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29 章 蒼老時間

鳳朝歌說的不錯,這不是他自戀或者自負。他是真的有這個資本,想來任何一個人在女人在看了這張臉十年也會控制不住的愛上這個人吧。 鳳朝歌的臉當真是得天獨厚的女人都要…

鳳朝歌說的不錯,這不是他自戀或者自負。他是真的有這個資本,想來任何一個人在女人在看了這張臉十年也會控制不住的愛上這個人吧。

鳳朝歌的臉當真是得天獨厚的女人都要嫉妒,初看的驚豔,像是濃烈醉人的催情香,令人瞬間的沉迷,慢慢細看,毫無瑕疵,越看便越有味道,一種經歷時間而愈發醉人的醇厚感覺,像是美酒,越品越發的醇香。

恐怕天界人界再也找不出一個比他更美得…。人。

沒有人能夠抵禦這張臉的誘惑,時間越久只會越發的沉迷于這張臉的誘惑裏,無法自拔。而養了十年的父親……。

是鳳朝歌有把自己當做阿黛的父親了,還是阿黛将鳳朝歌當做自己父親了?

況且……

一個活了上萬年的神會在意是不是爹這個問題嗎……

明神覺得自己堕落了,身為一個神,活了幾百年的神,問另一個神,你養女兒愛上你了怎麽辦?!

簡直傻到家了!

鳳朝歌看着自己面前的池水,蒸騰的水汽讓身前的水有些模糊,他對水溫的感覺已經基本消失了,現在即使泡在這般滾燙幾乎可以将人煮熟的水中他卻好像還是置身萬年玄冰中,血液僵冷。

這種時候,那個孩子格外溫暖的體溫便讓他懷念至極。

……。

蹴鞠賽轉眼就到了,因為國家很多,所以要舉行三天,第三天只有一場決賽,這場決賽過後便是晚宴,第二天便會陸續的安排諸位使團回國。

這三天裏,鳳朝歌說是要來參加蹴鞠賽,實際上也就在第三天決賽的時候來觀摩了一番,表達了一下對…。嗯,各國使團來訪歡迎的誠意。

蹴鞠最後決賽的是勝出的天瑞同囚夷的使團。

囚夷的桑仲是蹴鞠的一把好手,便是桑凝都是高手,馬上功夫格外的了得,兩人在隊中做中流砥柱,一帆風順的,遇神殺神簡直是無往不利!

另一邊太子同三皇子親自上陣,大概是對手做的太久導致太了解對方了,兩人簡直是心靈相通,配合默契,配合起來默契十足,賽場上的英姿引得官家小姐們尖叫連連,搞得這兩天二人的情書收的手軟。

如今,最後一場決賽,兩個隊伍更是火花四射!

蹴鞠賽早早的就又檢查了一遍,遠處的包廂也被收拾幹淨,一點挽情香的味道格外撩人。就等着皇帝親臨。

另一邊看臺也是被準備好了,不少的官家小姐早早的入場,你來我往的說的好不熱鬧,另一邊桑仲帶着囚夷的隊伍站在一邊商量戰策,桑凝就站在他身邊聽他講話,一身火紅的騎裝,勾勒出高挑飽滿的身體,玲珑有致。

桑凝典型的西漠女子,生的漂亮而豪爽大方,火紅的騎裝沒有任何的紋飾,卻格外的利落飒爽,一頭長發都被她用一支紅珊瑚簪子全部束在頭頂,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異域風情,惹得一些公子們都垂涎的看着她。

這樣飒爽的女子很不多見呢,一定是熱情而開放的,這樣的女子做妻子也別有一番味道呢,要不要考慮一下娶了她做妻子呢。

桑仲看着周圍清一色的紅色隊服的隊員們,清了清喉嚨認真道:“決賽的對手不比其他,天瑞的兩個領頭人實力很好,天瑞的太子同三皇子在騎術武功上都是頗有建樹,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周圍隊員都認真的圍過來,聽他安排戰術。

另一邊,太子一身淺藍的騎裝,站在看臺最高處,他身後是同他一個款式的淺藍騎裝,這是天瑞的隊服,唯一一點兒不同的是,太子的騎裝腰帶是淡金色的,三皇子的騎裝腰帶只是鑲了一圈金邊。

“不知為何,我今日總覺得有些不安,好像會出什麽問題一樣。”太子皺眉,右眼皮也在不停的跳動,這讓他有些不安。

三皇子也皺眉:“大皇兄也有這樣的感覺?”

