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學霸穿成學渣 — 第 29 章

任莎知道女兒今天要和朋友出發去J市,剛好今天又是周末,可以給自己放個假,她就打算親自送女兒和她的朋友去車站。 好幾個人一起行動,還有兩個男生,安全也算有保障,…

任莎知道女兒今天要和朋友出發去J市,剛好今天又是周末,可以給自己放個假,她就打算親自送女兒和她的朋友去車站。

好幾個人一起行動,還有兩個男生,安全也算有保障,任莎也就稍微不那麽擔心他們的安全了,至少人多遇事能互相商量着解決。

而鑒于任莎主動請纓說了會送他們,所以一大早五點多,衆人就在阮家集合了。

杜娟和袁莉昨晚更是被阮芍留宿了。

所以實際上要過來來集合的其實也就左岸和胡宇兩個人而已。

在阮吉祥和阮揚父子倆還在吃飯的時候,任莎已經喊人了,“小芍,收拾好了沒?要走了。”

因為計劃多玩幾天,後面還要送袁莉去廣州,這一來一回的大概得小半個月。

在外面呆那麽久,自然有不少東西要帶。

阮芍的行李雖然已經極盡精簡了,但還是裝滿了一個小拉杆箱。

除了行李箱外,她還背着一個黑色的細帶雙肩小皮包。

包裏面裝着手機錢包還有紙巾之類的小東西,齊活。

杜娟跟她差不多的樣子。

相比之下,袁莉帶的東西就多多了。

除了一個大號的拉杆箱外,身上背着一個包,還有兩個不小的手提布包,這是昨天下午阮芍和杜娟親眼看着袁莉收拾出來的,她們還一起幫了點忙。

看着袁莉大包小包的,阮芍雖然想說不用帶這麽東西。

但袁莉出門不僅僅是去玩的,她以後很長時間就要待在廣州了,要帶的東西自然不能跟單純出去旅游的人相提并論。

所以阮芍就沒瞎逼逼。

他們有好幾個人呢,不怕袁莉這麽多東西不方便帶。

聽任莎在喊自己了。

阮芍應了一聲後,拉着自己的行李箱,還想去幫袁莉再提一個手提包。

三兩下吃完飯的阮揚幾大步過來一手一個就将袁莉的兩個大包搶先提了起來,“我幫她提到車上,你顧好自己就行了。”

兩個大包在他手裏看上去就像沒什麽分量似的。

提起來輕輕松松。

袁莉忙出聲道謝,“謝謝阮大哥。”

“這點小事謝什麽謝!”阮揚笑了笑就提着包往外走。

阮芍唇角微揚,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跟了上去,還招呼袁莉和杜娟,“走吧。”

左岸和胡宇已經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外面等着了。

見阮芍幾人終于出來了,左岸還嫌棄道,“快點,你們女孩子就是愛磨磨蹭蹭的。”

嘴上雖然在嫌棄,但他還是主動過來接過了阮芍的行李箱,幫她将行李箱放在了後備箱裏。

他們一共五個人,加上任莎都六個人了,一輛車肯定不夠坐。

所以除了任莎開一輛車,家裏司機還要再開一輛車,這樣就能坐下了。

杜娟和袁莉自然和阮芍一起坐任莎開的車。

按理來說,左岸和胡宇會一起坐司機開的車。

這樣的分配沒什麽問題。

男生和男生坐,女生和女生坐,兩輛車上的人分配也比較均勻。

可左岸先是幫忙把阮芍的行李箱放在後備箱,再順手幫了杜娟一把,做完這一切後,他十分自然的走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注意,他上的是任莎開的車。

跟出來阮吉祥在叮囑了阮芍幾句後就讓她出發,畢竟時間已經不算早了,買的是八點半的高鐵票,現在已經快六點了。

從家裏到車站得将近兩個小時。

萬一耽擱了時間,到時候要趕不上高鐵了。

阮芍沖阮吉祥揮了揮手就和杜娟袁莉一起上了車。

三人都坐在後車座。

被單獨留下來的胡宇左看看又看看。

哎不對啊!

他連忙走上前拍了拍車窗,“岸哥岸哥。”

左岸降下車窗,斜眼看他,“幹什麽?”

胡宇真是茫然有又委屈啊,“我們倆不是坐後面那輛車麽,你怎麽上錯車了?”

