林青的話,然後說道:“宋小姐說的沒錯,你還是去檢查檢查比較好!我們走了,去醫院!”

鄭崖帶着林青走了,宋以蔓覺得心裏倍感暢快!

馮琮在一旁開口問:“弟妹希望我一直戴着那個領帶夾?”

宋以蔓轉過頭問他:“大哥還恨白漫汐嗎?”

“什麽?”馮琮愣了一下,問她。

“剛才那個就是白漫汐,你不妨查一查,免得大伯母死不瞑目!”宋以蔓心裏有個大膽的猜測,未經查證,先說出來,看馮琮的反應。

“她?怎麽可能?”馮琮立刻就否定了。

“信不信由你,領帶夾那事,就是為了試探她的!”宋以蔓說道。

馮琮想了想,然後說她:“弟妹說話真是大膽,還很……毒?”

宋以蔓笑了,說道:“不管是不是誇獎,我就是這麽一個人,從來不掩飾!不過再怎麽恨我也不會下毒的。你那小白花妹妹看着倒是溫婉善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新聞啊!我自嘆不如!”

馮琮扯了扯唇說:“弟妹,馮謀的事也成新聞了,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他吧!”

“彼此彼此!”宋以蔓說罷,側了身子說道:“大哥還是趕緊回查一查的好,我去逛商場了!”

“不用我陪?”馮琮關心地問了一句。

這是調戲?宋以蔓冷下臉說:“不用!”然後轉身挺直腰走了。

宋以蔓本來打算直接去公司,可是剛才站久了,腿酸疼的很,幹脆轉身進了旁邊的飲品店喝點東西休息。

結果一進店,她就看到熟人了,她好奇地問:“秦少,你怎麽在這裏?”

秦爾驀露出淺淺的笑,說道:“陪爾岚來逛逛,上次的宴會她不開心,沒辦法!”他伸出手說道:“來,坐吧!”

“她人呢?”宋以蔓坐下來後左右看了看。

“我是逛不過她,讓她先逛着,我歇會兒!”秦爾驀說完,又跟着說:“剛才……我看到了,本來想去幫忙的,不過又擔心場面更亂,所以沒過去!”

“哦,沒事!”宋以蔓不想過多的談剛才的事,便轉言說道:“你真是個好哥哥!”

“沒辦法啊!爾岚她被慣壞了,我要是不順着她些,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麽麻煩來!”秦爾驀無奈地說!

此時,秦爾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對她說:“爾岚給我打電話了,我先去找她了!”

“好的!”宋以蔓笑着點了點頭。

秦爾驀又說了一句,“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不用客氣,不妨說一句,能幫上忙我一定不會吝啬!”

“先謝謝你了!”宋以蔓說道。

“客氣了!”秦爾驀說了一句,然後便走出門去接電話。

宋以蔓看他的身影消失,她坐在椅子上問二黑,“你覺得林青是白漫汐嗎?”

二黑老實說道:“我覺得不可思議!”

宋以蔓說道:“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再說如果這件事是馮琮弄出來的,為什麽他不知道白漫汐這件事?難道還有另一方在單獨做這件事?馮琮和鄭崖不是一撥的?”

二黑想了想說:“上次白漫汐自殺,好像留了血樣!”

宋以蔓說他:“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你立刻和馮謀聯系一下,商量着怎麽辦吧!”

“是!那少奶奶您現在先休息一會兒?”二黑問她。

“我還是去公司吧!”宋以蔓站起身,然後說道:“走!”

宋以蔓到了公司,發現曲帆也在,她不由奇怪地問:“曲帆,你怎麽在這兒?”

曲帆看到她眼前一亮,說道:“聽說你家裏事情多,我不知道該怎麽幫忙,所以就到這裏來幫幫忙了!我在這裏增加了一個曲氏的辦公點,我們守着近一些還方便一些不是?”

“不用那麽麻煩,我不缺人手!”宋以蔓客氣地說着,心裏還是很感激的,這個孩子總給人一種純淨的感覺,非常熱心,這樣的人真是很少了!