太子微微側頭:“你也感覺到了嗎?明明一片祥和的樣子,卻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在暗地裏動作。”

三皇子神色微微的冷厲:“最近靜遠王同四弟走的很近。”四皇子的才氣同狀态他們都是知道的,只是靜遠王的動作實在是……

靜遠王遠在荊州,他的勢力在京城幾乎沒有擴展開,荊州的勢力這麽短的時間也很難滲透到京城,加上父皇對他一直不是很放心,荊州的勢力也在若有似無的打壓,這麽久的時間過去也有效果了。

他明明不會有很多助力,四皇子也不是皇帝屬意的繼承人,他是太蠢或者傻了嗎?要支持四皇子。

太子神色微微一冷,有皇後的教導,本身的天賦,再加上鳳朝歌的引領,太子遠不如三皇子磊落,暗地裏的勢力也比三皇子更多一些,他更能狠下心來。

太子一向看人很準,他猜得到三皇子的野心,也明白堂堂正正的征服三皇子,他便不會同他再找事兒,四皇子的性子他也明白,但這才是他最為忌憚的。

因為如果他表現的并非如此,那麽他的野心能力才更值得太子仔細尋找對策,因為他無法确定四皇子是不是真心對帝位不感興趣。

然而…。

太子凝神思量,靜遠王暗地裏的動作卻是太多了,他根部無法确定靜遠王的心思,靜遠王明面上只有對四皇子格外親近,暗地裏對幾個皇子各國使團,甚至宸王府都走動過,很難看出來他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想要替四皇子鋪路?

那麽他找上宸王府是為了什麽?皇叔這個人可不是他幾句話便能随便打發的,鳳朝歌的段數可比靜遠王高了一截。

太子凝神思量,一邊對着三皇子輕聲道:“如今,我們最重要的是蹴鞠決賽不能丢臉,畢竟鬥武會上的變故已經領各國使臣都有些不滿了,若是再輸了,他們就會懷疑天瑞的國力了。”一些面子上的事情還是不能丢的。

三皇子微微思量着微笑:“不錯,今兒皇叔也會來吧,如果他來的話,我們實在不用擔心什麽。”

太子也微微舒了一口氣:“沒錯呢,有皇叔在的話,什麽事情都很容易解決了吧。”

三皇子包括太子都沒有發現到,他們對鳳朝歌已經有一種特殊的依賴,似乎只要他存在,什麽問題都會輕而易舉的被解決了。

可實際上,鳳朝歌目前只是一個詐屍的……人。

這邊一片熱鬧的準備觀看蹴鞠決賽,皇帝也很快臨場,宣布準備開始,雙方球員已經候場準備的時候。

鳳朝歌悠悠的坐在馬車上同阿黛說話。

阿黛近些日子乖巧了好多,再也不同鳳朝歌鬧脾氣了,每日乖乖的陪着鳳朝歌做事兒,她現在早上起來給鳳朝歌梳個頭發,然後便去練武,鳳朝歌也坐在一邊看她練習,偶爾出生指導一些,阿黛的功夫已經很好了,最起碼馭魂術能夠達到三層的水準了,他不用一開始那麽費勁的教她了。

