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大小姐她冠絕仙門 — 第 329 章 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

第329章 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 寧珍現在的狀态屬于是近鄉情怯,她盼着回家見到親人已經盼了十年了,可真到恢複自由的時候,又總是想這想那。 寧驕陽理解她的…

第329章 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

寧珍現在的狀态屬于是近鄉情怯,她盼着回家見到親人已經盼了十年了,可真到恢複自由的時候,又總是想這想那。

寧驕陽理解她的心情,但是不想再聽見她在自己耳邊唠叨了,索性将她拉到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坐好。

她看着寧珍略顯不安的神情,“娘,你到底在擔心什麽啊,是擔心你十年沒回家,外祖父和舅舅們對你的感情變淡,會不接受你嗎?”

“怎麽可能呢,”寧珍反應有些激烈,幾乎下意識地就反駁了她的話,可接下來她自己又有些遲疑地問,“應該,是不會的吧?”

畢竟在父親和哥哥們眼中,她應該已經死了才對,讓父親經歷喪女之痛,這麽多年杳無音訊,沒能在膝前盡孝,她實在不是個合格的女兒,這樣的她有什麽臉面重新回家見到自己的父親呢。

這樣想着,寧珍的眼眶紅了起來。

寧驕陽看着這樣的她,深深嘆了口氣。

說到底寧珍會有這樣的感覺還是因為她太想回家,太想做回相國府的那個寧珍了。她害怕這次回去,父親和兄長對她會有所不一樣,她害怕之後的生活和記憶中會有所偏差,這對一個被迫離家十年之久的人來說,會是一種很嚴重的打擊。

“娘,你根本不用有這種擔心的。”寧驕陽輕撫着她的後背,安慰道,“你不知道吧,其實外祖父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沒死,這麽多年,他一直在找你。”

“什麽?”聞言,寧珍紅着眼睛看她,大概是涉及父親,此時寧珍眼底沒有望向寧驕陽時的成熟之色,反而多了幾分少女的小心翼翼,仿佛瞬間就将她帶回了還是小姑娘的時候。

“可是第二長聞說,當初他假造了我遇襲的場景,父親和兄長們應該覺得我已經死了才對啊。”

寧驕陽耐心和她解釋了命牌的事,随後說道:“外祖父知道你活着,十年來他幾乎找遍了秦蒼大陸,盡管一直沒能找到你的蹤跡,他還是沒有放棄,這次來聖境之前,外祖父還專程找到我,讓我在聖境裏搜尋你的行蹤。”

“娘,你覺得這樣的外祖父,可能會因為你十年未歸,就對你生分嗎?”

寧珍已經是控制不住地哭出了聲來,她用力地搖着頭,心裏有那麽一瞬間為自己竟然猜度父親對自己的愛而感到羞愧,但更多還是深深的溫暖和感動。

這就是她的父親啊,這就是那個永遠疼愛她的父親啊,她就不該有那麽多的顧慮,她就應該不管不顧地沖回家。

這樣想着,寧珍是一秒鐘也坐不下去,她急忙跑去收拾行李,這次甚至顧不上和寧驕陽說話。

耳邊瞬間清淨下來。

寧驕陽滿意點頭,又重新躺下,打算悠閑的繼續曬太陽。

可她這邊剛躺下,那邊宅子的門就被敲響了。

寧驕陽:“……”

她閉上眼睛,打算當做沒聽見,誰知道門外那人特別執着,見沒人應聲,就一直敲。

無奈,寧驕陽只能認命的爬起來過去開門。

木門一開,幹徵羽那碩大的身軀便不由分說地擠進了寧驕陽的視野裏,在他身後還跟着一身道士打扮符道。

寧驕陽丢下一句“進來吧”,便将這兩人丢下,自己轉身進去了。

被一個小丫頭如此對待,作為天下第一靈器師和天下第一靈符師的幹徵羽和符道應該感覺被冒犯而生氣才對,可出乎意料的是,這兩人誰都沒對這件事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反而靜靜跟在寧驕陽身後老老實實的走進了院子,甚至符道還不忘自己将院門再關上。

可謂是十分有禮貌了。

若是在場還有第四個人存在,只怕連下巴都要被驚掉了。

幹徵羽性子急,沒走出多遠便對着寧驕陽的背影急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寧驕陽沒回答他,而是又重新躺了回去,兀自曬太陽去了。

這一幕看的幹徵羽直皺眉頭,額頭中間的褶皺深的能夾死蒼蠅,他提了口氣,打算繼續追問。

符道卻擡手阻止了他。

從外表上看,符道就是比幹徵羽更沉穩的人,事實也果真如此,哪怕心中再激動,再好奇,他也沒像幹徵羽一樣上來就問,而是将從懷中拿出的紙條放在了寧驕陽面前。

他淡笑着說:“姑娘讓我們做的事已經做完了,這個東西也理當還給姑娘,只是紙條所說的,事成之後姑娘會給我們答疑解惑的事,可還作數?”

“……”寧驕陽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斜眼看了眼紙條,伸出兩根手指将紙條捏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将上面的額內容讀了出來:

“幹鐵匠,符神棍,見字如晤,今誠邀二位共抗神霄閣,還聖境以清明,待事成之後,二位心中疑惑,吾自當盡數解答——寧驕陽。”

似是想到了什麽高興的事,寧驕陽揚了揚唇角。

幹鐵匠,符神棍,是她前世給幹徵羽和符道起的外號。這次大戰光憑聖境那幾個人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有蕭家提供的人手幫忙,也不能保證穩贏。

所以在蕭岑璟和蕭天佑聯系的時候,她也想辦法和這兩位取得了聯系。

她對前世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是有信心的,在信中她故意用了這兩個只有他們彼此才知道的外號,還在落款處寫上了和前世一樣的名字,她相信,這些足夠請動這兩人出山幫忙了。

果然,沒讓她失望。

“答應好的事自然是作數的,有什麽問題二位問就是。”她打了個哈欠說道。

看她的表現,誰能想到面前站着的聖境乃至整個天下最厲害的兩個人呢,若是旁人看了,只怕要以為她是小姐,那兩個人是聽從她命令的下人呢。

眼下幹徵羽和符道的心思都在那紙條的內容上,也不在意這個,只是問道:“別的事我們也不想問,只想問你是怎麽知道那兩個外號和‘寧驕陽’這個名字的?”

這個問題對他們太重要了。

他們能确定那人在死之前肯定沒見過面前的女子,可面前之人卻知道她,還知道只屬于他們彼此之間的稱呼,那就只有可能是在那人失蹤期間和此女子産生過交集才有可能做到。

也就是說,她可能還沒有死了。

這個念頭讓二人又驚又喜,所以才在看到紙條之後,馬不停蹄的便趕了過來。

只要有那麽一丁點的可能,他們就絕對不會放棄。

兩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寧驕陽,眼底有忐忑,但更多的還是希冀。

寧驕陽被兩人的表現給逗笑了。

她直起身子看向兩人,“二位忙活了這一趟,在這待了這麽多天,是不是還沒弄清我叫什麽名字?”

幹徵羽、符道:“……”他們為何要知道她的名字?

寧驕陽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這兩人一向只對自己愛好的東西關心,對旁的東西一點心思都懶得花費,不去打聽她的名字也是正常。

那就由她來告訴他們好了。

“那你們要聽好了哦,我只說一次,”她手指指向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叫、寧、驕、陽,這下,你們總該知道我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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