“不麻煩,我在哪兒工作不是工作?在這邊交通還方便,挺好!”曲帆笑着說完,又說道:“我就是做一些你們公司的外包生意,還是你們給我活幹呢!”

外包生意能有多大?曲氏也不是小企業了,讓他專門來做這個,顯然是有點大材小用。不過外包生意比較煩瑣,這塊心省了是可以省下些許麻煩!

周彤走過來說:“喲,真稀罕,你今天居然來公司了!”

曲帆說道:“你們聊,我先忙去了!”

宋以蔓走向辦公室,周彤還說呢,“你別說,這小弟還真勤快!”

“人家是曲氏的老板,你可別忘了他的身份!”宋以蔓提醒她。

“你不說我真忘了,沒一點架子,幹活接地氣,真不錯!”周彤贊道。

——

馮謀那邊剛剛把幾位叔公趕走,頭疼的要死。家裏的這些個老東西們,越嫌他們麻煩活的就越久,真跟他對着幹似的。

馮謀坐到椅子上抖着腿說:“大伯,管管您兒子吧,您瞧他給弄的這些事……”

吳梅芝說道:“守德,你也不太适合住在這兒了,不然你還是住回去吧,流言我還是介意的!”

馮略有些不解地開口問:“爸,你們不是……”

初來乍到,他還沒弄明白這關系,以為馮守德是他爸,吳梅芝是他媽,幹什麽要分開住?馮謀為什麽要叫馮守德為“大伯”?

吳梅芝有些尴尬,但還解釋道:“這是我們上一代的錯誤,他是你的大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不過這些年,他都是拿你當親兒子看待的!”

馮略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馮守德更加愧疚,他一臉歉疚地看着吳梅芝說:“我先回去,我把馮琮的事情辦好了再來!你看畢竟我的孫子……”

“大伯,思賦跟您沒啥關系哈!”馮謀抖腿說道。

馮守德一臉的難過,馮略忍不住開口說道:“馮謀,你別這樣說他了!”

“喲,讓他養了這麽多年,真拿他當爹了?這一切可都是他兒子馮琮弄出來的,如果不是我老婆攔着,你兒子思賦早就讓爺弄死了知道嗎?”馮謀鄙夷地說。

馮略顯然不太高興,他轉過頭不再看馮謀,淡淡地說了一聲,“那是你兒子!”

“呵!好吧!等結果出來看你怎麽面對你兒子老婆!”馮謀嗤道。

吳梅芝開口斥道:“馮謀,夠了,家裏這麽亂,你不能少說幾句?”

“哈,媽,有了新兒子就不管舊兒子了是吧!”馮謀叫着說完,站起身說:“正好,我收拾了那邊,明天我們就搬回去,不妨礙您跟新兒子培養感情哈!”

“馮謀,你們搬回去,還不如在馮宅這裏……”

馮謀打斷她的話說:“行了哈,這兒能住嗎?我老婆現在非得出去躲清淨去!”

吳梅芝想起這兩天家裏不消停,只好嘆聲氣說:“好吧!你們回去住一段時間也好,是我對不起蔓蔓了!”

“您知道對不起她就好!”馮謀站起身說:“你們敘舊吧,我接老婆去!”

馮謀溜達着出門,客廳裏只剩下吳梅芝和馮略兩人,兩個人面對着,竟然有些尴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吳梅芝堪堪地開口,說道:“馮略,媽真是委屈你了,這麽多年,媽竟然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說着,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馮略斂下眸,說:“媽,這不能怪您!”

吳梅芝情緒有些激動起來,她恨的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你爸現在還活着,我非得好好把他打一頓不可!我現在就恨不得把他從墓裏拽出來揍一頓,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給我扔下那麽多的債,自己卻走了?”

“媽,都過去了!”馮略顯然不大适合這樣的場面,顯得有點無措,也不知道該怎麽勸說才好。

這些爛攤子的确讓吳梅芝沒辦法收拾了,好好的生活被打亂,認回兒子明明是好事情,可有些事情卻和從前不同了。

宋以蔓也感受到了馮謀的心緒不平,等回了家,看到婆婆對馮略的樣子她就明白了馮謀的感受,反正她看到的一直都是婆婆訓馮謀,嚴厲的樣子,從來沒有這樣,像一個溫柔的母親對待馮謀。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即将成為母親的她,百感交集,只希望以後的日子能夠越來越簡單!