中午阿黛會撒嬌賣萌要求他陪着自己用膳,鳳朝歌雖然不餓卻不是很介意陪她用一些,不過阿黛倒是不再纏着鳳朝歌多吃了,鳳朝歌倒也不會輕易的惡心了。

阿黛乖乖的膩在鳳朝歌身邊,卻懂得注意分寸不再靠在他身上。鳳朝歌一向縱容寵溺阿黛,是以阿黛沒有發現他的異常或者發信做不知道的樣子,他便不再排斥阿黛在自己身邊。

這些時日阿黛一直沒有再見樂亭,便是樂亭上門求見也會被她吩咐擋回去,鳳朝歌也不再強求阿黛見樂亭,他一向尊重阿黛的意思,除卻要阿黛嫁人這一件事兒。

如今,阿黛要嫁的人膈應了阿黛也讓他難受,何必要再見他?目的達到了,阿黛會乖乖的嫁給他就好。

鳳朝歌放心了。

阿黛的事情已經解決,如今便剩下最後一件事情沒有做,結束這一件事情,他前皇帝的債便結束了,鳳朝歌便可以死了。

對于皇帝鳳朝瀾,鳳朝歌是尊重的甚至是看中的,在這個世間,他出生之日,為他付出良多的人。

上官皇後,為了他的出生,他的性命而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而鳳朝瀾為了他付出自己的尊嚴同保護。

彼時鳳朝歌剛剛出生,睜開雙眼看到的第一張臉便是這個少年,少年一雙飽含欣喜同期待的眸子格外的閃亮,眼底卻是滿是血絲眼袋青灰,容顏憔悴。

看着他睜開眼睛,他卻展開幹淨溫和的甚至是包容的微笑:“弟弟乖,我是哥哥。”這個少年,剛剛為了他平安出生,奔出皇宮冒着被判罪的危險跪在梵楚面前求梵楚。

有守着上官皇後三天三夜,終于等來他的降生,卻還不得休息便提心吊膽的等着他睜眼,鳳朝歌如何不知自己已經中寒毒深入肺腑?

滿是冰冷的髒腑,他完全可以選擇脫離這個身體,只要他趁着身體虛弱裝作吃不下東西,很快這幅弱小的身子便可以完全壞掉,他可以重新轉世,做一個其他人。

早夭的孩子最起碼不用承受這般寒毒日日侵損的折磨。

可是,打算好一切,在那種格外冰冷到髒腑裏的疼痛和幾乎窒息的憋悶,最後穴位裏滿是針紮的疼痛裏掙紮着醒過來的時候,這個少年溫柔慈和的話,還有那滿是期待同憐惜的眼睛讓他一瞬間的放棄了自己的念頭。

他不忍心讓這個少年失望。

在那一段時間裏,上官皇後因為早産中毒,身體格外虛弱,常人做一個月的月子便恢複的差不多了,上官皇後兩個月還沒有恢複。

正是因為身體的糟糕,她精力不濟,根本沒法保護自己,讓蘇依兒鑽了空子,找來道士将鳳朝歌往死裏陷害。

而上官皇後的精力不濟,就決定鳳朝歌不會被母親特別的關愛,因為上官皇後根本沒有力氣抱他很久,而他身上的劇毒以及早産的脆弱身體決定了如果不好好照顧,他随時會喪命。所以那一段時間裏,陪在身邊的是這個少年。

他溫柔的微笑,小心翼翼的呵護,都是最大的溫暖。

如果說,貴太妃蘇依兒的死亡是他的算計,用來還了上官皇後的情,那麽這多年的幫扶以及最後這一次的解救便是對鳳朝瀾這麽多年保護愛護的報答。

這樣鳳朝歌便不欠他們任何一人了。

鳳朝歌雖然涼薄自私,冷漠無情,他做事卻有自己的原則,既然對他付出了真心,給予的幫助,不管是不是他願意接受的,那麽報答對方,還人情是必須的。

鳳朝歌不喜歡前債,不論是別人欠他還是他欠別,別人欠他,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他都會讨回來,他欠別人的,不管對方在不在意,他都要還回去。

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殿下不舒服的話,還是不要逞強去看蹴鞠賽的好。”阿黛有些不高興的道。

鳳朝歌微微回神,讓發散的思緒回籠,看着孩子嘟着嘴巴稚氣的臉,溫柔的微笑:“無事的,只是悶了許久想要出門散散心了。”

阿黛更加不高興了:“阿黛在身邊還是會覺得悶了,殿下真的一點兒也不愛阿黛了呢,若是無聊的話,何必來湊這種熱鬧,我們去郊外多好,空氣清新還很放松!”