左岸雙手懷胸,一派自然道,“沒上錯,我就坐這輛車。”

胡宇,“……”

“不是,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胡宇簡直瀑布淚!

坐在後面的三人見狀都忍不住想笑。

左岸卻啧了一聲,沖胡宇挑了挑眉,“你是小學生嗎,出門還要坐同一輛車?趕緊去後面上車,不要耽誤時間。”

在對胡宇擺了擺手之後,他将車窗又重新降下了。

嘎嘎嘎。

好像有烏鴉在頭頂飛過一樣。

獨自一人站在外面的胡宇滿頭黑線。

他滿眼不可思議的透過車窗盯向裏面的左岸。

可惜車玻璃貼了膜,車窗升上去之後就看不到裏面的人了。

胡宇真想大喊一聲冤枉啊!

岸哥說他是小學生?

到底誰才是小學生啊?

明明他倆可以一起坐後面的車,他非要自己一個人擠到這輛車上來,是在學小學生紮堆嗎?

這時候一陣大笑聲從車裏傳出,明顯是坐在後車座的阮芍她們在笑。

胡宇無語又好笑的盯着車窗半天之後還是一轉身往後面的車走了過去。

算了算了,就他是一個人是多餘的。

他就當滿足左岸小同學想跟人紮堆的願望了。

将他們之間的互動看在眼裏的阮吉祥和阮揚父子倆也忍不住面帶笑意,阮吉祥甚至還感慨了一聲,“年輕真好啊!”

真有活力!

阮揚也覺得左岸挺有意思的,有這樣的人一起,妹妹應該會玩的很開心,不錯!

任莎上了車系好安全帶,鑰匙一扭,方向盤一打,車就開出去了。

後面的車緊随其上。

副駕駛座上,左岸耳根微紅,扭頭沖後車座的三人斥道,“笑笑笑,有什麽好笑的,還笑?”

他不說還好,一說笑聲反而變得更大了。

就連任莎臉上都忍不住帶出了笑意。

叮咚一聲,突然響起的qq提示音拯救了左岸。

這一聲提示音讓後座的笑聲總算停了下來。

是他們那個小群裏來了消息。

阮芍打開手機一看,胡宇正在裏面刷屏,控訴左岸有多麽過分,又有多麽幼稚,又是文字又是配圖的,別提多形象了。

看了這些消息,阮芍忍不住又想笑了。

簡直有毒。

偏偏李暢還在群裏回複了胡宇,說是讓胡宇多體諒體諒岸哥,畢竟岸哥還沒跟女生一起出去玩過巴拉巴拉的。

看的左岸臉色發青。

他憤恨的盯着手機屏幕,在手機上噼裏啪啦的一通按。

把胡宇和李暢罵了個狗血淋頭。

被罵的兩人瞬間遁了,群裏頓時安靜如雞,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冒過頭一樣。

阮芍從頭到尾都沒有參戰。

只是看到李暢在群裏冒頭之後,她就想問一下李暢的情況。

不過在她剛要張口的時候,坐在另一邊靠窗位置的杜娟突然将車窗一降到底,探頭往外看,“你們看,那是不是齊帆?”

齊帆這個名字一出,車內開車的幾人全都往外看了過去。

“真是那個弱逼啊,他來這裏幹什麽?”左岸眉頭高聳,

瞬間沒了那股逗比勁兒,看上去還挺能有氣勢。

任莎拿過IC卡在感應區刷了一下,在欄杆擡起的時候順便往門衛那邊看了一眼。

被杜娟第一個發現的齊帆此時正在門衛那裏登記信息。

“怎麽,那也是你們同學?”任莎随口一問。

袁莉已經探出身喊了齊帆一聲,在齊帆聞聲看過來之後,沖她豎了個中指。

不過她很快又把手收回來了。

因為阮芍輕斥了一句,“不要做這麽不雅的動作。”