第二天,回家才一晚的馮守德又來了,因為他要等待DNA的結果。

宋以蔓和馮謀也都坐在客廳,當然還有一臉緊張的吳梅芝,雖然不管怎麽說結果都是她的孫子,但這區別還是很大的,她希望孩子是馮略的,雖然從描述上來看不太可能!

馮謀晃着腿問:“大伯,馮琮昨晚說什麽?”

馮守德清了清嗓子說:“他昨晚沒有回來,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

馮謀笑了,說道:“大伯,好好管管這兒子吧,可別再學壞喽!”然後他又補了一句,“本來就不好!”

無語了!宋以蔓真心同情大伯,這氣受的!

吳梅芝想照顧馮謀的情緒,不想再把氣氛弄僵,可這孩子太不像話了!幸好這個時候DNA結果到了,衆人都緊張了起來。

宋以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緊張的,按理說應該是吧!沒一個女人喜歡別的女人已經給自己老婆生了孩子!她忍不住看了看馮謀,發現這厮是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吳梅芝忍不住站了起來,同樣不緊張的還有馮略。他是認定了這孩子不是他自己的!

二黑把結果拿過來,吳梅芝立刻搶走,二黑忙看向馮謀與宋以蔓說:“大少、少奶奶,孩子是馮略少爺的,DNA比對與他的相似度更高一些!”

“怎麽可能?”馮略站起身看向馮謀說:“一定是你做了手腳!”

馮謀笑了,說道:“爺還不至于在這上面做手腳,做了就要承擔的起,沒做就是沒做!爺敢把那小子弄死,不過你可得想清楚,這是你兒子,将來有一天你會不會悔死?嗯?”

馮略變臉,說他:“你簡直太狠了!”

馮謀抖着腿笑,“那怎麽樣?不然你帶着他回國外再做一遍,我也沒意見!”

看馮謀這麽輕松的樣子,宋以蔓知道他沒有說謊,而孩子的确是馮略的。于是她站起身說:“這明顯就是一個局,做局的人追溯于幾年之前,對方大概看中了簡小姐哥哥的本事,所以才設計了簡小姐。那麽馮略大哥,現在您想一想,在國內,您有沒有和簡小姐……”

“我沒有啊!”馮略想都不想地說:“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宋以蔓又問:“那在國內,您有過女人嗎?”

馮略的臉變得赤紅,看的出來這個男人雖然和馮謀長的一樣,性格卻完全不同,馮謀臉皮多厚,這位臉皮就有多薄。他點點頭算承認了,然後說道:“不過那一回,是……找的那種女人,我喝多了,一時沖動……咳……”

“那您看清她的臉了嗎?”宋以蔓問他。

馮略怔了怔,然後搖了搖頭。

宋以蔓說道:“這就可以解釋了!大概當時簡小姐喜歡馮謀,然後對方把您引誘回國,讓她以為您是馮謀,她和您在一起,而您只以為她是那種女人,所以醒來也沒有當一回事。簡小姐認準了馮謀對她做了什麽,可馮謀不知道,所以不承認,簡小姐懷了孩子,馮謀自然更不可能承認了。所以簡小姐羞憤下只能自殺,這樣她的哥哥恨上的只有馮謀!”

說到這裏,馮謀忍不住叫道:“哈!就是這樣!”

吳梅芝擡起頭說:“是誰啊!這麽用心計?”

馮謀轉過頭看向馮守德問他:“大伯,您說呢?”

馮守德想到的自然是馮琮了,他此臉色很不好,然後拿手機給馮琮打電話。

結果自然還是沒有打通!

宋以蔓看向馮略說道:“現在這個結果也算是皆大歡喜了,大哥還是想辦法消了簡小姐的心結,一起好好過日子才是!還有如果能夠聯系到簡小姐的哥哥,和他說一聲,讓他不要擔心了!”

馮略點點頭,然後說道:“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系到我們了!”