說着阿黛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一下上前抱住他的手臂:“過兩天,我們去青雲別院好不好?殿下,你好久沒有去那裏了呢,踏風都要跟我抗議了。”

鳳朝歌戳了戳阿黛的腦袋:“你呀,我給你說了,踏風性子倔強,你不要老是招惹它,你還偏不聽,他還跟你抗議,哪天一不小心被它傷了我看你怎麽辦。”

阿黛當然不想讓鳳朝歌去參加這所謂的蹴鞠賽,因為蹴鞠賽之後的晚宴便是給各國使臣送行的晚宴,樂亭定然會在這裏提出求娶阿黛的事情。

阿黛哪裏想要聽到這樣的事情?這就像一個倒計時,告訴她你還有多長時間能守着殿下,之後……。你将再也見不到他。

阿黛身子微微僵硬,努力克制不要去想的事情再一次浮現在腦中,不可抗拒,不能避免,痛不欲生。

她幾乎無法承受,她不知道該怎麽去抗争,因為她不能讓鳳朝歌失望擔心。殿下一直疼寵寶貝的孩子,怎麽能在沒有他之後過得很難?殿下身邊乖巧懂事從來都聽話的孩子,怎麽能夠不聽他的話了呢?

所以,哪怕痛不欲生,恨過今生,她也要微笑着,帶着幸福披上嫁衣。

鳳朝歌沒有意識到阿黛在想的事情,他也沒有去想這件事情,他的注意力暫時還在皇帝的身上,不知道他那裏會出現什麽狀況。

恐怕……牽涉的人不會少了呢……

……。

兩個隊伍都已經準備好,英姿飒爽的少年們,囚夷球隊皆是一身紅裝,只有大王子的腰間系了鑲金邊的腰帶,小公主桑凝的腰上是一根繡了黑色花紋的腰帶。而這邊天瑞的隊伍,公子們都是一身淺藍騎裝,坐在馬上格外的張揚。

皇帝坐在包廂裏意思意思的講了幾句話,便微笑着道:“好了……”

“陛下,”蘇慶豐忽然打斷了他準備開始的聲音,輕聲道:“宸王殿下來了。”

皇帝本來被他打斷而有些不悅,在聽到鳳朝歌來了的消息便将不悅給抛到了腦後,略微蠟黃憔悴的眼底閃出驚喜的光芒:“快讓他進來。”

蘇慶豐看着皇帝明顯變動的臉,微微皺眉,這些時日,自從他開始用太子送的挽情香開始,皇帝的精神變得時好時壞,而他的脾氣也變得格外暴躁,感覺幾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就像面對鳳朝歌,平日裏,不管鳳朝歌來了他有多驚喜也不會這麽明顯的将自己的心情表現在臉上,而今日……

擔心皇帝又嫌棄他拖慢爆發脾氣,蘇慶豐連忙一揮手,外面便傳來了太監尖銳的聲音:“宸王到!”

太監的聲音尖銳,配合一點兒靈力,傳遍全場,轉瞬讓賽場沸騰了起來,一些收到消息說鳳朝歌會來觀看比賽的公子小姐在等了兩日沒有看到宸王而失望之後,終于感到興奮!