雖然知道袁莉是看不慣齊帆,但這種侮辱人的動作還是不要做得好,文明禮貌要從小細節培養。

因為讨厭的人而将自己變成沒有素質的人,是最不可取的做法。

袁莉很聽阮芍的話,在阮芍話落的當下就收回了動作。

乖得不得了。

門房到這邊的距離并不遠。

車窗又被杜娟徹底降了下來,所以站在門衛房那裏的齊帆能清楚的看到車裏的人,自然也包括坐在車裏的阮芍。

阮芍卻并沒有往他這邊多看,只是随意一掃就收回了目光。

自動欄杆擡起之後,車子很快就開出了小區。

齊帆看着車子離開的方向,臉上帶着幾分複雜之色。

他從來沒想過那個被他百般瞧不起的阮芍竟然壓在了所有人的頭上,包括他自己。

現在想想他曾經的想法,都覺得有些可笑起來。

他一直覺得高考是人生重要的轉折點,高考成績會把人區分成兩類。

——精英和普通人。

像他自己毫無疑問就是精英。

而阮芍那樣的,充其量就是個普通人。

她不過是靠父輩庇佑混日子罷了,離了父輩就是個一事無成的混子。

可現在的事實卻是,他還要為了賺錢找活做,阮芍卻能坐着高檔轎車出入別墅區,什麽心都不用操就有人為她安排好一切。

這對比何其諷刺。

他會來這裏是因為他在做家教。

雇主就是這個小區的人。

會被堵在小區門口是因為小區管理嚴格,除了小區住戶外,外來者都要登記。

齊帆的情緒突然就有點低落起來。

甚至有些茫然。

他以前所認為所堅持的都是對的嗎?

如果真可以用成績就将人區分開,那現在的他是不是就該仰望阮芍才對?

“行了,登記好你就可以進去了。”門衛的聲音拉回了齊帆的思緒。

他最後又看了一眼剛才車子離開的方向,整理好情緒踏進了這個對他來說極為高檔的小區。

他相信自己是對的,他以後靠自己也能住進這樣的小區來。

******

任莎在将車子開出小區後就笑問,“怎麽,跟剛才的同學有矛盾?”

畢竟她也是從學生時期過來的。

在她看來同學之間有點矛盾再正常不過,左岸他們剛才的反應明顯很不喜歡那個同學。

任莎稍微有點好奇原因。

她覺得這幾個孩子其實性格都挺好的,可能成績是不那麽如意,但一個人的價值并不是僅僅只能用成績來體現。

總之她認為左岸幾人都是好孩子就是。

聽任莎這麽問,左岸瞬間就來勁兒了,他嘴一張就想将齊帆的‘光榮事跡’曝一遍。

只是才剛剛開了個頭就被阮芍在後面撞了一下。

他們倆的位置剛好是一前一後,阮芍用膝蓋頂了頂車座靠背,左岸那邊立馬就感受到了。

他覺得阮芍在針對他,老是欺負他。

扭過頭來就想批評她一頓,卻對上阮芍危險眯起的雙眼。

那眼神正在不着痕跡的往任莎那邊瞥。

左岸頓時啞火了。

好了,他明白了。

阮芍是不想讓那些爛事被任阿姨知道吧!

想到這裏,他閉嘴了。

阮芍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收回了視線。

任莎确實不知道她女兒受傷的原因,原主也沒說過,只說遇到了混混,并沒有把齊帆扯出來。

而對阮芍來說,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她就不想反複的再重提。

這樣只會讓自己不開心。

既然都知道了會不開心,那又何必讓任莎知道了再生一回氣呢?

就像她之前說的,她成績高過他就是對他那種性格的人最好的‘回報’。

如果不是突然在小區門口碰到他,她都要忘了齊帆這號人的存在了。

“嗯?”等着左岸回話的任莎疑惑道,“怎麽不說了?”

“哈哈哈。”左岸幹笑了兩聲,“其實沒什麽好說的,就是我們跟他合不來而已,他是重點班的學霸,我們是十五班的吊車尾……”

說着說着他就覺得自己特別的機智。

後面的不用再說,聽得人就能自己腦補出來了。

任莎也的确如左岸所想的自我腦補出了原因。

“原來是這樣啊!”自以為了解了真相的任莎懂了。

這就是好學生都愛跟好學生紮堆,不愛跟壞學生玩的道理。

任莎是真的懂了。

不過,這麽一想她女兒和她朋友全都被劃分到壞學生的範圍了?

呸呸呸,她女兒才不是壞學生呢!

她女兒只是叛逆期而已,對,就是這樣沒錯!