馮謀抖腿說:“爺說對她沒怎麽着吧!你們老是冤枉爺!”

吳梅芝瞪他一眼說:“如果不是你以前那行為放蕩,誰沒事兒冤枉你?”

這詞兒,宋以蔓忍不住笑了!

二黑又快步走了進來,說道:“大少、少奶奶,林青的DNA結果也出來了,她是被擄走的白漫汐!”

“什麽?小汐?”吳梅芝驚訝地說。

“我老婆真成偵探了哈!”馮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呵呵地說。

宋以蔓好奇地問二黑,“你怎麽弄到林青的血?”

二黑立刻答道:“少奶奶,弄到她的頭發還是簡單的!”

宋以蔓點點頭,說道:“其實他們沒有太多的防備,因為他們覺得我們不可能想的到這複雜的局,所以就不會去做什麽DNA,那麽醫院裏躺的簡小姐就是真正的林青沒錯了!”

吳梅芝瞥了馮守德一眼,然後看向宋以蔓說:“蔓蔓,你要小心一些!”

顯然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這個孩子而來的。

宋以蔓點點頭說:“媽,我知道!”

吳梅芝轉過頭看向馮守德問:“大哥,馮琮那邊是什麽時候知道馮略存在的?”

馮守德說道:“他是前陣子才知道的,可是我沒想到他那麽早、那麽早就知道了!”他的語氣和表情都顯得十分沮喪!

吳梅芝說道:“大哥,馮琮這孩子錯的太離譜了,你要是不好好教育的話,那我就出手了!”

“你可千萬別!”馮守德突然叫道,情緒有點激動。

吳梅芝看着他,他立刻回過神來說:“馮琮他是個可憐的孩子!”

吳梅芝長長地嘆了聲氣說:“我知道他可憐!大哥你不妨把心思多放在他身上,現在回頭還不算晚!”

“好!我知道!我知道!”馮守德連連說道。

馮謀攬着宋以蔓的肩說:“真相大白,我跟老婆走了哈!”

吳梅芝又有點舍不得,對馮謀說道:“你看要不你們住幾天,馮略他剛剛到這兒……”

“媽,您先應付了那些叔公再說吧!”馮謀不耐煩地說。

宋以蔓沒吭聲,她的确也受不了馮家這些事兒,太麻煩了!

兩人出了馮宅,宋以蔓說道:“我看把林青交給潘政吧!再留着她也沒什麽用了,也是個可憐人!”

“好吧!”馮謀說道。

馮謀帶着宋以蔓回了家,他給潘政打了電話,叫潘政去醫院接人。

潘政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些驚訝的,沒想到整成那個樣子的,還真是林青!他沒推托,滿口答應了下來,這個後果,也算是他間接導致的,以前林青為他工作兢兢業業,不論從哪方面來講,這次他應該幫林青一把。

林青躺在醫院裏,她覺得很久都沒人進來了,她躺在床上,感覺到門開了,她看到進來的是潘政,不由臉色一變,冷聲說道:“你怎麽又來了?我說過我不是你認識的人!”

潘政走過去,一邊為她解開束縛,一邊低聲說:“事情都弄清楚了,鄭崖身邊的林青是白漫汐,其實你已經被他們抛棄很久了,自從真的簡蘊雪現身之後!”

林青沒有說話,表情浮動,顯然在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潘政把她的手腳都解開之後,退後站到一旁,說道:“我知道你恨我們,我也說過,我在反省!林青,你那麽優秀,完全可以活出自己的幸福,以前的不說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整回去,換個地方,我幫你重新開始,你說好不好?”

這話讓林青徹底崩潰,她的眼睛飚了出來,失控地叫道:“現在你說讓我重新開始,我能回去嗎?以前你竟然那樣對我!”

“以前是我不對!”潘政看着她痛苦,心緒微起波瀾。

“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我想報複,我聽了他們的話,我發現我不能回頭了,不能!我受不了整容後的排異反應,我接受了二十幾次的手術,我被迫學習簡蘊雪的姿态,我的臉好了就是繼續手術,我痛苦死了,我不想再痛苦,不想!”林青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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