宸王殿下啊——

很快,黑色的轎攆停在了包廂外,由十六個青衣侍人小心擡着的轎攆緩緩的停下,一邊的小太監連忙遞上一個腳蹬,放置在那裏。

青奴上前一步,小心的掀開一點兒簾幔,一只素白柔軟的手伸了出來,被青奴一把扶住,正紅的衣袖露了出來,然後是一只穿着正紅繡鞋的嬌小柔軟的腳。

阿黛走下轎攆,不期然的聽見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原因在于……這一身正紅的衣裙。

阿黛今日穿了一身正紅色交領襦裙,淺淡的薄紗勾勒出玲珑精致的身體,寬松的袖子很是張揚,衣襟袖口都繡了黑色的花紋,下面也是正紅的長裙,在身後拖曳出一個精致的尾巴,裙擺上繡了一片黑色雲紋。

她頭上绾了飛仙髻,上面斜簪兩支紅珊瑚簪,後面則是兩個金絲夾子。松松的系了一些深紅色紗帶。

簡單而格外莊重美麗,這樣張揚的正紅色長裙,她穿起來不僅不會顯得怪異,反而一身莊重氣場,格外的美麗。

一張美麗小巧的臉蛋兒,那雙漂亮的杏核兒眼用暗紅色的眼線勾勒的更加上挑,正紅的眼影讓妝容濃烈精致。

竟然有些妩媚。

這樣的阿黛不僅沒有了之前看到的沉靜玲珑,或者明媚活潑,反而有些陰涼威勢,格外的令人不可親近,那紅色太過豔麗,無端的令人心中一冷。

過于端莊鄭重的,沒有一點兒笑容的臉,再也看不到那些微的呆巧稚氣,這樣妩媚高傲,強勢貴氣的女人,感覺上更加像鳳朝歌。

阿黛被青奴扶下來,沒有離開離開,而是一手扶着轎攆的邊緣,一邊伸出手去。

黑色的簾幔被青衣侍人小心的掀開了,一只蒼白修長,柔軟的手伸了出來,搭在了阿黛的手上,這只是美麗,修長,指甲很圓潤,修剪的整整齊齊的,蒼白的皮膚有細微的細紋同龜裂,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像是碎掉的一地水晶。

一片黑色的袍裾出來,鳳朝歌慢慢的任阿黛攙扶這走了下來,登時一靜,整個賽場都看着鳳朝歌呆呆的忘了言語。

一樣的風華,一樣的冰冷淡漠的氣質,陰郁中帶着一點兒詭異,冰冷漠然的好像不在這一個空間一樣。

不同的是,男人蒼白的臉,以及眼角的細紋同斑白的鬓角。

不過半月,鳳朝歌便已經蒼老了,眼角細細的折紋在陽光下變得深刻了一些,幹枯的斑白的頭發在陽光下折射出碎裂水晶的光芒。

右半邊臉上卻是一張月白色的面具,不知什麽材質的,卻做得服帖細致,陽光有些大,照在他的身上,将他右半邊月白的面具籠罩在陰影了,看不清楚,唯一右面的眼睛,瞳孔是冰冷的泛着透明色澤的冰色。

似乎透過眼睛,可以看見他已經幹枯的頭發。

鳳朝歌今天換了一身稍微隆重一點兒的黑色衣服,高高的衣襟将他的脖子完全包裹住,寬松的袖子幾乎将他的手都遮住,腰間的黑色的寬腰帶卻将他高挑俊秀的身材勾勒的格外的好,長長的袍裾,飄曳拖地,非常的漂亮。

衣襟袖口腰帶和袍裾都繡了精致的銀色暗紋,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好像讓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黑色的光芒之下,好像地獄裏漂亮的鬼魂。

唯有這原本應該十分合身的衣服,不知是錯覺或者其他,反而顯得松松垮垮的,有些令人感到詭異。

像是……一個精致華麗的玉質人偶,包裹了一個不是很合身的衣服,而一個不小心,這個人偶上面被摔了幾下,添了一些裂痕。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鳳朝歌的人紛紛的震驚的忘了言語,直到……“嘶——”不知是誰無意識的倒抽一口冷氣,接着抽氣聲便此起彼伏。

議論紛紛。

不過半月,鳳朝歌已經看不出曾經的年輕,現在的他便是一如既往的美豔無雙,也不能掩蓋他生了細紋的眼角同斑白的發絲。

------題外話------

嗯,妞兒覺得繼續虐下去比較好……。

妞兒承認心底的小惡魔已經出來了…。

要虐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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