看她女兒這麽一認真,嗖的一下子就成了省狀元,誰敢說她女兒是壞學生?!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內,任莎就經歷了如此繁複的心理歷程。

終于成功把自己給安慰好了。

杜娟和袁莉也看出阮芍不想重提齊帆當初那麽沒種的事,當即配合的轉開話題。

“對了,你們誰知道齊帆高考考了多少?”雖然可以不提那件事,但可以提別的啊。

齊帆一向不是自負自己成績好麽,現在還不是輸給了芍姐,還是在自己最自豪的領域輸了,就問他臉疼不疼。

這個問題一出,左岸就笑了。

他還真知道。

總算可以發言了。

“咳咳。”他右手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兩聲,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後這才說道,“他考了657分,請叫我包打聽。”

其實他是從一班的同學那裏聽來的,但這不妨礙他裝逼。

“那考的不低啊?”杜娟條件反射的回答。

袁莉也有些失落。

這跟她想象的略有出入。

“你們懂什麽?”左岸翻了個白眼,“這個分在我們看來是很高了,但對學霸來講就是考砸了,聽說這個分距離清大北大的分數線都還差好多呢!”

阮芍聞言笑了,“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左岸那叫個氣啊,“阮小芍,我是不是哪裏得罪你了?你怎麽老是針對我?”

“我沒有針對你啊!”

轉過頭來的左岸本來滿臉都是‘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的意味,在聽了阮芍的回答後瞬間變成了‘算你識相’。

阮芍在停頓了一瞬後卻又無辜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啊!”

左岸頓時懵了。

左岸懵了,杜娟和袁莉卻爆笑出聲,實在是左岸的表情太有趣了。

就連任莎都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阮芍嘴角也控制不住的上揚。

沒想到左岸竟然還有成為表情包的潛質,偶爾逗一逗他真的很有意思。

都說了不準給她亂改名,竟然又犯,那就來啊,互相傷害啊!

這樣說說鬧鬧,阮芍感覺自己心态都變得更年輕了。

比她曾經讀高中的時候心态還要更年輕。

那時候她是真正的高中生,但心思全都在學習和利用業餘時間賺錢上,一直到考上大學她才有了一絲喘氣的機會。

心态遠比同齡人要成熟的多,因為承受的更多。

但現在,至少在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是真的什麽沒考慮,什麽都沒計較,只是單純的因為開心而開心。

這麽算起來,她應該謝謝左岸才是。

左岸都快成她的開心果了。

滿車的人都笑的很開心。

只有左岸快被氣成河豚。

他說不過阮芍,當即轉身看向任莎,場外求助道,“阿姨,你看看阮芍,她看我好欺負就只會欺負我。”

他好欺負?

聽左岸這麽不要臉的自黑,杜娟和袁莉都表示輸了輸了。

臉皮沒他厚。

任莎笑過之後卻很給面子。

“小芍,你別欺負左岸,要跟他好好相處!”雖然如左岸所想的幫他說話了,但這個語氣是不是有些太輕拿輕放了?

阮芍,“哦!”

冷漠臉。

這反差,看的杜娟和袁莉又想笑了。

都快成‘二逼青年歡樂多’的現場版了。

左岸無奈的聳了聳肩,算了,就當讓着她了。

他們在前面這輛車裏歡聲笑語的。

胡宇一個人在後面那輛車裏‘凄凄涼涼’的,一個人霸占了一輛車,也沒個人陪着,司機連話都不多說。

他在q上戳李暢,李暢這個時候已經幫他爸媽出攤了,沒空搭理他。

只好獨自享受寂寞。

胡宇寂寞着寂寞着也就習慣了。

聽着車內放着的音樂,在搖頭晃腦中,高鐵站也很快就到了。

他這邊一下車就看到左岸又過來了,因為左岸的行李箱就在這輛車的後備箱裏,人不願意坐過來,還要把行李箱塞過來,叛徒!

胡宇暗暗吐槽!

等拿了行李箱,就該去買票了。

杜娟和袁莉頓時找阮芍要她們的身份證,因為前兩天阮芍突然問她們要了身份證,至于要去幹什麽,阮芍也沒說。

現在要買票了,沒身份證可不行。

阮芍拿出了身份證,卻沒給她們,而是給了左岸。

“給,幫我們也拿一下票,行李箱我們幫你看着。”三張身份證一起遞了過去。

左岸接過身份證嘟囔了一聲,“就會使喚我。”

“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取票。”拿着幾人的身份證,左岸直接去找取票的窗口了。

杜娟驚訝道,“芍姐?你票都買好了?”

阮芍點頭,“嗯,在網上買的。”

“多少錢,我們把錢給你。”袁莉聞言忙問道。

高鐵票可不便宜,不能白讓芍姐出錢。

杜娟也是同樣的意思。

阮芍往左岸的行李箱上一坐,“不用,車票就當是我送你們的。”

至于為什麽要往左岸的行李箱上坐,當然是因為他的行李箱大,看上去結實,不用擔心會坐壞。

杜娟和袁莉聽她這麽說卻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阮芍臉色一沉。

從高考完後她就沒再戴那副醜不拉幾的黑框眼鏡了,今天她戴着着一副茶色的太陽眼鏡,襯着她淡定的神色看上去特別有範兒。

現在臉這麽一沉就多了一股魄力出來。

“一張車票而已,用不了多少錢,省裏,市裏還有學校都給發獎金了,有小幾萬,畢業以後我們就要各奔東西了,在一起也沒多長時間了,送你們一張車票都這麽計較,還是不是朋友了?”沉着臉的阮芍看上去挺唬人。

至少杜娟和袁莉就被唬住了。

芍姐都這麽說了,她們要真還推辭的話,豈不是說明她們不把芍姐當成朋友?

這怎麽行?!

出于這個顧慮,兩人臉上都帶了幾分猶豫之色。

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接受贈與還是給錢了。

愁人!

見她們這麽糾結,任莎上前伸手在她們肩膀上輕拍了拍,“既然是小芍的心意,你們就不要推辭了,就像她說的,你們是朋友,不用計較那麽多。”

“是啊。”一旁的胡宇也說,“我和岸哥就不計較那麽多,一起出去吃飯還經常是岸哥付賬呢!”

先是阮芍激将,再是任莎和胡宇從旁協說。

杜娟和袁莉沒堅持多久就妥協了。

再不行,等她們賺了錢也給芍姐買禮物。

車票的事就算這麽過去了。

他們在這裏等了一會兒之後,左岸終于拿着車票回來了。

看時間,現在也八點十分左右了,因為他們這一站是中間站,現在去候車廳等個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就該檢票了。

阮芍也就沒再浪費時間,抱了任莎一下說,“媽,你回去吧,我們自己進去就行了。”

任莎回抱了阮芍一下,對幾人殷殷叮囑道,“你們注意安全,有什麽事都商量着來,相互之間搭把手,千萬不要走散了啊!”

幾人都乖乖點頭。

“行了,那你們就進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任莎右手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往耳邊遞了遞。

阮芍沖她揮了揮手就拉着行李箱走在了前面。

袁莉那兩個手提包就是左岸和胡宇的任務了。

不過他們倆也有行李箱,一人一個手提包架在行李箱上拖着,好拿了很多,也輕了很多。

任莎一直目送他們進了候車大廳才轉身離開。

因為時間卡的比較準。

五個人在候車廳沒等多長時間。

高鐵進站前十分鐘會有廣播通知,他們就拿着票過去安檢了。

等排着隊過了安檢,又在裏面等了一會兒,高鐵終于進站了。

他們拉着行李箱,找到了對應的車廂號,成功的上了車。

上車後他們先将行李放好,然後拿着自己的車票,去找自己的位置。

當初買票的時候,阮芍就買了同一車廂的。

左岸也是跟她一起的。

所以他們幾個人的座位都在同一個車廂,就是位置不同罷了。

因為買的是一等座,所以過道夠寬,不會讓人覺得擁擠。

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座位。

唯有阮芍這裏出了點小問題。

本應屬于她的座位卻被一個長相清秀的女生占了。

而在女生旁邊的座位上坐着一個男生,男生五官特別出色,出色到讓人一眼難忘。

但阮芍更注意的卻是男生身上的氣質。

明明年齡也不大,看上去卻十分沉穩,沉穩中又透着幾分貴氣。

他閉着眼睛,雙耳插帶着耳機,卻坐的端端正正。

給人一種嚴于律己的印象。

阮芍收回視線,目光落在了女生身上。

這女生眼神黏在男生身上撕都撕不下來,眼底透着癡迷之色,一點都沒有占了別人位置的自覺。

阮芍眉心微蹙。

“這是我的座位,請讓一讓。”她語氣禮貌卻平淡的開了口。

心裏暗想着這兩人或許是情侶也說不定。

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不介意跟這女生換個座位,但她人都站在座位旁的過道上了,女生卻視而不見,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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